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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了下午遇到的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便想给她打个电话,看她在做什么,对于无意中邂逅或者遇到的女子,男人们总会充满好奇的,这也许就是俗语所说的:“吃着碗里的,心里却还想着锅里的”吧。
爬在床上懒散的匍匐向床头,抓起安放在床头的座机话筒,翻开记在电话本上的她的电话号码,对照着在按键上拨打,键盘上的灯光将房间里照成了暗淡的红色。
深夜“电话门”
“嘟嘟嘟……”电话那边传来这样让人觉得烦躁的声音,持续了一会,我想现在已经是深夜里,她可能已经睡下了吧,于是就准备放下话筒,就在这时电话接通了,“喂,请问你是?”她的声音甜蜜中略微带着点悻涩。好像害怕在深夜接电话一样,我想这是有些人的顾忌吧。
“哦,我是安在霄”我说道。
“安在霄……”她停顿了一会,轻声问道:“我们认识吗?”
我这才想起,原来我下午忘记了告诉她我自己的名字了,却只顾记下了她的名字,“哦,对,我们认识,呵呵,下午我不小心撞到你了,你告诉了我你的电话号码,和你的名字,胡清灵,对吧?”我给她解释着她所告诉我的一切。
“哦,是你啊,你原来叫安在霄?”她咯咯的轻轻笑着问我,莺声燕语般的笑声在耳边久久回荡。
“恩,下午忘记了没有告诉你”我抱歉的说道。
“没关系”她又是一笑,“对了,如果你急需我明天就陪给你电话吧,好么?”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打电话问问你而已,这么晚了,打扰你了吧?”
“我还没睡呢,没打扰,呵呵……”
“哦,你怎么还不睡啊,现在夜已经深了?”
“你不也没睡吗?”
“我下班回来,收拾一下,就到现在了,正准备睡呢,”我解释说道,“你呢?你也是一直在忙吗?”
“我?……呵呵……我没忙,我正在一家网吧上网着呢”她轻盈的笑说着,我这才听到话筒里隐隐约约传来了敲打键盘的声音,还有蒙胧的人声喧哗吵杂声。
“要通宵吗?”我翻了个身将电话放在耳边问她。
“恩”
“那明天不用工作?可不是周末啊?”我好奇的问她,对我来说,除了周末别的时间就只能留给工作,即使有同事请客去玩,也是到了凌晨左右就要赶回来,除了涉世太深的感情,没有什么比工作更加重要的了。
“呵呵,老实告诉你吧,我是来这座海滨城市旅游来了,而不是在这里工作的”她嘻嘻的笑着,好像我已经成了她一个要好的朋友,无所顾忌。
“怎么了,你那边出什么事了?胡灵,话灵…?”我听见那里传来了吵架的声音,好像是打起来了,听到了有个男的喊着救命,她突然沉静起来,不说话了,不知怎么我的心里有些焦急,额头都渗出了汗水
深夜‘电话门“
“安在霄?”她沉寂了片刻轻声的叫道,声音转小,略带颤抖。
“在呢,你怎么了,刚才为什么不说话了?”听见她的声音仿佛希望来临,我语气急促的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女孩如此的担心。
“这里打架了,……我有点怕,很多人,很乱”她声音变的颤抖起来。
“那你就回住处去吧,乘现在街上应该还有人,要不再晚就不安全了”我说道。
“……哦……”她停顿片刻应道,“那我走了”
“恩”
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了挂段的响声,我的房间又重新归于平静,看到电话上的表显示着是23点12分,这个时间还算不是很晚,但已经深夜,房间里有夜空幽蓝的光线从敞开着的窗户射进。
昂身躺在柔软的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听见屋外走廊了传来了脚步走动的响声,侧耳聆听,清晰入耳,几秒后房间的木制雕花门“咚咚……”的响起来了。
“谁?”我起身坐在床上问道,我猜百分之八十一定是白太太。
“我,白美玲”门外传来了她幽喘的声音,果然是她,排除有贼光顾的可能性之外,这个院子里就住着我们两个大活人。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你如果没睡,开一下门”她说道。
“如果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说吧,我已经睡下了”我说道,晚上无意看到了她的裸身,这下怎能面对呢。
“哦,那我放在门口了,你一会下来拿一下吧”她说道,然后就听到了她踩着木制楼梯下去时发出的咯吱咯吱的扭曲响声,那是木头承受体重时发出的碎裂的声响。
不知道她说放了什么在门口,等到外面重归安静后,我黑暗中摸索着穿上拖鞋,轻手轻脚开了门朝地板上看去,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见地上放着一只苹果,上面带着刚清洗过的晶莹水滴,表皮红润如白太太涂抹上闪亮唇膏后小巧的嘴唇,心里当时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仿佛少年时在街市走丢后艰难的找到了妈妈时的感觉,劳累的工作除了小苒周末能够给我细心的照顾谁还会这么对我呢。
俯身拿起苹果,捧在手里关上门,站在地板上发起了呆,如获珍宝,舍不得咬一口。
“咣啷啷……”座机响了,我将苹果放在桌子上去接电话,心想这么晚了谁还会给我打电话呢。
黑夜行动
“喂……”我走到床头拿起听筒问道。
“……”对方沉默不语,有细小的风声呼呼作响。
“是小苒吗?”我问道
“……在萧”她叫着我的名字,但听声音又不像是小苒,她的声音即使扭曲一万遍我也能够辨别出来。
“姜钰?”我猜着疑惑问道。
“……在萧”她又轻轻的唤着我的名字,“我,我是胡灵”
“胡灵,是你,你现在在哪?”我急促的问她
“我出网吧了……旅馆关门了”她的声音有点发抖,“我现在……一个人在街上无处可去了……我……我有点害怕……才给你打的电话……没事……你好好休息吧”她委屈的说着。
“别急,你先别挂电话”我急忙说道,怕她挂掉电话,“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呵呵,你不用来了,好好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她轻轻的说道,听不出是带者微小的哭声还是笑声。
“怎么?你打算就在街上呆一个晚上吗?难道你就不怕吗?”我问她。
“呵呵,有什么好怕的,再怎么最大的危险就是死亡了,还能怎么样呢?”她不屑的说道,似乎把死亡说的那么轻松,仿佛是轻轻的用口在吹去指尖的尘埃一样。
“别开玩笑了,一个女孩子深夜在街上多危险,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我用命令的口吻对她说道。
“你真要来?”
