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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是女人?”那这里也没女装了……
这个气氛,这个表情,配在这句话上,就是那么让人有挫败的感觉。
舞移步逼近床边的肖云景,右手提烟竿,左手轻佻的攀上后者的肩,整个人贴了过去,把肖云景吓得步步后退,最终造成他半个身体都躺床上去了。
“我是男是女,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啊!!!!肖云景心里呐喊,伸手用力一推,落荒而逃。
肖云景骂自己眼拙,难不成自己这个掌门为了罗刹门竭尽心力(变着法儿赚钱)任劳任怨(扩张金库)日夜颠覆(挖私房钱)埋头苦干(数净收入),而造成未老先衰视力下降了?看来要从组织中取一笔慰问金补偿自己了。
正当内心窃喜之时,客栈里传来阵阵哭声,破坏了好心情。
这哭声,一听就知道太做作了,这么假的哭腔,也太不专业。
肖云景边想着边走向哭声来源,他才不过刚离开一会儿,这冷清的客栈就挤满了人。
一列葬仪队,跟着三具棺材,两个穿着孝服的女人把眼睛画的又红又肿。
方才消失的刀刀剑剑枪枪者,都聚集到店里来了。
店小二忙得不亦乐乎,又上茶又上菜,丝毫不在意店里箭在弦上的紧张气氛,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物。
肖云景从后院的门那里一走出来,店里的视线齐刷刷聚集到了他身上。丫噌噌噌跑到段秋坐的那一桌,那些视线跟着到了这一桌,店小二也跟着噌噌噌跑过来上茶。
估计是确定了肖云景只是顾客,那些视线在段秋等人身上溜达一圈又转回去了。
肖云景看看自己一桌的三个人,归无涯果然为那两个孝服女人失踪去了。
段秋突然凑到肖云景脖子处,然后沉下了脸,“你身上怎么有烟草味?”
“……”狗鼻子!
“可以请肖大掌门您解释一下,为什么您刚才从正门出去,这回儿却从里面出来了呢?”
“绫儿,我们点菜了吗?好饿啊~吃了一天的干粮,我要大吃大喝一顿~”顿了顿,肖云景认真的补充道,“AA制,我不请客的~小苏,无涯的那份你待会儿就给带回房吧~”
“……”苏行之张了张嘴,言下之意,他和归无涯住一屋?!他当即叫来店小二,再加一间房,大不了他自己掏钱。却被告之由于这会儿客满,没多余的空房了。
苏行之发作不得,哑巴吃黄连。
肖云景成功转移话题,和店小二讨论汉堡包的制作方法。
不出一会儿,新鲜出炉的汉堡包上来,惹来其他桌子的惊奇,喜欢尝鲜的都照葫芦画样的点了今日新菜,一时,客栈内满香飘溢,大伙儿都吃的乐呵乐呵,和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相比,煞是诡异。
果真为食色,性也。
走出来的舞见了这场面,作为掌柜,笑得比谁都欢。
“真是多谢肖掌门贡献这‘汉堡包’的良方了。”舞把一个包裹放在了桌上,热情的挤到了肖云景的座位边。
后者刷的脸一白,反射性的站起身,连连后退,“不、不客气,我饱了,先上去了。”
刚准备转身上楼,桌上的包袱被扔到了他怀里,时间、力度、角度都刚刚好。
“这是回礼。”说完,舞冲着他挤了挤眼睛,故意暧昧不明压低声音却又能让人清楚听到的说道,“是你刚才落在我床上的。”
肖云景头也不回的冲二楼去了,关了门,锁上,想了想,还是垂头丧气的挎下了肩,他不敢锁。
而楼下,肖云景一走,这一桌上坐的人,就更扎眼了。
其中三个的相貌,称得上出尘绝世,却是各有千秋。段秋微眯的杏眸带着危险,花绫淡漠的表情给人一种疏离感,悦来客栈的掌柜衣裳半裸吸烟吐艳的动作,说是妖娆,不如用风骚形容更准确,而和这三个美人坐在一桌的苏行之,那一份兀自抿茶的悠然自得反而显得更突出。
对于舞投过来的挑衅眼神,段秋一概无视,挥挥云袖,潇洒的起身离开。
花绫对苏行之投去一个不明所以的眼神,跟着退席。
随着某种古怪气氛的蔓延,客栈内的其他人继续尝试这新型菜肴,暗自交换眼神。
“这个汉堡包不错,独家经营的话,一定能带来可观的收益。”舞开口说道,伸手去拿桌上一份还未动过的汉堡包。
一眨眼,汉堡包却到了苏行之手里。两人何时过的招,旁人无从得知。
“不好意思,已经有人定了。”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苏行之欠身离席。
就算有人定了,你只剩一天的时间,照样会到我手里。舞不急不缓的向客人绽开一个笑容,“大家吃好喝好。”
苏行之拿着那汉堡包,驻足在门前。
独家经营?如果由悦来客栈接手,罗刹门的下场果然是灭门吗?
实际上,就算自己取得了藏宝图,之后罗刹门还是会遭遇一场屠杀。
已经把人骗出来了,肖云景一定把藏宝图随身带在身边,自己还在犹豫什么?
