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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武帝笑道:“好了,好了,你又胡说了。不是朕不能吃苦,而是朕要有那种架式。东方爱卿,朕给你说心里话,朕的脚不急,可是朕的心急啊!朕在等着高句丽战场的消息!孟喜都走了十天了,按道理,该有他的消息啦!”
说到这儿,东方朔也有些着急。“皇上,公孙遂去高句丽,都一个多月了,还没见消息呢!”
正在此时,一个校尉急忙跑来,跪到皇上面前。
武帝冷峻地:“有什么事啊?”
校尉急切地回答:“皇上,公孙遂大人从高句丽归来,急着要见皇上!”
“公孙遂?朕正等着他呢!快,快让他前来见朕!”
公孙遂惶恐不安地爬上城墙,走到武帝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陛下!臣公孙遂给陛下请安!”
“公孙遂,你这会儿来见朕,八成是给朕报喜的吧!是不是高句丽已经拿下来了?”
公孙遂磕巴一下:“没,……没有。陛下!臣公孙遂已经将荀彘和杨仆两路兵马合为一处,臣来的时候,十多万大军全力攻打起了王险城,估计这会儿已经收复了!”
武帝和东方朔都是一惊。“公孙遂,你说,你是怎么把军队合到一处的?”武帝问道。
公孙遂高兴地表起功来:“陛下!臣让龚遂到杨仆军中,把那个不听令、不进攻的杨仆,召到了荀将军的帐下,然后刀斧手一拥而上……”
东方朔惊叫:“什么?你把杨仆给杀了?”
武帝也大惊:“是这样吗?公孙遂?”
公孙遂笑了起来。“皇上,杨仆是楼船将军,扫平南越的功臣,臣怎敢妄杀呢?臣只是将他和那龚遂一道,捆了起来,打进死牢,等荀将军拿下高句丽后,交给皇上发落!”
东方朔愕然:“什么?你把军队全部交给了荀彘指挥了?”
公孙遂也提高了声音:“东方大人,本来荀将军就是皇上派去的,皇上也给了我这个权利!再说,荀将军的名字,你怎么能随便叫呢?何况还是在皇上跟前!”
东方朔并不理会他在说什么,只是逼到面前,理一步追问:“那你让荀彘把杨仆的军队也派上了前线?”
公孙遂理直气壮地:“当然!”
东方朔顿足失声:“皇上,楼船将军的五万兵马,全是水军,这么冰天雪地的,大河已经封住,他不出战,等待来年,天经地义!如今这公孙遂将兵权交给那个荀彘,让水军踏冰出战,只怕五万健儿,化作冰上之鬼了!”
武帝也知大事不好,便怒道:“公孙遂,谁让你这么做的?”
公孙遂这才害怕起来:“皇上,是您给臣全权,说可以撤免将军的啊!”
武帝:“那还有副使龚遂,你为什么不和他商量?”
公孙遂急忙磕头说:“皇上,当臣和荀将军把杨仆抓住时,龚遂年少不知事理,拼命叫骂,要去放开杨仆,臣只好听从荀将军的主意,把他也给绑起来了!”
东方朔气歪了鼻子,武帝则将那张长脸拉得足足三尺长。“朕没有让你将军权交给荀彘,你为什么这么做?”
公孙遂嗫嚅地说:“皇……皇上,臣理解您、您的意思啊!荀将军虽说没打过仗,可您让独领一面大军,这是一大信任;荀将军的名字后边一个字和皇上你过去的名字一样,这又是一种信任。臣对皇上赤胆忠心,臣荀将军的名字都没有叫过啊!”愈说到后来,他愈觉得自己有理,于是话说得逐渐顺溜起来。
武帝气得发抖:“你……,你……要是高句丽战场上有个闪失,我就让你,让你当了人彘!”终于,他将那个最不愿提的字,也说了出来。
公孙遂磕头如捣蒜:“皇上,不会的,荀将军有十多万大军,肯定会旗开得胜的!”
正在此时,孟喜带着几个人骑兵,急急忙忙地奔上了城楼。孟喜边跑边叫:“皇上!东方大人!大事不好啦!”
武帝和东方朔都急忙走上前来:“孟喜,怎么样了?”
孟喜跌倒在地,大叫道:“皇上,那荀彘让十多万大军攻打高句丽的王俭城,命令杨仆将军的五万水兵,从冰上弃船而攻,结果攻到一半,被高句丽人破了河冰,两万人马瞬间葬身江底!”
武帝大惊:“那荀彘呢?”
孟喜爬了起来:“皇上!荀彘统领的,本来都是关中的罪犯和死囚。荀彘没有能力约束他们,早已是乌合之众,哪儿能打仗啊!他们乱叫一阵,便逃了回来!”
武帝气急败坏地走到公孙遂面前:“你这个丧门星,你的书,都读到了狗的肚子里去了!”
公孙遂大哭:“皇上,臣冤枉啊!”
东方朔急忙劝道:“皇上,现在不是生气地时候,高句丽战场紧急如火,是不是要臣再去一次?”
武帝看了东方朔一眼,心里泛起说不出的滋味。他没有搭理东方朔的请求,反而把自己的腰带再次解了下来,大叫一声:“孟喜!”
