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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古今 作者:断桥月(晋江2013.10.08完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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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文宾摇头叹气,半晌道:“湘儿,一切只能靠你了。可恨我身为七尺男儿,却要自己的妹妹去以身涉险,真是惭愧之至!你需要准备些什么?”
  顾湘月想了想,道:“只准备些紧销的草药给我,一些碎银子,一匹脚程快的马。”
  周文宾道:“你会骑马?”
  顾湘月不会骑马,她只是原来去公园游玩的时候骑过一圈,那还是养马的师父拉着缰绳,但眼下她哪能说出来?
  为宽周文宾的心,她笑道:“我家就是养马的,你不知道我家养出的马耐力好脚程快,那都是官府征用的。后来是遭灾,草料短缺,才断了这个营生。”
  当下周文宾将顾湘月送出府去,千叮咛万嘱咐,说的无非都是“路上千万小心!遇陌生人要多留意!”等等,顾湘月笑道:”哥,我头一次发现你这么啰嗦,帅哥都应该是惜字如金的,影响形象!”
  周文宾哪有心思跟她开玩笑,道:“即使你有些小聪明,终究不过是个弱女子,我哪里放心得下?实在是不希望你去。”
  顾湘月笑道:“放心吧,我还想去看看大哥长什么样子呢,我会一切小心。你快进去吧!“她将他往门里推,骑上马去,装作轻车熟路的模样,心却跳得厉害,催马缓缓朝前走了几步,谁知那马儿半点不解人意,蓦地就撒开了四蹄奔跑起来,为怕周文宾识破,顾湘月紧紧地抓住了马缰,努力不让自己从马上掉下来。
  等出了杭州城,路渐渐地崎岖起来,她一连摔了几跤,摔得还不轻,好在那马这时又乖巧起来了,见她摔了便自行又折回来在她身旁等候。
  如此摔了几次,顾湘月也摔会了,虽说浑身疼痛,骨头跟散架了也似,但这样灰头土脸,脸上手上又是红肿又是擦伤,看起来更加耍挂舱嫦衲敲椿厥隆
  这不是出去旅游,而是救火,片刻也耽搁不得。她饿了啃点馒头,渴了喝点路边的河水,困了就在隐蔽处眯上一小会。
  跑了三天,这匹马累得口吐白沫,她来到镇上找到贩马的人,用这匹马加钱又换马继续上路。
  连着七天,边问边赶路,总算到了边关,将马送给一户农家,自己挎着装草药的篮子步行前往宣府。
  这时已经是傍晚了,开阔的视野内一片风吹草低的景象,斜阳就在正前方,像一个高悬着的红色珠子,风一吹过,带着夕阳色的草尖就微微晃动。
  如果说此次不是有事要办,顾湘月真会在这里纵马驰骋。只有她一个人,当然不适合唱“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她也许会唱“ 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升的太阳,给我一片绿草,绵延向远方,给我一只雄鹰 ,一个威武的汉子,给我一个套马杆,攥在他手上……”
  她实在是太累了,走到一棵树下坐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孤身在外,心里存着警惕,睡得并不是很熟,只觉脖子里头凉丝丝的,伸手一摸,摸到一条冰凉的蛇,顿时尖叫着跳了起来,那蛇掉了下来,钻入草丛不见了。
  “谁?”一个男子低声喝道,声音方落,两个人已出现在她眼前。
  这时早已夜深了,借着月光,顾湘月看到这两人身穿铠甲,腰悬佩刀,倒像是明军的模样,她刚说了句“你们是什么人?”两人不由分说地捂住她的嘴抓住她就走,往她来的原路折回了一段,一群黑压压的人出现在她眼前。
  数不清有多少人,都穿着铠甲,腰悬佩刀,只是静静坐着休息,还有马匹与大车,车上堆满了东西,一辆辆车上都盖着布。除了马儿偶尔打响鼻,这许多人在这里歇息,竟是鸦雀无声。
  两人将顾湘月抓到一人面前,说道:“大人,抓到个奸细。”
  “你才是奸细,你全家都是奸细!”顾湘月没好气地说,“窦娥就是这么冤死的!知道么?你什么都没问过我,就一口咬定我是奸细,我长得像奸细?”
  那个“大人”站起身来,仔细地打量着她。他不过二十来岁年纪,浓眉大眼,沉声道:“听你口音是江南人氏,你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此处?”
  顾湘月道:“我是来宣府找我丈夫的,他得了重病,我给他捎些药来。”那人伸手翻了翻她手中的篮子,见是几包草药,便道:“这里兵荒马乱,你送什么药!你老实说,否则我便杀了你!”
  一旁有人道:“大人,这女子必是蒙古兵派来刺探消息的,若是教她走脱了,必定打草惊蛇,杀了她便是。”
  顾湘月道:“你们是明军援军么??”
  那年轻将领心知顾湘月根本不是寻常农家女,又怕她是蒙古兵的奸细,战事吃紧,哪里愿意与她纠缠,举刀便要杀,顾湘月顾不上了,忙道:“慢!我是宣府城周总兵的妹妹。”
  那年轻将领垂下刀来,道:“你是周总兵的妹妹?你来此何干?”
