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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羽书摇了摇头,决定摇去睡意,但他的双手在无意间却紧拉着韦彤毅的衣襟。
韦彤毅一定很不耐烦他的挣动,他听到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韦彤毅的大手便抚上银羽书的背脊,温柔地抚动着。
渐渐地,韦彤毅的温暖催眠了银羽书……
银羽书向韦彤毅挨近了些,睡魔已攫住了他。
☆ ☆ ☆
夜半、风吹了进来。
微冷的凉意迫使银羽书将他冰冷的手滑入韦彤毅的衣衫里;他将他的手摊平,汲取着韦彤毅散发出来的温热。
冰凉的脚让银羽书轻蹙起眉头,他慢慢地将脚移近韦彤毅的小腿,分享他的温暖。
热呼呼的体温让银羽书满足地叹息着。
自小,银羽书便跟随着银中语学习医术,为报答银中语的恩情,银羽书自愿担任“药人”,他尝过各式各样的药,不知名的、有着剧毒的……
虽不能令他成为百毒不侵之躯,但却也让他的血成为稀世珍品,可是在这其中有利也有弊。
因为他是药人,所以他的身子时常是处于不稳定的状态。白天倒还好,到了夜晚,银羽书的体温可就真的是低得吓人。
虽然他的血是稀世宝药,但每当银羽书流血一次,他的内力与功力就会减少。如果他执意用他的血救人,一碗血的分量可能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在银羽书这一连串的动作之下,韦彤毅已被他吵醒。
他在半醒半睡的状态下,下巴开始摩擦着银羽书的发顶;银羽书满足地叹了口气,更加挨进韦彤毅的怀里。
韦彤毅扎人的胡髭刺着银羽书的额头,令银羽书慢慢地睁开了迷蒙的水眸。
模糊之中,他发现韦彤毅正看着他,俊挺的脸上,表情是那么温柔。
一语不发地,韦彤毅紧盯着怀中那诱人的红唇。当银羽书往前靠时,两张唇就这么地贴合了。
银羽书尝起来果然一如想像中的美好。哦!他尝起来好甜。
天啊!他的甜美一直在蛊惑着他,现在他正处于惺忪的状态,所以才没有拒绝他,可他的唇并没有完全张开。
韦彤毅用他的手指快速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他趁着银羽书还未猜中他的意图之前,强行地滑入他的口中。
银羽书惊喘了口气、呻吟了一声。
韦彤毅的舌饥渴地探入银羽书的口中,狂掠地探索着。
银羽书抗拒地捶着韦彤毅的胸膛,拼命的想逃开这让他不知所措的热情;但韦彤毅却牢牢地将他困锁在他宽大的怀里。
他们的吻变得火辣、激|情,韦彤毅知道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
他的唇一直摩擦着银羽书的,他的舌一再地吞噬、攻击、索取……
老天!他想要他!
哦!他似乎永远也吻不够他!
要不是察觉到银羽书开始颤抖,韦彤毅是绝不会停下来;但当他想撑起自己覆在银羽书身上的身体时,他感觉到银羽书的手羞怯、迟疑地轻抚着他的背部。
韦彤毅清楚这是银羽书无意识的动作,但他仍是将这动作“误认”为邀请,他低吟了一声,再度吻上银羽书红润的唇瓣。
直到银羽书全身发颤,在听见他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吟后,韦彤毅才心有不甘的放开他。
银羽书的双眸因韦彤毅的热情而朦胧;他的嘴唇肿胀、红艳,似乎在邀请韦彤毅再度品尝。
韦彤毅见到如此惑人的银羽书,他知道他不该玩火,但他的意志却背叛了他。
挫败的低吼一声,韦彤毅将银羽书拉得更紧贴他。
银羽书好想哭,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让韦彤毅继续吻他,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喜欢上他温柔但傲狂的吻,他无法停止,这使得他觉得自己跟妓女一样放浪。
韦彤毅轻轻一碰,他就好似要融化般,他的心在打鼓,而且全身火热。
银羽书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恼火,所以他决定拉大与韦彤毅之间的距离。
当他扭动着身体时,韦彤毅发出粗嗄的呻吟,他的手移到银羽书的臀部,紧紧地按住他。
不一会儿,银羽书已不再挣动,因为他已经累坏了,没有力气去恼怒韦彤毅按在他臀部上的手……
打了一声呵欠,银羽书便睡着了。
这对韦彤毅是最大的挑战,如果怀中的人儿再动一下,他的欲望一定会如破柙的猛兽,一发不可收拾。
韦彤毅从来没有想要一个人像要银羽书这般殷切。他闭起眼睛,努力平息自己心中的澎湃情欲。
睡梦中的银羽书一翻身、更加地偎近韦彤毅;他气息不匀的开始倒数到十,希望能控制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
