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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会儿。一个像下开启的门便呈现在眼前,陈迦楠毫不费力的将那门提了起来,然后下了木梯,孙遇玄也下去了,敞开手抱我,于是我在半空中就跳了下去。
在我落地的同时,木板子门也随之叩了下来。
这是一个地窖,地窖挺矮,我这个身高只要稍稍踮脚就能后碰到头,所以,他们两个大男人只能猫着腰走路,陈迦楠摸到一角拉了灯,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线路依然可以用。
那老旧的钨丝灯闪了几下,无力的亮了起来,光线昏黄,低矮的地窖里摇曳着我跟陈迦楠的影子,看起来分外的诡异。
地上整整齐齐的摆满了坛子,坛子全部被封好,密闭的空间里面散发着浓浓的酒香,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混着这酒香闻起来有些反胃,但显然,他们两个没有感觉到,不知道是我太敏锐,还是我太敏感。
我们沿着酒坛子中间那条狭窄的走道往前走着,我心中不由得有些起疑,这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酒窖,何来的藏书?
没想到,就在这时,陈迦楠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扭动了一下,随即,有一块土地伸了起来,陈迦楠拿开了上面的酒,猫着腰钻了进去,我也跟着钻了进去,踩着土块垒出来的楼梯,走了下去。
一进到下面的空间,我便闻到了一股老旧的书籍的味道,这种味道总能让人心安,因为它闻起来神秘感十足,让人总觉得里面藏着巨大的宝贝。
这房子里摆着简陋的木质书架,看起来都有些腐朽,我把手背在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个吹气,就把这书架给吹散了,孙遇玄拿起了一本书,简略的翻阅几下,不由的隆起了眉头。
“这些书,我家不也有么,虽然古老,但算不上什么独一无二。”
陈迦楠神色清清得说:“还有最后一层保障。”
陈迦楠移开了一个藏书架,随后,对着之前藏书架背后的一个地方狠狠的推了一下,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土墙竟然弹了出来,大概有一条胳膊这么深,双臂打开这么长,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严重磨损的书。
约莫有三四十本这么多。
我不禁感叹:“为了这么几本书,至于耗费这么大的工程么?用个东西把它包起来,挖个坑埋在地下不就完了。”
这一环扣一环的,跟解九连环似得。
陈迦楠拿出一本书递到了孙遇玄的手上,很自觉的略过了我伸出的手,他这是在亵渎我的智商,他见我横眉竖眼的,勉为其难给我挑了一本最薄的书。
然后他也的那了一本,给我拿了一个小凳子,自己捡了块砖坐在上面,他这才说道:“破四旧,打牛鬼蛇神的时候,许多的古书都被红卫兵给毁了,别说是埋在地底下了,就是埋在祖坟里,人家也能给你掘出来,好多的能人术士也被批斗死了,就我爷爷,一点伤没受,书也一本没少。”
“为什么你爷爷没有被批斗。”
“我爷爷比较懂得明哲保身,也从来不去多管闲事,他跟我说过,有些人不能帮,你帮了他到时候还会被反咬一口,倒不如管好嘴,管好手,最后别人还会记你的好。”
他话音刚落,孙遇玄就插进来了一句:“学学。”
我白他一眼,陈迦楠继续说到:“这宅子,是我外公从一个老地主手里买下的,所以,这些机关也都是那个老地主设计的,为了藏金银财宝,这个地窖的事,是我父亲和我母亲结婚后得知的,我外公喜好吹牛,外婆嘴碎,所以这地窖底下有书的这件事,他们两个一直都不知道,是我爷爷跟我父亲,我母亲里应外合,移过来的。”
陈迦楠这次谈起自己的家事,神色不再抑郁,大概是他也觉得这事说起来挺有意思的。
我随口问道:“那你说那老地主的儿女能甘心,会不会经常潜回来,看看自己家老宅子曾经放了宝物的地方,现在放的什么?”
陈迦楠愣了一下,说:“应该不会,老宅子阴气较重,一般不会有人这么胆大得胡乱进入老宅子。”
我哦了一声,发现孙遇玄已经开始聚精会神的读书了,他应该自幼看过不少的古书,所以文言文读起来对他来说并不吃力,再看看陈迦楠,他也是跟读白话文一般,然而我刚翻来那书本,就一阵头皮发麻。
这是什么鬼,不仅是文言文,还有各种的通假字,不仅如此,通篇都是繁体文,看的我一个头两个大,正想合了书好好睡一觉,却突然想起之前对孙遇玄信誓旦旦说的话,便硬着头皮往下读,有不认识,读不顺的地方也不好意思打搅他们两个,于是只能靠自己的想象力。
然而我的书还没有翻页,他们两个便先后看完了,对视,随后摇了摇头,示意书上没有有用得内容。
于是,我也不甘示弱的读了起来。
读者读者,我不由的嘶了一声,他们两个还以为我有什么发现了,齐齐的向我看过来。
我两手朝书页上一捏,向他们举了起来,狐疑的说:“这怎么有根黄头发?”
