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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旁的祺贵嫔为你挡剑,祺贵嫔险险的躲过,你又在身后推了她一把,那刺客的剑就生生地砍在了她的身上,祺贵嫔立刻就死于非命,而你却……”夏贵妃就好像亲眼看到那发生的一切一样,娓娓道来,还拿着帕子擦了一下眼泪。
众妃嫔听了之后,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凤妃,指指点点的。
凤妃听了之后,大为惊讶。那天晚上她也不是有意的,有人在她身后推了她一把,她一不小心就,可是,这件事当时应该没有人看到才对,怎么夏贵妃会知道呢?先是无缘无故的被扣上了蓄意谋害皇嗣的罪名,这会儿一直折磨着她的误杀祺贵嫔的事,又被人当众揭穿,我该怎么办呢?
片刻之间,她脸色数变,又好像看到了祺贵嫔那双睁得大大的眼睛,顿时觉得这殿中阴森恐怖,怎么办?
人赃俱获,要承认罪名吗?不行,绝对不能够承认!单单一个杀害贵嫔,当时虽然是无心之过,可眼下被揭了出来,也够自己喝一壶的,还有这谋害皇嗣的罪名,拿自己岂不是要被降级,甚至是打入冷宫,想到这里,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出言反驳。
“贵妃娘娘此话差矣?那天遇刺,臣妾一看见那明晃晃的利器,就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怎么会拉着祺贵嫔为自己挡剑呢。婢妾无能,远没有贵妃娘娘镇静、勇敢,在慌乱中还能看得如此分明?”
她话说得十分漂亮,但是却暗暗嘲讽夏贵妃当时躲在皇上后面,夏贵妃心里面气得要死,面上却是没有发作,偷偷看刘钰的脸色,发现他好像没有变脸色,这才微微放了心。
皇后也帮衬着凤妃道:“贵妃刚才说凤妃拉祺贵嫔挡剑,才使的祺贵嫔命丧黄泉,可是看得真切?凤妃用的是哪只手,怎么挡的,又是如何推得,能否请夏妹妹详细道来?”
夏贵妃气得恨不得冲上去扇皇后两个耳光,,又不好发作,只是面无表情。
“凤妃与祺贵嫔坐得近只不过是按宫中礼仪,若因此就说凤妃借刀杀人,那也太过牵强附会了吧,更何况,当时情势危急,夏妹妹也是吓得要命,只怕是看走眼了吧。”
凤妃此时也哭哭啼啼得道:“臣妾一向胆小,平日里连一只小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狠心到那个地步,拉祺贵嫔来为自己挡剑。妹妹知道夏姐姐一向不喜欢妹妹,当时臣妾又和祺贵嫔躲在一起,可是也不能就此冤枉臣妾呀,还望皇后娘娘还臣妾一个清白呀。”
“你,你们,好……”夏如雪气得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够了,还有完没完。”刘钰被他们吵得心烦意乱大喊道,一想起那天的刺客,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杀几个人泄泄愤。“眼下说的是谋害皇嗣的事情,那天的事休要再提。”
夏贵妃得意地笑了笑。
皇后又问了好几次,凤妃坚持说自己冤枉,没有一丝松口。
芸茵已经被吓得,口齿不清,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张太医更是不言语,如果需要他说什么才会说上几句。
“皇上,此时疑点颇多,一时之间不好判断,可偏偏祺贵嫔已经殒命,不如先将凤妃禁足于朝云宫内,改日再审,”皇后道。
“皇上,皇后娘娘素日里就和凤妃交好,但是,事关皇嗣,一定要详查。依臣妾看,还得召朝云宫的宫人来大刑伺候,定能找道蛛丝马迹。”夏贵妃不依不饶得道。
两边各执一词,刘钰也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臣妾也失去过孩子,明白这是何种的痛,又怎么会去害沈嫔的孩子呢?”凤妃想起了自己小产的孩子,哭得十分伤心。
看着凤妃哭的梨花带雨,刘钰想起了眼前的这个女子也曾经为自己怀过孩子……心里面不由得升起一阵怜惜之情。
沈心怡看了看,在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泪水连连,道:“皇上,不要再追究了,臣妾的孩子命薄,无缘来到这世间,怨不得别人,更何况,凤妃姐姐也失去过孩子,断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皇上,还是不要在……”
“沈嫔妹妹此话差矣,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谋害皇嗣,事关重大,怎么能一句不追究了,就草草了事。如果此事不从严处理,万一,又有人效仿,害了张妹妹的孩子怎么办?如此下来,这宫中礼法何在,皇上岂不是没有了子嗣,宫中也就永无宁日了。”夏贵妃义正言辞的指出其中的危害,道:“凤妃娘娘的高洁性子,大家都是知道的,既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为何不叫朝云宫里的宫女来,好好查问一番呢。”
看看刘钰的脸色,似乎有几分动容,夏贵妃又添了一把火,道:“皇上,臣妾此举也是为了能够帮凤妃妹妹洗脱嫌疑呀,如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草草结案,也是对凤妃妹妹的不公呀,让凤妃妹妹背上一个涉嫌谋害皇嗣的罪名,这往后妹妹也不好在宫中立足呀。于公,是为陛下的**安宁着想,于私,是为了还凤妃妹妹一个清白呀。”说完这番话之后,夏贵妃走了出来。
