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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简单、快乐、有他的阿不思整日相伴的日子。
“我不知道你记得这么清楚,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不,我不记得,但我记得和你有关的所有事,阿不思。”格林德沃忽然站了起来,和很多年前一样霸道的俯视着邓布利多,“你知道的,我——”
你知道的,我爱你,邓布利多,我可以为你做一切,只要你肯开口。
但是格林德沃最后的一次告白失败了,因为邓布利多阻止了他。
“我想我要走了,盖勒特。”像是被火点着了袍子,邓布利多立刻跟着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
“阿不思……”
我不祈求你为我留下,但是,请多留一会,让我再多看你一眼,好吗?
“我真的要走了,盖勒特。”站在地下室的门前,邓布利多背对着格林德沃,微微躬着身子,苍老而沉重,他忽然补充了一句,然后迅速离开了这里。
“我从没有后悔过认识你,盖勒特。”
从没有,后悔过吗……他的阿不思……
挽歌——邓布利多
“你让我感到不解,父亲。”成年的阿尔站在哈利面前,他现在完全和曾经的救世主一样高大,再也不需要仰视他的父亲,同样,称呼也由曾经的dad变成了父亲——多么正式又有些疏远的称呼,恐怕只要是为人父的,听到了这声称呼都会免不了一番酸涩吧。
他的孩子长大了。
“你和我说过的,阿不思·西弗勒斯,这是两位最伟大的人的名字,可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们都对你做过什么。”
哈利放下了手里的预言家日报,认真的看着他的小儿子,也是最爱捉弄人的命运最为疼爱的孩子。
他大概猜到他知道了什么才会想起来质问自己,否则他的话题永远只会围着斯内普教授转,嗯,或许还会有德拉科。
只有很少很少的时候,他才会想起自己才是他的爸爸。当然,哈利并没有为此感到太过伤心和难过,他当然知道阿尔为什么会这样——那只能怪他小时候太不懂事,鲁莽的比一头狮子还要狮子。
“你想问我什么,阿尔?”
“你从没告诉过我,你是伏地魔的魂器,而邓布利多曾经打算牺牲你,为了杀死伏地魔。”
阿尔认真的看着哈利,这是他成熟版的温柔的几乎没有半点脾气的父亲,和他在过去见到的那个完全不一样。之前他刚刚听到德拉科不屑邓布利多时未经掩饰的真相,那让他差点破灭了他一直以来对邓布利多崇敬的印象。
怎么可能,那么一个温和慈祥、肯对所有人付出爱和希望,最后甚至用自己生命去保护整个魔法界的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会对他的父亲做那样的事情?!
因为他不相信,所以他才站到了哈利面前。
“我是他的魂器,从前是,现在,也是。”哈利终于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怒气冲冲的找来了,他其实是在担心自己,这让他笑了起来,十分温和的,“但是那又如何呢,阿尔,我活下来了,还有了你,这就足够了。至于邓布利多先生曾经做过的一切,我想你会懂的。”
“不,我不会懂,他安排了你的人生,甚至还想要安排你的死亡!而我竟然一直那么敬重他,甚至毫不犹豫的告诉他未来的胜利!”阿尔生气的按住桌子,压住了哈利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偷偷瞥着的预言家日报上的照片——那上面是关于高维克山谷的报告,因为那里的庄园主人研制出了可以完全抑制蛇毒药剂——而且还是结合了麻瓜医学的,这几乎颠覆了整个魔法界。
但阿尔并不在乎这些,他只想知道在哈利明明知道邓布利多曾经因为他是魂器而想让他慨然赴死后却仍旧这样敬重他。
“他是个伟大的人,就算他曾经那样打算过,但这并不足以磨灭他的功绩,阿尔,就像即便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斯内普教授在最后战役时的贡献,却也无法给他平反,让他的名字留在《二十世纪魔法史》中一样——这并不足以泯灭他在作为双面间谍时对普通巫师所做的一切。”
人都是复杂的,这也是为什么哈利最后放弃掉了对邓布利多的埋怨,仅仅留下了他的伟大一样。
“我不能赞同你的强词夺理,父亲。”阿尔皱着眉看着哈利,在直视了那双祖母绿的眼睛好一会后,负气离开,“魔法部部长的职位,让你变得圆滑了,而我更喜欢小时候的父亲。”
他说。
“如果你亲眼看到了那一幕,我想你会懂得,阿尔。”在阿尔已经负气离开后,哈利笑着抚平被他的小儿子弄得褶皱的预言家日报,看着上面标注着高维克山谷的照片,神情宠溺,“而你会看到的,我们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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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书上所说,很多事情如果没有亲眼看到,是无法体会那种微妙的感觉的。
一开始阿尔并不相信,但现在他相信了。
这是假期刚刚结束的第二天凌晨,阿尔结束了他关于蛇毒血清的最后研制,并且成功做出了第一瓶成品——虽然是未经实验的。而他正对着窗户揉着酸涩的眼睛时,看到了悬浮在半空中、黑色浓郁的黑魔标记。
德拉科行动了。
这个认知立刻惊走了阿尔所有的瞌睡虫,他立刻收起了魔药成品,别好魔杖向着天台跑去——他是知道的,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陨落的地点。
他气喘吁吁的跑着,对着那道上了锁的大门使用了阿拉洞霍开。他几乎已经用尽了所有力量来奔跑,可赶到天台的时候却仍旧看到了用魔杖指着邓布利多,手臂却在颤抖的德拉科,以及仍旧笑容慈爱的邓布利多。
“你做的很好,我亲爱的孩子,你将食死徒放进了霍格沃兹。”邓布利多说,他湛蓝色的眼睛望着德拉科,有些关切的问他,“我想知道的是,有人受伤吗?”
