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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拥有近万英豪的一帮之主,如今再让她学成了凤宫仙子的盖世剑法,崆峒邛崃两派的门
人弟子老杂毛们,也只有听任她宰割的份了!”
金妪叹一口气,不由恨恨地哼了声道:“难怪她说闭门苦修,今秋剑刃群雄,原来她正
在偷学我们先宫主的凤鸣剑法……”
话未说完,丐道已讥声道:“嗨,拿棍的,从今以后,你最好少惹她,真的惹恼了她,
说不定第一个先削你的脑袋瓜!”
金妪一听,愈加怒不可抑,不由嗔目问:“她敢?我老婆子现在就去找她!”
说罢转身,大步向室门口走去。
瞌睡仙一见,立即招手道:“回来回来!”
金妪闻声止步,回头怒声问:“你又有什么事?”
瞌睡仙无可奈何地讥声道:“算啦算啦,你去了也是白搭,别说你找黄清芬,你连她的
总坛正门都进不了,动武的,更不成,齐南狂叟、糊涂翁、铁掌无敌崔开碑,都是你的老对
头,胜不了他们,别想进去……”
金妪一听,不由哼了一声,怒声道:“我到黄山上去斗她……”
话刚开口,瞌睡仙已接口道:“那儿比剑,不比棍子,你进不去!”
金妪气得一张老脸铁青,浑身不停地在抖,这时一听,不由猛地一跺脚,恨声道:“简
直气死我了!”
丐道立即嗨嗨两声道:“小心,别把楼板跺个大窟窿!”
金妪一听,愈加怒不可抑,不由举手一指窗外厉声道:“你们给我滚出去!”
瞌睡仙举手一指卫擎宇,道:“发号施令的岛主在这儿哪,还轮不到你……”
富婆立即懊恼地道:“好了好了,今天发生了这种事儿,君儿的小命还不知道死活,你
们那里还有心情斗嘴?”
金妪一听,不由气得一屁股坐在角落的一个漆凳上。
蓦见一直沉思的贼僧突然正色道:“有了,现在我可以断定黄清芬苦练的剑法与凤鸣绝
伦剑法无关!”
如此一说,俱都惊异地“噢”了一声!但是,卫擎宇却有些失望地问:“何以见得?”
贼僧继续道:“当初我和杂毛瞌睡虫,将宇儿抬到柳家的时候,柳家的老妹子柳鸣蝉,
曾经亲手将宇儿的旧蓝衫洗了一遍……”
话未说完,富婆和姥宝烟,已同时无可奈何地摇头道:“没用,白搭,只能洗掉上面的
泥巴!”
贼僧、丐道、瞌睡仙几乎是同声惊异地问:“怎么?洗不掉哇?”
姥宝烟懊恼地道:“除了放进锅里煮,或者烧了蓝衫,别想弄掉它!”
如此一说,也引起了卫擎宇的注意,因而关切地问:“宝奶奶,这是用什么东西写上的,
能保留这么久?”
姥宝烟见问,立即转首去看富婆,显然,没有富婆的首肯,她一定不敢随便说出。
富婆则无可无不可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用喜马拉雅山巅特产的千年冰果……”
瞌睡仙听得神色一惊道:“千年冰果?千年冰果,那不得要千年呀?”
丐道立即沉声道:“你少在那里打岔,怎么?老毛病又犯啦?”
富婆则继续道:“用毛笔蘸着千年冰果写在蓝衫上的字,浓浓的银色,闪闪发亮……”
瞌睡仙和丐道则同时解释道:“不对呀,当初宇儿的旧蓝衫,是我们两个老不死的脱的,
没看到上面有什么呀?”
富婆解释道:“放在荫凉的地方风干后,上面的银皮便自动地脱落了,但渗进布内的汁,
却永远无色无嗅地隐藏在布里面。”
瞌睡仙听罢,不由懊恼地埋怨道:“当初风宫仙子为什么要把剑籍,写在玉面神君蓝衫
的里子上呢?”
富婆见问,不由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卫擎宇,最后叹了口气,道:“这些事谈来话长,
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富婆虽然没有说,但卫擎宇心里也明白,知道这件事有关凤宫仙子和他父亲玉面神君的
恋情,因而使富婆不便开口。
但是,丐道却不解地问:“如果将蓝衫弄湿了就会现出字迹,那么柳家老妹子柳鸣蝉也
该发现呀引”
富婆叹口气道:“普通的水是没用的,必须用人的泪水它才现出来……”
瞌睡仙听得目光一亮,脱口“啊”了一声,同时恍然道:“俺知道了,必是宇儿离开后,
黄清芬悲痛欲绝,抱着那袭旧蓝衫伤心痛哭,滂沱般的泪水滴到了蓝衫上……”
话未说完,坐在角落里生气的金妪,突然起身怒声道:“好了好了,别在那儿肉麻兮兮
的了,黄清芬抱着蓝衫伤心地痛哭,是你亲眼看见的呀!还是你亲耳听说的?”
瞌睡仙被斥得一愣,不由强辩道:“那……那她没有哭……剑籍是怎么现出来的呀?”
金妪哼了一声,怒声道:“她不会煮一锅盐开水放凉了放进去呀!”
