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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荷花,青臣面带恭敬:“青臣不知王妃娘娘想要个怎样的剥法?”他细小的眼睛一闪一闪,明显是有点激动。
荷花点头,眉眼好奇:“这剥皮的法子还能随便选不成?”
青臣点头:“一般的剥皮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还有一种便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血更重,会把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那个缺口中光溜溜地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说到这,他还瞅了眼白着脸被绳索绑着的林楚惊喜道,“好在姑娘身上没什么肉,不然看着姑娘皮肤和肌肉之间有一堆油,倒是不好弄了!”
荷花挥挥手不在意道,“不过是多了道扒油的工序罢了!”
听着他们的谈话,林楚半靠在墙角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剥皮,史上有名的酷刑之一,这荷花倒真是看得起她!只不过若是这一劫真的无法躲过,那她也认了。
门外荷花半靠在檀木椅上,嘴里磕着瓜仁,偶尔抬手呷两口花茶,神情好不悠闲。只是斜眸扫到青臣拿着匕首慢慢走近的人影,她倒要看看,这林家那个傻子阿楚是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躲过危险,这一次,林楚的命她必得,而李溯的心她必要。
想到如今她的地位,荷花摸了摸左手小拇指上戴着的金色蛇形指环,漂亮的眸里带着对帝位势在必得的野心。不过现在日头不早了,还是让柴房那个傻子林楚休息一晚,明早洗净了她再喝着茶观看现场的剥皮。
抬手挥退了青臣,看着像是认命瘫软在墙角的林楚,荷花淬了口唾沫,抬脚身姿高雅的往王府前院走去。她的夫君也就是王府的主人,琪王爷现在应该在王府前厅呆着。
想到以后的帝王梦,荷花笑得好不灿烂。林楚那个傻子怎么能比得上她现在的事情重要,她就算没有帝王命,她也要把帝王之脉掌在手中,若是琪王顺利称帝,那她就是一国之后,当然,若是琪王不小心有了意外,那她肚里的孩儿不正是下一代帝王,而她,正是垂帘听政国里最尊贵的太后!
作者有话要说: 凶残的剥皮方法度娘上找的~~~~
☆、第42章
琪王是祈帝的第三子,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他模样不出彩又没什么功绩在身,祈帝子嗣不丰,当初太子人选一确定,他就直接赐府封王。
太子是祈帝的长子,模样俊秀手段狠戾,因琪王和他同为当朝贤后一母同出,所以对于这个弟弟他也极是爱护的。不然,依着琪王风流喜爱美人又偏小倌的习惯,早就不知道被他一巴掌抽到哪里去了。
这次听说他这个弟弟新收了一个美人,还坚持要上皇碟为正妃,这把太子给气的。你说他平日缺心眼就罢了,当下父皇卧病在床命悬一线他还闹出这事来,这不是给宸王那方的人直接留把柄吗?你还真是当那些脾气直的言官是死人吗?
那个据说叫张荷的他不是没看过,模样是好,但是这世上比她长得好看的多了去。他太子之位虽说早就已经确定,但朝中四大阁老中宸王的表舅直接占了主位,六部中他亲自提的人为他誓死效忠的也不少。他那不争气的弟弟就是找个二流世家的闺秀也好,可现在找个不知打哪来的张荷成了皇家儿媳,这不是是给那些言官找事做,纯属拖他后腿吗?
想到这,太子的心就气的突突的跳。不过转眼想到安插在宸王身边的探子传来的消息,两年前宸王身边最得力的手下昨日因救宸王妃被暗里的人一箭毙命,太子就忍不住要给暗地里放箭的人点个赞,你说你技术怎么就那么好了,想两年前他本人就暗地里给了那人一箭,可是该死的明明是致命一箭偏偏还挨到了现在,不对,现在他已经死了,他现在已经碍不到他的事了!
不过,你说宸王怎么就那么好运了,母亲华贵妃在世独宠后宫,他父皇给他的宠爱也是几个兄弟里的独一份。不对,可以说只要是有宸王,他的父皇眼里就再也看不见其他的孩子,哪怕是优秀的他也一样。
可以说,当初他能得到太子之位,还要感谢当初宸王当着满朝文武立誓不为帝的承诺。不然,他怕是永远也不可能登上天子之位还走到今天。只是唯一不好的是他父皇现在病了不说,还突然起了立宸王为帝的心思。
如果真的立了宸王为帝的圣旨,这不是当着天下人面前打他脸吗?有他这个太子在,怎么能立宸王为帝?他那父皇,现在还真是病的头脑不清。不过既然现在已经病得起不来,那他就顺手给他添点药,让他好早日摆脱尘世的痛苦。他一身最爱的不就是宸王的母亲华贵妃吗?现在正好,他亲自把他送到本来和他阴阳相隔的华贵妃那里,看!他是多么的孝顺!
