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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普通的灰色马车很不和谐的挤在一队宝马香车中缓缓驶向京城的方向。
待一行人远去,苏行之同林思贤从丛林边上缓缓骑马而出。
“苏行之先在这里谢过林二少的相助。”
“金沙帮原本就与我林家堡结怨在先,于理,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于情,我也不能让他们殃及段秋。可是那赵蔡金包四人,还是给逃了。”
“既然他们和段秋是同门师兄,从段秋以前的身手就可以看出他们也不简单。不过现在明有御林军,暗有影守,去京城的路上应该不会有差错了。”
“真没想到那财奴居然是南宫名门之后。我该相信他的眼光。”
“就算他是南宫后人,当朝帝师的弟弟,皇帝的青梅竹马,他在我们眼里只是一个见钱眼开的掌门。你明白我说的吧……”
“本少爷才不会以为自己是输在身份地位上,那样想是对段秋的侮辱,好不好?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更何况,我离开不是因为肖云景有本事,而是我打心底里喜欢段秋。动情容易长情难,我羡慕他们。”
“恩,我也是……”苏行之微微一笑,抱拳告辞,策马扬鞭去追前面的队伍。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吗?”林思贤挤出个笑容,说放下,不是那么简单的。
转身,带了林家禁卫军回去了。
安全抵达。
京城,太傅府。
肖云景对着这座琼楼玉宇的宅子已经翻了N个白眼,红漆大门比他的罗刹门宏伟,花草树木比他的罗刹门名贵,雕栏玉砌比他的罗刹门正宗,椅子是真的紫檀雕荷花,桌子是真的黄花梨乌木,那些碗碗碟是名副其实的景德镇青釉。
人比人,气死人。
兄弟就是兄弟,选家具的品位都出乎意料的相似。他在罗刹门天花乱坠的吹嘘,全给吹到这来了。
“你确定这药能治好小秋?”肖云景很怀疑得看向眼前坐在紫檀雕荷花椅上悠闲品茶的人,他怎么不记得那个变态国师那么好说话,想当初那变态国师可是差点要杀绫儿。
“千圣虽然性格古怪,但是他曾向先皇起誓效忠琛胤,即使你不相信我,你也应该相信开朝以来最英明的仁武皇帝的眼光。”
“我的确是不相信你……”就算先皇英名神武,国师千圣忠心,药是真货,能把那件小事记了十几年仇的你会有那么好心?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仁至义尽了,想不想他恢复记忆的决定权在你。”小事?你丫居然把你哥一生的名节当作小事?!
“嘁~五碗水熬成一碗,连续服七天,就可以了,是吧~”天子犯法也与民同罪,谅你太傅大人也不敢堂而皇之的下毒!
“恩,每日晚饭后服用,辅以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雨露之惠泽,人间之真情,即可。”
“啊?什么什么灵气精华?”
“很简单,你把耳朵凑过来……※@%!¥……”
“……”
“明白了?”
“……一定要这么做吗?换一换,不行吗?”
“如果你想他经脉逆行七窍流血而死的话……”
“……”
上京记(三)
【三个人的游戏,总有一个会伤心】
晚膳过后,若大的厨房,只见肖云景一脸挣扎的看着炉子上熬好的药,十分痛苦。沉默良久,终是咆哮出一句咒骂,“千圣,你个变态国师!!!!”
伸手去提药罐。
“小心烫——”
话音刚落,肖云景就触电般的收回了手,反射性的抓自己的耳朵。
看见这儿时幼稚的动作,耶悉茗噗哧笑了出来,从旁边拿过抹布垫在药罐的手柄上倒出了药。
“这是给段秋的?”
“恩……”肖云景回答的心不在焉,好似在思考某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你在骂那个国师,你现在的烦恼和他有关吗?”