瞌睡仙立即讥声道:“黄清芬她有神经病啦?心上人丢下她跑了,不跑到一边偷偷地哭,
偏偏烧一锅盐开水,把情郎的蓝衫丢进锅里煮,天底下有这种事吗?”
富婆一听,立即生气地怒声道:“不要说了,果真黄清芬发现了馥兰的凤鸣绝伦剑籍,
这也是天意……”
话未说完,金妪已倔强地道:“不行,先宫主的成名剑法,绝对不能让黄清芬学去!”
贼僧立即问:“现在她已经闭关苦练了,那该怎么办?”
金妪毫不迟疑地道:“要我们岛主马上找她要回来……”
卫擎宇立即慌声道:“可是我要马上去邙山找君妹妹……”
金妪立即怒声道:“那你不会绕一下道,先去天坤帮总坛?”
卫擎宇一方面是希望黄清芬能学得一身惊人剑术,再一方面想到当初那么绝情地离开她,
也有些胆怯去见她。
是以,这时一听,立即忧急地道:“对方限我月终到达,万一去迟了君妹有个三长两
短……”
话未说完,金妪已怒声道:“说不定君儿就是她劫去的!”
丐道哼了一声,立即冷冷道:“去一趟天坤帮总坛也好,反正请还请不去呢,送上门来
了还会放他出来?”
富婆一听,立即惶声道:“不不,还是先去邙山的好,万一在邙山没有收获,再去天坤
帮的岘山总坛也不迟!”
金妪却坚持道:“可是那么一来,她已把凤鸣绝伦剑法学成了!”
富婆沉声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说过,这是天意,馥兰的剑法该由她来获得,
如果宇儿先去岘山,万一真的被她缠住了,因而使君儿在邙山被杀,岂不是因小失大?”
金妪一听君儿在邙山被杀,一张老脸顿时变得惨白,同时充满了惭愧之色,因而一句话
也不敢再说了。
贼僧则望着卫擎宇,关切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卫擎宇毫不迟疑地道:“宇儿准备即刻起程,如果能先对方到达邙山,救回君妹也许更
容易些!”
丐道立即冷哼一声道:“你想的也未免太天真太简单了,江湖上的机诈险恶,你今后还
要多学一学!”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俊面立变,不由惊疑地问:“前辈是说……”
丐道立即沉声道:“你还以为对方真的把你君妹劫到邙山,他们为什么还要以那里作为
赎人的地点?”
卫擎宇听得心头一震,俊面立泛杀气,不由沉声道:“既然君妹不在邙山,他们为什么
还要以那里作为赎人会面的地点?”
丐道一听,不禁有些生气地道:“你的武功比他们多高强,如果让你看到了君儿,你很
可能硬抢,结果,他们丧了命,丢了人,还没看到玉心是啥样子!”
卫擎宇一听,不禁有些紧张了,因而焦急地问道:“三位前辈,这该怎么办哟?”
瞌睡仙沉声道:“很简单,不见人不拿玉心!”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脱口急声道:“前辈是要我把玉心给他们?”
瞌睡仙立即沉声道:“天底下有这么傻的人吗?”
卫擎宇听得一愣,简直闹不清他到了邙山该怎么做了。
贼僧突然凝重地一挥手,宽慰地道:“好了,你去吧!到时候多用脑筋,心眼儿放灵活
一些。”
“这个时候对你说也说不清楚,总之一句话,见机行事,不见兔子不撒鹰,懂了吧?”
卫擎宇一听,立即应了一声是,同时,急步走至床侧墙上将原栖凤宫的镇宫之宝,齐国
霸剑取下来。
富婆一见,立即望着姥宝烟吩咐道:“用讯鸽通知西湖岸为宇儿备马……”
将霸剑扣在腰内剑扣上的卫擎宇一听,立即阻止道:“奶奶,有马办事不便,反而是个
累赘,不用了……”
富婆则坚持道:“至少也应该通知各地钱庄银号,到时候也好有个照顾!”
说话之间,姥宝烟已经奔了出去。
卫擎宇不便再说什么,恭声应了个是,拱手一揖道:“三位前辈,两位奶奶,宇儿这就
去了!”
贼僧则凝重地道:“遇事多和丐帮的花子们联络,我们这边如有新发现,也会请他们尽
快通知你!”
丐道则冷冷地接口道:“到时候可别忘了他们的赏银,人家穷哈哈的办事可不容易!”
卫擎宇再度应了声是,突然转向,仍由开着的后楼窗,一个“燕子穿帘”,飞身纵了出
去。
一出后窗口,接着双臂一振,一个“云里翻身”直翻到楼檐瓦面上。
再看麟凤宫的四周,岛上一片漆黑,方才看到的那片点点的灯火,这时早已不见,但岛
边的码头上,仍有数点灯火,而远处的湖面上,也有灯光一闪一闪,显然仍有来往的湖船。
卫擎宇再纵上楼脊向前一看,目光一亮,心头也突然升起了一丝伤感和慨叹!
只见前殿方向,灯火辉煌,光明如昼,除了没有四五班吹鼓手的大吹大打的声音,但沸
腾的喧哗,豪放的欢笑,依然如旧。
尤其,猜拳行令,邀酒呼干之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想到他们那种狂欢痛饮,杯盘
狼籍的情形,何曾想到身为主人,突遭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