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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我来这套。我可不是林白杨,被你忽悠得团团转。”章雨辰骂。
林白杨不服气,却也无话可说。自己的确是被曲恒枫耍得像个白痴一般,可还是斜眼瞪了实话实说的章雨辰一眼。
王子聪推推章雨辰,“你去楼上找她,我在这帮你拦着他们。”
曲恒枫上前拦住王子聪,可他哪是王子聪的对手,两下就被他推到一边去,他拉过林白杨挡在身前,站在楼梯口,堵住章雨辰和王子聪,指着林白杨的肚子,“不许再向前一步,否则伤了肚子你们可是要负责的!”
对面的这两个男人都暗中啐了没道德没品的曲恒枫几口,自己的孩子也能拿来做威胁。可左右还是不敢上去推林白杨。
林白杨嘴角抽筋,甩开曲恒枫的手臂,“滚你的犊子!老娘的肚子里没货!”
曲恒枫一听,气林白杨不识抬举拆他的台,“别闹!”
王子聪是人精啊,立马就知道事有蹊跷,“肚子里啥也没有?”
曲恒枫抢着说,“肚子里当然有货!”
林白杨扭过头怒问他,“什么货?”
曲恒枫见大家都瞧着他,一个恨不得杀了他,一个恨不得捏死他,一个恨不得锤死他,遂放弃继续编谎言,暗骂林白杨是猪一样的队友,无奈地指指餐桌上的水果,“肚子里不是苹果和香蕉吗?”
“滚!”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吼他。
☆、交欢七(中)
马栗听到楼下吵吵闹闹;没一会熟悉的脚步声奔至门口;在门口停下;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踹门声。章雨辰铁青的脸出现在门口;他满眼红血丝盯着缩在角落里的马栗,冷冷的走上前几步;站在她跟前,问;“为什么?”
马栗歪过头不回话。
“为什么躲着我?”章雨辰逼问。
马栗侧身从他身边躲开,被他扯住手臂,拉倒面前;怒问,“还想再逃?你这样折磨我;开心吗?”
马栗凄凉地笑笑;“我对不起林白杨。”
“为什么说这话?”
“因为去医院做检查的是我。”
章雨辰傻站在原地,眼神无焦距盯着前方,马栗从他身边走出房间他都没反应,直到他像被雷劈过后焦着脸四处找马栗,才发现她又准备逃了。
章雨辰直接从二楼走廊上跳到一楼,拦住马栗,紧紧地抱住她,又怕伤着她忽然放开她,可又舍不得她,又重新搂回怀里,只不过温柔许多。
马栗使劲挣脱他,章雨辰怕伤着她,赶紧放开她,只紧紧跟在身后走出大门。
林白杨担心马栗,也跟着出来门。
王子聪跟着章雨辰来的,兄弟有难,就得出手相救,他也跟着走。
曲恒枫肯定是缠着林白杨,尾随他们。
马路上,一个扎着冲天发的女孩在前面六神无主地走着,后面跟着一个高大帅气忐忑不安担心害怕的男人,再后面跟着一个长发飘飘亦步亦趋的美女,接着是一个悠闲散步似的英俊男人,身后是一个戴着墨镜遮遮掩掩的更为俊朗的男子。
等红绿灯的孩子拉拉母亲的手,说,“老师说了,过马路时要排好队,就像那边的哥哥姐姐一样,排好队伍过马路才安全。”
曲恒枫站在队伍最后,一听童言,心里犯别扭了,他越过王子聪要去拉林白杨的手,可王子聪怎么会让他如愿,扯他手不让他靠近林白杨。曲恒枫在后头扑腾,王子聪在前头阻拦,旁边的小朋友冲他们喊,“哥哥,哥哥,不要插队呀。老师说了,排好队伍才能保障安全!”
马栗听到后头的动静,停下脚步,看着章雨辰,“我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章雨辰浑身一僵,心都停住跳动,“原因。”
马栗说不出口。
林白杨站在她身边,替她回答,“因为你的未婚妻。”
“什么未婚妻?”章雨辰一头雾水。
“信达实业老总的千金。”林白杨回答。
章雨辰吐出一口污气,“那女人我只见过几面而已,次次都是陪着家长在餐桌上,到现在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何谈未婚妻?”