  这些人中有没有刘瑾的人,顾湘月不知道,她怎能将实情说出来,只道:“家母听说宣府战事胶着,久战不休,又听说大哥重病不起,才让我送些草药来,这些药都是上好的药,从杭州带来,军爷你看。方才我不敢直言,只怕你们是伪装的蒙古兵,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但若我执意不肯实言,你们也不肯实言,这话就没法对下去了。”
  那将领翻了翻她篮子,道:“周府怎会叫自己家千金小姐亲自前来送药?”
  顾湘月笑道:“我是周家前些日认下的螟蛉义女,还从未见过大哥一面,此次是我自己要求前来,顺便见见大哥。”
  年轻将领迟疑片刻,道:“好,我只问你,周总兵的妻子姓甚名谁?你若答得出来,我便信你。你若说错,我便杀了你。”
  顾湘月道:“林婉兰,我小侄子叫做周俊崇。”
  那将领还刀入鞘,笑道:“方才得罪姑娘,还请恕罪,我是通州指挥使王徎,奉旨押运粮草,我与周总兵是至交,若不问个明白,不敢放你走。”
  顾湘月道:“但不知蒙古兵围城,你们如何将粮草送入城中?”
  王徎挥了挥手,坐着休息的那些明军站起身来,王徎道:“我们不能往前走了,往那条路绕过去。”
  他指着另外一边,对顾湘月道:“我们不仅仅是来送粮草的,我带了三千铁骑,还有十门大炮前来增援,只须大炮一到,周总兵便可以宣战了,否则再若停战,朝中又有人要上折子了。”
  这番话与周文宾告诉她的消息正好不谋而合,到此时顾湘月才彻底放下心来,想了想说道:“我估计蒙古兵围了半个月都不见开打,多少也有些松懈吧,不如半夜……”
  王徎笑道:“你一个小姑娘家懂什么?只管跟着我们走便是,少时若是与蒙古兵打起来,你尽量往安全的地方跑,我们也顾不得你,这里有一把匕首给你,自求多福罢。”他取出一把小匕首递过来。
  顾湘月接过匕首来,说道:“王大哥,让我先去前头蒙古兵扎营的地方看看,万一蒙古兵埋伏,你们也好有个防备。他们要都睡熟了,你们就好行事了。”
  王徎道:“你不怕死?”
  顾湘月道:“怕!怎么不怕?但是既然都来到这里了,怕也没用,不死当然是最好的,我尽量随机应变好不好?”
  王徎皱眉道:“不行!我已让人送信给周总兵,若是我在城外炮轰蒙古军营,他便开城门出战,我们里外夹击,打蒙古兵一个措手不及,你若是朝前去了,少时不知你在何处,十门大炮齐轰,那可管不了你生死!”
  顾湘月道:“事到临头,我也不怕告诉你,王大哥,家中得到消息,朝中有人正准备要弹劾我大哥拥兵自重,他若还不开战,就要落下个与蒙古勾结的罪名了,我周家必遭满门抄斩。你不用管我死活,到时没异常,该轰就轰,只盼着你将我来的目的带给我大哥,我就心满意足了。”
  王徎一拳砸在树上,狠狠道:“又是刘瑾那狗贼!我们在外头浴血苦战,他只管在后方祸国殃民,早晚老子拼了命不要,非一刀剐了他不可!”
  他思忖片刻,道:“你既然执意要去,我让两个人不远不近地跟着你,你若是遇到蒙古兵,千万言语麻痹他们,这两人自会回来报我。总之今晚势必动手,你要仔细了。”
  顾湘月照着王徎给她指的方向一直走,周围万籁寂静,看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往后看了一眼,两条人影借草树遮掩就跟在她身后不远。
  走了一阵,借着月光,已能看到城门了。远处还有数不清的帐篷,想必是蒙古兵的营地了,黑乎乎的,一点火光都没有,看起来似乎都睡熟了,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是一个小坡,朝下看得十分清楚,她正举步不前,忽然被人一把抓住,一把刀横在颈间,将她押了下去,她怕后面那两个悄悄跟着她的士兵不知情,又怕那两个人上来救她坏了计划,忙大声道:“饶命!我只是过路的!”举起双手直摇晃。
  抓住她的那人沉默不语,拖着她就走,无论她说什么,这人只作不闻。她本来以为这人会把她拉到大营中审问个明白,心中还在想着如果人家问起来,她该怎么应对,谁知那蒙古兵只将她拖到一棵树下,按倒就要□。
  这些蒙古兵长年与明军作战,对关外的汉人百姓烧杀抢掠,如今抓住了一个单身行走的女子,奸污也实属平常。
  顾湘月急惶之中,哪里还顾得许多?拔出匕首来往那人背上捅了几下,那人一声未哼地倒了下去,她寻思反正捅也捅了,不死她倒麻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在那人身上补了两刀,那人始终一动不动,足见确实死了。
  想她本来是一个安分女孩,每日学校家两点一线,性格虽颇顽皮,胆子也大,却也没有杀人的勇气,这次不但关乎清白,也关乎战事,死一人,能造福好多人。况且古来战场本就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还讲什么善心?俗话说的好,仁不带兵义不行贾,只讲仁慈,还打什么战?
  顾湘月是把自己当作明军一份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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