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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鬼真的是会投胎的么?
“这好恐怖,为什么会有人死在这个花园里,这样你睡在这个房间里,岂不是会很会害怕?”
“不害怕。”孙遇玄抿唇,垂下眼睛看着那片空地,犹如轻声呓语般的说:“因为那是我妈。”
我闻言,震惊了,瞪大眼睛,蜷缩在孙遇玄的怀里,我能感觉到他在轻轻的颤抖,亦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心痛极了。
我转过声,轻轻的抱住了他,一下下的抚摸着他的背,希望他的伤心能够减少一下。
日日夜夜都能看到自己死去的妈妈在枯萎的花园中跳舞,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痛,每晚,他的疼痛都会被刷新一次,每晚,他的妈妈像是从他的身边重新消失一次。
我记得孙遇玄曾经说过,他说他妈妈是不被这个家认可的,所以,他妈妈的死很可能是谋杀,而那个罪魁祸首,除了孙书煜母子,我再也想不出别人。
“我妈是舞蹈学院出生的,我爸最喜欢看她跳舞,她连死都不忘记跳舞给我爸看,但是我爸却想方设法的要除掉她,因为觉得晦气。”
“后来,有了那头藏獒之后,我妈再也没有出现过,何若宁来找我,说她帮我假扮我妈妈,然后让我杀了狗,自那以后,何若宁就一直假扮我妈,弄的别墅里的人全部都人心惶惶,他们都搬走了,我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怪不得,这别墅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原来全被那些人在离开的时候,搬的一干二净。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抱住他,告诉他我一直都在他的身边。
“你想她么?”
“想,但是死了之后,就没有那么想了,因为我也已经死了,在你没来之前,我过的每一天都是在复制生活,如果不是这仇恨支撑着我,我真的会坚持不下去。”
我将头埋在了孙遇玄的怀抱里,然后安慰他:“那样孤立无援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以后你的身边,一直有我。”
“为什么不早点行动,为什么在可以惩罚孙书煜的时候,却下不去手。”
“在我还没有能力确认自己能胜利的时候,不会轻举妄动,我要表现的我已经放下过去,对他们还抱有亲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早就要我魂飞魄散了,今天何若宁过来,不过是试探我。”
孙遇玄冷静的说着,仿佛对这一切毫不关心的模样,但我却很清楚,他心里面一定痛死了,可是面对这一切,我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因为我对于他的过去,了解的太少了。
“我刚刚还想跟你说,离何若宁远一点,她和孙书煜可能是一伙的。”
“不。”孙遇玄抚摸着我的头发,手掌渐渐的僵硬下来:“他们只是表面是一伙的。”
我被孙遇玄的话说的云里雾里,难到他的意思是说,何若宁与他结盟了?
“其实,困扰我的问题不是我妈的死,而是那片花为什么在我妈死的时候,会一夜间枯死。”
……
孙遇玄和我一起进了棺材,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至于他一直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在我没有出现的时候,他应该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吧,他的脑子里藏着太多的故事和想法,我猜不透。
但是我注重的并不是他的过去,而是关于我们两个的未来。
“孙遇玄。”
“嗯。”
“你说,人可以死而复生么?”
……
“我帮你复活吧?”
孙遇玄哼笑一声说:“好了,睡觉,以为自己是神仙呢。”
孙遇玄话音落下,厚重的窗帘便自动拉合,遮住了点点的星光,与暗淡的月亮。
第二天,我是在一阵嘈杂的声音中醒过来的,看了看身旁,早已空无一人。
我见状,狐疑的爬了出去,由于生理期到来,我的整个腿都提不起力气,软软的出了棺材。
刚出了门,便看到从楼下传来的光线,我心中一惊,赶紧跑下了楼,可谁知我刚走到楼梯口,便迎面撞上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她灰色的玻璃眼珠间或一轮,看的我心里直打颤。
“灿灿,你怎么在这,那个男鬼有没有伤害到你。”
“哪里有什么男鬼,你们搞错了。”自从上次通过晓冉和姑姑摊牌之后,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跟她联系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实在没必要这么假惺惺。
姑姑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态度,便对我说:“灿灿,姑姑承认确实不该让你不明真相就冥了婚,但是当时你被鬼缠是事实,只是凑巧遇到何若宁尸体丢了这件事。”
“还有地下室的事情,姑姑实在是三言两语和你说不清楚,我是你亲姑姑,砸断骨头还连着筋,难不成还会害你么?”
“那你们现在这么风风火火的是什么意思?”
我质问道,然而话音刚落,只觉得脚腕上一凉,低头看去,发现上面竟然缠了一条又黑又扁的三角蛇!
143。白姑
该死!我就说我姑姑没有安什么好心,竟然还跟我玩起了声东击西,用谈话吸引我注意力的同时,放出来了一条蛇。
“你们不是来抓鬼么?现在怎么改抓人了?”
