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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冲着这位。”说着,他也指了指前面的銮舆。
“书桓做什么了?”邵赦有些好奇,周帝舍得向他恼火?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啊!”张德荣摇摇头,叹道,“邵大人,别问了,进宫见了陛下,自然知道。”
邵赦无奈,只是百思不解。张德荣早就快步赶上前面邵书桓的銮舆,他的马车,也不急不缓的跟在后面。
不过两柱香的时间,已经到达皇宫,小太监抬着銮舆,直接进入宫门,邵赦却是下了马车,跟随其后。
直到景阳宫前,小太监才放下銮舆,早就有人飞奔进去禀告周帝,这里张德荣亲自扶着邵书桓下了轿,向里面走去。
“桓儿!”正殿中,周帝靠在软榻上,见着邵书桓,极是高兴,忙着含笑道:“过来到朕身边坐。”
邵赦苦笑。周帝这个样子,向是生邵书桓的气?
“臣邵赦见过陛下!”邵赦跪下行礼,周帝却全然不顾,直接招呼邵书桓,邵书桓也欲行君臣之礼,早就被周帝拉住。
“陛下这等时候召见,不知道有何吩咐?”邵书桓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跪伏在地上的邵赦。
周帝冲着他使了个眼色。轻轻的笑了笑道:“朕不过是想着书桓了,召你进宫说说闲话,倒没什么事情。邵爱卿,你也免礼,知道朕不喜欢这些俗礼,这景阳宫中没有外人,就随意一些吧。”
“臣谢过陛下!”邵赦起身,见着邵书桓就坐在周帝身边。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
“书桓,你的伤可好些了?”周帝殷切的问道。
“回禀陛下,已经无碍了。”邵书桓眼见邵赦向他使眼色,心中会意,站起来道。“多谢陛下关心。”
“书桓今儿怎么跟朕这么见外?”周帝说着,看了看邵赦,拉着他坐下道,“见着朕。连父皇都不叫一声了?”
“是,父皇!”邵书桓忙着笑道,口中说着,却又忍不住看了看邵赦,他以前为着讨好周帝,自然也叫过他“父皇”,但当着别人,这却还是第一次。
邵赦地脸上浮起一丝苦涩的笑意。父皇……呵……父皇啊……
“既然叫朕父皇,还和朕这么见外?”周帝笑道,“朕这两天不召你进宫,你也躲着不见朕?”
“哪有啊?”邵书桓忙道,“这两日父……邵大人嫁闺女,邵府热闹得紧,书桓不过去玩玩。”
周帝看了看邵赦,嫁女儿?什么人家不好嫁。把个女儿嫁到南夏国去。还是南夏国宰相之子?
邵赦有些尴尬,这等时候周帝不让他走。也不问他什么,就让他这么干站着,实在是难堪得紧。
“陛下,东西取来了!”两人正说着话,外面,刘维小心翼翼的躬身回禀道。
“拿过来!”周帝吩咐道。
邵书桓心中大的好奇,周帝这等时候召他进宫,还让邵赦陪着,断然不会只是找他说个闲话这么简单。
少顷,外面一个小太监捧着一块两尺见方的木板进来,邵赦一见着那木板的模样,不禁傻了眼,而邵书桓也是一样的目瞪口呆。
小太监把木板放在地上,就躬身退了出去,周帝笑了笑:“邵爱卿可知道这东西叫什么?”
邵赦苦笑,这木板一面是光滑的,一面却如同是洗衣板一样,全部都是一颗颗突出地尖刺,正是邵家的家法跪板。
“邵爱卿,你们家这东西叫什么?”周帝见邵赦不说话,故意又问道。
邵赦苦笑道:“回禀陛下,这是臣家中的家法跪板!”
“跪板?”周帝笑了笑,“亏的你家想得出来?免之可有跪过?”
邵赦只有苦笑的份,周帝什么时候开始对邵家是家法感兴趣了?
“书桓呢?”周帝转身,看着邵书桓笑问道。
“既然是家法,自然是无可免之!”邵书桓笑了笑,说着,忍不住看了看邵赦,以前的邵书桓有没有跪过这跪板他不清楚,可是他好像也在邵家老太太房里受过惩罚。
“免之呢?”周帝再次问道。
邵赦苦笑道:“书桓殿下刚才已经说过,无可免之。”确实是无可免之,刚才邵书桓明显是一言双关。
周帝点点头,叹道:“看样子邵爱卿家也是家法森严,教子有方,朕也的学着点。”
邵赦心中一颤,讶异的抬头,看了看周帝,心中隐隐有些明白他要做什么。
邵书桓却已经完全明白过来,既然是家法,别人自然是不能说什么地。想到前几天邵庭对他所言,不禁轻轻的笑了笑,口中却故意问道:“父皇,书桓做错了什么,惹得您老要动家法了?”
周帝但笑不语,邵赦头上的冷汗却开始流了下来。
外面,有小太监拖着尖细的嗓子,大声叫道:“太子殿下觐见!”随即就听得靴子响,两个小太监打起帘子,太子穿着一身滚边盘龙杏黄色长袍。快步走了进来。
“儿臣见过父皇!”太子殿下见着周帝,忙着行礼。
“炜儿,朕这么晚了宣你过来,只是有一事不明,所以想要问问你。”周帝依然坐在邵书桓的身边,对着旁边地张德荣挥手示意。
张德荣明白,忙着取过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块令牌。
周帝从托盘内取过那块令牌。略看了看,抛在地上,顿时就收敛笑容,沉下脸来问道:“这是你的吧?”
