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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顺利进了李尚书府,她本以为她能凭借着自己的聪慧,赢得公公婆婆和丈夫的心。却不曾想,自家的丈夫的心,竟然如何打造了两扇铁门一般。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对她的态度,永远都是那样不冷不热。
她也曾经试探过李言旭,想知道他,是不是心中有人。若是有,她可以委屈自己接受那个女子。可每次只要她一提及这件事,李言旭的态度就会暴虐起来,甚至可以一连几日呆在书房中,就是再府中遇见她,对于她的示好,也可以完全无视。
这次李言旭因公事在外一年,蒋清华如何能对自己的丈夫不心心念念?只是瞧见自己丈夫旁边的那个女子,瞧见自己丈夫看那个女子的眼神,她的心里,有一种悲凉的感觉,就像在大寒天里,一盆冷水,从她的头顶浇到了脚底,湿透了她的全身。
“这位小姐是?”蒋清华见李言旭没有半点想跟她交代的样子,忍不住出口问道。
“我不是谁,他也不认识我。我只是路过,蒙李公子好心,送我一段路而已。”梦语连忙摆手,开口解释道。她若是到现在还不懂那小厮和陈嬷嬷为何对她敌意重重,那她就白活在世上了。如此优秀的一个女子,梦语一点也没有兴趣去成为蒋清华心中的那根刺,破坏李言旭今生的幸福。
“是这样吗?”蒋清华看着梦语。她的这一句话,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李言旭。
“真的是这样。”梦语朝着蒋清华肯定地点了点头。说完,就拉了拉旁边站着,就跟一根木头一样的蓝宇成,说道:“我们该进城了。”说着,朝着李言旭摆了摆手,就往身后的城门走去。
李言旭本就对梦语的离开,有一种不舍的感觉。突然瞧见梦语的动作,眼睛顿时瞪的老大,说道:“林梦语!”
那一日,在至臻山庄,他与蓝宇成吵架之前,梦语离开的时候,就是做了这样一个动作。当时的他丝毫不解,满脸疑惑。然后蓝宇成笑着告诉他说:“她说,那是再见的意思。”
再见,刚才自称姓金的女子,离开前,对他摆了摆手,再见!是再见的意思吗?!
李言旭的脱口而出,不光惊到了他身旁的蒋清华,还让梦语和蓝宇成的脚步都停了下来。
蒋清华自然知道林梦语是谁,更何况她还与那个女子见过。大方得体,还不做作。对于她爱上李言旭一事,更是觉得是她亏了,李言旭赚了。情爱之说,竟然被那个女子用盈亏来比喻,当时的她,并没有因为林梦语和李言旭曾经有过婚约而讨厌她,反而觉得林梦语甚是可爱。那样一个说话有趣的女子,又如何让人讨厌她。只是林梦语,不是已经在林府的那一场大火之中,丧生了吗?
蒋清华不懂,不代表林梦语不懂。
梦语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竟然让李言旭看出了破绽。只是当下,她并不想让人知道她回来了。
只见梦语笑着转过头,和蓝宇成说道:“你说我们去哪边落脚呢?我本打算去同庆楼的说,可现在那边也已经变成青楼了,总不见得再去那里吧?……”说着说着,梦语又似自言自语一般:“我都傻了,都忘了你不会说话……”
梦语的一言一行,就犹如没有听见李言旭的话一般。
第一百二十九章 酒楼(300收藏,送更一章)
蒋清华看着梦语和蓝宇成越走越远,也同样看见了自己丈夫的眉间越皱越紧。
蒋清华不懂,为何李言旭突然叫出了林梦语的名字。许是天妒红颜,林梦语丧生在那一场大火之中,她也觉得甚是可惜。只是眼前的女子,与林梦语根本没有半点相似之处,李言旭他,到底是在叫谁?
李言旭静默地看着离开的两人的背影。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样,他竟然觉得自己就像当年那个李言旭一样,看着林梦语和蓝宇成并肩离开。
不,不会的,那个女子姓金,长相也完全不同,她又怎么可能是林梦语;况且,那个面具男子是个哑巴,若是蓝宇成,恐怕早就会与他相认。难道是因为连日来的赶路,所以出现了幻觉吗?
