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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侍妾,不,五个侍妾,包括陈仰莲,竟然眼里放着狼光,每人嘴边一抹得意、得逞的奸笑,合力把他抬上刚才陈仰莲躺着的那张大床。
胡嘉全身松软无力,却只剩一股热力集中在跨部,涨得疼痛。
「妳们要干什么?妳们!妳们给我下药!」胡嘉惊喊。这五个死女人竟然这么会演戏!
「夫君,现在才发现不嫌太迟了吗?就是屋内燃烧的那熏香啊!」林灵嘴边噙着笑,软言道。
「为什么妳们没被影响?」
「我们早就服了解药了。」
「相公,我们姊妹想念你可想念得紧了,你就这么狠心,丢着我们都不管了……」庄丽淑解着胡嘉的衣带。
「相公,你嫁去相府可委屈你了,没有人会好好伺候你吧?偶尔也回来看看我们嘛,我们好给你解解火,你说是不是?」罗绮脱下胡嘉的靴子。
「夫君,我们真的都好想你啊!」薛姮脱着胡嘉上衣。
「真是对不住了,相公,我们因为太想念你,只好想法子把你骗回来了。」陈仰莲脱着胡嘉裤子。
「刘飞跟你们合谋?」他不能相信,也不想相信刘飞会陷害自己。
「喔,他不知道呢,这计只有我们姊妹五人,还有仰莲的大哥所假扮的大夫知道。刘飞看仰莲醒不来的样子,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直说要报官。这一报官还得了,我们就闹他去叫你回来,然后让他听你的,若要报官再报官。其实他也只是我们的棋子,逼你回来的棋子。」林灵说着。
其实,刘飞并未亲眼见到陈仰莲落井,而是听到下人慌慌张张地说陈仰莲落井的消息后,才忙赶到井边,那时,陈仰莲已经全身湿透躺在井边昏迷不醒,陈仰莲身边的两位夫人罗绮与庄丽淑也弄得一身湿还大喘着气说人是她们两个合力捞上来的。
可是刘飞哪里知道这层缘由,马上照林灵的指示,去找了林灵指定的大夫来给陈仰莲看看。心急的刘飞根本没去想得太多。
还好刘飞不知情,否则自己一脱困一定会去砍了他!
对了,自己可以大叫!把刘飞叫来!
胡嘉才张开嘴,嘴里就塞进了自己被林灵揉成一团的内单衣,根本吼不出来。
「相公,委屈你啰,要把力气留给我们唷,可不能让你喊了人来。」
五个女人合力把胡嘉脱个赤身裸体,五个女人眼里都露出了垂涎的光芒,这副精硕的躯体以往不知带给她们多少欢愉呢!竟然在皇帝的一纸诏书下就得割爱,太不公平了!
这五个女人竟然不约而同在他面前就宽衣解带,脱个一丝不挂扑到他身上来!
五个裸身女人在胡嘉身上亲着、舔着、摸着、搓着。
胡嘉受药所制不能动弹,无法反抗,想到自己竟然无力解除将被强要的辱人困境,气得他双目发红,怒瞠出羞辱的泪水来。
「相公的身体真是强壮、漂亮,人间少有呢。」
「咦?相公的肩膀上有抓痕耶……」
「夫君,原来你在相府也有甜头吃啊?」
「难怪会忘了我们呢……」
逢春……快来救我!逢春……
˙第十三章˙
左逢春赶去胡嘉旧邸的路上,心惶惶然。
脑子里总盘旋着:旧邸一有事,胡嘉就回去,那他们婚后,胡嘉到底趁上工时间回家回了多少次?胡嘉性欲这么强的人,前两个多月难道真能隐忍着?是不是他都在回旧邸时,顺便发泄了?
左逢春越想越觉得可能,心不由自主地就痛了起来,鼻管发酸,两眼发涩,楞楞垂着眼视而不见地看着那没什么好看的马车帘子。
我真是对他动了情……
有了情就是这样嘛?会因为他去接近别人而难受?
其实他那五个妾室也不算别人吧……他们之前都有肌肤之亲的……
光想着那字面的意思就不舒服!
我娶了他,也并未事先要求他要解散那些妾室,毕竟他娶了人家,总是有责任要照顾她们……
心好难受!
以为自己会是他一辈子的知己好友,不会对他产生这种料想不到的情愫的,那他对我呢?他又是如何看待我?只是知己好友?只是近日成了他的床伴?只是这样?……是啊……只是这样,否则他干嘛一听到旧邸有事就巴巴地赶回去?他与那几房妾室的感情也深吧,毕竟她们在他身边的日子比我长久得多……
胸腔好痛!
他本来就只喜欢女人的吧?否则怎么会娶了五房之多的妾室?所以他不是喜欢男人的,再加上他大哥、小三都有孩子,他也不在乎是否有小孩了,否则也不会拖着,还让我为了胡家的势力去请了圣旨……
呜……全身都好痛!
不会的!
