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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食品去哄她们。慢慢地,雨晴她们都不讨厌他了。
甜甜的那个客人,就是长得像猪八戒的那个胖男人,也是一大早就来,最近他也整天地往酒店里钻,整天哄着甜甜和他疯,也不知道他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会这样有时间。
不过,猪八戒每次来都要带一个朋友,而且每次来都要坐吧台旁边和我说说话,谈谈生意的问题了,谈谈人和人之间的交际了,他建议我去省城去做生意,说那里有发展。而我摇摇头,我不能离开家啊,我不能和云松过两地分居的生活,那样我就会失去这个家的,因为我们都太年轻了,经不起风吹雨打。
袁刚手指上戴了一个很大的金戒指,他看我闲着没事的时候,就把戒指摘下来给我,让我试一试。我戴在中指上正好,说这个戒指不错,然后摘下来给他,他说什么也不要了,说那戒指他已经给我了。
“我怎么能随便要男人的戒指?”
“你当我不是男人不就得了!”
“如果我没有结婚就要这个戒指了,但是我结婚了,我就不能要你的戒指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不要了,我已经给你了,我就是想为你做点什么,可是我不知道帮你做什么。”
“那也不能随便地给人家戒指啊,戒指是定情物。”
“反正我不要了,我给你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戒指放在吧台上,说丢了不负责。
“我这个戒指不是假的,好赖不济也值两千。”
“就是它太值钱了,所以我不能要啊,你还是快拿起来吧,弄丢了对谁都不好。”
“给你了!”
“你不拿起来,我就不让你在酒店里呆着了,我会想办法给你弄走。”
“好,好,那我自己戴上。”于是他乐呵呵地把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说话算数,以后不许撵我了。”
我笑着摇头。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就这样过去了好几天。腾飞没有给我送钱来,我想可能是他说说而已,或者是他看见袁刚的样子生气了,才不把钱借给我了。于是我又开始生袁刚的气,怎么瞅他都不顺眼。
很多常来的客人看见他都禁鼻子,对他很反感,说我的酒店什么都很好,就是整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在这里,实在是让人不舒服。我只好赔人家笑脸说我就去撵他走。但是我怎么撵他,他就是不走,像个贴树皮似的赖在酒店里。
袁刚在我这里呆着,也不是没有好处,刚才酒店里来了几个小地痞吃了饭不给钱,他就一身正气地站在他们跟前,说自己是袁刚,酒店是他亲戚开的,于是那些小地痞就乖乖地付了钱,并说以后再也不来这里闹事儿了。
袁刚为酒店做了一件好事,自觉身价提高了,他让我在吧台里躺着,说他会用心来照顾酒店,照顾雨晴他们。
可是这个袁刚总是看不出个眉眼高低,不知道自己的具体身份,总是惹客人生气。
晚上,来了一伙不熟悉的人。他们看上去很阔气。而袁刚看今天的客人多就兴奋了起来,在替我给客人倒茶水的时候,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吵了起来。
“你能不能小心点儿。”那个脖子上戴着一条粗大的项链的人说。
“我也没有碰到你,小心什么?”
“我看你找揍!”那个戴项链的人嘴里骂着他,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我没有任何表态,心里想揍他才好呢,正好出口气。
那个脖子上戴金链子的男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因为每天来酒店的人太多了,很多人的名字和长相我都记不住。
金项链走过来问袁刚是谁,干吗要呆在酒店里。我就把我赶不走袁刚的事情跟他说了。他边听我说,边点头,边脱下皮夹克递给和他一起来的那几个人,并摘下他手上的金手链和脖子上的金项链,放在我的手上,然后把名牌衬衫也给脱下了,光着膀子。我没有猜出他要做什么,但是感觉很不对头,忙示意袁刚赶紧走。袁刚看我给他使眼神,一个劲儿地傻笑还对我说:“你别介意,这个人可能是神经病。”
他还没有说完,金项链已经慢慢悠悠地走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胸前的衣服,然后使劲地向门外拉,袁刚就被拉倒了,他本能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有站稳,和金项链一起来的那几个人就一人一脚把袁刚当成了皮球踹来踹去,袁刚个子不矮但却很单薄,可能是在监狱里呆久了,身体发虚。而金项链和他那几个朋友个个虎背熊腰,拳头像铁疙瘩似的。砸在哪里哪里发青。我看得目瞪口呆,后悔刚才“告状”,没有把事情压下来,现在我又担心那个人把袁刚打坏了,怎么办呢?我的脑海里迅速地拟定几个方案。找人说情,实在不行,我就不要自己的面子了,决不能让他把袁刚打得不能出屋。。
我走到那个替金项链拿衣服的那个人身边。
“哥,你让他停下来吧,你看再打下去就把袁刚打坏了。”
那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下抱着脑袋的袁刚说:“没有事儿的,明天给这个穷鬼几个钱就行了。”
“听说他的哥哥袁奎在社会上是很有名气的,你们还是别打他了,你们这么多人,一人一脚也真够他受的,教训教训他就行了,你说呢?”
