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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至张字,突然住口不说了,转首望着身边的蓝带壮汉,沉声问:“我……我老人家叫
张什么来着?”
蓝带壮汉苦笑一笑,道:“既然忘了你老人家的大名,乾脆就报你老人家的响万儿吧!”
怪异老人一听,再度竖起拇指一指自己的鼻子,继续道:“在我老人家的记忆里,我老
人家似乎有姓没名,闯荡江湖数十年,朋友送我老人家一面金字招牌——齐南狂叟!现在你
小子总该知道我老人家是谁了吧?”
卫擎宇淡然道:“我只希望知道贵帮的帮主是谁!”
怪异老人齐南狂叟听得一愣,不由惊讶地道:“你连天坤帮的帮主是谁你小子都下知道
哇!那你小子真是一个孤陋寡闻,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这样说来,你小子不知道我老人家的
金字招牌,我老人家倒不能怪你了……”
卫擎宇一听,立即有些不耐烦地道:“你的话还有个完没有?我问你贵帮帮主是谁?”
怪异老人齐南怪叟正色道:“天坤帮,顾名思意,天上的坤角……”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你们的帮主是晋嫂?”
齐南狂叟嗨了一声,道:“什么晋嫂?人家还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呢!”
卫擎宇迷惑的“噢”了一声,暗道:“这么说,晋嫂如果也是天坤帮的人,她的前去栖
凤宫卧底,显然是受了天坤帮帮主的命令前去了。换句话说,晋嫂盗走的玉心,只是依命呈
献给她们的帮主,她根本没权将玉心交还给他,那封信,也不过是骗他前去天坤帮罢了!”
心念间,已听齐南狂叟沉声问:“闹了半天,你小子到底是不是那个姓卫的小子?”
一旁的蓝带壮汉,立即焦急地道:“是,堂主,座前执事已有通知,衣着、蓝巾和佩剑,
一些不错,他就是那位卫少侠!”
卫擎宇一听,断定前去栖凤宫送信的蓝衫青年,就是天坤帮女帮主座前执事,由於他卫
擎宇的衣着变了,途中虽然有天坤帮的人遇到他,却没有向前诘问,这一拨人想必是才接到
了飞鸽通知。
但是,他觉得天坤帮女帮主的座前有蓝衫青年那种人在身边,因而他也断定那位女帮主,
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心念间,已听齐南狂叟大剌剌地道:“既然你小子就是我们帮主要找的人,那咱们就走
吧!”
卫擎宇淡然问:“去哪里?”
齐南狂叟道:“天坤帮的岘山总坛!”
卫擎宇淡然摇头道:“非常抱歉,在下与你们帮主素昧平生,从未晤面,在下甚至都不
知道你们帮主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去?”
齐南狂叟冷冷一笑道:“莫说你一个初出道儿的小子不知道我们帮主是谁,就是各大门
派的掌门人也未必知道我们帮主是哪一位,不过我老人家可以告诉你,她姓黄,至於她叫什
么,我老人家也不清楚!”
说此一顿,特地又正色问:“现在咱们可以走了吧?”
卫擎宇再度摇头道:“不,在下说过,在下不去!”
齐南狂叟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问:“你小子胆敢违抗敝帮主的命令?”
卫擎宇冷冷一笑道:“在下又不是她的部属,为什么要听她的命令?”
齐南狂叟一听,再度暴跳如雷,一面挽袖子一面厉声道:“好个姓卫的小子,真的是软
硬不吃,你别以为使巧劲耍花招,摔了我老人家一跤,你就神气起来了,告诉你,这一次我
要将你小子摔在地上爬不起……”
两个蓝带壮汉一见,不由慌得连连急声道:“堂主,使不得,帮主有令,不可动手,她
说,不怕卫少侠不去!”
齐南狂叟理也不理,依然怒喝道:“去你们的,今天我老人家就是用绳子捆也要把他小
子捆了去!”
说话之间,双臂微圈,暗运功力,浑身关节发出了“格”声,咬牙切齿,神情怨毒,一
步一步的向卫擎宇*去。
卫擎宇冷冷一笑道:“说将我捆去,如果你能将我打趴下,我的头也可由你割了去!”
齐南狂叟一听,气得牙咬得喀喀的,同时,切齿恨声道:“小子,你真把我老人家看扁
了,想我齐南狂叟,威名显赫,远播四海,哪一个见了我老人家不是毕恭毕敬的?只有你小
子,只有你……”
你字出口,已到近前,因而你字也说得特别凄厉,而用尽浑身功力的右掌,也倏然举起,
呼的一声,猛向卫擎宇的当头劈去。
退身道旁的两个蓝带壮汉一见,不由惊得齐声急呼道:“堂主使不得,堂主使不得……”
但是,就在他们惶恐急呼的同时,卫擎宇已冷然一笑,闪身跨步,右臂呼的一声斜挥格
出!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齐南狂叟立即哼了一声,一个矮胖身躯,两臂轮舞,急烈摇晃,脚
步蹒跚,一直向身后退去,最后,终於拿桩不稳,咚的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几个紫带壮汉看得纷纷脱口惊呼,两个蓝带壮汉则吓得双双飞身向前,一面惶急地直喊
“堂主”,一面急忙将齐南狂叟由地上扶起来!
