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清芬听得一愣,不由正色真诚地道:“功力深浅,决非一朝一夕可就……”
柳鸣蝉突然嗔目怒喝道:“他们的功力再深厚我也不怕……”
卫擎宇忍无可忍,不自觉地怒声道:“你怎么无理取闹起来了?”
柳鸣蝉听得一愣,睁大了杏目惊异地望着卫擎宇,有些要哭地颤声问:“你说什么?原
来你心里只有她呀!在路上说的话原来都是在骗我……”
卫擎宇把话说出口就知道要糟,这时一看,心中更加慌了,不由愁眉苦脸道:“其实芬
姊姊说的也对嘛,功力不是一天半天可以练成的……”
话未说完,不远处的黄清芬已略微提高声音,郑重地道:“现在我们不要为此争论,反
正距会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会前你我都加紧苦练,谁能达到剑芒伤人的境地谁就参加论
剑!”
剑字出口,手中剑振臂斜挥耀眼匹练一闪,一道剑芒直射数尺外的青石长几。
只听哧的一声脆响,接着“叭”的一声,一块长几石角已应声落在地上。
柳鸣蝉看得一呆,接着跺脚痛哭怒声道:“你现在就有了这等功力,一个月我怎么能赶
得上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永远不要和你在一起……”
卫擎宇见柳鸣蝉像小孩子打不过人家要赖,不由气得浑身微抖,发愣发呆!
正待怒声喝止,蓦见神情黯然的黄清芬,突然望着柳鸣蝉身后,脱口急声道:“金妪前
辈来得正好……”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柳鸣蝉急忙转身回头。
但是,怪石寂寂,风吹草动,崖上夜空,满天繁星,哪里有金妪的踪影?
卫擎宇首先惊觉受骗,待等回头,面前纤影一闪,飞身扑过来的黄清芬已戟指点了柳鸣
蝉的黑酣穴。
一看这情形,卫擎宇顿时大怒,再想出手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柳鸣蝉已嘤咛一声,两腿一软,娇躯就要栽倒就地。
卫擎宇怕柳鸣蝉跌倒受伤,嗔目喝了声:“你?”伸臂将柳鸣蝉抱住。
也就在柳鸣蝉被抱住的同时,黄清芬已急声催促道:“宇弟弟,快,快把蝉妹妹抱进屋
里去……”
卫擎宇听得一愣,不由惊异地问:“芬姊姊你……”
话刚开口,黄清芬已不高兴地嗔声道:“我的事不要你管!”
卫擎宇心中虽然迷惑不解,但根据黄清芬对柳鸣蝉的称呼,断定她绝无恶意,是以,应
了一声,抱起柳鸣蝉,迳向石屋门前走去。
就在这时,东南斜坡上突然传来一个熟悉少女的声音,急切地问:“帮主,可是发生了
事情?”
卫擎宇闻声回头,发现二十多名劲衣少女,各提宝剑,正纷纷施展身法向这边飞驰而来,
当前一名粉蓝劲衣少女,正是小家碧玉型的胡秋霞。
她是黄清芬的心腹,也曾在太湖扮演渔家村姑,划着小舟,把他送到麟凤岛上去。
健美的胡秋霞,一见石屋前的卫擎宇,神情也不由一愣,显然是大感意外。
但是,黄清芬却急忙吩咐道:“霞妹,快叫她们把这里清除干净,你回去将那袭蓝衫拿
来,不过,我没招呼你们,任何人不准到屋里来!”
胡秋霞应了声是,又对二十几名仗剑少女吩咐了几句,展开轻功,如飞驰去。
卫擎宇一见,不由惊喜地问:“芬姊姊,方才那袭蓝衫不是原来的呀?”
黄清芬似乎仍不愿给卫擎宇好脸色看。
只见她哼了一声,低声道:“谁像你那么傻!”
说罢,当先走进石屋内。
卫擎宇被说得俊面一红,一面急步跟在黄清芬身后,一面迷惑地道:“什么?你说我
傻?”
说话之间,黄清芬已将一双短剑放在进门不远的小桌上,紧接着“嚓”的一声打着了火
种,立即燃上了油烛。
烛光有一亮,室内景物了然!
石室三间相通,没有隔间,中央靠后一张精致雕花长几,几后同样地放着一个锦缎大蒲
团,几上放着一个小铜鼎,由于室内仍弥留着一丝檀香气息,显然小铜鼎内有时也燃过檀香。
左边的屋角放着一个衣橱,两边山墙下各设了一张单人床。
卫擎宇一看房内有两张床,不自觉地脱口问:“怎么?两张床?”
黄清芬听得心中一甜,因为她听出卫擎宇的话意中,不但惊异,也有些嫉妒,这可以得
到一个证明,那就是卫擎宇依然热爱着她。
但是,她却淡淡地道:“两个人嘛,当然要两张床!”
说罢,随即一指左山墙下的一张床,继续道:“快,快些把蝉妹妹放在我的床上。”
卫擎宇没有动,依然望着右山墙下的一张床,有些生气地问:“我问你,那张床给谁
睡?”
黄清芬觉得不能再卖关子,只得佯装生气地道:“除了霞妹妹还会有谁?喏,墙上不是
还挂着她的月白劲衣和红丝带!”
