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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为不再有身孕而耿耿于怀,他们好像忽略她的心情了……
意识到这点,晏澄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力作泰然地说着:“庆儿,我们先去找人。”
“行!不过,怎么找?我这奴约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啊。”晏庆也冷静了些,他所了解的娇妻不是会恕孩个性的人,尤其不会拿和离这事儿瞎折腾。他不禁有些的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万一再做点儿傻事……
妖娆男子颤了一下,停止了胡思乱想。他只见七哥唤出了通身火红的炎狼,不禁眼前一亮,“对啊,炙的鼻子好使!”
大尾巴狼一听这话。郁卒地瞥了漂亮得跟花蝴蝶一样的男人。敢情它就只有这个功用么?
身为乖巧的幻兽,炙没有抱怨晏澄当它是警犬使。毕竟失踪的是它也极喜欢的女主子,认命的炎狼认真辨别着空气中的气味,嗷一声就冲出了房间。
御兽坊里的人们就看着一抹火红的光影划过,还有两个寒气十足的身影紧随其后,他们明智地遏止了熊熊的八卦之火。要知道,把晏氏哥俩惹火的人,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管他人如何。“离家出走”的慕绯瑟径自游逛在恶魔岭中,轻车熟路地避开了可能会遇到人的地儿。她需要散散心,虽然她知道,回府后要面对的∏无可挽回的局面。
确切地说,她其实想象不到晏澄和晏庆离开的画面∧像剐了一块似的,火辣辣的疼,但她也不愿委屈了他们,就算是个难接受的事实,她还是选择了以最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
“啾啾,你要醒着,又该骂我笨了吧?”慕绯瑟喃喃自语,摸了摸胸口。魂源珠微微颤动,像是在迎合她的悲切。
五个小家伙在她怀第二胎时不得已进了魂源珠,耗尽气力平衡了她波澜起伏的魂源力,在她产子后,便在魂源珠内一睡不醒。她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她的萌宠们,或许她从来没有想过它们要做如此牺牲。
幽幽叹息着,她穿梭在绿荫丛中″新的空气和优美的风景让她渐渐平静下来。蹦跶上了高高的枝头,她斜靠在树干上,抬手遮住了透过密叶洒在脸上的阳光。
或许,她误会了也说不定……慕绯瑟后知后觉地想到了这个问题,可再想起那撩人的声响,黑亮的眸子又不觉一黯。
还是想想怎么跟安泽和子希解释爹娘分离的原因吧。虽说她从不排斥男男相恋,可要让两个奶娃明白,似乎得多花些心思。
慕绯瑟委屈地撇撇嘴。她怎么就没勇气去找他们吼一顿呢?既然爱他们,不是应该坐下来认真谈谈,再说后话么?她丢下个和离书就跑了人,好像……
没等她想通透,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树下阴森传来:“你给小爷下来!”
一惊,慕绯瑟垂头望着树下两个飘然而至的身影。下意识地缩起了脚,抿着嘴不肯出声。
气喘如牛的晏庆说不清是想拉她下来狠揍她的屁股,还是想拥她在怀死命亲吻一记≤之,看见树枝上斜坐的那个磨人精,他再气愤,也会被她的安然无恙轻易抚平。
暗红眸子稍稍眯起,晏澄掩去了所有情绪,展开双臂,轻声说着:“下来吧。我们总得谈谈,是吧?”
一袭花衣妖媚动人,一身玄袍俊朗无双,慕绯瑟错杂地看着树下两男,一点也不愿接受他们双宿双飞的可能。
“我想一个人静静。”不知为何,她有些心虚,尤其是被那两双好看的眸子同时瞪着。分明她才是最该瞪人的那个吧?
晏庆眼见娇妻少见的憋屈涅,一时怒火尽散,挑眉问着:“要和离,总该给我们个理由吧?”
“你们还要问我么?”慕绯瑟决定理直气壮些,“那晚我在你院子里,都听见了。”
俊脸一板,妖娆男子字句重复着:“你都听见了?”
见他不否认,佳人心头又是窝火又是难过,冷声说道:“都听见了!”
晏庆挠挠头,看了看脸色不佳的七哥,仰头喊着:“我们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你就气这个啊?”
慕绯瑟气结,什么叫“就气这个啊”?她也没长个圣母脸,怎地要白受他们质问,“我还不该气么?!”
“不说不是也怕你乱想么?”晏庆眉心紧蹙,他的娇妻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了?
晏澄轻咳一声,软声说道:“我们本来想过一阵再告诉你的。只是……”
没等他说完,见“曾经”最护她的冰山侍卫也跟小毒物同声同气,慕绯瑟不由忿忿打断了他的待续未完:“好了,我都知道了!我成人之美,还不行了么?”
听着她口气不对,晏澄皱眉道:“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哼!我倒想听听,解个毒怎么就成人之美了?!”
晏庆张牙舞爪地一顿吼。听得慕绯瑟一愣,解毒?这个跟解毒有什么关系?
见她一脸茫然,难得的呆样让两人又好气又好笑。晏澄一直没垂下的胳膊依然伸得笔直,柔声说着:“我们下来说,好不好?”