但是,齐南狂叟并不领情,一经站起,急忙厉喝一声“滚开”,挥臂将两个壮汉挥退,
立即默运真气,暗暗察看内腑是否伤到要害。
默然运功,真气竟然畅通无阻,立即精神一振,哼了一声,怒道:“好小子,咱们是骑
着驴儿看唱本,走着瞧,这笔帐,我老人家一定要记在心里,终有一天向你小子连本带利一
起讨回来……”
卫擎宇也冷哼一声道:“你已经没有几年好活了,等你练好了奇门功夫也该进棺材
了……”
话未说完,齐南狂叟已嗔目厉声道:“放屁,我老人家天生的是寿星命,你小子可要睁
开眼眼看看……”
说着,举手指了指自己,继续道:“我老人家是头大颚宽人中长,肩阔臀肥腹如缸,这
是弥勒佛爷之像,人人说我可活两三百年,你小子能吗?”
卫擎宇听了啼笑皆非,暗自摇头,心想,早知他老先生是这么一号人物,何必和他认真
生气?
所幸方才为了便於向晋嫂索回玉心,手下留情,使的柔劲弹字诀,这若是使用隔山碎碑
的功夫,他的一身老骨头早碎了,哪里还能活两三百岁?
心念及此,不自觉的摇头笑了。
齐南狂叟一见,十分生气,不由怒声问:“怎么?我老人家说的话你小子敢不信?”
卫擎宇只得一挥手,无可奈何地道:“信,信,在下还要赶路,你快回去向你们帮主复
命去吧!”
齐南狂叟一听,立即瞪眼正色道:“那还用你小子说,打又打不过你,捆又捆不住你,
说你不听,拉你不动,软的你不理,硬的你不吃,难道还让我老人家跪下来求你?”
卫擎宇童心未泯,觉得这个狂叟除了脾气有些怪异,说起话来倒蛮有意思的,这时一听,
不由关切地问:“假设在下不去,你们帮主可会治你们的罪?”
齐南狂叟立即瞪眼道:“打板子,揍屁股,剁成肉酱喂狗吃,那是我老人家自己的事,
用不着你小子在那里猫哭耗子,反正我们帮主说过,不怕你小子不去!”
说罢转身,愤愤地向着道边的七八名壮汉,一挥大袖,沉声道:“咱们走,再求他的就
是王八的龟孙子!”
说话之间,大步向道旁走去。
卫擎宇听了下由一笑道:“你放心,你们帮主绝不会杀你,因为你还有两三百年的阳
寿!”
齐南狂叟一听“你们帮主绝不会杀你”,突然止步,倏地又回身望着卫擎宇,含有十分
焦急的意味,大声问:“你小子到底是去不去?”
卫擎宇看得心中一惊,不由暗忖,心想:天坤帮的女帮主竟是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物吗?
连这么嚣张狂妄,功力雄厚的齐南狂叟都暗中畏之如虎?她的手段之毒辣,也就可想而知了。
其实,卫擎宇应该联想到,像齐南狂叟,这等江湖有名的赫赫大人物,都甘心屈服在她
的手下,她如果没有一套用人的手段和才智,岂能有今天的名势和地位。
再说,齐南狂叟只不过是天坤帮的一个堂主,而堂主也绝不止他一人,其他堂主也必是
极厉害的人物,何况堂主之上还有护法和贴身术士?
如此一想卫擎宇不由暗暗心惊,心想:江湖上有这么大的一个帮会,三位怪杰为何一直
没有提起?看来,武林浩难,杀劫重重,很可能就是指的这个庞大组织!
心念未完,齐南狂叟已再度催促道:“看你小子的脸上,阴晴不定,你小子到底是去不
去?告诉你,方才我老人家已经说过了,再求你的就是王八的龟孙子,我老人家绝不会求
你!”
卫擎宇一听,毅然颔首道:“好,我去,不过……”
听得精神一振的齐南狂叟一听,不由又焦急地问:“不过怎样?”
卫擎宇道:“不过你们先去复命,在下随后就到……”
齐南狂叟听得精神一振,立即兴奋地道:“好,大丈夫一言?”
卫擎宇一听,立即有些不高兴地道:“你难道还要在下跪在地上罚誓不成?”
齐南狂叟立即得意的哈哈一笑道:“好,当年关老爷曾经说饶过曹*三不死,我老人家
却对你说,去了准死没有活!”
说罢转身,再度一挥大袖道:“咱们走!”
这一次“走”字出口,竟展开轻功,直向正西如飞驰去,其余几个壮汉,也纷纷展开身
法疾追。
卫擎宇听说“去了准死没活”,不由冷冷笑了,同时自语道:“本来少爷还准备先去淮
安后再去岘山呢,经你这么一说,我倒要先去看看你们天坤帮的总坛是龙潭还是虎穴!”
岂知,话声甫落,身后七八丈外,突然传来一个女子声音,焦急地道:“卫少侠,千万
去不得!”
卫擎宇心中一惊,急忙回身,只见官道上正有一个身穿七彩仙姑霓裳,手持金丝拂尘的
女子,正急步向这面走来。
细看这位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