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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了一股淡淡酒味,慕绯瑟嘴角微抽,低低吼道:“啾啾,还不给我进来”
“哎,那个酒鬼,我都说小绯绯会生气的。呆呆平时只吃草的,怎么能带着它喝酒呢?还是我这样品行优良的同伴值得信赖,我从来不欺负呆呆。”小黄鸟一边碎碎念,一边扑啦飞进。
啾啾大言不惭的模样让少女忍俊不禁,刚板起的脸瞬即破功。没好气地斜视着明明就是帮凶的小黄鸟,她问着:“兮兮呢?”
兮兮,说的就是那只永远在前一刻洗干净,眨眨眼就会变成脏鬼的小狐狸。明明是漂亮如斯的优美生物,非要折腾得像个邋遢鬼,脏兮兮,这个花名由此而来。
“被白白押着去洗澡了,无双说去帮忙。哼,一群没义气的家伙太让鸟伤心了。”小黄鸟故作忧郁,看得慕绯瑟又是一阵失笑。
雪晶鹿和冰魄雀皆是水属性幻兽中的佼佼者,自然看不惯同属性幻兽的脏乱。压迫着小狐狸每天洁身,成了两个漂亮小家伙每日的必做之事。
每次看着兮兮被拉走的惨样,少女总会笑得很欢实。不过今天它们确实也有躲避责难之嫌,难怪啾啾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卷卷的反应向来慢半拍,这不知是被设计喝了多少,才会醉成这样……慕绯瑟无视了怀中煤球的不满,将它拎放到桌案,弯腰抱起了异常娇嗲的小呆羊,温柔地轻拍着它的背脊。
本来也只是恶作剧,没想到被设计的呆头羊还能赢得小主人特别的关爱,啾啾忿忿地挤进了一人一羊之间,嘟囔着:“小绯绯,我也要摸摸”
争宠第一兽,非小黄鸟莫属。少女微笑着,也如它所愿地拂过它的翎羽,才想到一早上都没见到几个平时都会黏在身边的男人。
随口问了问,小黄鸟得瑟说着:“想着怎么表现的好点儿呗用你们人类的算法,你今天成年了,听慕帅帅说,是很重要的日子呢”
没等小主人应声,啾啾好奇宝宝般地问着:“小绯绯,成年是不是就可以**了?”
被唾沫呛了一口,慕绯瑟捶着胸口,斜了眼瞬时笑翻在书案上的黑猫,额头青筋隐跳。“啾啾,你是哪里听来这种话的?”
“欸?不是么?”小黄鸟浑然不觉自己问错了什么。在幻兽看来,**繁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人类有时候太迂回,太遮掩,真是麻烦。
“小绯绯,羞羞……”嗲声嗲气地插着话,卷卷打了个酒嗝,咩一声就睡了过去。
哪儿跟哪儿啊……少女啼笑皆非地揉捏着小呆羊的绒耳,刚想说些什么,罪魁祸首自动落网。
蓬松的白毛散着刚沐浴过的芬芳,小狐狸一脸讪讪,蹑手蹑脚地走近,讨好地攀着少女的膝头。见她面无表情,有些着急的兮兮拼命向小黄鸟使着眼色,却换回了某鸟的视而不见。
“叽——”见它叫得可怜巴巴,慕绯瑟有些心软,可又不愿总惯着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小东西。听说贺枫的酒已经变成每天两坛地往府里送了,真想跟着她的话,可不能恃宠而骄。
见小主人不像是开玩笑,笑闹中的啾啾也不敢多言语,悄悄用秘法呼唤起了自己的青梅竹马。
慕言被自家幻兽拖着一路来到书房,进屋见到的就是那只可爱的小狐狸泫然若泣地攀着妹妹的膝头,漂亮的大尾巴摇摇晃晃,却还是得不到她一个正眼。
“瑟儿,怎么了?”
青莲少年走近,笑得如沐春风。少女脸色一缓,勾起嘴角,淡淡说着:“有些小东西最近酒量看涨,还想把卷卷拖进来,我正寻思着,是不是直接把它送回翎国皇宫,让它喝个够。”
“叽——”声音急得变了调,小狐狸水汪汪的湛蓝眸子都快溢出可疑的液体了。
慕言一听,再看看她怀里呼呼大睡的小呆羊,失笑,顺手抱起了焦躁的小东西,开口替它求饶:“兮兮贪玩了些,下次不会再犯了。”
“水神宠兽,多威风啊”慕绯瑟暗叹着兄长的慈善,口不对心地轻哼。
“之后让它多有收敛就好。瑟儿,我听说了你的属性异变,后悔着没把无双留给你,幸好兮兮的出现填补了这个空缺,不然……”
慕言唏嘘,引来少女怔怔望着兄长,久久不曾做声。为什么总把她放在第一位?为什么总让她肆意地享受着本不该他来承受的守护之责?
为什么……
不过是情绪的浅浅波动,竟让慕绯瑟的心脏越跳越快。痛苦地捂住了胸口,她还来不及出声,眼前一黑,陷入了昏暗。
“孩子,你的及笄之年,已经到了么?”
