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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弦站在原地,眼泪已流成了海。
陵兰抬头看了她一眼,凑到秦臭臭耳边,说了句什么。听完,秦臭臭乐呵呵地跑到秦初弦面前,笑道:“姐姐,王爷收我和二哥做义子了。姐姐,你就跟了王爷吧。我以后叫你娘,叫王爷爹,你升了一辈哦。”
秦小二也过来劝道:“娘,王爷说所有弟妹他都帮你养。干娘虽强,不能没有伴,你好好跟王爷过日子吧。”
“两个臭小子,”秦初弦用力捏着秦臭臭的脸蛋,想骂他们几句。却泣不成声,眼泪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滴滴答答落在秦臭臭的脸颊上。
“姐姐?”看她哭得那么伤心,秦臭臭不解,冰似的灰眸腾起了点点泪光。
秦初弦终于抑制不住悲恸,扶着秦臭臭慢慢蹲下,瘫坐在地,大声嚎哭起来。这几年刻骨的相思,酸楚的委屈,麻木的艰辛,都化作肆无忌惮的哭声和汹涌的眼泪,一应倾泻而出。
她明明很努力,生活却处处捉弄她。一次次劫难,将她的灵魂欺凌得体无完肤。她真的好累,好像与爱人相守一生。
泪眼朦胧中,陵兰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捧住了她的头,柔声道:“笨驴,不管发生了什么,我的心没变,也不会变。”
秦初弦哭得撕心裂肺:“不许再丢下我一个人。”
陵兰的双眸深邃如渊:“已经耽搁了那么多好时候,怎么还舍得丢下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与君生死相随,再不分开。”
说完,拥她入怀,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所有山盟海誓都融化在两人交缠的呼吸中。
半生心伤,半生孤独。幸好,在时间终止之前能牵住你的手。从今以后,执子之手,白首不离。
第70章 番外:父与子
望着旁边还在熟睡的妻子,陵兰心痒痒的,浑身发热。
好不容易重聚,没过两月初弦便有了孩子。刚开禁还没尝够肉味呢,又变成了苦行僧。他掰着指头,一天天熬。总算盼到孩子出世,初弦坐完月子,可以重享闺房之乐了。
直到太阳快升到头顶,秦初弦还是没醒。
他等不及,吻了吻秦初弦的额头:“初弦,初弦。”
带孩子费心费力,秦初弦困得不行。被人叫醒,她很不满,迷迷糊糊地抬抬眼皮嘟囔道:“天刚亮,别吵我。你翻书,起名,给孩子。”话未说完,又睡了过去。
陵兰期待地看着她,眼睛晶亮晶亮的:“四十五天了,大夫说你已完全好了,想不想要?”
秦初弦翻过身,背对着他继续睡。
有了儿子,秦初弦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现在竟然连两人最喜欢的事也懒得做了。陵兰觉得无比委屈,恶从心头起,恨由胆边生。
他扳过秦初弦的身体,剥下初弦的睡裙,扯下了她私密处的障碍,翻身压上。双手揉捏着丰满的软盈,嘴唇轻轻吻着因生产而变得更加有韵味的皮肤。
秦初弦睡得天昏地暗,还轻声打着呼噜,根本不理会他。
看来他在秦初弦心中的地位岌岌可危。陵兰又急又气,不再耐心挑逗,干脆握着凶器一挺而入。
久旱逢甘露,这种绝妙滋味怎能用言语表达。陵兰舒服得轻哼出声。但爽到顶点,才撞了没几下,他一个不小心全面爆发。幸亏他眼疾手快急忙抽出,将精华喷到了外面。
秦初弦依然充耳不闻,睡得天昏地暗,嘴角还带着一抹口水。
颜面尽失,陵兰终于怒不可遏,刚刚尝过小菜的坚硬再次扬起了高傲的头颅。
他俯身将坚硬刺入秦初弦已微泛露水的花径,张嘴含住秦初弦丰满娇挺上鲜艳欲滴的红梅。一手抚握住另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揉捏挤压,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初弦的腰肢用力向上提起,使她平滑的小腹和胯|部更紧密地与自己楔合,坚硬开始紧|窄无比的娇嫩花径中不停地顶撞退出……
如此用力的猛攻,让秦初弦的不堪刺激,滚滚倦意迅速消退。她微睁双眼,抬腿盘住了陵兰的腰。
见自己的攻势有效,陵兰大受鼓舞,挺动腰肢,疯狂的运动起来。刺得秦初弦连连挺起胸膛,娇哼出声:“嗯……唔……嗯……”
……
正爽得天翻地覆,床帐突然被人撩开。
秦臭臭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们:“爹,娘,你们在干嘛?”