说罢,不自觉地深情含嗔,微绽嫣笑地睇了卫擎宇一眼。
卫擎宇双颊一热,很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看了黄清芬的深情含笑,知道她对他的以往过
失已经完全谅解了。
但是,黄清芬却再度催促道:“快把蝉妹放在床上!”
卫擎宇一面将柳鸣蝉放在床上,一面极关切道:“芬姊姊,你到底要怎样?”
黄清芬却伸手解开了柳鸣蝉胸前系剑的绳结,同时道:“我要为她打通任、督两脉,完
成她的夙愿……”
说话之间,已将柳鸣蝉背后的宝剑解下来。
卫擎宇一听,顿时大吃一惊,是以,未待黄清芬话完,已惶急地道:“不,不行,绝对
不可以……”
黄清芬立即正色问:“为什么不可以?”
卫擎宇焦急地道:“姊姊身体如此孱弱,哪能再如此损耗真元!”
黄清芬一听,眼圈立时红了,不由黯然道:“我如果不让她参加黄山的论剑大会,她会
真的恨我一辈子……”
卫擎宇立即正色道:“不会,蝉妹妹绝对不会,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少女!”
黄清芬黯然摇摇头,叹了口气,流泪道:“你没有我看得清楚,我知道的比你多,如果
你还希望我们能在一起永远过着幸福的夫妻生活,你就不要阻止我……”
卫擎宇却焦急地道:“可是,如果当你打通她的任督两脉时,她将功成而你的真力突然
不济了,你会马上死去的呀?”
黄清芬却突然掩面哭声道:“我宁愿死去也不愿你再离开我了,你不知道,日日期待,
夜夜相思的滋味是多么苦,长夜是多么难熬!”
卫擎宇一听,心里一阵愧疚难过,热泪夺眶而出,不由激动地将黄清芬的娇躯紧紧搂住,
歉声道:“芬姊姊,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黄清芬偎在卫擎宇的怀里,急忙摇首道:“不,这不都完全怪你,也应该怪我的命苦。
现在,我唯一能和你生活在一起的机会,只有蝉妹妹的任督两脉打通,增强她的功力,使她
如期在论剑大会上保持了凤宫仙子柳前辈的以往声誉,这样,也
许还可以得到兰梦君的谅解,容纳我一辈子伺候你……”
卫擎宇一面举袖为黄清芬拭泪,一面流着泪道:“这样太危险了呀!”
黄清芬却抽噎着道:“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迟早也是一死,还不如现在冒险一试!”
卫擎宇突然想到江湖上的传说,因而忧虑地道:“可是,我们的孩子……”
黄清芬听得一愣,急忙仰起泪痕斑斑的面庞,迷惑地望着卫擎宇,问:“什么孩子?”
卫擎宇被问得俊面一红,不由期期艾艾地道:“他们都说姊姊……”
黄清芬一听,不由地叹了口气,道:“果真有了孩子,你今天恐怕也见不到我了!”
卫擎宇听得大吃一惊,不由震惊地问:“为什么?姊姊!”
黄清芬流泪黯然道:“那时我会远走高飞,找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悄悄地把孩子生下
来,从此,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永远不历尘寰……”
卫擎宇未待黄清芬话完,急忙将双臂紧了紧,同时惶声道:“姊姊,你那样做知道会有
什么后果?不但害了你自己,也害苦我一辈子,我们的孩子,你的血肉,更是无辜的!”
黄清芬黯然点点头,道:“正因为那样是错误的,所以老天爷才没有给我们留下什么!”
卫擎宇听了自然宽心不少,没有人知道,他是多么地希望黄清芬不要怀孕,因而不自觉
地道:“这样最好!”
黄清芬听得神色一惊,不自觉地抬头惊异地问道:“你不喜欢我为你生个儿子?”
把话说完,一张带雨梨花般的娇靥上,突然飞满了红霞,羞红直达耳后!
卫擎宇赶紧笑着道:“我当然喜欢,我是担心你大腹便便地上不了花堂……”
话未说完,黄清芬已羞得急忙挣脱他的怀抱,含笑嗔声道:“谁要进你的花堂!”
卫擎宇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芬姊姊非但不怪罪他,依然像以前一样地喜欢他!
这时一见她挣出怀抱,哪肯松手,失声一笑,伸手就要再抱。
恰在这时,屋门口纤影一闪,转回大寨取蓝衫的胡秋霞已经回来了。
卫擎宇一见胡秋霞,俊面通红,急忙放手,赶紧向着急忙止步的胡秋霞,谦和颔首一笑
道:“胡……胡……胡姑娘你好!”
胡秋霞娇靥深沉,微撇着小嘴,哼了一声,垂下了眼皮,理也没理。
黄清芬却急忙道:“霞妹,你就守在屋外头,任何人不准进来!”
卫擎宇突然想起可能还有,企图抢夺剑籍的各地英豪前来,因而忧虑地道:
“据小弟所知,山下各村镇的客栈里,仍然住着不少涌到的各路英豪……”
话未说完,刚刚举步的胡秋霞,突然回身冷冷地道:“没有人像你那么傻,看了那些亡
命狂逃的人还会再来!”
话未说完,黄清芬已低叱道:“霞妹,你就少说两句吧!”
卫擎宇毫不为忤,因为他知道胡秋霞和黄清芬的感情深逾姐妹,黄清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