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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液Φ牧耍俊
魏翔拧干毛巾从棉被缝隙伸进去擦拭我的背,我抖了一下,鶏皮疙瘩全起来了,但是滚烫的皮肤碰到冷毛巾的感觉却十分的好,燠热寻找到发泄的出口,让我舒服地叹了口气。
就也随他了,当他把我翻过来又翻过去时,我昏得忘记抵抗。
冷凉的毛巾刮过胸前,转了转,往下腹滑去,温柔而力道拿捏得宜的触感让我松懈所有防备,我摊开身体随他动作,而后毛巾往下缓缓移动,在内裤的松紧带被拉开时,我睁开了眼。
他的脸好近,就在我面前,我连一句「干什么?」都来不及问,毛巾已经掉落在床铺上,那双因浸冰水而变得冰凉的手窜入裤底,直接攫住了我的分身。
我皱起眉头,伸手想推开他,但手心却只能贴在他的手臂上,前后便不上力。
「帮你擦身体很舒服吗?你都勃起了。」他干涩的声音卡在喉间,靠近我的耳朵沙哑地说着。
没有……我开口想反驳,却只能呼出热气。
魏翔的手缓缓摩擦我的下半身,淫靡而暧昧地来回转动着,我听见他呼吸急促的声音,想将双腿合起来,但却因为浑身酥软而无法办到。
「嗯……」吞咽下唾沫,浊热的喉头震颤着发出声响。当他的手指往下按摩着根部,我听见了自己可耻的呻吟。
努力地将自己的双腿合拢,他再度将它们打开,我摇晃着头,挣扎着想离开,却被他攀上床的身体给压制住。
他的胸膛是冰凉的,犹如他的手心一般,但气息却是温热的。
我感受他双唇的靠近,轻轻地碰触,不敢太过放肆,但底下的手指竟往后游移,探进了屁股后头的|穴孔里面。
我全身僵硬,屏住了呼吸。
「放轻松,我不会对你怎样,只是想让你舒服点。」他说着,手指按压着内璧,奇异的快感在他动作的时候不断地出内部往心脏方向传来,另外的那只手掌包着前方分身,指尖在尖端敏感处不停圈绕撩弄着。
我呼出的气灼热地线绕在两人之间,虽然极力抵抗,身体却沈醉于这样的快乐,快感凌驾高烧的痛楚之上,而后在他手里,我达到了高潮。
「再睡一下吧!」他仔细将我擦拭干净后,探探我的热度,随即拿来干净的衣服为我穿上。
他的脸挨到我面前,看在我眼里,是那样的苍白而无血色。
魏翔侧过脸咳了几声,走离床边后,咳嗽又更加剧。跟着地似乎是不想吵着我,关上房里的电灯走到客厅去,隔着门板,擤鼻涕的声音闷闷传来。
我的脑袋一团混乱,他到底是抱持着什么心态对我做那种事情?
我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状况,大可以强上一次做完,但他没有。或许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也没力气做下去,但或许,他纯粹只是想帮忙抒解我的情况。
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心情还没有从方才的激动里回复,他又开门探头看了看我的情况。
客厅外的光线有些刺眼,我用力地拧着眉头,他察觉到后立刻将门小声带上。
「你休息吧!该吃药的时候我再叫你。」他咳得声音都变了,但还是轻声细语地,小声对我说着。
慰问的声音停歇,我心里却起了漩涡。
为什么明明他也感冒,还要拖着病照顾我。明明我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他却对我该死的好,温柔得要命。
我的脑袋混乱不堪,身体的痛苦又涌上来。
魏翔代表的是过去的记忆,是那些我决定遗忘而后不愿想起的。
我知道自己不能够接受他,甚至得离他越远越好。
警戒的声音不停在脑中响起,但他黑色深邃的眼睛却像烙印在我脑海里一样,纵使闭上双眼,仍然无法挥去。
无可奈何之下,我回忆起婉婉的模样。希望能够借着婉婉,来冲淡对那双眸子的印象。
然而一直到睡去,魏翔的身影都还是那么牢固地停留在原处。
而他苦涩的笑容,也越来越显鲜明。
第四章
「阿满。」
谁在叫我,我正在睡。
原本黑色的房间,有扇窗通往外面。「刷──」地声窗帘被拉开起来,耀眼的光线射入,刺伤我的眼。
谁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身边来,趴在我耳边低语。
「我知道医生想干嘛了──」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唉,你快醒醒啊,怎么都叫不醒咧──」她用力摇着我。
我很困,真的很困。我想这么告诉她,但是眼睛却睁不开来,只能躺在柔软的床垫上面,使不上力。
「我没有办法待在这里太久。」她着急地说:「要是让医生发现就糟糕了。」
「阿满、阿满!」她不停摇着我。「快醒过来!」
「刷──」地声,窗帘又被拉起来,光消失了。
「草莓,不是叫你乖乖地待在自己的房间吗?」
我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调好象是我的,却又不太相似。
「你要让阿满睡到什么时候?」
「等我安排好一切,自然会让他醒来。」
当男人出现,黑暗的房间里又恢复宁静,没有半点声音,只有柔软舒服的床垫与散发香味的蓬松枕头,勾引人往梦乡堕落。
「那阿翔怎么办?」遥远的那头,我听见熟悉的字眼。
阿翔怎么办?
