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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看哪,场面是那么震惊,现场是那么安静,众人是那么惊讶~
啊,看哪,那群被冷落的参赛者是显得那么多余~
啊,看哪……】
“掌门师父啊,你觉得大师兄看见这段描写会不会笑啊~”
“他不一直都在笑么,蓉蓉,你那边49个参赛者的名单都弄来了吗?”
“恩,都好了。那你说大师兄会不会一时兴起,灭了这个报社啊?”
“难说。第二轮的赔率都定好了吗?”
“OK啦!”
“我们今天赚了多少?”
“XX两XX文。”
“虽然少了点,不过才第一轮,大家都没什么表现机会,不急。”
“嘿嘿,好戏在后头的说。”
“恩,这些是你的,这些是我的。”
躲在房中偷乐分赃的俩人进行着下一个聚众赌博的计划,那张被赌徒们作为情报收集的江湖月报号外被财迷心窍的俩人当成了一张可有可无的桌布。
窗外疏影摇曳,依稀可见方才那段描写的断笔之处,用粗号字体印刷着:由于前线记者中途流血过量紧急入院,此刊武道会专访到此为止,欲知后事,请继续关注下期加印版江湖月报之林家堡武道会专刊……
“来来来,买定离手~~”
正在热火朝天张罗赌局的肖云景笑得合不拢嘴,第二轮的比赛准确无误地朝着他的预测发展,看来这次的大赢家毫无疑问就是自己了。
“掌门师父~第二轮结果出来了~~”充当报信的蓉蓉脚尖点地,霸道地踏着拥在赌局前的那群赌徒的头,落地到了赌桌前,“五人一组的混打赛,最后一局出现了匹黑马。原来那个蒙面的少年是林二少,刚在台上和林家堡的人相认了。”
“林家堡的林二少林思贤?你怎么不调查清楚?”
肖云景愤愤瞪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得输掉了第二轮最后一局的赌局,赌品极差得收了摊子走人,郁闷得踢开了房间的门。
蓉蓉自知理亏,大气不敢喘一口的跟在后头,心里叫屈,这个武道会又不比英雄大会正规,你替大师兄报名的时候不也用的是假名和假门派么……
“不对啊,你不是说林家堡不是武林世家,向来只看不参加,那林二少怎么会武功?”肖云景闷了半晌的气,偶然发现了这个问题。
“听说是四年前武当俞道长到此一游,见着林二少欢喜,收了他做徒弟。”
“现在是信息社会,信息就是金钱啊,你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信息给遗漏了???”
“林家堡的保安工作是全武林数一数二的,我不是没那个能力深入敌人内部窃取情报么……”
“早知道就该让你跟小苏学几手。段秋呢?第二轮都结束那么久了还没回来?”
“我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大师兄往林家堡后面的竹林去了。”
“不务正业!”
翠竹攒石生,含烟映涟漪。
初梢影离离,晚风声簌簌。
两道纤挑身影,一个杏眸微眯,一个虎目圆睁;一个气定神闲,一个意气风发;一个倚竹而立,一个持剑相对。
“动手吧。”少年剑锋一凛,无奈被挑战的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请问,在下认识你吗?”段秋懒洋洋得将身子靠在了翠竹上,纤细脆弱的竹竿却丝毫没有受到压迫的迹象。
“四年前,南凉山头,林家堡名下虎威镖局,告老还乡的尚书傅大人,那五车金银珠宝。”提及往事,少年握剑的手紧了三分,认真的表情并不是在开玩笑,但是散发出的戾气并没有杀意,倒是一股不服输的求胜欲。
“不好意思,在下的生活还没无聊到要记得一件四年前的生活琐事。”段秋浅笑一声,讽刺得瞟了一眼少年。
“生活琐事???”仿佛是被这个词刺激到了某根神经,少年表情瞬息万变,从高端跌落谷底的失望,幽微瞬间的迷失,骤然聚起的怒火,最后化为一份受伤埋怨,“你居然不记得了?你怎么可以不记得?”
“我有理由一定要记得吗?”
在别人伤口撒盐这种事,一向是这厮乐此不疲的。刚刚赶来偷偷在不远处偷听的肖云景诚恳评价道。
“你说等我长大了再来找你,你说你会等我的,你怎么可以忘记?”少年的低吼中出现了一丝颤音。
“原来是大师兄欠下的风流债啊~很好,很有爱。”跟着过来的蓉蓉蹲在了肖云景身边,煞有介事得摸着下巴点头。
“……”肖云景白了她一眼,心里琢摸着,要是和堆金叠玉的林家堡攀上亲家,倒也不错。
许是这林思贤卸下林二少坚强的伪装,眼角泛光脸色刷白嘴唇紧抿的模样我见犹怜,段秋放软了语气,“我可不记得和一个爱哭鬼有什么约定。”
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笑着说的。虽然这厮有事没事说话都是这个调调这个笑脸,肖云景就觉得哪里有问题,和平时不一样,那揉头发的动作怎么看着那么别扭,这外祖母带着儿孙晒太阳似的场面,太过温馨了吧……
“咦,掌门师父你去哪里?不看了?”蓉蓉看看掉头走人的前者,再瞅瞅竹林里很有爱的俩人,‘呵呵’笑了两声,还是跟着老大撤了。
视线追随着肖云景离去的背影,段秋嘴角荡开一个魅惑人心的笑容,对着转为感动到抽泣的林二少戏虐得说了一句,“还比不比了?”
