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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弦+番外 作者:雪脂蜂蜜(晋江2012-06-27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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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阁主破口大骂:“他娘的,小屁孩,成的什么亲?她是俺家陵兰的媳妇,谁也别想抢。”

天阁主讥笑地看了他一眼,吩咐道:“先把地弦带下去,待举行三堂会审,再决定准不准她闯出世阵。”

没有长老反对,显然天阁主早就准备好让地阁主出丑。

地弦伏在地上,低声答:“多谢各位长老。” 
拜完众长老,她站起身,没有看任何人,平静地朝大堂外走去。

“初弦,不。”陵兰冲过来,从后面拦腰将她抱住,“娘子,不要离开我,你别怕,有我在,什么事都能解决。”
天阁主责备道:“陵兰,你……”

陵兰瞥向他,恶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我的老婆我的人,谁也管不住着……”

话未说完,手背一抹刺痛,麻木的感觉顺着刺痛瞬间在全身蔓延开,双腿慢慢地向下滑去:“不,你闯不过去,别,去。”他痛苦地看着地弦,努力撑住眼皮,双手紧紧相扣,渗出了缕血丝。

地弦面无表情,收起使劲掰开了他的手,扶住他的身体,推到旁边一个地阁弟子怀里。

“不。”陵兰倚着师弟的肩膀,眼睛依然痛苦地看着地弦。但片刻之后,他终于在迷药的作用下,沉沉地合上了眼皮。

“师妹。”地轩走过来,也想拉住她。

地阁主猛地喝住了地轩:“别管她,让她滚!养不熟的白眼狼,死在出世阵拉倒!”
地轩只得愣愣地停在了原地。

于是地弦不再看任何人,走到一脸怒意的嵇苍身旁,用微弱得只有两个人能听的声音悄声道:“你彻底赢了他,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吧。”

说完,走出了大堂。










魇宫监牢里空荡荡的。
见地弦进来,狱卒上前行礼:“见过地弦小姐,请小姐先在小的的卧室里屈就。”
地弦是个特别的囚犯,地阁天阁争得不可开交的人物,狱卒可不敢冒险得罪她。

地弦道:“带我去我住过的那间牢房,给我弄点吃的。”
狱卒面露难色:“里面关着天阁犯人。”
地弦微微一笑:“没事,他关他的,我住我的。”
“是。”

记得那次从监牢出来后,她便再也没得到过平静。她真想念受罚以前的时光,那段还未变成杀手时,每天吃五大碗米饭的时光。




狱卒举着油灯,带她进了牢房。
房里粪尿味熏天,简陋的木板床上堆着一堆破被褥,被褥里露着一只黝黑的脚,脚尖上还有几只苍蝇跃来跃去。
地弦踢了踢床:“起来,滚一边去,床我坐。”
被褥里那个蓬头垢面的人忙听话地滚下床,爬到屋角,缩成一团。

狱卒将茶点摆在床板上,拎着马桶出去了。
地弦静静地靠着墙,看着那盏如豆的油灯,心情总算稍稍平静。就这样,什么都不想,坐一晚上吧。明天应该就有结果了,出世阵奇妙无比,闯出去是大幸。若闯不出去,可怜陵兰刚成婚就要变鳏夫。红毛怪的损失也挺大,不过她临走前把所有金饰都收得好好的,替红毛怪最大限度地减少了损失。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瘦如鸡爪的手抖抖伸过来,目标是她身旁的小甜饼。
“嗯哼。”她冷哼一声。
那人吓得缩收回手,缩在床下,抱着双脚瑟瑟发抖,怪可怜的。

于是地弦拿起两块甜饼扔过去。
那人瞥了她一眼,捡起甜饼狼吞虎咽起来。吃完,连地上的饼渣都不放过,仔细捡起来,全部吃光,看样子饿狠了。

地弦又扔了几块甜饼过去。
 “谢谢。”他边塞甜饼边道谢。
听到他的声音,地弦微惊:“墨卓?”

“嗯。”墨卓模糊地应了一声,缩着头继续啃饼。
天苍折磨人的手段非常狠。墨卓头发凌乱干枯,发间横七竖八地插着无数稻草,胡子布满面颊。身上只裹着几块勉强遮能遮住羞涩地的破布,肋骨根根凸出,皮肤脏得看不出本色。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地弦解下霞被扔给他遮羞,双手撑后,长长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你墨家军,我和嵇苍不会来魇宫,你也不用受这种罪。”
墨卓裹在霞被里,嚼着甜饼没出声。
地弦轻轻一笑:“将军之子沦落至此,可见在这乱世,所有人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就在这时,空气中传来了几道高强内力的气息。
是高手!
地弦一个激灵,拿起雀魂,对墨卓道:“藏好。”
那几人速度很快,转瞬已越过牢门,空气中多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应该是狱卒出事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闯进魇宫。地弦拔出雀魂,站在走廊当中,静静等待着。

顷刻,两道黑影恶狠狠地朝她扑来。
雀魂飞掠,刀气纷飞。气息沉下时,殷红的血珠顺着刀尖,颗颗滴落。
地弦将刀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轻轻舔食。高手的血液颜色清冽,鲜滑爽口。品尝这种美味,恐怕是做杀手唯一的乐趣。