李言旭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想要忘掉自己心里那个可笑的想法。收回自己随着那两人远去的视线,看着蒋清华说道:“回去了。”
那眼神,没有刚才他望着那个陌生女子时的温柔;那声音,没有刚才他叫林梦语名字时的激动。一切,就如同所有都没有发生一般,一切就如同他未曾离开过李府时一样。他对她,还是那样的不冷不热。她以为离别如此之久,他对她会有或多或少的一些想念。呵呵,蒋清华心里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可脸上,却还是端庄得体的笑容:“恩。”
李言旭转身上了马车,蒋清华踩着小厮送上来的脚凳之后,也上了马车。
林梦语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蒋清华心中的一个谜。
梦语好奇地在京都的大街上逛着,五年的时间,也许后面的酒楼已经换主,可集市上的小贩,还是跟五年前一样,热情地吆喝着。
“这位小姐,你看这鲜花多美啊,买回去放在屋里也好,带在头上也好……”一个小女孩,拦在了梦语的前面,朝着梦语卖力地推销着自己篮中的鲜花。
梦语捻起一朵花,放在了自己的鼻尖。
梦语记起那次她受伤之后,蓝宇成总是每日都带着鲜花来看她。他说:“只要每次我带着鲜花来,就能看见你睁开了双眼。”想到此景,梦语笑了起来。
只是之后,他就未曾来过,然后,她就再未见过他……梦语的笑,淡了,伤了。
花儿依旧,人面全非。眼前的小女孩,并不是五年前经常在街上卖花的那人。虽然是同样卖这花,可买花人的心情,却不一样了。
梦语放下了手中的花,抱歉地朝着那小女孩笑着说道:“我要去寻一个大哥哥,等我找到他,我就让他买下你每天采的所有的花。”说完,梦语就绕开了那个一脸疑惑的小女孩,笑着继续走下去。因为她相信,她总有一天,能找到她的那个他。
梦语的表情,梦语的话,蓝宇成始终在她旁边默默地看着,听着。
他此刻好恨自己,为何要出生在一个皇亲贵胄之家。若非如此,他就可以是一个平凡的男子,然后与梦语双宿双飞。可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位之恨无法忘记,他还有他这辈子不得不做的事情。若是杀了那人,他还有命活着。到时候,希望老天爷还会给他一次让他用尽全力爱她的机会。但,不是现在。
“我们应该去哪呢?”梦语在大街上兜兜转转,实在不知道她应该去哪里。“话说,你知道京都排名第二的酒楼在哪吗?”梦语回头看着蓝宇成问道。
蓝宇成点了点头。
“行,前面带路!”梦语推着蓝宇成往前走。
蓝宇成微微闪过梦语的手,他有些不喜欢她的接触。
站在京都曾经的第二酒楼,现在的第一酒楼门前,梦语满意地点了点头:“真不错。好吧,就决定在这了。”
梦语提步,身后跟着蓝宇成,走进了菊夏楼。
“这位小姐,第一次来吧?想吃点什么?”虽楼下已满是顾客,跑堂小二也忙碌着穿梭在其中。可还是有小二第一时间跳了出来,招呼梦语和蓝宇成二人。
“你们这,可还有雅阁?”梦语瞧着大堂喧闹的样子,秀眉微蹙,看着小二问道。
“有,有,请小姐与这位公子随小的上楼吧。”那小二笑容可掬地在前面带着路。
两人坐下后,那小二习惯性地抹了抹干净地桌面,笑着向梦语问道:“不知想吃些什么?”眼尖的小二一眼就看出,那面具男子根本就不是做主之人。要不是看那小姐的衣服还算不错,小二还真不敢带他们两位上雅阁。要知道自从同庆楼变成青楼之后,菊夏楼的菜就已经翻了无数个跟头,更别提这雅阁的费用了。
“你们这有什么招牌,尽管上来。”梦语也未曾来过这店用过,反正兜里有钱,随即大气地说道。
那小二也是见惯了这样大手大脚之人,只是有些,最后却对每道菜的价格相当质疑。只见小二笑容不变说道:“本店,煎煮炒炸烩各有五道名菜,小姐若是全上,大概需要五千两银子。”小二的笑容越发真诚,好似在说着:“小人真的没有小看你们的意思,只是好意提醒一下。”
二十五道菜,竟然要五千两银子,这菊夏楼实在是抢劫了!不过,看楼下那么多的人,若是口味一般,也无法让那些人来此吧?梦语禀着:花别人的钱,咱不心疼的真理,说道:“好吧,那就全上吧。”
小二见那小姐听了自己的报价都没有退缩之意,看来这次,他遇到的,真的很有可能是一条大鱼呢!等下的赏银都不知道要多少了!
“本来除了这二十五道招牌菜之外,还有一道由主厨亲自下厨烹制的经典菜肴,不知小姐可有兴趣享用?”卖出一盘这个,他的月银,可是要高上好几十两呢!
“噢?那经典菜肴,有何特别之处?”梦语一脸好奇地问道。
“此菜肴取名为落菊鳕鱼,是我们菊夏楼的镇店至宝。它是用只在极北之地才有的已怀有身孕的上等鳕鱼,配以极南之地才有的落菊。此种菊花只在午夜盛放,且盛开的时间只有一个晚上,异常难寻。将菊花铺在冰镇的碟子上,将鳕鱼切成薄薄地一片一片,放在菊花上,配以秘制酱汁食用。”小二熟练地将心中早已滚瓜烂熟的介绍词从口中说了出来。
“极北与极南?两处相聚甚远,又如何保鲜?”就算是在现代有飞机的情况下,这也未免太过奢侈了。
“其中奥妙,就不是小人这等所知了。每月出售此菜肴只有十碟,小姐来得赶巧,虽然现在还是月初,本月只剩下最后一碟了。”小二笑容可掬地提醒道。
“好吧,那就端上来尝尝味道。”都已经点了五千两银子的佳肴,梦语也无所谓再来一道。再贵,总不可能还来个五千两吧?
“好咧!”那小二欢快地吆喝了一声,退了下去。这里面坐着的,可是大客啊,看来他这个月的月银,恐怕要赚足一年的了。
梦语欣赏了一遍雅阁里的布置,百无聊赖地突然将眼神放在了蓝宇成的面具上,突然想起了什么:“木头,你带着面具,等下怎么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