140情咒觉醒
140情咒觉醒
慕绯瑟坠入了一片折射着柔和蓝光的世界,似梦非梦,虚实难分。那些蓝色的光点萦绕在她身边,像是母亲的爱抚,也带着悠远的长叹。
还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手就被轻柔地包裹,引着她往蓝光汇集的地方走去。光点蓦地交汇在一起,勾勒出一个模糊的水影。
“我的瑟儿,长成大姑娘了。”
少女怔怔望着,难以置信,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那副容貌,那份风华,与儿时记忆中的身影重合,她小声地叫着:“娘?”
可惜,她是得不到回应的。那个水影只是温柔地环绕着她,声音和润悦耳。
“瑟儿别害怕,这是娘在你身体里留下的禁制,等你十五岁的时候,有言儿相伴,就会自动触发。你看到的,只是为娘的一缕意识,阴阳两隔,终究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慕绯瑟在暗暗欢喜的同时,也有些隐隐不安。娘亲的气息让她留恋,能再见到,即便是残留倩影,也足以安慰。
可是,娘亲耗费神识的原因,不会只想单纯跟她说句体己话而已。
果然,那抹水影的黯然稍纵即逝,严肃说着:“为娘今日想说的,瑟儿一定要谨记于心。”
“慕言是为娘替你早早定下的夫婿,别担心,他并非你有血缘之亲的兄长,会代我好好守护你。瑟儿,如果能对言儿动情自然是好,你若此时已另有所爱,他也会无怨无尤。娘不要求你喜欢他,但他此生与你无法分离,他是个无辜受累的孩子,善待他吧”
轻柔的话语像重锤击打着慕绯瑟本还带了几分喜悦的心。
夫婿?慕言是娘亲为她定下的夫婿?
水影幽幽叹息着:“慕家之于我们娘俩有恩,可也不尽然全是有德之举。产下你后,我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慕少华的心思太重,为娘只好将你的容貌用药物掩去,以策万全。
难得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慕家有人疼你如斯,想来自会为你日后的生活辟出一条新的道路,我才狠心在你和他身上种下情咒,保你一世平安。”
慕绯瑟颤抖着,几乎听不清娘亲的残影在说什么。慕言成为魂师后的一举一动,幕幕浮上心头,她这才发现,一切,原来只是娘亲的安排。
水影无法感知少女的想法,只是尽忠职守地完成着自身的功用。蓝色的水芒闪过,艳红如火的玉佩飘飘悠悠地落在少女手中。
“这曾是你爹爹和为娘的定情信物,花开并蒂,比翼齐飞,二璧相连,情意绵绵。瑟儿,言儿的魂源修为如今定已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纵是你的魂源力稍有不济,也无关紧要。
你们成亲后,就离开慕府,找个山明水秀之地好好生活。上一辈的恩怨情仇,就让它过去吧……
你只要记住,你的爹爹,是世间最好的铮铮男儿。余下的,如果你的修为能达到六星魂师,自然有缘知晓。”
死死捏着绽放红光的玉佩,慕绯瑟已经根本不想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何人。让她无所适从的意外,彻底搅乱了她和慕言之间那份单纯的兄妹情谊。
难怪大年夜会无端有此一举,兄长早就知道了么?
少女在那个未知的世界意识消沉,却急坏了一众闻风而来的男人。
因为少女一句戏言,在膳房边忙碌边打着嘴仗的几个男子,同时察觉到了书房位置诡异的魂源力波动,二话不说就往书房跑。
他们赶到门口时,只看到晏澄焦灼地站在门口,身边还有一干被气旋卷出的萌物,而小蓝鸟的主人却不见踪影。
云若澜隐约辨认出了师姐的力量气息,又思及慕言被灌注了大量魂源力的事实,一时满心晦涩。他想过最坏的可能,但愿师姐之举非他所想。
宁洛和濮阳陌则是诧异地打量着那个看似暴戾,实则温和的水系漩涡。心思缜密的二人询问着守在一旁的晏澄,得不出什么结论,就把目光投向了修为最高的某人。
“云先生,瑟瑟情况如何?”事关爱人安危,宁洛也不顾平日的针锋相对,急忙问着。
仙男愁眉不展,星眸中满是忧虑,“绯儿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
“只是什么?”濮阳陌沉声问着,换来了自家好友的淡淡一瞥。
“不知道她会被困多久,我们先做好万全的准备吧”云若澜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一间小小的书房被毁了不打紧,问题就在于,芊黛师姐的套路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男人们商谈之际,处在漩涡中心的青莲少年死死抱着失去了意识的妹妹,心急如焚。他只是遵循着黛姨的话,在瑟儿十五岁生日时伴于她身边,可谁曾想是这种场面。
正在焦虑万分之时,慕言坠在胸口的玉佩突然绽出了鲜艳的红芒。等他再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身处一片茫茫的蓝色世界,定睛看到那抹呆呆站立原地的纤影后,想也不想就径自冲了过去。
“瑟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脸色为何这般难看?”慕言紧张地拉着少女的手一阵追问,无法遮掩的关切在此刻的她看来,竟带着几许说不出的讽刺。
淡漠地从少年掌中抽出了手,她清冷问着:“你怎么也进来了?”
被她的态度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慕言小心地回道:“我也不知道。欸,这不是黛姨么?”
那抹水影也终于引起了青莲少年的注意,而且,少女手中的玉佩正一闪一闪地晕出红艳的光泽,与他胸口的玉佩遥相呼应。
“看来是黛姨要我进来的。”慕言俊雅的脸上分不清是何神色,妹妹无由来的疏离让他心口阵阵发痛。
“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