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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青云与元巧奔是韦彤毅的拜把兄弟,三人皆各有所长,也可说是集全能于一身的能人。
但他们只专司于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中,发挥自己的长才,一同治理天联。
韦彤毅——天联的大当家,统筹一切策略,却也总是深藏不露。
邵青云——天联的二当家,专司研究合成新品药物,性情温和、随性。
元巧奔——天联的三当家,专门募集工人,天联同时凭借他高超的武艺将阻碍一一铲除。不过性情却是既刚硬又暴烈,还嗜酒如命。
“还有,再劳烦曲叔一件事,请你派人送信告知陈部主,我于三天后会亲自登门造访。”
“是!属下即刻去办。”曲进生了解地点点头,转身向邵青云与元巧奔躬身作揖后,便走了出去。
“青云,你何时回来的?”韦彤毅望着已离开半年之久的邵青云问道。“今早刚到。”
“那我要你找的人可找着了?”
“银中语三年前便仙逝了!”邵青云的语气中透着惋惜。
“仙逝了?”韦彤毅不敢置信的神情表露无遗。
可惜啊!真是太令人扼腕了!
他一直希望有幸能与一代神医促膝长谈,但谁料得到一切已为时已晚。
“但根据我这半年来的探访,银老前辈有一位嫡传弟子,而他也将毕生的心血结晶悉数传予他。”
邵青云的话又为韦彤毅带来了一丝曙光。
那……并非全无希望啰!
“可知他的名字?”
“他名叫银羽书,银老前辈去世后他便云游四海去了。据传,他性喜自由,不爱与人打交道,性情更是孤傲自恃,凡是他不想医、不想治的人,即使拿刀胁迫,他也绝不妥协。”
“喔!听起来倒是位极有个性的人。”
韦彤毅听了邵青云的简略说明后,便对银羽书心生好感,心里更是升起了一股迫不及待想见他的念头。
“青云,你可知他现下身处何方?”
“大哥,真是抱歉,寻访了半年,依然寻不着银羽书的下落。”邵青云的脸上露出歉意。
“不用自责!也真是难为你了,茫茫人海,要你找个不相识的人,想必你也是煞费苦心。”
韦彤毅俊逸的脸上有着抚慰的笑容。
邵青云只是回给他一记微笑,表明了他并不以为忤。
“罢了!有缘即能相见,强求也无用!”韦彤毅释然一笑。
“巧奔,事情办得如何?”
“老大,你交代的事,哪一次我不是办得妥妥当当的?安啦!”
元巧奔一边喝着酒、一边豪爽地拍着自己的胸膛保证。
但不一会儿,便自他的嘴中传出一阵猛咳,伴随而至的是两声无奈的叹息声……
☆ ☆ ☆
银羽书不改其悠适自得的步调,缓步地登上一艘华丽的画舫。
这艘华丽的画舫是百花楼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地方。
当苗可依乍闻银羽书终于愿意来赴约时,欣喜之情简直是笔墨难以形容。她不惜推掉所有达官贵人的邀约,宁可亲自为银羽书布置画舫、准备酒菜。
为了博取君心,苗可依不惜重金买来最华丽的衣裳,妆扮得千娇百媚。
她一切的作为,只因她已不可自拔地深深迷恋上银羽书。
苗可依上前亲密地挽着银羽书的手臂,带领着他入内。
“小翠,摆上酒菜,好让银公子享用。”
“不用了,苗姑娘,我把来意说明便走。”
“银公子何需急着走呢?难道可依真的长得这么不堪入目,让你一刻也不愿停留?”
苗可依秀丽的容颜上出现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不!苗姑娘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银羽书的话让苗可依的笑颜猝然绽放。“那可依为公子献上一曲,可好?”
“依你美意。”
银羽书不忍拒绝苗可依的请求,因为他怕伤了她的心,所以他也只能静观其变。
苗可依唤来小翠替她将琵琶取出。她先是将琵琶的轴子转动调音,拨了弄着弦线、弹了两、三声,还不曾弹出曲调,却已将她的情意显露无遗。
接着,她轻按着一条一条的弦线,轻柔地诉唱着她的情意——
青青子矜,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桃兮达兮,在城闳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苗可依温柔低回的歌声中,显露出她等候银羽书回复的焦急心情,并且含嗔带怨的问他,为何连个音讯都不给?为何吝于相见?歌中诉尽了她无穷的情意。
弦声煞停,苗可依娇柔地凝睇着银羽书,期盼他能对她的情意有所回应。
短暂的沉默后,银羽书轻叹了一声,身上的药香味骤然变淡。
“不瞒姑娘,在下实乃有家室之人,姑娘的垂爱,不才实在承受不起。”
虽是烂调、亦是谎言,但对苗可依而言依然具有不小的震撼力。
苗可依先是一脸震惊,而后便猛摇螓首。
“公子莫非是嫌弃可依,认为青楼女子不配做你的妻子?”