两人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秦初弦飞快地往被子里一缩,还暗暗蹬了陵兰一脚。陵兰强忍住欲求不满的痛苦,用被子挡住私处,气喘吁吁地解释道:“我和你娘,我们在,额,互相挠痒痒。”
秦臭臭脸上的笑容纯洁无暇:“日上三竿,快别玩了。爹,我们该练功了。”
认陵兰做干爹后,秦臭臭和秦小二就搬进了忠王府。陵兰极其疼爱秦臭臭,武艺诗书,一律由自己亲自教习,还每天早上带着他一起练武。秦臭臭以前从未得到过父亲的宠爱,兀地多了个这么贴心的父亲,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贴在陵兰身上。今天到了练武的时辰,见陵兰还没出现,他便寻到了陵兰的卧房。
可陵兰此时已化身为禽兽,别说是两个孩子,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砍出去。强忍住怒意,他咬牙努力笑道:“乖儿子,今天你自己练功,老爹和你娘还有事商量。”
话音刚落,他的近身大丫鬟如月带着几个手下急急忙忙跑进来,低头道:“爷,奴婢们不让秦少爷进来,是他自己趁奴婢们不注意翻窗溜进来的。”
陡然多了这么多围观人群,秦初弦羞得面红耳赤,藏在被子下将陵兰的腰都快拧青了。
陵兰忍痛,火冒三丈,大骂:“好个不长眼的奴才,快把少主带出去。”
突然起来的怒吼吓了秦臭臭一哆嗦,心中失落无比。再看陵兰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更是觉得难受,只好垂头丧气地跟着如月出了门。
身为皇上御赐的丫头,忠王府的大红人,丫鬟中的尖子。如今竟因为秦臭臭被王爷当众呵斥,如月气得脸色发紫。走到门外,忍不住小声抱怨:“没教养的杂毛,真以为自己是正经爷了。”
从小跟着秦初弦混,秦臭臭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回嘴道:“臭奴才,乱说小心你的舌头。”
一个丫鬟嗤笑:“切,才进府多久,脾气倒上来了。不就是王爷为了讨好王妃认的干儿子吗?小混子。”
秦臭臭本想大骂起来,但一想到陵兰刚才那隐怒的眼神,心情低落到了低谷,什么话都不想说。
他蔫蔫地到了练武场。
秦小二已练得热火朝天,见他闷闷不乐,走过来奇怪地问:“臭臭,怎么了?”
秦臭臭瞥了他一眼:“二哥,王爷喜欢咱们,是不是为了讨好姐姐。”
秦小二一怔:“什么王爷,他是爹,你爹。”
秦臭臭委屈道:“又不是亲爹。”
秦小二气得七窍生烟,赏了他一个暴栗:“你懂个屁。”
头上生疼,加上心中不悦,秦臭臭捂着头咬牙切齿地走到一旁坐下。也不肯练武,也不说话,只是气鼓鼓地看着秦小二。
正在这时,驯马师拉着一匹宝马进了教武场。宝马膘肥体健,通身雪白,马鬃马尾迎风飞扬,额顶一抹鲜红的皮毛。
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它吸引住了,秦臭臭更是喜欢到两眼放光。
有人问:“真是好马啊,哪来的?”
驯马师乐呵呵地答:“这匹雪里红是王爷替小主子买的,百年难遇的好马。”
闻言,跟在秦臭臭身后的丫鬟们相视一笑,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瞧瞧,小主子才满月,王爷就给他备好好马,这才是正经主子。”
“对呀,比了干的强多了。”
秦臭臭本就难受,听到这话,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他跳起身冲过去,撞开拦路的驯马师,一步跃上雪里红使劲一拍马屁股,想把马骑跑。
雪里红还未完全驯化,受此惊吓,仰天长嘶,疯狂的乱蹦乱踢。众人冲过去想拦住它,都被它的疯样吓得不敢近前。
毕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骑在惊马上,秦臭臭顿时没了脾气。他俯在马背上用力揪住马鬃,脸色苍白如纸。
突然,一道白影飞过来,老鹰捉小鸡一般拎起他。再在马背上轻轻一点,旋回地面。
秦臭臭晕头转向,好半天才分辨出救自己的人是谁。
救下秦臭臭,陵兰蹲下身,焦急地查看他的身体:“儿子,有没有伤到?”
本就自觉不受宠,这种丑样还被干爹看见,秦臭臭恼羞成怒,他一把将陵兰推了个踉跄:“你不是我爹,我不是你亲儿子,我讨厌你!”
陵兰双手撑地,一脸无奈地看着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初弦正往这边赶,听到这话,脸色凝结成冰,厉声道:“不是你亲爹,你呆在他家做什么?”
秦臭臭最怕秦初弦,见她呵斥,霎时气焰全无。他小声道:“我才不是跟他住一起,我是跟你住。”
秦初弦目光阴沉,一身橙色衣裙随着冷风上下荡漾:“我是他的夫人,我也住在他家。你和我住在一起就是住在他家。你为什么要住在他家,你亲爹呢?”
从小到大,秦臭臭哪里见过秦初弦这么凶,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我不跟你们住了,我要找我亲爹去。”说着,一边抽泣,一边往外走。
陵兰开口想喊住他,却被秦初弦刀子似的眼神狠狠一剜:“谁敢纵容他,就跟这小子一起滚出家门。”
听到这话,秦臭臭伤心欲绝,哭得更加大声。他想:我再也不和你们好了,我一定要找到我亲爹。
伤伤心心地走出家门,他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晃着晃着,他第一次尝到了饿肚皮的滋味。身上没半个铜板,买不了东西。茶饭铺是秦初弦的产业,那的哥哥姐姐们也向着秦初弦,他是不屑去的。鼓起勇气问旁边的店铺要不要帮工,人家一见是小孩子挥手让他走开。
走了整整一天,他饿得双腿发软,眼冒金星,但他还是不愿回去认错。饿得快晕倒的时候,他终于想出了办法。城南是个乞丐堆,经常有人在那里卖身。既然秦初弦和陵兰不要他,他就去别人家做小厮去。打定主意,他走到城南寻了根稻草插在脖子上,蹲在道边一面抽泣一面等买主。
天色已晚,路上行人稀少。等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