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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全黑了,我让小梁先去歇着,他这两天不停不息的也累坏了。我自己也打算也巡视一遍就去睡觉。却突然听到府衙外马嘶声,我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是大黑马。
“洌。”我飞跑出去。
“他正从马上下来,身上还穿着铠甲。”
“你,你怎么来了?”我想扑入他的怀里,可身上的围裙绊了自己一下,我向自己身上看看,再看看他,笑了。
“白狐狸说你招募到了两、三千人?我来带他们走。”
我边脱围裙边引他到我房间去。“这么急!”
“我明天天亮后要向晋中发起总攻,不能拖了。”
“好,我叫人去安排,你立刻就能带他们走。”同时,我还安排人打些水送到我房里来。
“你能呆多久?”我问。
“呆到天快亮时。”和上次一样,他仍是要来去匆匆。
我推开自己的房门,先进去点了蜡烛,他站在房门口环视了一圈后,笑了,“这屋子!得把你按入我的身体里才容得下我们两个。”
他进来也不客气,把我挤到床角,自己先脱了铠甲。此时刚好水也送来了,他坐在床边脱靴。我想帮他,他阻止了。
他把一罐茶叶递给我后,自己去洗漱。“白狐狸都对你说了吧!?”
“说了一些。”
“所以晋中的战事不能再拖了,再拖形式就对我不利了。我只有在三天里拿下晋中,才能阻止包括夏家在内的各种觊觎。”
“怎么说?”我不懂。
“拿下晋中,对突厥的战事就基本胜负已定,以皇上的性格,定会下令阻止渤海军继续西进。到了那时,夏阳就没有理由拒绝。他若抗命,那就是欺君。他若听命,就等于退出争夺。”
“他若不怕欺君呢?”我问。
“那,我也好,其它各方势力也好,也就不怕欺他。”洌回答的十分简捷,毫不避讳我。
他此时已经盥洗完毕,正用我的手巾楷抹,我也从床上下来,就便自己也洗漱了一翻。他等我洗完了,把我抱起来。我也就软软的偎依在他怀里,随他处置。他把我脱得只剩亵衣,放在床里侧,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我几天没在床上睡过了。”他说。
“累坏了吧。”我说,尽量把身子向里让。
“也不算累,这一次其实没有去年与秦王交战时艰苦。那一次人数比例更悬殊。”
“晋中城外不是有四、五万突厥吗?”我担心。
他熄了蜡烛挤到床上来,我们这回,都是侧了身,他把我死死抵在墙上,紧紧搂住。床太小,两个人都没能再活动的空间。
“这几天打下来,我发现,突厥各部间互相嫉妒,总觉得对方得了更多的财物,有时还互相抢劫。我打算利用这一点。”
“怎么利用?”
“我已经派细作发了消息,说昨天在城外窦家的农庄里,发现了一个地窖。里面全是金子。”
“噗。”
“晋中城中几千守城突厥这两天被我们围打,日子过得可是十分艰苦。”
“围城之中都不容易。对了,那个王士林你要不要带走?他今天不在城中,去吕梁了。”
“暂时我用不着他,留给你吧。”
我习惯的在他胸口画圈圈,“不要总想着往我这里跑。”
他用下巴蹭着我的头顶,“怎能不想。”
“分心。”
“有奔头。”
因为有烟道火墙通着,这小屋温度不低。我们贴得太紧,我的头闷在他怀里,有些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在他怀里伸展了一下,仰了脸。身子间的摩擦让他他呻吟了一声,他立刻俯下脸用唇碰触,找我的唇。找到了就辗转吸吮,不肯放过。舌尖也拼命想撬开我的唇瓣钻进来。
我不忍拒绝他。任他进来,他不似平日温柔,很粗暴的用他的舌卷起我的舌尖。他吻得很深,似乎想把我整个人吸进他的嘴里。他的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他的手臂也用了更多的力,把我死死按在他身上,大手很稔熟的撩起我亵衣的后襟,滚烫的手心快速的在我光裸的后背游移。
我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发出一声求救的呻吟。他反而更加用力的深吻,卷尽了我口中所有的口水和空气。我渐渐在有些晕眩,在他怀里软了下来。
☆、第95章
“飞帘。”他舔着我的耳窝轻轻叫我。
我只能轻哼一声;无力地回应他。不知他是何时放过了我的呼吸;不过他还是搂着我;和我脸贴着脸。
“自打我们成亲后;从来没有这样四、五天见不着面过。”
是吗?我不记得了。
