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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包面积都不小,看起来好像是半边脸都红了。“这是……”
“呃……”十四有些迟疑,“是马蜂。”
我吓了一跳,要说被蜂蜇了,这事儿可大可小,据说严重的会有性命之虞。我连忙问道:“那蜂针可挤了出来?方才我看到上药,可对症么?”
“谢八嫂关心。”十四脸色抽搐,忍着痛回答,“你来之前,邹太医已经来看过了。”
“那就好。”我长出了一口气。
“好?”一直不曾说话的胤禩在门口冷冷地说,“福晋说,这事儿怎么是好?老十和十四在我府上出了事,我如何向皇父跟德妃娘娘交代?”他的语气带着质问和不满。
我见他们没有什么大事,心放下了一大半。听胤禩这么说,我不禁笑了。
“爷这话新鲜,怎么交代?这是你的事情,你编的出理由你就去编,”我收了笑意,正色道:“当然,爷还是实话实说的好。还是那句话,有什么罪过,该我担着的,我郭络罗明慧绝不推卸!”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学生问我,老师你喜欢YM吗?我说,不喜欢。她又问,那你喜欢FSF吗?我说,也不喜欢。然后她说,老师,你嫉妒人家吧?FM恋,多美好啊。我瀑布汗。
☆、第七章
“你!”听了我的话,他纵有千言,怕也是无从开口了。
我的恶趣味就是,你越生气,我脸上越是愉悦。
“既然无事,那妾身就告退了。”我含笑福身,朝着门口走去,“哦,”又想到些什么,回身道:“明玉顽劣,十爷十四爷千万莫要跟她计较。还请两位爷多多保重,今后千万记得慎行为是。”心中暗道,更别忘了,慎行前面还有谨言二字!
还没出小院的门,就听到书房里“哐啷”一声响,是瓷器碎裂的声音。接着就听到十爷大叫:“呀!原来八哥也会摔东西啊!”我失笑,还真想象不出胤禩拿起瓷瓶子扔地上的模样。
一路带着笑意回了房,明玉担心的迎上来,“姐姐,你没事吧?”
我敛住笑,皱眉看着她。她嘟着嘴,磨磨蹭蹭的走近,拉住我的手:“姐姐,你别生气。”
“我气什么呢?主意原本是我出的,只是没想到青出于蓝胜于蓝,你倒是挺会发扬光大的。你说你呀,这回可解气了?”我笑着问。
“嗯。”说到这个,明玉简直是眉飞色舞。“姐姐,你是没见着,当时他俩那狼狈样儿……”
“好了,既然你现在解了气了,那该轮到我了吧?”我打断她的叙述。
“啊?”她愣住。
“我只是教你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让他俩出出丑也就罢了。你竟然把事闹的这么大,还涂油?捅马蜂窝?亏你怎么想的。这要是闹出人命来,阿玛都得跟着陪葬!”我越说越气,直接对着柳儿吩咐道:“你去,把家法请出来。”
说到这家法,其实是一块长约一尺,宽有寸许的檀木戒尺。还是前些日子回去看阿玛的时候,看他正用来惩罚我一个惹事的庶弟。我当时觉得好玩,才仿制了一个拿回来,挂在屋里当个摆饰玩意儿。
柳儿去书架旁拿了家法,明玉狠狠地瞪着她。柳儿迟疑的看看明玉,又看看我,说道:“福晋,二格格也没有恶意,只不过……”我劈手拿过戒尺,说:“这个没有分寸的丫头,再不管教,怕是要把天都捅个窟窿出来了!”边说边拉过明玉的左手,毫不留情的在她细白的手心重重的抽了五下,眼瞅着就出现了几道隆起的红痕。
明玉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她忍着痛道:“姐姐我错了,你别气。”我把戒尺扔到桌上,又拿出一瓶药膏扔给瑞香,吩咐道:“你们把二格格送回房去,今天不许给她饭吃!”
看着明玉一步三回头眼泪汪汪的走了,我这才坐在桌前,端起已经凉透的茶喝了一口,就听到门口有人说:“福晋这戏是演完了?”
我没好气的放下茶碗,头也没回:“爷什么时候学会听壁脚了?”
胤禩转到我对面,靠着窗子笑道:“我若不来听听壁脚,你这戏可怎么唱呢?”
我气极反笑:“明慧愚钝,不像爷是水晶心肝玻璃人。贝勒爷想来是戏唱多了也听多了,连个真心实意也看不到了罢?”
他摇摇头笑着叹口气:“明慧呀,你总是嘴里不饶人。前些时日我还以为你变了,原来……”他顿了顿,顺手拿起书桌上的纸,赞道:“你的字倒是越发的好了。”说完又笑,眼神里有些揶揄调笑:“你这是抱怨爷让你‘长自闲’了不成?”
我感觉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火烧火燎的烫,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我站起来,夺过那张纸,迅速地折好了夹在诗集里,恨声道:“不过两句田园诗而已,贝勒爷想多了。”
“是吗?”他绕过桌子,走到我身旁,低声道:“明慧,这一年多来,我确实是冷落了你了。”说着抬手帮我正了正头上的珠钗,脸上略略有些动容。
见他如此作态,我略一侧身,看着他笑了笑:“贝勒爷,您把十爷和十四爷留在书房,到内院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个吗?”