林白杨瞅瞅马栗,“可你们两家是认了亲的。”
“你也说是两家里认亲,不是我。何况我家又不止我一个男孩。”章雨辰百口莫辩。
“对方大小场合都以你未婚妻身份自居。”如果不是章雨辰默认,名媛马慕茜怎么可能到处吹毁自己的清白。
章雨辰也曾听过闲言碎语,但未将其放在心上,这回他的大男子主义认栽,他向马栗道歉,“是我疏忽,没有考虑到会给你带来困扰。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让那个马什么的闭上嘴。”
这两家的事哪是章雨辰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马栗叹口气,“你口中的马什么的是我的妹妹,同父异母未见过面的妹妹。”
后面三个男人都傻眼了。
林白杨在一边替马栗旁白一段话,“所以马栗内心很痛苦,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一边是誓死都不想见的亲戚。”
章雨辰和王子聪在大家族里长大,对这种事情也是心知肚明。章雨辰拉着马栗,“跟我回去,我们一块面对问题、解决问题。”
马栗看着林白杨,林白杨也很同意章雨辰这种做法,任何困难靠逃避是没有用的,她对马栗点点头,“你和章雨辰好好谈谈,如果有什么事,你随时打我的电话。”
马栗也是聪明女孩,见章雨辰满世界找她,可见其真心,再摆谱躲藏,那就过于矫情,遂淡淡的对章雨辰一伸手,“走吧,聊聊去。”
章雨辰乐得像条小狗,把爪子搭在马栗手上,“一定诚恳地促膝长谈,秉烛夜谈都可以。”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走了。
王子聪回头冲曲恒枫比了比中指,敢撬兄弟的女人,找死!
三个找人找事走了,剩下林白杨和曲恒枫两人在大街上大眼瞪小眼。林白杨撑开一只手臂的距离,“别靠近我!”
曲恒枫委屈,“我也得回家,就这一条路。”
林白杨白他一眼,“我明天回法国,我不想和你在这纠缠不清。”
曲恒枫站着不动,半天才说,“我错了,我道歉还不行吗。学什么不好你学马栗,我又不能把你怎么着,你躲什么躲?”
林白杨是打定主意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反正裴奕已失信不会再来,自己又何必把自己锁在帝都,耗尽心力去等一个不可能的结局。
曲恒枫在身后苦苦哀求,林白杨甩着手在前面走。
路边停着一辆车,车内一名男子透过厚重的车帘看着两人状似打情骂俏的举止,他冷冷地对手下吩咐几句,掉转车头离去。
第二天,林白杨一大早趁着曲恒枫外出工作,收拾行李赶到机场,却被安检人员告知暂不许出境,需要补办手续。林白杨虽然很纳闷,可也只好将护照等证明交给工作人员,安心地坐在贵宾室里等待。
十几分钟后,林白杨从手机游戏中抬起头,才发现贵宾室里的客人已纷纷离去,偌大的休息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林白杨起身去门口唤工作人员,大门居然被锁上了,她试着推了几下,大门原封不动地竖立在她面前,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她冲外面大喊,没有一点反应,拨打电话,手机居然没有信号。她自感不妙,四处找能逃出去的通道。半个小时候,她坐回沙发上,安静的等待。既然大费周章的设这么个局,那设局之人一定会出现,与其在此如无头苍蝇般让人看了笑话,不如以静待动。
没多久,贵宾室的大门打开,一个男人缓缓从外走进,站在林白杨的沙发前,将一室阳光都遮挡在身后。他风度翩翩地坐在林白杨对面的沙发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打量林白杨半天,半天才吐出一句,“林白杨,别来无恙啊。”
林白杨眯着眼迎着阳光看着面前的男人,恍然隔世般的陌生感横在一句淡淡的问候中,林白杨待眼睛适应了光线,从黑暗中恢复一线光明,收回自己的思维,找回自己的舌头,冷静回答道,“还好,谢谢关心。”
裴奕扯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抱着手臂坐在林白杨对面,看着她。
林白杨低着头看着床外的飞机,起落升降,如大鹏展翅恨天低,在忙碌的机场上井然有序。林白杨把注意力都放在窗外,没有和裴奕对碰过一次眼神。
裴奕翘着腿,悠闲地看着她,缓缓地拖长声音,“想去哪?”他用脚踢踢沙发旁的行李箱,“挺沉的嘛。”
几个月不见,裴奕似乎完全变了样,以往的温柔体贴成了现在的看不清道不明的城府。林白杨一腔的怒气怨气,面对他却不知道该从何处倾泻,看到他不瘟不火地样子,心中莫名一颤,感觉自己如同被猫逮住的耗子,左右都逃不出手心,被温柔戏弄。
裴奕向后懒洋洋一躺,眯着眼看着林白杨,“为什么去法国?怎么不继续留在这里?曲家那小子可是在到处散播喜讯啊。”
林白杨一听“喜讯”二字,就联想起莉莉的嚣张挑衅和裴奕的纵容,她怒从心头起,也学着裴奕冷淡的样子回答,“不知道谁先恭喜谁,谁先办喜事。”
照以前的情况,林白杨估计裴奕会暴跳如雷,她已经做好反击的准备了,可裴奕只是看着她笑,手托着腮侧着脑袋,仔细揣测自己的脸色,许久才淡淡一笑,“你的喜事准备怎么办?”
林白杨不仅看不透性格大变的他,而且认为他现在思维方式也是异于常人。哪有久未见面的情侣,第一面就互相道喜恭祝对方另觅新欢的?
林白杨白他一眼不说话,气得深呼吸一口,“不用您操心,一切从简。”
两个情侣吵架往往是失去理智,犹如反复无常的神经质,对彼此指手画脚;呼来喝去。林白杨对裴奕是新仇旧恨添一块,可裴奕却冷冷淡淡阴阳怪调,闹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裴奕挑挑眉,“我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