陈迦楠闻言,脸色不好的赶了过来,抓起那根头发,语气沉重的说道:“看来,你说的没错,果然有人来过这了。”
我心里一咯噔,安慰他的同时也安慰自己:“会不会是你妈的?”
“很显然,只有年轻人会染黄发。”孙遇玄说道。宏协状弟。
这根头发不太长,也不短,很难从一根头发,读出宿主的属性。
孙遇玄接过我手里的书,快速的翻了几页,那速度就像是风在翻书页一般,就在我感叹时,忽然,他停了下来,用指尖指在了书页中的一行字上。
刹那间,空气仿佛都静止了,我跟陈迦楠一起屏住了呼吸,朝孙遇玄手指的地方看去。
119。人头酒
只见那字上赫然写着的是芳百煞运用的方法,我听到有隐隐的气流声从我耳边穿行而过,随后,是陈迦楠带着惊讶的声音,他举起来手中的黄色头发,说道:“这个人把方法告诉了芳百煞。”
我点点头。附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觉的那个人会是谁?”我继而问道。
陈迦楠摇了摇头,怅然若失般的说了一声不知道,随即,又将视线投到了孙遇玄的手指指的地方,只见上面的解决办法写的十分详尽,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脑子竟然在一瞬间灵活了起来,读起来十分的顺畅。宏协节划。
这时我才发现,上面写的不是金童玉女,而是阴童玉女!并且还是要结了阴亲得阴童玉女!
我骇然,这不就是在说我和孙遇玄么?
随即。往下看去,只见上面大概写着,做法的地方要插九九八十一根红烛,将女方的血与男方的精血混合,随后。吸灵,饮。
大该就是这样,还有一些文字我没有读懂,但是后面有一个批注,我却完完全全的读懂了。注:阴童玉女需曾有交合。
看到这一句之后,我的脸一下子臊了起来,陈迦楠难以启齿的说:“你们两个……”
“没有,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
孙遇玄大概是觉得嗓子发干,咳了一声。
陈迦楠了然之后,又叫孙遇玄往下翻翻看看有没有说关于混沌的事,当然翻到最后,却一无所获,随后他们两个又开始翻书,我再也没有心情去看,便准备靠在一旁打盹,孙遇玄见状。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面上一红,用口型说了一句不要。
随后,我抱着头,手盘着放在膝盖上便开始呼呼大睡。一觉醒来的时候,我眨巴眨巴眼睛,发现身边竟然空无一人。
我吓坏了,慌张的叫了两声,却没有人理我,我的心咚咚的跳,一下一下的砸着我的胸腔,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却忽然掐住我的脊椎。
我猛的朝身后看去,发现身后竟然空无一人,看来是我太疑神疑鬼了,我几乎是踮着脚尖爬上了那土块楼梯,在一踏上酒窖的时候,我背上的汗毛都树立了起来。
先前的酒香已经荡然无存,满房子弥漫着一股恶臭,就像是腐烂的尸体散发出来的气味。
我额头上往下不断的滴冷汗,我甚至都能听到它砸在地上的声音。
突然,我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猛然浑身一缩,像出口狂奔过去,然而就在我刚抬脚的时候,一个酒坛子便被我踢的倒在了地上,酒坛子的盖子蹦了老远,里面涌出了黑色的粘稠液体,一股一股的,就像是从下水道涌出来的水一般,黑的发绿。
臭味更加明显了!
我捏住了鼻子,差点要吐了出来,就在脚底抹油想要开溜的时候,那坛子里滚出来一个黑色的球体,就在我不知道这黑色球体是什么的时候,它突然滚了半圈,面朝上……
那是一张完全泡发的人脸,他没有眼睑,眼球在翻滚的时候掉了出来,骨碌碌的滚在了我的脚边!
我被吓的跳脚,却不偏不倚的踩到了那眼球上,只听得‘噗叽’一声响,我竟然把那眼球给踩爆了,我尖叫一声,拼命的往出口处跑,但是出口处的门被人用脚死死的踩着,任凭我怎么推也推不动。
我急的声音沙哑,眼泪都快要掉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我的脸,我浑身一惊,带着虚汗从梦中醒来,在看到孙遇玄的那一刻,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的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大口大口的喘息,心在胸腔里使劲的跳个不停。
“做噩梦了?”
我摇摇头,说:“像是噩梦,又不像。”
“梦到什么了。”他继而,轻声的问。
“坛子里,坛子里都是人头。”
“人头?”陈迦楠有些奇怪的出声道,然后把藏有书的那面墙推了进去,随后把藏书的架子移了过去,一切都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他们两个跟着我一并爬了上去,我看着面前原封不动的酒坛子,只觉得心脏都快要从的嗓子口里面蹦了出去,我指了指脚边的坛子,说道:“就这个,我做梦这里面有个人头。”
孙遇玄用脚踢了一下,坛子晃动几下,并无异样,然后陈迦楠蹲了下来,揭了那坛子上的红盖子,于此同时,我和陈迦楠同时捂住了鼻子。
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