“臣在!”
“朕命你带着朕的腰带,快马倍驰,三天之内赶到高句丽,把那荀彘给我绑了,让杨仆将军率领兵马攻打高句丽,你和龚遂作为助手,全力攻下王俭城来,然后到朔方城来见朕!”
孟喜大喜:“臣遵旨!”
武帝催促道:“快走吧!别让朕失望,别让你的师傅丢脸!”
孟喜跪下,先对皇上磕头,然后给东方朔也磕了一个头,然后起身,驰上一马,牵上二马,就在城墙之上,飞奔而下台阶,然后挟裹着一阵尘埃,踏风鞭鼓而去!
武帝这才转过头来,对着公孙遂大声叫道:“把这个公孙遂,手脚全给斩掉,让他当一回人彘!”
公孙遂膝行而前,抱住武帝的双脚。“皇上,臣冤枉啊!臣冤枉啊!臣听了董老夫子的话,专门揣摩圣上的心思,从心眼里把那个‘彘’字作为圣物,不敢说一句不敬的话,不敢做一件不利于它的事啊!”
武帝一脚将他踹开,吼道:“朕让你去作人彘,不正合你的心愿么?!”
公孙遂见龙颜已变,难以改回,就转过身来,抱住东方朔的双脚。“东方大人,看在我堂兄弟公孙丞相的面上,看在公孙敖是你结拜兄弟的份上,你救我一命罢!公孙遂只恨读死了书,恨死了董仲舒!东方大人,你说句好话,救救我吧!”
东方朔觉得这人甚是可怜,便转向武帝,有点求情地说:“皇上,你看……”
武帝怒道:“你总是心太软!这种人,还留着他做什么?就是公孙贺、公孙敖在此,朕也要杀了他!”
东方朔点了点头:“皇上,臣的意思是,你可以杀了他,何必要他再做人彘呢?”
武帝想了一想,怒容稍霁:“那好,公孙遂,念在东方大人的面上,朕不让你当人彘了;念在公孙丞相、公孙将军的面上,朕只杀你一个,让你妻子儿女,还有你老母亲,永远享用着你的俸禄。你快走吧!”
公孙遂这才擦干眼泪:“谢谢皇上,谢谢东方大人!董老夫子啊董仲舒,你害苦我了!到了地狱里,我也要先告你个五行逆转!”说完引颈就戮。
第十四章 一笑罢兵(之三)
长安城中。宰相府内。
公孙贺和他的儿子公孙敬声在一起。公孙敬声油头粉面,一副公子哥的样子。
公孙贺严肃地说:“敬声,我再告诉你一遍,没有我的允许,没有大行令霍光的同意,不许你再往宫里去!”
公孙敬声说道:“为什么那个栾大能去,偏偏我不能去?老爹,你也想一想,我从小就跟着你这个大行令在宫中长大,宫里就像我的家一样,我一天不去,就难受啊!”
“可你如今是个有家室的人,不能再随便进宫!”
公孙敬声愤恨地说:“什么有家室?我这个老婆,是你让我娶的,我根本就不想要!”
公孙贺大怒:“胡说!敬声,我告诉你,卫次公主是你表妹,她已经被皇上许给了阳石侯,如今叫做阳石公主。你再去找他,皇上知道了,会要你的小命!”
公孙敬声却笑了笑:“我说老爹,我和霍去病一样,都是皇上的内侄,皇上怎么会杀我?”
公孙贺冷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除掉你的头发比霍去病光亮以外,你哪点能和霍去病相比?你的脑袋拿出来,还比上他一根指头!告诉你,你做别的都可以,就是不许进宫!”
公孙敬声毫不相让,争执地说:“我去看皇后,皇后是我姨妈,难道还不能看看?”
公孙贺坚决地说:“那也不行!你要去看皇后,必须是和你母亲一道去!”
公孙敬声想了一想,眼珠儿一转:“老爹,那我求你另外一件事。我想请您给皇上说说,把渭水边上、窦太主的那个小别墅赐给我,你说行么?”
公孙贺瞪大眼睛:“你要那个做什么?你以为皇上会喜欢你?你躲得远远的,省得他见到你就烦!”
公孙敬声委屈地地说:“我想娶的人娶不到,想要的东西要不到。那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说完,他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刀子,对准自己的胸部,叫道:“我死了算啦!”
公孙贺见此情状,吃了一惊,急忙上前抓住他的手,大叫起来“敬声,敬声!你这是干什么?夫人,你快来呀!”
卫少儿急忙跑出,急忙抱住孩子,双目泪流。
公孙贺夺下刀子,扔到远处,然后对卫少儿生气地说:“你看看,你给我生的这个儿子!”
卫少儿哭泣地说:“儿啊,你怎么这样不争气啊!妈就你这么一个命根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妈我就不活了哇!”说完坐地而痛哭。
公孙贺将夫人拉起来,口中气咻咻地:“孽瘴,孽瘴啊!好吧,你想要那个小别墅,皇上准不会给你,爹准你自己想办法,找个朋友借点钱,等到过了年,你就把那个破玩意儿给买下来,这回行了吧!”
卫少儿听了这话,便指着儿子说:“还不谢过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