“比。不过,不是在这里。我会在武道会上,正大光明得讨回四年前的那笔帐。”
“蓉蓉啊~”
“怎么了,掌门师父?”
“唉~”
“掌门师父啊~从竹林回来后,您就魂不守舍,老是叹气。当时那个林二少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大师兄那么做,也是出于一番好心,只是安慰,没有其他意思的啦~”
“你认为你大师兄是那种看别人哭就心软的好人吗?”
“呃……这倒是事实。”
“你说他们俩之间是不是有点那个暧昧啊~你大师兄那么漂亮,那个林二少又正值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干柴烈火,四年前,小秋二十,说不定俩人就一见钟情,四年后再见深情,武道会一结束,直接办喜事了。”
“……掌门师父,您会不会多心了,我看大师兄不是那么花心的人,毕竟……呀,掌门师父,你快把刀放下。”
“干吗?我要削苹果!”
“那,那个,徒儿帮你削,这种小事怎敢劳你掌门师父大驾,还是由徒儿来代劳吧~”
肖云景莫明其妙得看着对方几乎是夺过水果刀的动作,翻了翻眼睛,不知丫在紧张什么。
“这苹果皮咋这么难削,哎哟,我的手指……”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不不,苹果这么麻烦,我们吃香蕉,香蕉,哈。”
“……”肖云景不以为然得接过对方剥好皮的香蕉,“刚才我说到哪儿了?”
“这个……我们还是不说这事了吧。”
“哦,我记起来了,那个办喜事。蓉蓉啊~”
“恩,我在,掌门师父,您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尽管和蓉蓉说,有什么帮得上的我一定帮,您要一醉方休,徒儿我陪您不醉不归,掌门师父,您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吧,徒儿一定站在你这一边。”
“……我没什么不痛快,就是想交代你几句。”
“交代?啊~掌门师父啊,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虽然我知道你没了大师兄在身边会不习惯,可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一颗树上啊~”
“……谁说我想不开了?要是和富甲武林的林家堡攀上亲家,你掌门师父我睡着都能笑醒了。”
“……咦?”
“我是想交代你,这几天做事稳重点,要是这事成了,小秋娘家大概也就我们两个,别让人家看扁了,还有那个媒金聘礼,你最好再调查清楚这林家到底富到什么程度,为师我也好酌情开价。去吧,好好干活,准备一下明天的赌局,这回别再出岔子了。”
“……是,徒儿遵命……”蓉蓉垂头丧气得退出房间,会担心某个财迷心窍小人的自己真是白痴……
美人计(五)
【抢糖葫芦的教养】
“看你房里亮着灯又没人,就猜到你跑上面来了。”段秋披着月色踏上客栈屋顶的瓦片,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后背,弄湿了一大片睡袍,随着他亦步亦趋的步伐,浴后清新的香味散开在夜风中。
“这里脏,下去吧。”肖云景看着这个刚出浴的人嚣张的就套了件不蔽体的浴袍就往屋顶这种夜风呼啦一吹就容易走光的地方跑,心疼那件素白的浴袍弄脏了洗不干净,挥挥手,示意下去谈话。
回到肖云景的房中,段秋不期然打了个喷嚏。
肖云景皱皱眉,从梳洗架上扯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替对方湿漉漉的头发抹干。
“你好久没帮我擦头发了。”段秋舒服的眯起杏眸,轻轻往后靠。
“坐好,别动。要是你再敢不经我同意发场高烧,我直接把你埋了,省得我支付那些天价的医疗费。”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你的钱啊……”
同样的微笑,不同的含义,轻柔的叹息,仿佛一触就碎的玻璃,令人有揪心的错觉。
肖云景没有否认,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向任何人隐瞒过自己的贪财,他生来就有了一副财迷心窍的皮囊。
他是个实在的人,就爱钱,咋的了?难道就许大人物有诓复正义的理想,就不许小人物有贪财的梦想了吗?
啊~呸!
“别怪我没提醒你,以后别再洗完澡没擦干头发就吹风了。”肖云景回身收拾毛巾,准备撵人睡觉。
“你不问我傍晚竹林里的事?”
“嘿嘿,你这不是准备说了么~”肖云景笑得忒奸。
“……”爱情这种东西,谁先喜欢上谁就先输了。段秋无奈得承认了这个事实,和无情流水比耐心的有意落花,早就注定了输赢。
“四年前,尚书傅大人携妻带子告老还乡,请了林家堡名下的虎威镖局护送。尚书是个肥缺,随行的有五车家当。途径南凉山头的时候遭遇了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