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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奕从衣柜找出睡衣给林白杨穿上,手抚在包扎的脚上,心疼得像被锤子砸了,“痛不痛宝贝?”
林白杨点点头,捧着心脏,“好痛好痛,人家痛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这下裴奕不心疼了,反手去敲她脑门,“活该!谁叫你逞能!”
林白杨靠在裴奕的怀里,先做好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以求得组织的宽大原谅,“是我考虑不周,不仅让自己身陷囹圄,还害得韦静雅和曲恒枫一并受到牵连。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从中吸取教训,下回做事定会先三思而后行。”
裴奕见林白杨这么有悔意,亲她额头一下,“乖!”续而想想有些不对,仔细一琢磨,怒,“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曲恒枫怎么会在那?”
林白杨从他身边站起来,走到餐桌旁边,手左摸右捏的看桌上的摆设,“这花是真的吗?”
“巴黎空运过来的,”裴奕指指酒柜,“那还有一瓶一瓶售价 1200 美金的法国香槟。”
林白杨细细打量香槟,惊喜道,“我继父送你的那瓶?”
“确切的说是我顺手在你们家拿的。”裴奕托着下巴说,“要不要把这楼上楼下参观完后再回答我的问题?”
林白杨尴尬一笑,“好主意,”指指楼上,“我上去参观一番。”
裴奕站起来走到林白杨面前,搂着她的肩,“我带你一起去。边欣赏房间边回答问题。”
公寓位于牛津大学附近,共上下两层,共有3间卧房1间书房1间休息室,每间房都非常宽敞,带些许典雅的维多利亚时期艺术风格。 每间房间都聘请著名的室内设计师设计,不仅家具样式优雅现代化,连浴室也非常豪华典雅。
裴奕推开主卧的门,映入眼帘的是粉色,墙纸是粉色、床上用品是粉色、梳妆台是粉色,就连衣柜都是粉色。林白杨忐忑不安的打开衣柜的门,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里面的衣服不是清一色的粉。
裴奕把她拉回怀里,“怎么样,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林白杨指指最后一间,“这间还没有参观呢。”
裴奕把她的身子往回扳,“这间还不到时候看。”
“什么时候才可以看?”
裴奕不着痕迹地看看她的肚子,“到时候就知道了。”
林白杨没有心思和他计较房间里的秘密,因为裴奕正坐在她对面开始十万个为什么的问答了。
裴奕已有几分不耐烦了,“为什么那晚曲恒枫会和你们在一起?当天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王子聪说得不详细,我希望你能把事情交代得一五一十。”
林白杨像挤牙膏似得往外吐,“他跟踪我们,所以在一起。”
“接着呢?”
“我们起初想逃跑,后来也跑出了那个屋子。可只有韦静雅逃出去了,我和曲恒枫又被抓回来了。”林白杨小声答。
“然后呢?”
“后来我在路上被玻璃扎了脚底板,是曲恒枫一路背着我。”
“继续。”
“晚上,我开始发烧,是曲恒枫照顾了一个通宵,天亮后,韦静雅求救成功,黄甄和王子聪把我们救了出来。”林白杨草草几句把当晚的惊心动魄简单描述了一遍。
裴奕轻易就抓住了重点,追问,“曲恒枫是怎么照顾你的。”
林白杨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就那样照顾呗。”
裴奕脸色大变,捏着林白杨的下巴看向他,“说清楚。”
林白杨在裴奕面前无法掩饰自己的小秘密,“我发烧了,他就……搂着我。”林白杨瞅着裴奕脸色发白,赶紧补充,“真的,只是担心我烧得浑身忽冷忽热而已。”
裴奕深吸一口气,低沉地声音问,“还有呢?”
裴奕与林白杨从小青梅竹马,看林白杨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就知道她心里有事瞒着,“别瞒着,你知道后果的。”
林白杨还在这纠结要不要说那晚的吻,被裴奕这一威胁,吓得什么都抖了出来,“不是我自愿的,是他趁我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强迫我的。”
裴奕一听,肝胆俱裂魂飞魄散,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倒趟的声音,撕心裂肺地问,“你,你说什么?他强迫你了?”
林白杨哪知道裴奕误会了,哭丧着脸向他告状,“他强吻我,我压根不想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他划清关系了,我坚决不做那水性杨花、脚踏两条船、朝三暮四的女人。”她竖起两根指头做发誓状。
裴奕则在心里骂,臭丫头你说话不能说完?吓得我几乎半条命断在你手上了,不过强吻也是罪。裴奕半是放下心来半是醋味涌上心来,抓着林白杨就下重口咬,边啃边说要把痕迹抹去,直把林白杨咬得告命求饶。
☆、交欢一(上)
林白杨站在酒柜前将酒瓶摆放整齐;店员凯文上前示意有客人找她;林白杨穿过餐厅的走道;来到落地窗旁的餐桌前;一位眼神深邃、鼻梁高挺、身材高挑的英俊男人庸散的坐在餐椅上;手指着餐牌挑着眉问;“今天早上我没吃早餐;专程到你们餐厅来就餐,却发现没有我想要吃的东西。”
林白杨抿嘴笑着问;“请问这位先生您想吃什么?如果菜单上没有的话;我可以让厨师给您专门烹制。”
“我喜欢吃什么,你还需要问我吗?”
