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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传 作者:高宣扬-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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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德勒是弗洛伊德之后第一个从事精神分析活动的医生。卡汉纳则在精神病疗养院主持精神病治疗工作,但他的治疗方法仍然局限于电疗法。这两个学生后来成为了著名的“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的最初的两个中坚分子。

  卡汉纳在一九零一年向一位维也纳医生威廉·斯泰克尔提到弗洛伊德的名字。当时,斯泰克尔正患神经质疾病。他在一八九五年曾写过一篇论儿童性交的论文。当他得知弗洛伊德善于用精神治疗法医治精神病时,他就向弗洛伊德求助。从那以后,他认识了弗洛伊德。弗洛伊德对他的治疗取得了成功。一九零三年,斯泰克尔也开始从事精神分析活动。

  除了以上三个人以外,最初追随弗洛伊德的人还有阿尔弗德·阿德勒。

  一九零二年秋,弗洛伊德向卡汉纳、莱德勒、斯泰克尔和阿德勒四个人发出通知信,希望他们到他家来共同讨论精神分析工作。后来,斯泰克尔说,正是他,最先建议弗洛伊德召集讨论会。弗洛伊德自己也曾说,关于召集讨论会的建议是在“一位实际体验到精神疗法的疗效的同事的推动下”提出的。这就证实了斯泰克尔的说法。

  从此以后,每逢星期三下午,他们四个人到弗洛伊德的候诊室,围着一张椭圆形的桌子,共同讨论精神分析的问题。这就是有名的“心理学星期三学会”,它是著名的“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的前身。最初,斯泰克尔把每次讨论的情况写成一个书面报告,发表在《新维也纳日报》的星期日版上。

  一九零八年春,这个讨论会开始有自己的小图书馆。四月十五日,这个讨论会的名称由原来的“心理学星期三学会”改为“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

  这个学会从一开始成立就是充分自由的团体。参加学会的每个人都有充分的自由权利,发表自己的见解,并自由参加活动。一九零七年九月二十二日,弗洛伊德从他的休假地罗马来信,强调学会成员有入会和退会的自由。

  差不多与此同时,在瑞士的苏黎世,从一九零四年起,精神病学家布洛伊勒的主要助手容格,就开始全面地研究和应用弗洛伊德的学说。一九零六年,容格发表论述心理联结活动的诊断的著作。一九零七年,容格发表了著名的著作《早发性痴呆的心理学》。在这本书中,容格将弗洛伊德的学说应用于各种心理症的治疗和研究中。

  从一九零六年四月起,容格与弗洛伊德之间开始了连续将近七年之久的通讯,其中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之间表达了极其亲密的感情,而且相互交换了他们的科学研究成果。

  容格的首次访问,更引起弗洛伊德的激动。一九零七年二月二十七日星期日,早晨十点,容格来到弗洛伊德的住所。容格向弗洛伊德请教许多问题,谈话进行了整整三个小时。这次谈话给容格和弗洛伊德两人都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容格认为,这是他一生中最激动的时刻。在这次会面后两个月,容格对弗洛伊德表示说:“凡是掌握精神分析学知识的人,无异于享受天堂的幸福生活!”

  弗洛伊德为容格远道而来向他求教的行为感动,而且,也被容格的魅人的性格所吸引。弗洛伊德很快就在自己的心目中产生一个宿愿,希望容格能成为他的事业的继承人,他亲热地称容格为“儿子和继承人”。

  容格访问弗洛伊德后不久,又有两个人远道而来访问弗洛伊德,他们是阿伯拉罕和费伦齐。

  阿伯拉罕是容格的助手和同事,他是在一九零七年十二月拜访弗洛伊德的。阿伯拉罕后来也成了弗洛伊德的亲密朋友。

  费伦齐是布达佩斯人,他早就试验过催眠疗法。一九零八年二月,他拜访弗洛伊德。弗洛伊德很喜欢费伦齐,所以,弗洛伊德邀请他在那年八月与弗洛伊德的全家人共进晚餐,而且不久又同他一起来伯尔德加登去旅行。从他们认识开始,一直到一九三三年,他们之间写了一千封信以上,他们的信件涉及许多精神分析学的重要问题。

  由于弗洛伊德的支持者绝大多数集中在苏黎世,所以,很自然地,在那里逐步形成以容格为中心的弗洛伊德的追随者。这些人后来被称为”弗洛伊德小组”。

  当时,钟斯向客格建议,最好能召开一次会议讨论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问题。容格表示同意,初步决定于一九零八年四月到沙尔斯堡召开会议。容格说这次会议将被称为“弗洛伊德心理学会议”。

  一九零八年四月二十六日会议在沙尔斯堡的布利斯托尔饭店举行。会只开一天就结束了,参加者有四十二人,其中有一半是专业的精神分析工作者。会上宣读了九篇论文,其中有四篇来自奥地利,两篇未自瑞士,其它三篇分别来自英、德、匈。