“哦,他是袁奎的弟弟啊,怪不得这样咋咋呼呼的。”
“给我个面子吧,一会儿我请你们喝酒,就是把他打死在我的酒店里对你们对我都没有好处,你说呢?”
那个人看着地下滚来滚去的袁刚没有叫停的意思,而此时的袁刚已经被打得鼻子流血,口吐白沫了。
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忽然间来了同情心,感觉他们是仗着自己有钱才打袁刚的,并且后悔向那个人的祈求,一种冲动让我大喊一声:“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金项链把抬起来的拳头放下了,气汹汹地骂:“你他妈记着,我叫王之志,明天让你哥去找我。”
原来这个金项链是认识袁刚的,而且也认识袁刚的哥哥袁奎。
金项链把两只手互相拍了拍,然后弹了弹裤子上的灰,从他朋友那里接过自己的名牌衬衫穿好,我赶紧把替他保存的金项链和金手链递给他。他一边戴一边向我解释:“我本来想把他拽到门外面揍他的,但是这小子拼命了,不让自己被拖出去,屋子给你弄得很乱,一会儿你让服务员收拾一下吧。”
“没关系的,我怕你把他打坏了,才大声喊的,你也不要生气。”心想,这个人也算是讲道理,给我面子。都是神仙啊,我哪路人也惹不起。
“我们走了,下次再来吃。如果这小子还赖在你这里不走,你给我打电话,我还来收拾他。”
我忙点头送他们出门。
等金项链他们走后,我回头看袁刚,他已经被雨晴她们扶起来,坐在一张椅子上。袁刚的衣服被踢开了几道口子,脸上还有一块粘了灰的鞋印,他的脸色煞白,鼻子里和嘴巴里还在流血,他勉强地坐在椅子上,看来他的腰部被踢坏了,不敢着实坐着,他的衣服上沾粘着他才吐出来的白沫子,散发着很难闻的味道。甜甜她们嫌他脏,都躲到里面的屋子里了,我找来餐巾纸和凉水,给他擦鼻血和他衣服上的脏物。他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微笑着看着我。
“给你使眼神儿,你也不走,真是个傻瓜!”
等我给他擦干净了,他就又把手指上的那个大金戒指摘下来,递给我。
“我不要你的戒指!你赶紧回家吧,在我这里不安全!我这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你说不上什么时候还会挨揍!”
“一会儿,我就走,这个给你吧,这是我惟一值钱的东西。”
“我不要,我虽然没有金戒指,但是我的条件比你好,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我没有家。在这里我很开心,我很愿意在这里,看着你。”
“你是不有病啊,看我能当饭吃?”
“能,看你我可以不吃饭。”他苦笑一下,然后用手去捂腰。
“你的腰很疼吗,这样吧我给打个车,你告诉司机你家的住址。”
“等一下,我再坐一会儿。”
“傻瓜,真拿你没辙。”
“我愿意挨打,只要你高兴!”他还在笑。
“你还笑,怎么不打死你!”我想哭。
“你舍不得啊!你才不是不让他们打了吗?他们听你的。”他依然痴痴地看着我,依然微笑着。
“傻瓜!”我抿起了嘴巴要哭出来了。
“好了,我要去我哥家,明天有他们好看的。”
我站起来,跑到门口给他打车,然后扶他上了车,他在关车门的时候说:“我能活着,我还来,你撵不走我的。”
我站在门口无言以对。直到看着他消失才进屋,让大家把屋子里收拾了,然后正常营业。
“嘀嘀,嘀嘀,”汽车的声音,我赶紧到门口去看,是腾飞的黑色的奥迪。
“雨晴你去看看。”我叫雨晴去,自己躲了起来。
雨晴跑过去,又跑了回来。“姐,张哥叫你去。”
我已经被刚才的事情弄得魂不守舍。但是是腾飞叫我,我还是要过去的。
腾飞打开车门让我上车。我犹豫了,要是他给我拉跑了怎么办,那不是不想犯错误也得犯错误了吗?不能上车,还是在外面安全。
“进屋吧,外面冷。”
“你上来吧,我和你说几句话。”
“我,我不好意思,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单独和别的男人独处过。”
“我能给你拉跑不是?上来吧。”
我笑了笑,钻进了他的汽车。名牌车坐着就是舒服,以前我经常坐爸爸的车,但那是大吉普,和这车比,差老远了。
“有事儿吗?”
“给你钱,你忘记了?”腾飞说着从他的西服兜里掏出一捆钱。
“谢谢你。”我接过钱,热乎乎的,带有腾飞的体温。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