宸王府富丽堂皇,乃皇城除了当年华贵妃居住的雍华宫最奢侈的存在。宸王府后院就是一个巴掌大的地方都是玉石铺地,单是那不大的玛瑙池里,便是青玉凿莲,东珠镶边,只只拇指长黑白相间的锦鲤还是从邻国快马加鞭送回来的。要知道邻国到宸王府一路上就是不换马行程都要半个月,尤其是这一离了新鲜水就会死掉的锦鲤来说,真真是千金难换。
王府东厢房内,地上白玉砖上铺有皇城一等绣娘花费整整三个月做的雪色木槿绣毯,悬帐拉起,中间垂下的是颗颗拇指大圆润东珠穿成的帘子。
宸王穿过紫檀八连幅屏风,来到紫檀木雕花滴水大床前,宽大的袍袖垂在地上,朵朵金线勾的麒麟隐于袖间。他身高六尺,眉仿若墨水渲染,格外的黑,格外的浓。但偏生他的眸生的极为出彩,深邃神秘像是最漂亮的紫水晶。挺直的鼻梁下,他的唇虽偏薄,但整张脸配着一身紫色锦袍偏生的雍容华贵。
床边三尺处,鎏金异兽纹铜炉内清香徐徐飘出,好在,这香味一嗅便过,倒是让人闻了后心里满满的舒坦。
李溯手执书卷半靠在素色引枕上,一身雪色薄衫,墨色的长发泻了一肩,轮廓分明的脸颊在这一刻别外的俊秀。
宸王屈尊降贵的给他递了盏沏好的碧螺春,李溯垂眉,白玉杯盏里的茶水银澄碧绿,清香袭人。放在嘴角抿了口,嘴里便是一阵凉甜,鲜爽生津。放下杯盏,李溯单手撑着有些发疼的脑袋,脸颊苍白的有些吓人。
宸王上前,给他把了脉,找了件衣衫给他披上:“你现在最好保持心情平和,切勿大喜大悲。”当然,李溯的婆姨完全不是问题,明早他就让人把她从琪王府接出来,也好让李溯能安心养病。
李溯闻言苦笑,两年前琪王那一箭让他命悬一线,昨日那箭为了让琪王和太子那边的人放松警惕,那箭自然的硬着身子上。只是抬眸想到突然来到皇城的林楚,他又忍不住担心。张荷花那个疯女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吧,毕竟当初在平安村看她和林楚相处还算可以。
当然,也正是因为他的疏忽,以至于让林楚被青臣用匕首折磨的苦不堪言。青臣是个神经病,虽然白日被荷花挥手斥退叫明日一早来,但是他心里激动睡不着呀。想着反正明早都要给剥皮,现在他把人洗净剥皮不也一样。能得到他的伺候,别人还是求都求不来了。所以当下趁着王府外人员懒散提了盏灯笼他便翻墙从王府外进来。
柴房内林楚双手依旧被绳索反绑着,此时她青丝缭乱,衣衫不整,脸上落了不少灰尘,沾了不少屋顶上飘下的白色蜘蛛网。
按理说,在这地方,林楚不可能睡得着。但现实就是林楚睡了,还睡得特别的香。半夜被人从墙脚拖起,林楚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只是害怕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会被人用匕首剥皮。
黯淡的烛火落在青臣脸上,让林楚突然想到龇牙咧嘴的恶狼。只是还没待她开口说话,便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半靠在墙角的身子彻底的软了下去。
青臣掏出袖里泛着冷光的匕首,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激动。林楚被他用大量类似麻醉剂的东西放倒,可以看到青臣的动作但是却不能有丁点动作,她现在想要张嘴“啊”一下都是有困难,整个身子麻木的没有感觉。
衣衫半褪,青臣的匕首从林楚的颈椎下刀,抬手一刀从林楚背部划开,林楚虽然没有感觉,可是也止不住耳尖突然冒出来密密的冷汗。想到眼前这个变态现在应该在用刀分离她的皮肤和肉,林楚想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不知道待麻醉散去她会承受怎样的痛,但是现在她只希望眼前这个变态直接给她一刀,让她死了算了。
没有系统君的任务,没有家人,也没有李溯,死了不用担心任务完不成回不到二十一世纪,死了她的家人应该会很快把她忘了,李溯条件那般好再找一个婆姨自然和动动手指一般简单。想到身后这个变态拿着匕首聚精会神的给她剥皮,本来麻醉药剂有点散去的林楚眉眼一睁,撕心离肺的感觉传来,林楚听到背上鲜血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胸口一闷,手腕突然传来一抹灼热然后很快散去,就在林楚以为这是幻觉之际,一声狗吠突起,林楚简单的抬起眼皮,是一只身高三尺来高浑身漆黑的黑色大狗。看着大狗身姿矫健,浑身黑色毛发抖耸,一双大眼在漆黑黑的夜晚也是闪着幽幽的冷光,林楚便觉得亲切的紧,只是背上更加浓烈的痛意让她直接昏了过去。
大黑抬着脑袋“蹭蹭”她的脸颊,仰头长吠一身,便听一阵狗叫声起,片刻功夫,三四十只颜色各异的大狗,已经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