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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门口,她却没力量能撑起身体,拨开锁着的门闩,试了有七八次,终于右手把身体撑起来,用左手打开了门。
客厅里的灯开得很大,一团黑影站在门口,长长的头发遮住了面颊,章小蕊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从她身上发出来的嘲弄的神情。而章小蕊的父亲已经打开了窗户,多半个身体已经爬出了窗外。
“不要!”章小蕊发不出话来,心中急得大喊。那黑影似乎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喊叫,转过头来,冷冷地说:“你现在知道什么叫着急,害怕了吧?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指挥,你的亲人和朋去都不会有事,否则,他们一个个都会死在你的面前。”
“有本事你向我来就是了,拿我的亲人和朋去要挟我,算哪门子英雄好汉啊。”章小蕊狠狠地说。
“我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本来想放过你的亲人的,可是,你心里老想着怎么坏我的事,我要让你知道坏我事的后果。“黑影冷冷地说完,手向爬在窗口的章父一指,章老爸的身体慢慢爬上了窗台。现在,只怕来一阵风,就会把章老爸吹下楼去。
章小蕊爬到茶几前,伸手抓住果盘里的水果刀来,对准自己的胸口说:“你是藏在我的身体里,才从山林到的这里,如果我的身体不在了,我看你往哪藏。我爸如果出事,我就去陪着他。想拿我亲人的生命来逼我和你屈服,你是打错主意了。”
说完她把水果刀抵在左胸,慢慢向下按去。
黑影叹了口气,手再一挥,章老爸从窗台上跌了下来,是跌进了屋子里的地面上,然后凶狠地对章小蕊说:“你要对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说完,身子一转就不见了。
见老爸没有跌下桂去,章小蕊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刚才也只是赌了一把,她真怕这一赌把老爸的命给赌没了。可是,她知道,如果现在向怨灵妥协,不知道以后自己会再接受什么样的威胁来。
章老爸不知道是被跌晕了还是刚才被迷得太深,过了约半个小时才醒来,抬抬脑袋,象是很痛苦的样子。他一转头,见章小蕊正虚弱地底在茶几前的地面上,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也顿不得自己的身体吃痛,一咕噜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到章小蕊身前,扶住她问道:“小蕊,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章小蕊默默地看着头发有点花白的老爸,没有说话,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刚才自己的那一赌太凶险了,差点要了老爸和自己的命。
章老爸把女儿扶起来,想搂搂章小蕊,女儿大了,做父亲的犹豫了一下,拍拍她的背安慰着问:“你们这次进山,到底招惹上什么东西了?”
章小蕊没有回答,反问老爸道:“爸,你刚才是怎么了?”
“我看见坏人在院子里欺宜你,就急急忙忙地打开门要出去救你,然后就发现自己站在了高高的窗户上,这时我已经明白自己是被什么魇住了。可是,这个时候我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估计吹阵风就能把我吹下去,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台上,多亏一阵大风从外边吹来,好象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就跌进了屋子。这一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作祟,是不是你们进山招惹上啥东西了?”回忆这些时,章老爸的神情还有些迷茫。
章小蕊多想告诉老爸真象,可是她看着老爸花白的头发和眼角的皱纹,不忍心让老人替自己担心,摇摇头道:“我起来上厕所,见你站在窗台上,可吓坏我了,又不敢叫你,怕你一惊掉下去,就想慢慢从后边把你拉下来,可是,刚走到这儿,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倒在地上就动不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可吓坏我了。”
章老爸看看女儿,见章小蕊的神情中也是一片迷茫,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小蕊,你没什么事情瞒着老爸吧?”
章小蕊摇摇头,然后说:“学校又出怪事了,他们说明天要让我去学校搞什么安全防范。我有些担心,我到学校好那些怪事继续发生,可怎么办啊。”
章老爸见女儿还在为工作上的事情烦恼,拉拉女儿的手说:“尽自己的能力干好工作就是了,只要你努力了,我想学校和你们领导也能理解的。最近学校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离奇得都不象是人做的,换上谁,估计也很难一下子就制止住不让再发生的。”
章小蕊点点头说:“放心吧老爸,我会用心去做的,只是,明天,我可能要住在学校了。”她怕老爸再盘问什么,拍拍自己的头说:“我还有些头昏,想去睡了。”
“去吧,别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好休息。”
章小蕊已经能站起来了,刚起身,老爸叫住她说:“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告诉你妈,免得她担心和唠叨。”
山巫迷踪 九十六章 怨灵的报复
章小蕊笑笑说:“我才不告诉她呢,不然还不知道她大惊小怪成什么样子。”
章小蕊半夜被手机吵醒了,听值班的老李着急地说:“快回局里,有案子!”再没有多余的话,就挂了。
章小蕊不知道这大半夜的,什么案子会这么着急地喊上她,急忙穿好衣服。老妈好象打牌刚刚回来,见章小蕊警服穿得整整齐齐的,问道:“小蕊,这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去?”