“恩”
“可是我不知道这里是哪啊?”她嘿嘿一笑。
“那,你告诉我那里有什么代表性的建筑吧,我去找你”我想了会对她说道,知道地标建筑,应该能够找到,毕竟在这个城市里混了一年了,找工作那会脚脚落落里凡是有单位公司的地方都去过了。
“哦……你等会,我看看”她说道。
“中安大厦……你知道吗?”她停顿了一会问我。
“知道,你呆在下面别乱走,我这就过去”我像吩咐小孩子一样对她说道,放下电话,匆忙的开灯,套上衣服,换上了鞋。
锁上门就朝楼下跑去,楼道里的声控灯这时亮了,下楼时急速的脚步踩的楼梯“咚咚”作响,经过客厅时放满了脚步,白美玲就在连着客厅的一间屋子里住着,怕吵醒了她。
她房间的灯却亮了起来,整个客厅这时也都变的明亮,门吱呀一声打开,白美玲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将脚步停在了客厅中央。
她穿着一件纯白的带着大褶皱的花边睡衣,脱发散乱的披着,信步朝我走来,眼睛明亮,好象不似刚刚醒来时的那种惺忪朦胧,午夜里仿佛一个白衣翩跹的仙子,散发着成熟女人身上所具有的气息,柔情百媚的看着我
谗嘴的姜芋
突然我感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猛然从回忆中回神过来,原来是姜钰这丫头小巧的手掌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她的指甲上涂着白色的指甲油,估计是指甲在眼前晃动时给我的错觉,让人仿佛觉得是回忆中穿着白色睡衣的房东白美玲飘然而至。
“想什么呢?这么用心呀”她噘着红润的嘴唇问我,另一只手里拿着喝剩下半杯的可乐。
“想看我这个月怎么过啊”我说道,“要记得借我的钱啊,发了工资先还我然后再给你买化妆品,听见没?”
“哦呦,别大声说”她赶忙伸出手捂住我的嘴,把脸凑到我跟前小声说道,“一定还的”
“那就好”我掀开她的手,看见眼前桌上的空可乐杯子和餐盘,感觉到了事情不妙,我的那一份竟然也让她给吞掉了,我大声质问她:“我的呢?”
她这才用牙咬着吸管嘿嘿的笑,两眼眯成了月牙状。说“不好意思啊,你早上吃了我的早餐,我太饿了,就………
“你可真实个可恶的丫头!”不过看她这会的可怜样,我还是原谅了她:“算了,就算我请你吃吧,谁让和你这冤家做了好几年的朋友呢,就算替“铁牛”给你买的吧”
“又说他”她白了我一眼,似乎不愿意我提起铁牛,不过这怎么可能呢,只要一想起我和小苒姜钰铁牛我们四个中的任何一个人,我就会想到其他几个,就像一站到镜子面前,能看到自己的眼睛鼻子耳朵一样,在我心里我们四个始终是密不可分的,即使各自沦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将其忘掉,友情不是奸情说忘就能忘掉的,真正的朋友是藏在内心深处的,在哪里都是根须相连的。
“能不能帮我拿份我刚才要的,谢谢,”
姜钰正起身要去买见身边有服务员,便坐下来给她钱。
“好的,请您稍等”服务员礼貌的说道,转身时突然捂住嘴咯咯的笑了。
“丫头,瞧见了吗?我长的帅也不至于让她这样啊,你说是不是?”我调侃的说道,用手整理了一下衣襟,这吃饭是吃饭,一身工作行头可不能乱,尽管穿着很别扭。
“呵呵……你以为人家服务员是在给你放电啊?”她笑着含糊的说道,嘴里还咀嚼着没有吃完的汉堡。
“那是为什么?”我问她,看见她这谗样,不觉好笑,谁会想到平时对公司别的男人来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