有人受伤吗?
在被人用魔杖指着的时候,你关心的仍旧是别人,邓布利多。
对峙中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阿尔的到来,或者是注意到了却没有能力去关注他。
“你该关心的是你自己,邓布利多,我要杀死你。”德拉科恶狠狠的瞪着邓布利多,指着他的魔杖杖尖却依然颤抖。
“好,那你就动手干吧,我亲爱的孩子。”邓布利多温和地说。
阿尔站在门口正好侧对着邓布利多,他可以轻易的发现邓布利多的身体微微弯曲着,他的手和脚轻微的抽搐着,他敢肯定这绝对不是邓布利多在害怕,而是他的身体……
他记得之前在陋屋的时候,邓布利多就说过要和哈利去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阿尔当时猜出了那一定和魂器有关,却没有想到那个地方为危险到让邓布利多犹如强弩之末。
他根本已经没有能力反抗了吧?
但是面对想要杀死他的德拉科,邓布利多依然淡定平静。
而德拉科,颤抖着指着邓布利多许久,“A”的发音也发了好多次,却始终没有办法真正对准他,也同样无法念出那可以夺走性命的咒语。
“德拉科啊德拉科,你不是一个杀人的人。”
邓布利多的声音里有着些许宠溺和无奈,就像一个责备自家摔坏了盘子的孩子一样,这让德拉科更加的痛苦起来。下载论 坛 “御 华夜”整理收藏
但他仍旧固执的梗着脖子瞪着邓布利多。
“你知道什么!”他将魔杖往上抬了抬,“我要杀死你!杀死你!”
但是他还是无法念出那句咒语。
“德拉科……”
无法忍受自己强大自信坚定的教父露初这么软弱无助的一面,阿尔也清楚他的心里一定在祈祷出现一个可以阻止他的人,所以他开口了。
“德拉科,放下吧。”
德拉科和邓布利多这个时候才发现站在门口的阿尔,两个人的表情都是惊喜非常的。
“我猜到你会来的,阿尔,我想你会做好我交代你的事情的,对吗?”
看到了阿尔,邓布利多松了口气,他的出现证明食死徒还没有完全控制住霍格沃兹,这让阿尔有余力和时间找来这里。
“我知道的,这不用你提醒我,但是我必须要提醒你,邓布利多先生,死亡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事情。”
“但这是我做出的选择,阿尔。”邓布利多平淡的说。
“你难道一点也不遗憾吗?就为了那些你已经看不到的,成功?”
“不,我最后的遗憾已经没有了。”邓布利多轻松的笑了起来,没有人知道他已经失去的遗憾是什么,除了远在德国的那个人,“西弗勒斯在哪里?”
“就快要来了。”阿尔回答他,他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询问斯内普的下落,却又不得不告诉他,“你真残忍,邓布利多。”对西弗,也是对你自己。
“我想确实如此,因为已经不止一个人这样评价过我了。”邓布利多丝毫不以为的点头,他指着角落——当时阿尔并不知道那个方向还藏着哈利,“去那里躲起来,我想你可以看到我的结局。”
话已至此,阿尔知道邓布利多永远不会改变他的决定,只好退了下去,用幻身咒将自己藏好——他们已经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张狂的大笑,显然是的德拉科放进来的贝拉特里克斯夫妇正在赶来。
“邓布利多被逼到墙角了!”贝拉特里克斯远远的就看到了德拉科和站在角落里的邓布利多。她的脸上带着迫不及待的笑容,“邓布利多没有魔杖,邓布利多孤立无援!干得漂亮,德拉科,干得漂亮!”
斯内普紧跟着两人也来到了这里,和兴奋的忘记去查看周围的贝拉特里克斯不同,他最先看向了阿尔和哈利站立的角落,抿了抿唇,最后什么也没说。
但是他的脸色有些阴沉,就像在夜里阿尔挑起了他的火却说要离开去研究蛇毒血清一样。
“你还站着干什么?快拔出你的魔杖杀死他!这是主人吩咐你的事情!”贝拉特里克斯催促道,“快,德拉科,快动手吧!”
但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