“恩……”肖云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眼露凶光。
猛然一个柔软的物体靠在了身后,一双手如蛇般缠上了自己的腰,肖云景有些无奈的去掰开自己腰间的手,“别忘了你是我的小厮,不要随便碰你主人!”却在触碰到的霎那心里一惊,“你的手怎么那么凉?别不是又病了吧……你知道罗刹门的情况,我现在没多余的钱……唔……”
话被堵了回去,耶悉茗今天出乎意外的热情,软舌灵巧的游走在夜夜期盼的情人口中,伸手去脱双方的衣服。
唇舌缠绵间,肖云景一路退到了墙角,在意识到对方不仅仅是一个吻那么简单后,头疼的推开了他。
“别发神经了,我还要给小秋送药去呢。”
“刚才那个吻你没有跟我算钱呢~~”耶悉茗软软的靠在对方怀里,笑得很开心,“我知道这个时候跟你提这种要求很过分,我也知道自己是个连妓女都看不起的戏子……求你,看在我是真心的份上,抱我最后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抬了抬,把耶悉茗退到胸前的衣服给穿了回去。
“别那么作践自己。”
动作极尽轻柔得推开人,肖云景取了桌上的药转身离开。
“如果身体不舒服,让小苏带你去找大夫,钱不够的话就找我哥,大不了我付他双利。”
“没有时间了啊……”看着那般决绝的背影,耶悉茗无力的沿着墙角滑下,“我宁愿你一直那么无情,也不想你对我这么温柔……我会嫉妒的……我会恨那个让你改变的人的……”
苏行之无声无息的倚在门口,淡淡看着这个哭得像孩子似的人。
仔细算来,这个耶悉茗也不过十九,在弱肉强食的社会现状下,过早步入了这个豺狼虎豹的江湖,经历了太多不该有的生活,戏子的卑微,私生活的不检点,人情冷暖,原本他应该已经学会了麻木去对待,偏偏,人过不去‘情’这一关。
作为一个旁观者,苏行之只是不带任何感情的陈述事实。
“掌门不知道那次的冷箭上有毒,你要再不说,等毒蔓延了你全身,就算他开口让花绫救你,也未必能成。那伙伏击的人曾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段秋耍得颜面扫地,他们下的毒,不会那么简单就一命呜呼,你好自为之。”
再说肖云景下定决心后,抱着慷慨赴义的心情,视死如归的踏进了段秋的房。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让你恢复记忆,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清醒之后不记得了,那就最好,要是记得的话,也不准拿这件事做文章,听见没有?!”
照顾这么多天,肖云景已经习惯性用口对口方式喂不肯合作的人喝药。
好苦……吐了吐舌头,看了看已经锁好的门窗,深呼吸一口,肖云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僵硬,表情极度不自然。
躺在床上的人今天出奇的乖,安静的看着眼前上演的脱衣秀,眼里的笑意一闪即逝,又换上那无辜的表情,一声不坑的看着某人脱的一丝不挂跨到自己身上,然后伸手来解自己的裤带,娴熟的来回套弄自己的分身。
“恩……”不经意的低吟漏了出来。
肖云景确定对方的老二已经准备就绪,着手给自己做前戏工作。
拿过床头边自家老哥特意准备的宫廷秘方,肖云景取了那粘稠的液体,十分尴尬的去给自己的后|穴润滑。
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活!!!
肖云景脸颊绯红,不知是因为这羞辱的动作,还是后庭传来的异样感。眼角瞥到一道视线,肖云景来不及去揣摩那视线里的笑意,抓过被单盖在了那双杏眸上。
“不准看!”
丫意外的害羞。
也因此,幸福的笑颜被遮挡在了被单下。
“应该……差不多了吧……”
两手撑在那蛮腰的两侧,摸索着对准|穴口,肖云景还必须控制好力度一点点把那异常炙热的昂扬吞进去。
前所未有的饱实感瞬间填满了内心深处的某个空洞,支撑的双手一个失力,在地心引力的帮助下,彻底吞没了对方的分身。
“唔……”肖云景不知是呻吟还是喊痛,低呼了一声。
额头已经汗水淋淋,胸前挂着晶莹的汗珠,肖云景掩耳盗铃的闭着眼,不去看自己这丢人的姿势,在确定可以动了之后,俯身撑着双手,费力的让对方的昂扬在自己体内抽动。
舒服的呻吟从被单下的那张脸的方向传来。
肖云景凭着身体的本能,吞吐着对方的情欲,无言的快感在房中蔓开,猛的身体深处最脆弱的地方被击中,脑海里闪过一片白花花的银子,身体不受控制的加剧了进出的速度,沉醉的他几乎都没发现扶上他腰际的玉手。
当那大片的银子变为一束耀眼的白光,肖云景嘶哑的哭丧了一句。
“这回赔惨了……”
四天后的傍晚。
肖云景扶着腰在厨房门口做痛苦的挣扎,尽管每次的结果都一样……
这生活真他妈不是人过的,每次辛苦的都是自己,做准备工作的是自己,主动挑逗的是自己,一次还不算完,天知道怎么会有人那么精力充沛,全部结束后累得不行的自己还要给自己做清理。
肖云景真想杀了那个想出这种配方的变态国师!!!
这才不过四天,自己就已经累的腰酸背疼了,要真他妈连续做了七个晚上之后,自己还能直起腰来么?!
厨房外传来一阵喧哗,随即就见三四个厨子一起走进来,忙活着使唤那些打下手的帮工起火。
一经打听,原是皇上亲临,今晚要加菜。
呵!肖云景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真好找那有了老婆忘了兄弟的朱琛胤算帐!!!
气势汹汹的跑到前厅,被告知皇上一来就拖着南宫墨去了房里。
肖云景心里诽谤了一句‘淫猪’,很不怀好意的去坏人家的春宵好事。
刚准备抬手去敲房门,里面就传来骇人听闻的叫床。
“琛胤……不、不要停……啊哈……我……啊……”
肖云景一脸黑线,他居然没发现自己严谨内敛的帝师大哥还有这样的一面,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