姑姑被我这么一说,脸上显得有些挂不住,她说:“这是白姑的意思。这开坛作法的是她老人家,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姑姑真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姑姑,当初不是你要送我来这的么,现在怎么又要拉我走呢?”我用讽刺的语气说道。
我不得不佩服姑姑的演技,事到如今她还在那死撑着装无辜,什么我这是为了你好的那一套,我早就受够了!
姑姑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太婆用手势示意,停下了。
那个被叫做白姑的老太太,用青灰色的眼睛,邪气十足的盯着我。阴冷的笑道:“小姑娘,我白姑也是个过百岁的老婆子了,什么东西不用看都能知道。你这身上的阴气那么重,想必是和那个鬼呆了一夜吧。”
这时候,我听到晓冉在旁边故意发出吃惊的声音。然后说了一声真不要脸。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显然是有些惊讶,为什么她说了这么小声,我却还能听见。
“我老婆子奉劝你一句,人鬼殊途,鬼话连篇,你可不要被蒙蔽了双眼啊。”
我闻言,不以为意的回过去:“白姑,你说你活了一百岁,心里应该亮的跟明镜似的,什么人该帮,什么人不该帮,你难道分不出来吗?”
我这话故意说给姑姑听的,虽然她至今也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但是我这么相信的姑姑,到最后却根本拿我的命不当命,一直都在欺骗我,这种感觉,谁也忍受不了。
“我不管人是好是坏,只要有鬼,我就除。”白姑笑了笑说:“再挡着路,我连你一块除。”
我闻言,立马攥紧了拳头,毫不畏惧的对她说:“我不会让开的,我又不是鬼,何必怕你,不就是一条小破蛇么!”
我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砰砰的直打鼓,如果我真的被蛇咬死在别墅里。那将会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算许久之后有人发现了我的尸体,也只会说,我是被蛇咬死的,这样子的话,姑姑和白姑根本就不用承担法律责任,所以我其实真的挺害怕的。
白姑哼了一声,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她说:“是人是鬼你自己心里清楚。”
对呀,我挺清楚的,我不就是个普通人么。
然而她这句话落下之后,最先有反应的竟然是姑姑,她踮起脚跟,竟然慌神了一下,像是真怕白姑会对我做些什么,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更不用害怕了,姑姑和白姑事先一定商量好了的,让白姑不要误伤我,以免破坏她的某些计划。
我刚想说什么,那白姑就猛地一攥手,与此同时,我脚腕上的蛇使劲一拉扯,便使我脚下一滑,蹬蹬蹬的滑下了楼梯,在下滑的途中,我敏捷的抓住了一边的栏杆,然后顺势扭动脚腕,把那条黑色给甩了好远。
那蛇像离弦之箭一般,朝我飞过来,我作势要踩它,却不料它竟在半途中对我呲出了黑色的墨汁,快速渗透进了我得裤子,刹那间,只觉的腿部皮肤奇痒无比,痒的让人根本无法做别的事情。
我的手逐渐送开了,朝楼梯下翻滚过去,我拉起了裤腿,发现皮肤上竟然生出许许多多紫红色的气泡,痒得就好像沸腾得水。
刘晓冉见状,翻了我一个白眼,我登时火冒三丈,想到了一个解毒得办法,我用手指抹了一把皮肤上多余得黑色汁液,飞快的站了起来朝刘晓冉得嘴部脸部抹去。
她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做,正准备上楼的脚踩了空,摔了一个狗吃屎。
她吼叫着,边吼边挠着自己的脸,虽然这痒比疼还要难忍,但我是绝对不会去挠它的,因为我知道伤口会越挠越多,越挠越烂。
但是刘晓冉就不一样了,她被这奇痒夺走了理智,不停的挠来挠去,不一会,她那张姣好的脸便被挠得血肉模糊,看起来分外吓人。
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谁叫她这么幸灾乐祸,然而,我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让晓冉血肉模糊,我真正的目的是拿到解药。
姑姑虽然对我没感情,但是对晓冉却疼的很,当即心疼的像是掉了一块肉似得。
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我的腿没有那么痒了,就好像慢慢的免疫了似的,为了不被发现出端倪,我开始装作奇痒无比的样子。
“白姑,你快看看晓冉怎么了,你快点帮她解毒啊!”
“哎,这是尸毒。”
原来如此,我说这三角蛇怎么看起来如此诡异,原来是专门吃尸体的啊,怪不得毒汁黑的跟墨水似的。
白姑被对着我,颤颤巍巍得从褂子里抓出了点东西,洒在了晓冉的脸上,霎时间,只觉的有血腥味扑面而来,难道白姑往上面洒得东西是血?宏医岁血。
我如是想着,便低头朝自己的腿上看去,发现我伤口糜烂处流出来的血,竟把那紫红得肉一点点净化干净了,随即很快便长好了,真神奇!
“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妹妹!亏你们两个感情还那么好,你的心简直太狠了!”
姑姑把晓冉送到沙发处,晓冉满脸都是脓疮,看起来分外可怜,她不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