“以前最长的分离是那次你逃走,三天!”他咬牙;热乎乎的气吹在我耳窝里;表明他还在记仇。
我身体软软的任他摆布。他垫在我身下的那只手,沿着我光裸的脊椎向下滑;穿过我的腰带;伸进了我的亵裤;停在我最肥润的地方,握住,轻轻揉着。手指还不时好奇的探入中间的臀沟。
“这一次是四天半!”。
好吧;他大概会永远记得这些日子。
随着他手指的节奏,我抑制不住在他怀里抖成一团,只得咬了唇,把呼之欲出的呻吟声闷在口中。我平日太放纵他,他现在真是什么地方都敢摸啊!不行,我得……我想用手推拒他,可两人间的空隙太小,手软,撑在他铁板般的胸口,简直就像是给他挠痒。
更糟的是,这样的动作加重了两人下_身的摩擦,他闷闷的哼了一声。
“睡一会吧,明天还有恶仗要打。”我求饶了。
“嗯,你也睡吧,我知道,你这几天也累坏了。”他嘴上这样说,身体却出卖了他。下面我们紧贴着的地方,他的……在迅速膨胀。他本能的用它来蹭我,越发把我牢牢的按在他身上。
“老黑。”我无奈的叫。声音软得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唔。”他声音含糊,又传出喉节间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空着的手,从后面托起了我的头,控制着不容许我躲避。他的唇迅速的又捕捉到我的,再一次深深地吻下来。
“洌。”我的声音完全被他吞了下去。我放弃了。
他掌控着我瘫软的身体,把我向他身上揉。
我的身上如同着了火,只觉得身上的衣物物隔在两人之间碍事。
“飞帘,我,想要你!现在!”他的咻咻的喘着,放开我一点。
我也喘成一团,,倚在他的臂弯里,说不出话来。
“现在,好不好?”他在问我,可手已经在撕扯我的腰带。
“我等不下去了。”他在我耳边说。手上扯了几下没扯开,“飞帘。飞帘。”他急叫,要我帮他。
我软软地摸索着。他已经急不耐地先脱解了自己的。两人间的空间太小,结果少不了磕磕碰碰。他的……打在我的手背上,烫得吓人。
他已经对什么都浑然不觉了。只拼命的凑过来,隔着衣料抵着我,“飞帘!飞帘!”
“死结。”我喃喃的说,我的腰带被他刚才乱扯,扯成了死结,我解不开。
他没出声,只把手伸向我的腰带,粗鲁的一拉,腰带断了。他的大手立刻摸向我的关键部位。
“轻、轻点。”我求他,恨得不立时化为一滩水。
他的手太不老实,也太不温柔。
“嗯嗯。”他含糊的应着,抽回了手,身子一翻,把我压在了身下,三下五去二,把我的亵裤扒了。分开我的腿,自己的身子嵌了进来。又用手摸了摸我的湿润处,然后身子一沉,换了他的……抵了上来,他的巨大在我的胯间蹭来蹭去。烫得吓人,我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放松,最大可能的张开,等他进来。
他蹭,顶,弄得我身体一耸一耸的,浑身酥痒难耐,呻吟声连成一片。
“帮、帮我。”他突然摸我的手,引我的手去我们的……处。他找不到路径。
我的手被按在他的巨大上,居然不能一把握住。我也被吓住了,因为我也是第一次。
“洌……”
“快,给我。”他喘息着,托起我的身子,示意我快点。他的巨大在我手里一跳一跳,我想丢掉,又……
“洌……”
“快,快点,飞帘,快点。”他急急的。
我只得引了他的……到我的……
他立刻试着向里,陷了进来。我松了手,身子软软的向后仰,觉得所有的力气已经被他折腾空了。
他轻轻把我放下,把我的亵衣向上推,露出我的胸_尖,房间里很黑,我想他应该看不清什么,但他还是好好的摸了摸,又俯身亲了亲,然后托着我的腰,“飞帘,我来啦!”
疼痛伴着战栗从我下_体撕裂处,沿着我的脊椎直蹿上脑门。我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身体也猛然僵硬的挺得笔直。
“飞帘!”他惊叫。
汗水一下子从我身体的各处毛孔渗透出来,我眼冒金星,张大了嘴却不能呼吸。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他居然一下子直刺到底,没有一点缓冲。
“飞帘,你怎么了飞帘。”
他俯□来,摸摸我的脸,又揉搓我的身子。“飞帘,飞帘。”
我终于有些抽搐,肌肉也松软下来。接着“哇”地一声哭了,“疼!”
他慌乱的抱起我,把我搂在怀里。
“别动,疼!”我抱住他的脖子。
他不敢再动。只保持死死抵住我的姿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