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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传来类似磕头的声音,西门冽立在门外,想着是否要直接进去。
现在进去势必得在最短时间内除掉二人;若是再等待时机恐怕巡逻的士兵很快就会发现被他杀掉的侍女,到时他就能以脱身了。
两相权衡之下,西门冽觉得在最短时间内杀掉两人比较容易。
笑了一下,西门冽推门而入,在他抬头看向那瞬间呆愣的两人时,他也呆住了。
他知道房内有谁,其中一个人是他今晚的目标,可是问题出在另外一人。
房内另一名访客,是一位公子,一位如花似玉的公子。
糟的就是,那一名公子,是他的旧识。
西门冽又笑了一下,带些凄凉的中味道。
他的感情冲击着理性,只是,怀里的薄刀早已等不及,在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就已以明白杀人时绝不可手软,否则死的是自己。
看到另一名公子 惊慌的眼神时,他知道他已认出自己。 杀?不杀?
不过顷刻,西门冽早已决定,怀里薄刀快速且神准的在兵部尚书喊人之前抹上他的脖子薄如蝉翼的刀面是涂上了毒的,无人能救。
那刀,有着一个别致的名字——默蝉。这是十五岁他尽得刀法真传时,墨黔送他的礼物。好处是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而且轻如蝉翼。
杀人不过是在顷刻之间的事,问题是,杀人之后呢?
「雪哥哥?」声音危颤颤的,喊 出心目中的名。 一声哥哥,决定了向绿意的命运。
西门冽点了向绿意的|穴,让他仰卧在地。
要知道,杀人容易,救人难,整个兵部尚书府都知道待在书房的客人是谁,若是主人死,客人活。那客人还有辩白的机会吗?
唯一的方法是灭口。
西门眼里泛起红色的光,如月色如血。
*****
等向绿意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在溪水边。
向绿意看到正在清洗一身血的西门冽,那背影,早已与十年前印像中的人重叠。
是啊,十年了,自己都有所成长,雪哥哥又怎么可能会停留在那时的年纪呢。
「醒了?」西门冽传来问话,却没有回头。
「雪哥哥。」这一次,是亲人久别重逢的呼唤。
「醒了的话,就回去吧,记得千万别跟人家说你昨晚看到什么。」西门冽洗净了身上的血,站起了身,就要离开。
向绿意上前拦住了他。「你知道我们找你多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又要走了!我不准!」
「你不准?我想你搞错了吧,我不是 你说的那个人。」西门冽绕过向绿意,他必须赶回去覆命。 「如果是我认错了人,昨晚你不会为了保我一命,灭了整个宅子的活口。」向绿意伸出手,紧紧的抓住西门冽的衣袖,他怕一放手,又是无止尽的寻寻觅觅。
说不害怕是假的,昨晚那种杀人的场景,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可是,雪哥哥还是雪哥哥,不管他变成如何,永远都不会对他不利。
「无论如何,我已经不是昔日的「向雪生」了,」西门冽终于回过头,对着向绿意笑了,当年他救他,是因为一声声的「哥哥」昨晚会救他,还是因为一声「哥哥」,似乎,他永远也无法脱离那个魔咒。
「回去吧,你爹还在等你。」轻轻的拉天向绿意的手,态度却相当坚决。
「没有人会等我的,已经没有了。」
「什么?」西门冽聚拢双眉,不解。
「爹已经死了,去年他出去经商顺道找你时,被山贼杀了。」向绿意深吸口气,眨下眸中朦胧的水气。
「你们不该找我的,就算找到我,也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不过现在说这些实在是太晚了,「即使如此,你还是该回去了。」
西门冽已以耽误了太多时间,恐怕爵爷已以派人出来找他了。
他只想早点回去复命。
「我……我还想再见你,至少,我想知道你这些年过得如何。」向绿意不死心的又追了上来,即使只是加快了脚步,对他的身体依旧是过度的负担。
看到向绿意愈来愈苍白的脸,西门冽猛然想起他与生俱来的恶疾。「我送你回去。」
「答应我,一定要来找我。」不顾心脏的负荷,向绿意坚持西门冽一定要给他一个承诺。
「我无法给任何人任何承诺。」西门冽轻叹口气,因为他的命是那个人的。
西门冽一脚刚入大厅,就见到墨黔坐在 正位上,一脸阴沉,走到他的面前,西门冽单膝跪下,「属下迟归,特来领罚。」 墨黔深深的吸一口气,脸色难看至极,但是在看到西门冽有些苍白的脸色扣,口气又不知不觉的缓了下来。
「兵部尚书府里的人全死了,为什么?」杀那么多人,需要多少时间,要知道如果一不小心被逮……他连想像都不敢。
「因为他们不该留。」
「他们都看到你杀人了?」多么可笑的理由,以往他现任务,绝不会多取一条人命来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叫他怎么相信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现呢?