其他用过晚饭的客人陆续上楼进房,苏行之推门走进去,合上门,顿了顿,随手把汉堡包往上一扔,汉堡包却和一个人一起掉下来。
果然某位仁兄在做梁上君子。
“别误会,是掌门让我给你带的。”苏行之开口道。
“恩,我知道,这也是他安排的。”显然归无涯指的是住房的事。
苏行之走到床边,把唯一的一条被子扔给了身后的人,“你睡地上。”
“……哦。”
苏行之和衣朝里躺下,身后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悉悉簌簌,接着安静了,估计某人吃完饭就寝了。
闭上眼,睁开;再闭上,再睁开。
苏行之睡不着。
不一会儿,隔壁房就传来肖云景呜呜哇哇喊‘绫儿’救命的叫声和段秋笑里藏刀的喊打喊杀。
“天地良心,我和那个吴掌柜什么事都没有!”
“那你去他房间干什么?”
“我以为他是女的,想问他借女装嘛~小秋,就算那茶杯不是我们的东西,你也别什么都砸过来!要赔钱的!”
“你衣服上的烟味怎么解释?借东西需要靠的那么近吗?借东西需要借到床上去吗?”
“椅子不能砸啊,会出人命的!是他自己主动靠过来,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嘛~”
“你美的连‘拒绝’也不做,是不是?”
“你不要无理取闹嘛!绫儿,救我,快拦住他。”
“第一次看到人,眼珠子就像被钉住似的,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你当我瞎子啊!”
“我哪有嘛~我那是在看——啊啊啊,你还真砸啊——”
“唔……”
“哎呀,绫儿,痛不痛?都说了让你别砸了!我那时是在看他那根金子打造的烟竿嘛,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肖云景什么时候会色眯眯的盯着别人的脸看嘛……呃,当然,除了你~”
“……”(估计是心里舒坦了。)
“师父,我都无辜被你们牵连了,你们俩还有心思眉来眼去打情骂俏!”
“呃,绫儿乖,绫儿好,为师帮你呼呼哈~把痛痛都吹走~你们笑什么?小时候我娘就这么给我吹哒!吹了真不痛!”
“好了,师父,您别吹了,我没那么容易伤到的。”
“你耍我!哼哼~看看这是什么?别忘了你要穿一天的女装哦~这个地方鸟不拉屎的,连间好好的铺子都没有,那个吴掌柜的衣柜里也没衣服。奇怪,那这两件女装他从哪儿弄来的?呃,好了啦,我不说他了,小秋你别摆脸色了啦,笑一笑,十年少,你笑起来最好看了嘛~嘿嘿,绫儿你要记得换上哦,还有一件我给小苏送去~”
“回来!不准去。”
“是啊,师父,你明天再给苏行之送去吧。”
“哦~~明白~~绫儿,我要躺你身上,天冷……恩,真暖和~”
“师父,你别老是把我当抱枕好不好……”
抱枕?苏行之听得稀里糊涂,更无法入睡了。被肖云景那暖和的哼唧声影响到,苏行之蜷起了身体。身上陡然一暖,黯淡的室内,一个黑影蒙蒙胧胧的映照在床内的墙壁上,待那影子离开,苏行之拽紧了原本在另一个人身上的被子的被角。
只听得隔壁房继续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我好像还没吃饱啊,不晓得红烧狐狸好不好吃~”
一阵手忙脚乱的脚步声,门开了,又合上,最后就听得肖云景仰天的呼喊被扼杀在了嘴边。
夜色,正美。
归无涯仰望着黯淡的星空,苦笑。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偶尔,算命先生的批语,还是蛮准的。话说,这条用在任何人身上都一样。
清冷的月光下,破旧的残垣上,一头高贵的银狐晃了晃身体,周身泛着朦胧的白光。
归无涯愣了愣,看着那双剪水瞳仁,还是有点不能接受。
花绫似乎也发现了院中独立的人,淡淡回头看了一眼,纵身一闪而逝。
动物,有时候,也需要回归一下大自然。
就像人,有时候,需要一个人冷静的独处。
可偏偏,就有人喜欢打扰。
“良辰美景,怎可没有酒?”随着烟草味的愈加浓烈,舞依旧穿着白日里那身华丽过头的衣裳,只不过,似乎那肩膀落下的衣服,更下滑了三分。
看花绫那样的美人对归无涯来说,是一个挑战,但是看眼前的这个,可能是这一颦一笑太颠覆了性别的区分,反而让归无涯的恐女症比鼻血症更严重一些。
“多谢吴掌柜美意,这酒,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归无涯仓促离开的脚步,被挡住去路的舞拦下了。
“良辰美景,美酒佳人,还不能让你归无涯动心的么?”舞宛而一笑,侧身倒了过来。
归无涯错开一步,刚想拱手请辞,谁料对方不依不饶,身体协调能力超强,根本就不用站定姿势,就能得心应手的调整方向,像蛇一样缠过来,让归无涯避无可避。
心满意足的占领了这个怀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