☆☆☆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早上。
厨房里有洗碗盘的声响,奈奈收拾好书包后,进到房间里来探视我。
她带着口罩,看起来没有生病的迹象。
「早安爸爸。」她叫了我一声,「我要去上学了。」
我点点头。今天喉咙好象没那么痛了,于是我开口问她:「你没被传染感冒吧?」声音经由喉咙出来时,连轻微的震动都会使得喉部疼痛。
「我们学校有打感冒的那个针,所以不会感冒。」她说的是流感疫苗。
我再度点头,她说过再见后就出门。而后魏翔走进来。
「好点了吗?」他端了碗稀饭放在床头,然后将我扶起来。
我将就地吃了几口,然后吞下药,又躺回床上休息。
他吸了吸鼻涕,跟着将没吃完的东西端出去,在厨房里又咳了几声。
我突然想起昨天好象做了一个有关他的梦,但梦见了什么,却在吃过饭之后忘得差不多。闭上眼,我不停地想着,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一起遗忘在那个梦里,但无论多么努力,空白的脑袋里仍是没有想出个答案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走进房里,见我眼睛还张着,颇是惊讶。
「你不睡吗?」他问。
我摇摇头。「都睡两天了。」
「那……」他手里拿着一本杂志。「那我待在这里陪你,时间到再叫你吃药。」他坐在床边地毯上,笑了笑,安静地翻起他的杂志来。
这两天不是在客厅,就是在房间,我可以听见他翻书或看电视的声音,但他又细心地不弄出太大的噪音,睡着的时候知道有人顾着,老实讲我睡得颇安稳。
他总是看着发型杂志,或许跟他的工作有关。
「都是日文的,看得懂吗?」我问。
「看不太懂的时候就用猜的,反正也只是一颗头。」他抬起头来和我说话,我们的视线平行,他的眼底有着笑意,仿佛有什么东西让他很开心似地,认识他以来还没见过他这样子。
「你在高兴什么?」我忍不住问。
「有吗?」他说。嘴角上扬。
「嗯。」
「如果有的话,大概也就是这几天都跟你在一起吧!」他继续翻着杂志。「虽然你一直睡,不过你生病的时候不会发脾气,我觉得我们就像回到以前一样。」他一直笑着,嘴角的笑意大概只有我发现。
「我对你这么糟,还朝你拳打脚踢的,你干嘛要留下来找罪受?」
「跟以前被兔子打的伤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而且我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就好了。」
魏翔的话不知怎么地,让我胸口些微刺痛。
又过了一阵子,他拿下我头上的毛巾去浸冰水,弄得一双手冰冷冷地回来帮我敷额头。没有间断的辛勤举动,没有埋怨自己也是病人,我凝视着他,刺痛的地方整个紧了起来。
他说我以前曾经爱上过他。
那么我知道我可能是因为什么而爱上他。
我向来就无法抗拒对我好的人,无法抗拒想温柔地对待我的人。
「阿满,你睡了吗?」
翻书的声音停止,床边的人动了一下伸出手来,冰凉的掌心停在我脸颊上。「还是好烫,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退烧呢……」
我听见他忧心的声音。
☆☆☆
十一月已经有些冷,我了一下醒来,发觉魏翔已经不在。
嘴巴有些干,但床边没有水,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地从床上站起来,往房间外头移动。
客厅里电视正小声响着,魏翔整个人塞在榻榻米上那个小暖桌底下,全身卷了起来,看来十分冷的模样。
我这才想起病的这几天都没管过他,奈奈也没把家里多的棉被拿出来,他该不会就这样在客厅暖桌底下睡了两天吧?客厅只有三迭榻榻米大,被他这么一睡,就整个挤满了。
转开水龙头,用杯子接些水喝过以后,我撑在厨房喘了一下稍作休息,才又回到魏翔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将他摇醒。
「怎么了?你怎么出来了?」他揉着眼睛,从暖桌里爬出来。
「你一直睡在这里吗?」我难以置信地问。
「嗯,奈奈有说要我去她房里睡,我觉得不太妥当。」他说。
「那你也不能睡在暖桌底下。」
「因为晚上很冷……」他打了个呵欠,但呵欠才打到一半,就开始咳嗽。
「到我房里打地铺好了。」我啧了声,头痛得要命,还得为这家伙晚上睡哪里烦恼。「衣橱上面有干净的棉被,去拿下来铺。」我告诉他。
「这样不会为你带来不便把?」他问。
「不会。」我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