“队上来电话说有案子。”章小蕊简短地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凌晨三点多,正是街面上最为清静的时刻,章小蕊把油门加到最大向刑警队方向开去,昏暗的路灯阴影里突然走出个人来,向自己扑过来,章小蕊一惊,急忙刹住车。见站在摩托车轮前的又是那个披散着头发的虚影。
章小蕊见这不散的怨灵跟着自己不放,气愤地喊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求求你了,你从哪儿来,还回那儿去吧,别再打就我们了。”
那黑影并不说话,一只手向路边的高楼指了指,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章小蕊还是能感觉出她的得意神色来。
章小蕊不明白对方把着高楼干什么,正抬头向楼上望着,突然一阵风龚来,身边“砰”的一声巨响,向响声处望去,见距自己三四米的地上,一个人形的影子跌在了水泥地面上。
地面上是个半裸的女人,面部朝下从高高的七楼摔了下来,脑袋几乎摔了个稀烂,脑浆四散,四胶还在微微扯动,血液正从摔碎的脑袋上向前边喷射。
刚才的这一声响声音很大,楼上有几个窗户亮起了灯,有几个脑袋爬在窗口向下观望着。章小蕊判断这跌下来的人是必死无疑了,所以没去施救破坏现场,只是掏出手机向刑警队汇报了自己这边的情况。
“什么,又有人从楼上跳下来?今天晚上已经是第六个跳楼的了。”接电话的老李结结巴巴地说。
“我只看见她是从楼上掉下来的,是不是跳楼,现在还不知道。你快让队上派人过来吧。”章小蕊说。
“哪有人派啊,他妈的,今天晚上是撞什么邪了,已经是第十一起案子了,队上的人都分头去现场了,就这样,现在还有三处现场没人去。这样吧,你先在那儿保护现场,查查死者的身份,我立即向队长汇报。”老李在电话里边抱怨着说。
十一起案子?这肯定不正常。章小蕊记起刚才扯住自己的那黑影,转头四处寻找,可是哪儿还有那怨灵的影子?一定是她干下的,不然小小的县城,说什么也不可能一夜间出现十一起死亡案子的。
死者落下来的这幢楼上是一家宾馆,刚才死者跌落后章小蕊立即判断出只有七楼的一个房间的窗户开着。章小蕊正思考着是不是上那个房子看看,却见有几个人从宾馆里走了出来。两女一男共三个人,三人见章小蕊穿着警服站在死者面前,那男的问道:“警察同志,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人从你们的楼上掉了下来,叫你们的经理来。”章小蕊板着脸说。
“我就是值班经理,这,怎么会这样!”经理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刚好从这儿经过,就见人跌了下来,你们那间屋子,就是七楼半开着窗户的那间住的是什么人,死者就是从那屋子里掉下来的。”章小蕊指指楼上说。
两个象是前台的小姐缩着身体不敢近前,经理见章小蕊发问,回头问她们:“那扇窗户是七一几的,去查查住的是什么人。”
“好象是七一三的,那房间住的是位省城来的男性客人,这女的应该不是从那房子里掉下来的吧。”一位前台回答道。
“你们留个人在这儿帮看着现场,别让人破坏了现场,走,陪我去那房间看看。“章小蕊果断地说。
七一三的房间怎么敲门也敲不开,服务员不得不用钥匙打开房间,见房间的灯怎么都点不着,章小蕊和经理进屋后就喊着里边的人,房间里边静悄悄的。章小蕊问房间的电路是怎么回事,经理急得满头大汗,他也不知道房子里的灯为什么打不开。
除了七一三,别的房间的灯都打开了,服务员拿来了电筒,交给章小蕊。章小蕊进门后先向床上照照,见床边的椅子是杂乱里脱着些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房子里却不见一个人。推开卫生间,只向里照了一下,服务员和经理就吓得连连后退。
一位略有些肥胖的中年男人,赤裸着身体,半蹲着,整个头浸进了马桶。章小蕊知道这男人也没救了,催着经理找电工收拾好房间的灯来,开始简单地勘查现场。
死者男性,四十二岁,宾馆登记货料显示系省坑某公司的销售人员,死前身体赤裸,手抓马桶边缘,头浸进马桶溺水身亡,房间内无打斗痕迹。从死者的永服里找到死者的身份证及工作证,证明死者登记的身份属实。
死者的床边椅子上,除死者的衣物外,散乱地脱着一套女性的内外衣物,床边垃圾袋里发现一个有精一液的避一孕套,女性衣物中除少量现金外,未发现相关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房间的窗户上的攀爬踩踏的疫迹,可以肯定楼下死者系从七一三房间坠楼身亡。房间内虽然衣物杂乱,未发现有打斗痕迹。
章小蕊记下简单的勘查记录后,简单地盘问宾馆的相关人员,问知不知道楼下女性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