「被一名闯进来的侍女看见了,恰恰她的嗓门又特别大。」
「就算是这样,你也该早一点回来禀报,为什么要过一天才回来呢?」害得他整夜不得安眠,天一亮更是迫不及待地派人出去暗访。
「遇上追兵,躲了一阵子。」
追兵?是啊,一整个宅第的人都死光了,天一亮马上就惊动了全京城,现在恐怕都传到皇帝那儿去了,城里沸沸扬扬的,城门都封锁了,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你躲到哪里去了?」墨黔有些半信半疑。
「城西密林。」
「有伤到哪里吗?」叹了口气,墨黔把人扶了起来。
「不碍事。」几个不小心被划到的刀口子,他不放在眼里。
「进房来,我给你擦药。」
「是。」
一进到房里头,墨黔就抱住了西门冽,热吻着,像倾尽思念。
「呜……呜……」西门冽任由他的男人吻着,他所倾听到的心跳声,有些不规则。
「你知道吗?我好担心,我怕你有什么万一。」刚才在大厅上,他是个主人,所以要有无所畏惧的气度。
可是在房间里,他只是个担心伴侣的男人。
「就算我出事了,还是会的人来替代我的。」有些推拒着男人的热情。他从来只当他们是主仆。
「我知道,可是我不希望有这种事发生。」墨黔叹了口气,他知道爱上自己豢养的老虎是他自取灭亡,但是,他已经停不了了。
「这种事是难免的。」总有一天,他也 会遇上一个比自己强的人吧,到那时,生死就不由自己了。 「明儿开始,你不要再出任务了。」墨黔卷起西门冽有些破裂的衣袖,从床底下的暗格取出药罐,细心敷药。
「除非爵爷能找出比我更优秀的人。」西门冽乖乖伸出手臂任墨黔整治。
「就是人都死光了,我也不话你再出任务了。」
「爵爷,这样人家会说话的。」西门冽闭上眼睛,感觉这男人愈来愈感情用事的情绪。
「我是主子,连做个主都不行吗?」墨黔眯起眼,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知道少年是不可能对自己有感情的,可他仍是忍不住期望着。
「就因为你是主子,所以更不可以做这种决定。」爵爷门下杀手数十,可到目前为止尚无失手记录的就只有自己,无缘无故不再出任务,任何人都会眼红,甚至可能会借机挑掉他。
「……」
墨黔把头枕在西门冽肩上,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你是我唯一想保住的人。」
「爵爷,只要你的大业完成,你想保什么人都可以。」言外之音是,保谁都行,就是不要来招惹他。
「算了,反正我的话你一次也不听,你现在只听莫言笑的话。」有些赌气的,墨黔咬住那白皙稚嫩的脖子手指开始不安份的脱起西门冽的衣服。
「爵爷,您熬了一夜了,不累吗?」杀了一夜的人,他可是累的很。
「一次就好,我来。」只有在床边,西门冽才不会拒绝他。
西门冽只好闭上眼,任墨黔对他上下其手。
墨黔褪下西门冽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慢慢的脱,就像在对待易用碎的宝物一样,又好像在对自己的心。
「嗯……」墨黔的吻很细致,一点上点的印上西门冽的身体,尽管这个身体他早已抱过无数次,然而愈来愈迷恋的心态让他更加珍惜。
西门冽享受着温柔的对待,这几年来,他早已习惯男人与男人的性事,尽管他的认同与习惯总是背道而驰。
感觉到墨黔似乎有意让他仰躺 在床上,西门冽睁眼,透着询问。 「我说了,今晚让我来。」把他压在身下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墨黔已经快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当西门冽熟悉各种取悦技巧后,就再也不愿被压在身下。
西门冽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练武的原因,原本细瘦的胸膛已有肌肉起伏,但是他的皮肤不黑,因为墨黔不喜欢他晒黑,所以他都尽量在室内习武。少年的身子是看得出来成熟的迹象的,至少身子不断的抽高,就快让其他人望尘莫及了,也许有一日,连他也会落在西门冽的后头。
仰躺的西门冽不懂墨黔的心思,只认为今天的他特别感情用事,连亲吻这种前戏也特别久而,墨黔的唇来到西门冽的下体,毫不迟疑的含住那不曾用在性欲中发泄过的欲望,尽心取悦。
「嗯……」西门冽倒吸了口气,感受到自己仰望上的那层薄皮正被人用舌尖褪下。缓缓露出美丽的形状,那易感的总价让西门冽的胸膛泛起一层冷汗。
「爵爷?」这算什么?他以往从没帮自己做过这种事,就连他在服侍爵爷时,也没这么明目找胆的挑逗。
「安静,我记得你在床上一向不多话。」细细的舔着那青涩的地方,味道尝起来和自己的想像差不多,墨黔低低笑着,恣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