好不胆大的女子啊!
“不!姑娘是位才貌兼具的美丽佳人,在下怎敢有嫌弃之意呢?”
苗可依原本铁青的脸色,顿时转为喜悦的红润。“那公子可喜欢可依?”
银羽书顿了好一会儿后,才正色的回答苗可依的问题。“喜欢。”
“既然公子都如此说了,那也请你原谅可依的大胆与直言不讳,可依并不介意做公子的妾室……”
“姑娘日后必会遇见爱你、惜你之人,你又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呢?何况羽书也无此福分承蒙你的垂青。”
银羽书语露坚定地婉拒了苗可依。
“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是多么天经地义之事,如今……”苗可依自怨自艾地轻叹了一声。
“你、我虽然无此缘分,但朋友的情分依然存在。”
银羽书伸出了手。
他知道这或许很残酷,但他不想让一位如此美好的女子,因为他而误了她的一生幸福;他不能给她任何希望,纵使一丝他也给不起。
“公子,你还真是残忍。”
苗可依虽是含着泪水,但仍伸出了柔荑紧握住银羽书的手,无奈地道:“依然是朋友。”
“谢谢!”
银羽书赞许的眼神,仍旧是让苗可依脸红心跳。
这时,门外传来小翠的喝阻声,还夹杂着粗蛮的怒吼声。
突然——
门被大力的踹开,声响之大,吓得苗可依整个身子弹跳了起来。
银羽书睨了一眼闯入的大汉后,仍是若无其事、优闲地喝着酒。
小翠不一会儿也慌张地跑了进来,圆圆的脸上净是一片红肿。
“我道是因何缘故才推辞我的邀请?原来是为了一个小白脸。苗可依你可真是跟天皇老子借胆啊!竟敢如此愚弄本大爷……”
其貌不扬、矮如侏儒,脸上净是疙瘩的丑恶男人,声嘶力竭地对着苗可依咆哮着。
“爹爹,您说这人是否像极了一只癞蛤蟆?癞蛤蟆还妄想吃天鹅肉,真是有够不要脸,您说是不是?”
“谕儿,我不是说不准跟来的吗?”银羽书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将谕儿抱进怀里。
“人家无聊嘛!”她撒娇地赖在银羽书的怀中。
就在他们闲聊之余,苗可依已惊怕地往银羽书的身边移近了点,她颤声道:
“陈公子,事情并不是你想的这样,银公子是可依的……”
“好了,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一声暴喝硬生生地打断了苗可依的话。
“臭小子,你胆子还真不小!竟敢跟本大爷抢女人。”他恶狠狠地瞪着银羽书。
可是,银羽书连正眼也没瞧他一眼,径自夹菜喂着坐在他怀中的谕儿。
“爹爹,您有没有听到蛤蟆的叫声,好不聒噪喔!”谕儿口齿不清地凝视着陈公子道。
银羽书但笑不语,仍旧夹菜喂着谕儿。
这下子苗可依可急了,她慌忙地站起身。
“陈公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娃儿总是有啥说啥,您可千万别生气啊!”苗可依虽然不太清楚眼前的小女娃和银羽书到底是何关系,但现下她也无暇管那么多了,因为她要是再不出面打圆场,事情可真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给我闭嘴!”他毫不怜惜地扬起手臂,准备一巴掌重重地挥向苗可依。
苗可依恐惧地闭上了双眼。
预期中的一掌并未落在颊上,苗可依张开水眸,吃惊地望着站在她身前的银羽书。
“陈公子请自重!”银羽书轻松地接下陈公子的重掌。
“你是什么东西?敢阻扰本大爷教训我的女人。”他狠狠地抽回被银羽书握住的手。
“我陈全可是天联江南分部的部主,也是毒门的副门主,怎么样,怕了吧!”
语闭,陈全洋洋得意地想从银羽书的脸上看到一丝惧意,但当他看到银羽书的反应后,不觉满脸错愕。
银羽书的脸上仍是一副自若的笑容。
“陈公子真是爱说笑,素闻天联是一纪律严明、正派作风的组织,怎么可能有你这样如此‘优秀’之人?”
陈全以为银羽书是在赞许他,便眉飞色舞地口沫横飞着。
“小子,算你有眼光。像我如此有才干能力的人,屈屈一个部主确实是辱没了我,我自认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癞蛤蟆,你给我等等。”谕儿不客气地打断陈全那滔滔不绝却又教人倍觉恶心的话。
“你是白痴啊!我爹爹说的是反话,难道你听不出来吗?要是你听不懂,小姐我就行行好、免费替你解释。我爹爹的意思是说,像你这种白痴,怎么可能是天联的人,你一定是假借天联之名,不然凭你,也配身为天联的部主?”
☆ ☆ ☆
停在画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