摸不着头绪的佳人只好乖巧飞身下树,落进了那个无数次拥抱过自己的怀抱里§悉而安稳的气息让她不禁眼眶泛红,抓着安泽他爹的衣襟,努力忍住了眼泪的滑落。
娇妻的情绪令人担忧。晏庆也不忍再多说什么,从背后直接拥着她,附在她耳边轻柔问着:“乖,你到底听到什么了?”
“你们不是……”话起了个头。慕绯瑟就说不下去了。
“晏庆前几天研制新毒时不小心中了招,那毒惧火,他就让我帮着驱毒。没跟你说,怕你的,再说我们都沾了莫名其妙的毒,也怕染了你,这才想着都解清了再陪你的。”
晏澄言简意赅地说了几天来瞒着娇妻的事儿,瞅着她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的手指拂过她光洁的面颊♂轻问着:“你还好吧?”
“那你们什么塞进去,什么裂开的,什么要出来的……”慕绯瑟讪讪回忆着这些暧昧的词汇,头大如斗。她好像摆了个大乌龙啊……
“我在手上开了个口子,让七哥把火焰缩成团逼进去,他估摸是见不得我胡来,故意弄得比经脉粗些。我这不才嚷嚷么?!毒不出来,还要留在我身体里产崽啊?小爷不说不是怕丢脸么?嘁,玩毒的自个儿中毒了,丢死人了。”
晏庆解释着解释着,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伸手钳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寒意森森地问着:“你想歪了?”
“我……”实在没底气承认她丰富的联想,慕绯瑟眼睑微垂。不想对上两位夫君陡然犀利的扫视。
“小淘气,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呢?”百般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脸,见她眼眶有些肿,晏澄心疼之余有些啼笑皆非。低头轻啄着那芙蓉玉面,他暖声说着:“我们都已经成婚七年了,有什么不能直接说。还要留个书溜走呐。”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在一起的事实,哪里还问得出口?”
刚老老实实地说完,慕绯瑟就后悔了。果不其然,晏庆笑得春光灿烂,桃花眼里却蒙起了危险的寒光。“在一起?敢情你以为我在跟七哥做苟且之事?嗬,小爷今儿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缺根筋的女人!”
话音未落,妖娆男子以吻封唇,夹杂着急于宣泄的怒火狠狠地含吮着娇妻的樱唇。晏澄也挺郁闷,张嘴咬上了她纤长的脖颈,两男一前一后,将闹了个笑话的佳人围个严严实实。
被迫抬高头应和着小毒物的亲吻,慕绯瑟又羞又恼☆近太患得患失了,无端的臆想不但伤了他们的心,还让自己做了件不能原谅的事情。
她怎么就能写个和离书呢?
越想越愧疚,她伸出小舌与晏庆香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在彼此口腔之中放浪的追逐著,像小蛇一般缠扭,拖出根根银丝。她轻嘤着,满面酡红。
瞅见她这副媚人的神态,挤压已久的欲念腾腾烧起,晏庆的手不安分覆上了她的胸前,用力揉捏着让他爱不释手的软肉,自个儿也兴奋得直哼哼。
也不是第一次和同姓兄弟一起胡闹了,稍微还有些理智的晏澄看了看四周,这片完全闭合的幽美秘境,倒是不用的有外人滋扰。
如此这般,素来循规蹈矩的冷然男子也兴起了儿童不宜的念头。他不轻不重地搓揉着娇妻的翘臀,积累数日的爱火悄然蔓延。眯眼望向唇舌纠缠的二人,晏澄又贴近了些,用渐渐苏醒的昂扬轻轻抵弄着她娇软的身子。
“唔……不要……”惊觉晏庆把手探进了她的衣襟,慕绯瑟费力地摆脱了两人的纠缠,气喘吁吁地阻止着:“在外面呢,别……唔……”
阻止的话也就能说个小半,再次被封堵的嘴唇传递着欲|火中烧的男人那绵绵的情意,她的身子有些酥。瘫软在两人的夹击中。
“别的,不会有人来的。”晏澄轻舔着娇妻的耳廓,低声魅惑着:“我想你了。”
“木头,木头……”失神地呢着,慕绯瑟已经站不住了,股间涓涓的热流涌出,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不经意的摩擦让身前身后的两男眸色越发深沉。
“七哥。给我片刻时间,你继续。”晏庆艰难地从迷恋中抽出,身形一闪,寻到了最好的地界。默念着口诀,本就草叶繁茂的地界蓦地结成了松软的草垫。微风徐徐,夏光四溢,一切就像是为了这场特别的和解而准备的。
晏澄拦腰将心爱的女人抱起,边朝临时爱巢走去,边忍不住含噬着她的樱唇。天知道他有多想与她亲近,好不容易有没人打扰的时机,都被晏庆这家伙祸祸了。
勾着木头的颈子,慕绯瑟迎合着他的亲昵 手细细抚摸着他紧实的胸膛,碰触到他裳子下的凸起,细指一并,轻柔地捻动起来。
“淘气鬼,会玩火**的。”晏澄爱极了她的触碰,低哑地发出了警告。
某位心存歉疚的佳人扬着绝美的笑容,小声应道:“哪一次不是被烧个干净的?”
“哼。你有觉悟最好。认错态度好的话,可以考虑给你留些力气。”晏庆接过娇妻,顺势将她放在了软绵绵的草垫上,纤长匀称的身子马上就贴在了她的娇躯一侧。
像个孩子般揪着自己的衣裙,慕绯瑟嗫嗫说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