  弗洛伊德在会上宣读了《病症史》。

  弗洛伊德的这篇论文是论述一个强迫性心理症病例的,这篇论文后来以《同老鼠在一起的人》为题发表出去。

  在会议上,弗洛伊德从八点钟开始讲话,与会者都聚精会神地听着;讲到十一点,他表示已经讲得太多,不打算再讲了。但大家都被他的发言的精彩内容所吸引,一再要求他继续讲下去,所以他才继续讲到中午一点钟左右。

  当时,弗洛伊德五十二岁了。他梳着一头乌黑的、整齐的头发,目光炯炯、精力充沛,他仔细地听着每个人的发言。

  宣读论文后,决定出版一个会刊。名为《精神分析与精神病理研究年鉴》。这是在弗洛伊德和布洛伊勒指导下、由容格主编的刊物。这个刊物一直出版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

  对于弗洛伊德来说,有了自己的杂志,可以有地方发表自己的著作了,而这也成为他同论敌进行论战的一个阵地。正如他在给容格的信中所说:“我很同意你的看法,敌人越多就越光荣。现在,当我们能够从事工作,发表我们所喜欢的东西……的时候,是非常好的,我希望能长久地这样下去。”

  会议之后,布里尔和钟斯到维也纳去拜访弗洛伊德。当时,布里尔表示希望能把弗洛伊德的著作翻译成英语。弗洛伊德表示同意,但可惜布里尔的英语水平不高,所以他的英译本的质量不高。

  一九零八年,弗洛伊德发表了五篇论文:《文明化的性道德与现代精神病》、《诗人与幻想》、《幼儿关于性的想法》、《歇斯底里幻想及其两极性》和《性格与肛门爱》。

  到此为止,弗洛伊德显然已经胜利地打破了被孤立状态,使自己的学说在国际上传播。这一切,乃是由他发起的国际性精神分析运动获得成功的新起点。

  一九零二年,弗洛伊德被正式地委认为维也纳大学医学院神经心理学副教授。这个副教授职位对他来说显然是同他的卓越的研究成果不相称的,表明了奥地利学术界的权威人士仍然顽固地执行种族歧视的政策。

  可是,当弗洛伊德在国内和德国遭到冷遇的时候,他在英、美、瑞士各国受到了越来越多的人的注意。

  在一九零八年夏天访问英国后不久,弗洛伊德便在十二月受到了美国麻省克拉克大学校长史坦利·霍尔的邀请。克拉克大学准备庆祝建校二十周年纪念日,请弗洛伊德前往讲学。弗洛伊德请费伦齐陪他去,费伦齐非常激动,开始日夜训练自己的英文会话能力,并看了许多有关美国的书籍。

  对于弗洛伊德来说,美国仍然是一个神秘的国家——他对这个国家的人民及其性格并不很了解。在这以前,弗洛伊德曾经从一本论述塞浦路斯古董的书中知道,这些古董中的一部分已经运往纽约陈列,因此,他很想找机会去纽约看看这些塞浦路斯古董。他接到邀请后说,他希望能有机会看看全美国,他特别想看看著名的尼加拉瀑布。临走前,他一直没有起草讲学稿子,他准备在大西洋的航程中写。

  八月二十一日,弗洛伊德与费伦齐在德国不来梅港上船,乘着“乔治·华盛顿号”前往美国。这次到美国去,还有容格,容格是在六月份接到美国人的邀请的。弗洛伊德认为,邀请他们俩一块去美国讲学是有重要的意义的。

  在船上,弗洛伊德、费伦齐和容格三人各自分析自己的梦。据客格说,弗洛伊德的梦绝大多数表现了对未来的工作和家庭的关切。在船上,弗洛伊德偶然地发现了一件令他兴奋的事情——他的船舱管理员手中拿着《日常生活的心理分析》,并认真地阅读这本书。这件事无疑地鼓舞了弗洛伊德。他后来告诉钟斯说,当地看到这一情景时,他自信自己会闻名于世。

  八月二十七日,他们抵达纽约。布里尔正在码头上等候,但他没有与他们一块乘车离开码头。

  弗洛伊德到达后,报界的报道出了小差错。第二天早晨,报纸宣布“维也纳的弗洛伊德教授”(原文如此)已经到达的消息。

  第二天,弗洛伊德在纽约到处寻找内弟埃利·伯内斯和老朋友鲁斯加登。布里尔陪着他到处跑。他们先到纽约的中央公园,然后穿过唐人街和犹太人聚居区,中午到达康尼岛。

  第三天早晨,弗洛伊德前往他朝思暮想要去的地方——纽约市大博物馆。在那里,他最感兴趣的是古希腊的历史文物;接着,布里尔陪他去哥伦比亚大学;然后,钟斯也一块陪弗洛伊德去游玩。他们在哈姆斯泰因屋顶公园共进午餐后,一块去看电影,这是最原始的电影。弗洛伊德和费伦齐都很感兴趣,这是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电影。

  九月四日,弗洛伊德等人离开纽海文,前往波士顿和曼彻斯特。

  弗洛伊德到达克拉克大学后,容格建议他讲梦的问题,而钟斯则主张讲一些一般性的精神分析问题。

  钟斯的建议是比较切合实际的。因为在一九零八年,即弗洛伊德赴美的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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