林白杨笑;“你最喜欢吃麦片粥、烩水果、煎鸡蛋、面包加橘皮果酱;再配上一杯英国红茶。我这叫厨师帮你准备。”林白杨招手喊来服务员点餐。
“那为什么今天早上我起来发现餐桌上空荡荡的?”
“那是因为今天餐厅要招待一批从中国来的客人,因此作为老板的我一大早就赶来这忙了。”林白杨一边解释一边在男人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昨天晚上我喂饱了你,你今天却让我饿着肚子上课。”
林白杨托着腮帮看对面的裴奕,“裴二少,你这是在撒娇吗?”
裴奕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坐直身子,略微尴尬的说,“少废话,今天晚上我在家等你。”
林白杨摇摇头,“晚上我得忙到很晚,直接回自己家了。这段时间你要答辩,我还是不去打扰你了。”
和林白杨在一起磨练了几年的时间,裴奕已改去了火爆的少爷脾气,他挪挪水杯让服务员搁上餐点,平静的说道,“OK。到时候我来接你。”
一如既往没有商量余地,林白杨白他一眼,把菜单收走,回了柜台后。
林白杨留在了英国开了这家红酒主题餐厅,继父为她在古老的小街上买了一座带小花园的小楼,闹中取静、交通便利,原来的主人是位退休的政府职员,他与同样年迈的老伴去了温暖的南方度过余生,将房子转让给了从法国专程赶来为女儿购房安置的慈爱的父亲。而邻居们都是典型的土生土长的英国人,他们会在秋雾蒙蒙的早上起来,站在满街雅致的小楼前的花园里开始他们悠闲的一天。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林白杨交代员工收尾事宜后,走出餐厅,裴奕站在门口等她,见她出来,走上前,将她的长发绾到耳后,“辛苦了。”接过她的包,牵着她的手,两人沿着灯光下的街道往前行。
“快到年底了,按照股份我应该给你封个大红包。”林白杨细算后说。
裴奕侧过脸,笑,“我不缺钱,不如把这个红包换成更意义的东西。”
“什么东西?”林白杨收收领口,伦敦早晚温差大,常常没有理来的灌下一场大雨,可能过一会天气又转好了,可若能在冬天要能看得见太阳那就是怪事,唯一好的便是伦敦冬天不甚冷,至少不如帝都的冬那般将人手脚冷出冻疮。
裴奕怕她冷着,解下自己的山羊绒围巾系在她的脖子上,“还冷吗?”
林白杨摇摇头,“好多了。”
裴奕继续刚才的话题,“红包我不要了,你把它折换成时间吧。”
林白杨嘟嘴,“我的时间是无价的,拿钱买不着的。”
“我说的不是你的时间,是餐厅的时间。让餐厅打烊几天,这样你的时间就空出来了,不是吗?”裴奕坏笑。
林白杨不做声,暗忖二少学经济学得是越来越精了。
二少的公寓在餐厅不远处,林白杨曾取笑过他,在英国只有暴发户或者是阿拉伯人才住那,可架不住裴奕有钱,选了最豪华的小区做了最精致的装修,只等女主人驾临,可女主人却自己另觅一巢穴,真伤了裴奕的心。无奈,只得每晚在此守候,把佳人逮回去。
林白杨疲惫地坐在沙发上,裴奕递给她一瓶深海水,打开音乐,坐在她旁边,“累了吗?”
林白杨嗯了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裴奕将她身子扶正,起身站在沙发后面,双手按在她肩膀上替她按摩,“辛苦了也收到了回报,至少你心里是开心的。如果不想继续了,就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你知道的,我不希望你这么辛苦,更希望你能整天在家里为我一人服务。”
林白杨拍拍他的手,闭上眼睛享受贵公子的服务。
裴奕做事认真,仔细地揉捏林白杨僵硬的肩膀,拍打她的穴位,时不时问她力道如何,林白杨嗯,“这样很好,很舒服。”裴奕的手往下慢慢滑,落在了双峰上轻轻抚摸,林白杨抓住他的手,“二色,你的服务范围超出界限了。”
裴奕把手缩回来,一脸无赖,“我的服务向来没有界限没有范围,更不分辖区,但服务对象只有你一人而已。”
裴奕将水放好,喊林白杨进浴室。林白杨疲惫地走进来,裴奕坐在浴缸旁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腿上,细细梳理她的长发,“圣诞节和我一并回法国吗?”
林白杨顿了会,说,“今天夏洛克给我打电话,说今年的圣诞我们全家都回去帝都。”她转头看着裴奕,“继父的生意如今准备扩张到帝国,刚巧趁这个机会去看一下。”
裴奕停下手,“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