正当韦彤毅努力控制着自己时,他蓦然发现银羽书已沉醉在梦乡之中,韦彤毅不觉莞尔。
怀中的无邪“美人”完全不知道自身的魔力;这些日子以来几乎让他疯狂。黑直的长发披散在他瘦弱的肩上,身上那股淡而优雅的香味更是教他痴迷……
韦彤毅很怀疑银羽书是否知道他对自己的影响力。
唉!他一定不知道!不然他也不会如些毫无防备的睡在他的怀抱里。
银羽书又蠕动了起来。
韦彤毅受挫的低喊了一声,掀被下床。
银羽书动了一下,但仍然沉睡着。
韦彤毅狠狠地在银羽书肿胀的唇上落下一吻。“睡得像无知的婴孩。”他呢喃地走出房外。
冰冷的湖水对他而言,或许是冷却体内高张欲火的最佳选择。
轻叹了一口气,韦彤毅关上房门,踱向冰冷的湖水……
第05节
惜天宛——
天联栽植药材的重要别宛。
里面有着相当贵重的重紫,所以能进惜天宛的人也绝非泛泛之辈,普通的侍仆是绝对进不了。
惜天宛由邵青云全权掌管,他领着一群得力的手下整日栽培药草、研究丹药的熬炼方法。
虽说惜天宛是栽种药物的重要根据地,但惜天宛里却也养着许多珍禽异兽。
戴着斗笠的银羽书,在大太阳底下除着药圃里的杂草,虽然辛苦,但看着生气勃勃的植物,他的心里不禁也升起了一股喜悦。
银羽书直起腰、用衣袖擦拭掉滑落在他颊侧的汗珠。
他愉悦地轻吁了口气,抬眼望着渐向他跑近的谕儿。银羽书看着活泼有朝气的谕儿,突然之间,他觉得……能活着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爹爹,您的伤才刚好没多久,怎么能在太阳底下工作嘛!快、快随我到凉亭休息。”
谕儿急冲冲地拉着银羽书欲往凉亭的方向走去。
银羽书立在原地、不为所动。“谕儿,爹的身体,爹最清楚!”
“才怪!爹,您来这里,韦叔叔知道吗?”谕儿仰头问道。
一说到韦彤毅,银羽书那略显苍白的脸浮起困窘的红晕。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银羽书嘴硬地回道。
他知道韦彤毅对他的保护,但他也是个男人啊!他何须另一个男人来护卫自己?
高傲的自尊绝不允许银羽书这么做。
所以银羽书决定忽略早上韦彤毅对他的警告,来个充耳不闻。
“哦!韦叔叔不知道啊……”
嘻!那等一下又有好戏看了。谕儿不禁在心里暗乐。
明眼人一看就会明白韦彤毅是多么的在乎、疼惜银羽书,好似一刻也不能忍受银羽书不在他的身旁。
谕儿在心里暗算着时辰,她相信再过一会儿,韦彤毅就会来惜天宛找人。
虽然韦彤毅和银羽书两个人都是不折不扣、铁铮铮的男人;但韦彤毅却待谕儿如亲生女儿般的疼爱,更重要的是他爱银羽书、他能让银羽书幸福。
对谕儿而言,在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银羽书的幸福更重要了。
谕儿希望银羽书能得到幸福,所以她并不在乎多一个疼她的爹爹。
果然不出所料——
“爹、您看!曲伯伯和韦叔叔来了。”谕儿窃笑地往不远处的韦彤毅跑去。
跑到他们的跟前,谕儿先是有礼地向他们问安,而后便拖着韦彤毅来到银羽书的身旁。
“韦叔叔,您帮我陪爹爹,我上次请教曲伯伯的事,曲伯伯都还未回答我,所以现在他老人家要陪谕儿去找答案。”
不待曲进生反应,谕儿便拉着曲进生一溜烟的跑得不见踪影。
曲进生着实不明白谕儿在说些什么,却只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任由谕儿拉着他跑。
韦彤毅蹲在银羽书的身侧,他见银羽书瞧也不瞧他一眼,好似当他是个隐形人般的,他邪佞地露齿一笑。
韦彤毅伸手抬起银羽书的下巴。
“请你让开!你妨碍到我了!”
银羽书微笑的将头一甩、甩开了韦彤毅的手。
呦!终于肯开口了。望着银羽书光火的脸蛋,韦彤毅轻蹙起眉头。
即使在炽热的阳光底下,他的脸依旧苍白、无一丝血色,惨白的唇色足以证明他的身体仍未完全复元。
韦彤毅的心不觉一紧,伸手轻柔地替银羽书拂开落在他颊边的发丝。
银羽书对韦彤毅突来的举动犹是一愣,他对他的温柔感到一丝甜意,不由得凝视着韦彤毅英俊的脸庞出神。
韦彤毅见银羽书瞧他瞧得如此专注,心里好是高兴,但他又忍不住想逗逗他。“我长得真有如此俊俏倜傥吗?”
韦彤毅浑厚的嗓音打破银羽书的思绪,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很抱歉,我并不是故意要盯着你看,只是、只是想事情想得太专注了,所以……”
银羽书知道自己的理由太过牵强,因此当他看见韦彤毅脸上那抹坏坏的笑容时,不禁羞红了脸。
“噢!”韦彤毅故意拉长尾音。“原来是在想事情啊!那可以告诉我什么事让你想得如此……专心吗?”
韦彤毅嘲弄的语气,听得银羽书不觉有气。
“我在想如何才能将烦人的苍蝇赶跑。”
银羽书嘲讽的口吻并未破坏韦彤毅愉悦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