跪在地上,施了一礼后又道:“皇上,为了**的祥和,也为了震慑**,还请皇上秉公处理,也是给沈嫔一个交代。”
这一话,直直的说道了刘钰的心坎里,刚刚看着沈心怡那悲切的样子,他心痛不已,于是道:“贵妃说的有理,此事事关重大,不可不追究,就按贵妃说的办。”又道:“来人!将凤妃暂时押在皇**里面,命人看守。赵大福,将朝云宫的宫人押到慎邢司,交由皇后和夏贵妃一同审问,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这一声令下,凤妃不敢置信,呆呆的跪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的她看向刘钰,只见他走向了沈心怡。
“皇上,臣妾冤枉呀。”凤妃悲切的喊道。
刘钰闻言转过头道:“凤妃,此举也是为你着想,朕相信,皇后和夏贵妃一定会还你清白。”
哈哈,真是可笑呀,为我着想,凤妃心里面一阵绝望,她的父兄势力远远不及夏贵妃,如果让她来审理朝云宫里面的宫人,必定会买通其中的人,栽赃嫁祸给自己,这一劫是难以躲过了。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又看向皇后,皇后自从她进宫,就一直对她关照有加,可是,此刻的皇后却不看她一眼,只是闻言软语安慰着受到惊吓的陈贤妃。她不服,想要大喊,想要诉说自己的冤枉,可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她的脸上一片绝望。
而且,此时,刘钰的眼里面早已没有了她的身影。
因为这一番劳累,沈心怡又给自己暗暗施了几针,看上去脸色苍白,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刘钰扶着她心疼得道:“你身子没有好利索,又是一番劳累,若是留下什么病根可如何是好,还是先召御医来看看吧。”
“皇上,臣妾没有什么,只是有些劳累,哪里用得着请太医来,再说了,”沈心怡笑着指指刘钰背后道:“皇上,太医不是在那儿吗?”
“哦,朕都忘了,”刘钰这时才想起张辉还在这里后旨呢,又道:“你劳心劳神了一上午,身体又不好,既然累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回紫薇宫吧,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走,朕陪着你。”
一边说着,一边向张辉招招手,然后一行人走出了凤藻宫。
看着刘钰体贴的动作,沈心怡脸上甜蜜的笑容,凤妃顿时面如死灰,眼神中本来还有一丝希望的光也渐渐的黯淡了下去,就连身上的云锦似乎也不再光彩照人、流光溢彩了。
凤妃呆呆的看着刘钰远去的身影,自己用心去爱的人,为自己描眉梳妆的人,为自己许下山盟海誓的人,为自己亲自写下“天下第一才女”题字的人,就这样揽着另一个女子走了,她就这样被遗留在了原地,心好痛……
为什么,自己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自己会被抛弃,这一切,都是她,凤妃用恶狠狠地眼光盯着那个浅蓝色的身影,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夏贵妃此时恐怕早已死了。
夏贵妃莞尔一笑道:“唉,今天真是惊心动魄呀,不过,还的尽快把皇上交代下来的事情办好,是不是呀,皇后娘娘。”
皇后还在和陈贤妃说着什么,听到夏贵妃的话,眼里面闪过一丝厌恶,又道:“皇上既然已经吩咐了,就案妹妹的意思办吧。”她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没有再看一眼凤妃。
**诸妃都幸灾乐祸的看着跪在下面的凤妃,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只是她们都知道,这一次,凤妃彻底的栽了。
正文 第十九章 光华落尽
深夜,凤藻宫内,灯火通明。
“啪”的一声,一个茶杯摔在了地上。
“上官静怡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真是枉费了本宫的一片苦心。”皇后哀叹一声,摔了一个杯子,道:“竟然就这样栽了,真是气死本宫了。”
“是呀,真是没有想到这凤妃竟然如此的愚蠢,用这种手段去害沈嫔的孩子,实在是愚蠢之极呀。”玉莲也在一旁恨恨的道。
皇后听了之后,睨了她一眼道:“你还真以为是凤妃干的呀,脑子长哪里去了?”
玉莲听了之后,想了一想,立时便想明白了,对了,即使凤妃再得宠,不过是一个采选上来的女子,势单力薄,如何能够说动祺贵嫔为她办事呢。祺贵嫔出身名门,向来看不起凤妃的出身,自己真是昏了头。
皇后瞧着她一脸顿悟的样子道:“想明白了。”
玉莲点点头。
皇后又道:“这件事就是夏贵妃那个贱人做的。祺贵嫔的父亲在夏贵妃父亲夏承志的麾下任职,夏贵妃肯定时许了她一些好处,才会说得动祺贵嫔为她做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祺贵嫔会死掉,而这一次,凤妃就做了这个替罪羊,你瞧着吧,到了明天,一个个所谓的证人就会一一被扒出来,凤妃这下子算是再也翻不过身来。”
“话是如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