随后赶来的几人传出几声哀嚎。
“妖女!”
“兄弟!”
“你这嗜血狂魔,我要为我兄弟报仇!”
“杀了她!”
地弦呵呵一笑,懒懒地瞥向他们,顿时浑身一僵。

影影绰绰的灯光下,站着一个眼熟的中年人。眉眼和她十分相像,身上穿着一件发灰的黑衣,手里拿着一把熟悉的刀。
与生俱来的畏惧不由从心底泛起。
“爹……”她抖抖地喊。

听见呼唤,秦伯将大惊,伸手拦住左右,瞪大了眼睛:“你,你,你,初弦?!”他不相信似的往后退了两步,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地弦,肩膀都因愤怒颤抖起来,“你真是初弦,你,你做了什么,说?!”
地弦讪讪地用衣袖蹭掉唇边没喝完的鲜血,心虚地看着他:“爹,您怎么到魇宫来了?”
秦伯将终于完全明白,咬牙切齿地冲过来,抬起手。
啪——
掼她了一个大耳光。

地弦只觉得左脸颊迅速肿了起来,鼻子火辣辣地疼,头晕目眩。
秦伯将仍未消气,拿着刀的手直哆嗦:
“你竟然 ……老子……老子就当没生过你这个逆女!”
说完举刀便劈。

旁边一人急忙拦住他的手腕:“秦大哥,有话好好说,莫姑娘肯定有苦衷。”
地弦低着头,轻笑一声:“也没什么苦衷,前几年战乱。公公婆婆全死了,要不是魇宫收留我这个逆女,我也早饿死了。”
 “你还不如饿死!” 秦伯将气得举剑又要砍。
 “秦大哥……”那人死死拦住他,“此地不宜久留,找到人出去再说。”

地弦感激地瞥了对那人笑了笑,却再次一僵,手心激动地渗出了冷汗。
是他,那个银甲将军。那夜,他伙同同伙血洗北岭村,还将她和嵇苍逼下了悬崖。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地弦都永远记得他那张冰冷的脸。



秦伯将激烈地喘着气,狠狠地瞪着地弦:“逆女,知不知道墨将军之子墨少爷关在哪?”
地弦点点头,用眼睛示意人关在那间牢房。
几个人跑过去,不一会儿,将虚弱得走不动路的墨卓背了出来。

秦伯将吼道:“逆女,还不带我们出宫!”
地弦又点头,收起雀魂,走在前面。
秦伯将简直气疯了:“混账,爹没教过你礼数吗?!”
地弦淡淡地转身,行了一个礼:“各位请随我来。”

一路走走藏藏,很快到了那次她和嵇苍私奔时走的密道。
秦伯将望着黑黝黝的洞口沉吟半饷,抬起脚狠狠地踹在地弦的腰上:“逆女,你想把我们骗进山洞瓮中捉鳖!”
地弦捂着腰,吃痛地吸着冷气,道:“魇处是机关,这条密道是最安全的出路。爹爹不信我,我也没办法。可爹爹要弄清楚,依我现在的本事,就算不能捉住你们,也能把你们缠住,哪里用得着骗?”

秦伯将暴跳如雷,举起刀鞘劈头盖脸地抽下来:“不孝女,学了些邪门功夫,自以为了不起,老子打死你!”

小时候他也这么经常打地弦。
许久没受过这种委屈,地弦也发火了,一面护着脸一面口不择言地顶嘴:“你不也一样,学了功夫自以为了不起,打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婆。把娘打跑了骂跑了,把家穷散了,不然我怎么会学邪门功夫?”


“逆女……”秦伯将气得满目充血,又扬起了刀。
地弦一仰脖子:“这就是出口,爱信不信。”
说完扭头就往山洞里走去。

秦伯将气急,拿起刀柄,狠狠地往她背上一撞。

地弦吃痛,闷哼出声。她稳住身体,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往前走。

见她走远,秦伯将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跟了上来。


 



第28章 第28章
很快到了缘桥前。许久没人走,吊桥桥板上长满了青苔,看上去又湿又滑。桥栏上布满了斑驳的铁锈。桥下是黑黝黝的万丈深渊,看上去有些渗人。
如此危险的吊桥,竟然有一个很美的名字——缘桥。

地弦笑道:“爹爹开路,我断后。”
秦伯将看了她一眼,想必觉得她没耍花招,没好气地走在前面。其他几人跟在身后。
隐隐的,身后传来了迅疾的脚步声。
秦伯将急道:“快,有追兵。”
闻言大家小跑起来,震得吊桥左右乱晃。


地弦快赶两步,抓紧了银甲将的胳膊:“将军,我扶你。”
“谢谢秦姑娘。”银甲将谢道。
“不用谢,将军可记得北幽十六村?”地弦定住脚步,小声道,“就是你杀了所有村民,嫁祸给燕人的地方。十六村里,有一个叫北岭村的,那是我的家乡。”
银甲一愣,扭头看着她。
对答之间,他们已和前面的人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地弦继续道:“将军,被你逼下悬崖的两个孩子,没死。”

地弦本以为银甲将会惊慌失措,没想到他淡淡一笑:“本将军戎马一生,杀人不计其数。姑娘说的是哪俩个孩子?”
冷心冷血!
地弦大怒,雀魂狠挥,掀起了面前的桥板,露出了板下空荡荡的铁索。
也将前面的几个人与我们隔开。
秦伯将回身大惊:“逆女,你干什么?”

地弦冷冷一笑,一把将银甲将掰到在地:“爹爹,我放你们几个走,不过这将军得留下。快走吧,追兵马上到。”
银甲将挣扎着坐起身,淡然点头:“秦大哥,还请护我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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