太子心中不解,忙着从地上捡起那块令牌,细细的看了看,确实是东宫亲兵禁卫随身佩戴地令牌,忙着点头道:“回禀父皇。正是!”
“是就好!”周帝点头道,“你难道就不问问朕,这令牌为什么会在朕手里?”
“儿臣不敢,想来是那个亲卫护卫丢了?”太子心中隐隐知道不妙,忙着道。
“若是丢在宫中。倒也罢了,朕也犯不着这个时候把你找来讯问——前几天晴瑶别院闹刺客,书桓差点连命都丢了,你自然也是知道地。对嘛?”周帝继续问道。
“是!”太子躬身答道。
“朕非常恼怒,朕的皇儿,居然有人胆敢胆大包天,公然行刺,因此,朕特意命宰相邵爱卿会同刑部,调查此事,无比要查出真凶。”周帝道。“结果呢,邵爱卿却在案发现场发现了这个,今儿特意送来给朕……”
邵赦闻言脸色大变,他什么时候把这令牌给周帝了?
“陛下!”邵赦忙着在地上跪下道,“陛下,臣……”
“邵爱卿不用多语!”周帝摆手道,“朕知道你很为难,都是朕的皇儿。朕也很为难。”
“陛下。请容臣回禀……”邵赦头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他终于明白。邵庭和邵书桓想要做什么了。
“邵爱卿什么都不用说了!”周帝沉着脸道,“炜儿,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实在不知。”太子不笨,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这令牌乃是他宫中的禁卫所有,如今却出现在晴瑶别院的谋杀现场,只要不是傻瓜,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此案本来是由刑部主管,只是如今这案子涉及你们,可叫朕如何处置?炜儿,是不是你妒忌书桓,所以命人行刺?”周帝哼了一声,问道。
“不不不……”太子连连摇头道:“回禀陛下,儿臣绝对不会做出这等手足相残之事。”
“那你倒是对朕解释一下,这令牌为何会出现在晴瑶别院?”周帝冷冰冰的道,“你要是不能给出个合理解释,说不得,朕也学学邵爱卿,不得不在这景阳宫中动动家法。”
“陛下,臣……”邵赦张口欲言。
“闭嘴!”周帝怒叱道,“这是朕地家事,邵爱卿勿要多话。”
家事?邵赦心中着急,这皇家地家事,他确实不该管,可是……这是家事嘛?
“炜儿怎么说?”周帝再次问道。
“儿臣……儿臣实在不知道。”太子心中明白,这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栽赃手段,但问题是,既然是邵赦发现了这令牌,为什么却不送去东宫,实现通知他一声,而是直接送来周帝这里?难道说,他心中也想要捧着那位邵书桓……
“不知道?”周帝冷笑道,“你不知道,倒是谁知道了?看样子,朕这些年是太过宠着你们了,由着你们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邵书桓懒懒的打了个哈气,靠在软榻上,颇有玩味的看着邵赦和太子,越想越是感觉好笑。
第245章 皇家的家法(二)
太子忙着跪下道:“父皇,儿臣实在是冤枉,这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给儿臣。”
“朕倒想要知道,谁栽赃嫁祸给你了?”周帝问道。
“这……”太子无语,这等时候,他总不能说,那个刺客可能就是邵书桓自己弄出来的把戏?或者是老二故意栽赃给他?
“德荣!”周帝叫道,“把那跪板给他跪着,让他慢慢想想,或者就能够想起来,这晴瑶别院的刺客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又或者,他就想出来是谁栽赃嫁祸给他了。”
“陛下!”张德荣微微有些讶异,这可是太子殿下啊……
“陛下,太子殿下乃是天潢贵胄,岂能够受此责罚?”邵赦实在看不过去,忙道。
“邵爱卿想要管朕的家事嘛?”周帝哼了一声,问道。
“臣不敢!”邵赦叹气,周帝口口声声的说着这是家事,自然不容他一个外臣多说什么,可是涉及皇嗣之争,岂是家事这么简单?皇家何时有过家事?
外面,早就有小太监取了跪板进来,放在太子面前,邵书桓轻轻的笑了笑,这跪板可不是好挨的。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看邵赦,正好邵赦也抬头看向他,冲着他使眼色。
邵书桓明白,他的意思是让他给太子求个情,但是,这天没有下雨,他脑子也没进水,岂会给太子求情?
“跪下!”周帝指着跪板道。
太子看着那木板上一个个凸起的尖刺,心中一颤,虽然知道这玩意不会致人残疾,但跪着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可是着实无奈,当即撩起衣袍。向跪板上跪了下去,膝盖下顿时一阵刺痛,差点就支撑不住。
周帝看了看邵赦,又看了看太子,端起旁边的茶盅,慢慢的啜了一口,转身看着邵书桓,问道:“书桓今儿在邵爱卿家玩得可开心吗?”
邵书桓笑了笑。道:“也不过就是这么着。”
周帝却甚是感兴趣,拉着他不断的问这问那,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