就这两年多我对胡嘉的认识,他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人。该处理的、该解决的绝不会拖泥带水,所以,他……
他什么?这跟他五房妾室有什么关系?他出嫁又不一定要跟他以前的妾室一刀两断……
唔……整颗心乱糟糟的……
好难受……
「相爷,到了。」左清的声音从帘外传了进来。
左逢春快速地揭帘而出。
下了马车,快步走进大门敞开的旧邸,也不管守门人在身后吆喝,那两个人让左清去打发。
约略是听到守门人吆喝,刘飞从大厅出现,迎了出来。一看迎面而来的是曾来过几次的当今丞相,刘飞就随着丞相的快步,将丞相请进了大厅。
「胡嘉呢?」左逢春严肃的语气与面容让刘飞感觉到好大的压力。
「当家的去了陈夫人房探望陈夫人。」
「探望?」为什么说是探望?难道事情并非自己心中所猜测的那样?
「是。陈夫人失足掉落井中,已经昏迷两天了。众夫人们六神无主,才让我去粮铺请大当家的回来看看。」刘飞据实回答。
左逢春松开了眉头,看来自己好象真的太会乱想、想太多了。
「刘飞,胡嘉过去这两个多月回来过几次?」先问清楚了,自己可别给胡嘉乱扣帽子。
「当家的今天才第一次回府。」
左逢春那纠结在心中的闷气顿时消散。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才言:「胡嘉今日为何回来,有什么内情,你给我说说。」
刘飞于是把他去粮铺找胡嘉时两人之间所说的对话,原封不动交代一次。
左逢春听完,才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想了那么多根本没发生的事情。原来胡嘉早就休了她们,不想再与她们有任何瓜葛,若不是今天发生陈夫人落井这件事,他本不愿意再回旧邸的。左逢春一颗心总算安定下来。
「刘飞,你带我到陈夫人房外吧,我去那里等胡嘉。」
「好的,大人。」
一去到陈夫人厢苑外,就被好几个丫头阻着。
「夫人们说,谁都不能进去。」
左逢春一听就觉得这句话有问题。让人守着不让进去,难道胡嘉真是回来寻乐的?而这一切都只是个幌子?不行!他不能再乱想,他必须搞清楚!
左逢春沉了脸,顿时拿出了官威,浑身充满气势,沉声问道:
「为什么?」
丫头们被吓到,不由自主地回答:「奴婢不知道,是夫人们这么交代的。」
是那五个女人交代的,而不是胡嘉……
「房里有些什么人?」
「大当家的与五位夫人……」只有他们六人,逢春听了一阵心慌。
「有没有下人在一旁侍候着?」
「没有。夫人在房里修养这两天,都不许人进去伺候。」
咦?是这两天都不许人进去,而不是从刚刚才开始……然而陈夫人是落井,并不是瘟疫,还不准人伺候?大大的不对劲,这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左逢春心里突然一阵冷,一阵惊慌来袭。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不行!自己一定得行动!就算进去惊扰了探望,反正陈夫人还昏迷着不是嘛?如果真是胡嘉在里头与那些女人云雨……心冷啊……自己也总算能清楚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吧!
「让开!」左逢春低喝一声。
这群丫头便乖乖地退到一旁,她们实在害怕左逢春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压力。
刘飞跟在左逢春身后,走入院廊,来到厢房前。
整个屋子,没有一扇开启的窗子,所有窗门紧闭。
这太不对劲了,这么热的天,病人需要新鲜空气吧,竟然紧闭门窗……
「刘飞你去开门。」
刘飞走上房门,轻轻地敲了下门,感觉没人会听到这种轻得听不见的敲门声。他要是开了门,怕被五位夫人责怪,要是不开门,又怕违抗丞相的命令。所以轻敲门扉,表示他有先敲过门了,开了门后五位夫人没听见可不能怪他。说白一点,刘飞纯粹是敲给自己安心的。
敲了门,刘飞便伸手去推。可是门一动也不动。从里头落下栓子了。
「大人,门开不了。」
一定有问题!否则胡嘉来探病,她们何必锁门?胡嘉啊,你可别让我失望……
「破门而入。」左逢春沉声命令。
「大人……」刘飞一脸为难。
「你不听令?」轻轻一句你不听命完全显出逢春身上压迫人的气势。
「小的……遵命。」
刘飞去扛了张凳子来,对着门使劲一砸,两扇门扉碰地大开,里头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屋里散出了些气味,左逢春一闻马上止住呼吸。这味道他闻过,好久以前了,那件事情几乎都快被自己遗忘了。从自己对那药的了解,可以推断,应该是那五个女人想对胡嘉做些什么胡嘉不愿意做的事,否则何须用此药?胡嘉不会有事吧……他现在相信胡嘉了,也确定胡嘉绝对不会与这些妾室纠缠不清!
左逢春捂着口鼻,退了几步,命令刘飞。
「去找些人来,叫他们在口鼻上蒙着条浸湿的布,把这屋子的所有窗户打开。另外打桶水来,浇熄里头的熏香。」
「是的,大人!」
看左逢春严阵以待的样子,刘飞也不禁紧张了起来,赶紧去找人来照着丞相大人的吩咐做事。
屋内五个裸女就在下人们忙着办左逢春交付之事的当儿乱七八糟穿好了衣服,正要出来骂人,却看见左逢春脸色阴沉地站在房门口,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气势,感受到巨大压力的五个侍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敢对相国夫人使用禁药,胆子可不小。根据朝廷律令,使用禁药可是重罪,妳们知不知道?妳们五人,最好不要妄想潜逃,乖乖等候京尹来提人,也许还能从轻量刑。妳们若想漏夜逃走,说不定会连命都保不了,影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