他垂下手,面色平静的说:“哦,他们已经回去了。我进来是转告福晋,老十和老十四说,这件事就此揭过。请福晋莫要忧心。”
“如此,倒真是要感谢两位爷的宽宏。”我淡淡的回应,“还请爷替妾身转告,明慧和明玉感激不尽。”
他脸色阴晴难辨,房间里顿时沉寂下来。只有窗外稀疏的蝉鸣,和房中滴答滴答的自鸣钟的声音。
此时,听着门外似乎有些人声,我示意一直伺候着的芳儿,她走到门口抬高声音说:“外面是谁在喧哗?福晋叫进来回话。”
蒲桃挑帘进来,先向胤禩行了个礼:“贝勒爷吉祥。”又对我福身道:“回福晋的话,外头门上的人来报,说是郭络罗将军给福晋送的礼物已经到门口了。”
我喜道:“是大哥从蒙古送来的?赶快叫人接进来!小心些别磕坏了。”
胤禩讶异的问:“这不年不节的,明俊给你送的什么礼?”
我也假装讶异的反问:“他是我哥哥,莫非给我送个礼物还得看黄历么?”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JJ抽的我都看不见自己发的文了,但是还是坚持更!
另外,我这里显示已经被删了16条评,快哭了都。
各位看官,我是多想看到你们的评论呀!
JJ这个受,到底是多么的饥、渴啊。
虽然看不到评论,但是还是感谢大家支持。如果JJ痊愈了,那些被它删除的评回不来的话,能请大家受累再写一遍不?
当然,希望它能还给我。
☆、第八章
正说着,两个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抬着一个物件进了房,柳儿吩咐他们摆在书桌上。然后揭下上面厚厚的布套,原来这是一架红木镶琉璃插屏,中间丝帛上绘制了一副草原放马图,如此小的画幅,难得的是无论奔跑的马匹还是点缀的绿草,都表现得细致入微。我欣喜地看着,爱不释手。
柳儿回道:“将军还遣了一位姐姐给福晋带了话来,福晋现在可要见她?”
“我还说这次大哥怎么连个信儿都不捎了,原来有口讯,快让她进来。”说着话,我眼睛依然不离这插屏。
“奴婢云雁见过八贝勒,见过八福晋。”那丫头进来后规规矩矩的跪下,“贝勒爷吉祥。福晋吉祥。”
我转身坐下,又看看胤禩,他一撩袍子,直接坐在了榻上,说:“起吧。”
“谢贝勒爷,谢福晋。”云雁叩了个头站起身来。
“你叫云雁?我大哥要你跟我说什么?”我看这丫头虽然刻板了些,但是规矩是不错的,不觉有些喜欢。
“回福晋的话,将军派奴婢等送来这架插屏,说是福晋定然喜欢。本是为福晋芳辰所备,不料那边匠人出了些差错,紧赶慢赶还是迟了六天。将军说,请福晋千万原宥。”云雁说完,又施了一礼。
吩咐石榴领着云雁把大哥捎来的东西给明玉送过去,并交代她稍后先回额驸府,这一两天我会派人送去回礼和信函,她诺诺的退下了。
这插屏,果然精致异常,我是越看越爱,更为难得的是花样不俗气。蓝天碧草,骏马奔腾,看着就觉得心旷神怡,物我两忘。
喜孜孜的看了好半晌,觉得房里安静的有些怪异,回头看看,见丫鬟们都不在,而胤禩依然坐在榻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原来,前几天是你的生辰?”见我看他,胤禩低声问道。
“不是整生辰,也就没有兴师动众的。”我不经意的答,又转头继续研究这屏风的好处。
“哦。”他似乎叹息了一声。接着就听到他对着门外说:“连喜,你吩咐厨房一声,今儿个爷在福晋房里用晚膳。”说完,竟是和衣躺在榻上。
我也不理会他,看够了插屏,继续铺了纸写字。
天渐渐的暗了下去,丫鬟进来掌了灯,我打叠起几篇字,把笔悬在架上,站起来轻轻地伸了个懒腰,转身就见胤禩躺在榻上,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吓了一跳,忙道:“呀,贝勒爷,您怎么还没走呢?”
他面不改色的一翻身下来,慢悠悠地说:“今晚上,爷还就是不走了。”说着,对着外头扬声道:“摆饭!”然后施施然的去了外间。
我滞了一下,觉得有些怪,还是随他走了出去。
见外面的饭桌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丫鬟们正把一碟子蜜桃摆在中间。我愣了一下,这是要怎么吃?
胤禩已经净了手,坐在桌前,执着筷子看着我。我也拿着豆面子洗过手,坐在他旁边。
他帮我布了一筷子菜,又亲自执壶倒了一杯酒,笑道:“你尝一尝,今年春上从江西送来的麻姑酒。”他顿了顿,“虽然迟了些,也算应景。”
我并不是不会喝酒,只不过以前喝的主要是白酒和啤酒,连红酒我都只是当安眠药用的。看着白瓷酒杯里满满的琥珀色的酒液,我有些为难的端起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