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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话未说完,齐南狂叟已抢先怒声道:“黄山是天下人的黄山,腿是我老人家的腿,为啥
你们能来得,我老人家却去不得?”
道静和山真两人气得一瞪眼,正待说什么。
卫擎宇已歉声道:“张前辈和赵前辈以前均为内子得力干部,此番听说他们两位闯进谷
来,自觉与大会规章不合,在下特地送他们出谷!”
道静、山真为了顾全颜面,自然不会承认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人是闯进来的。
只见两人故装神情一愣,并迷惑地问:“怎么?他们两人不是都持有大会的请柬吗?”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一听,立即将怀中的大红帖子掏出来,同时向前一送,沉声道:“这
么说,你们两人承认,这两张大红帖子是你们两个老杂毛的了?”
道静和山真两人一见,顿时大怒,不由大喝一声,双双翻腕将背后的长剑掣出来,同时
怒喝道:“你们两人欺人太甚,今天如想走出血莲谷,必须拿出点真招实学来!”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人,久已有意教训教训这两个著名恶道,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这时见对方先将剑拔出来,也俱都大怒,怒喝一声,一个抽出柳枝条,一个抽出了枯竹
剑!
卫擎宇一见,立即沉面沉声道:“慢着!”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一听,俱都收住了身势,而山真和道静表面对卫擎宇态度傲慢,内心
里却存惧意。
这时一见卫擎宇沉声喝止,也急忙收住了身势。
卫擎宇立即目注道静、山真两人,沉声问:“两位道长均为本届大会主持人,难道你们
自己订的规炬,自己就忘了吗?”
山真首先沉声问:“什么规矩?”
卫擎宇道:“在血莲谷内,除正式论剑外,擅自拔剑者被逐!”
道静急忙强自辩道:“噢,卫岛主误解了,那是限于血莲谷,此地并不是血莲谷!”
卫擎宇冷冷一笑道:“那么在下在此挥剑杀人,也是理所当然的喽?”
山真和道静一看卫擎宇口气,立即改口正色道:“贫道等与张赵两人,久有嫌隙,今天
相遇,倍受两人羞辱,贫道虽然怒而掣剑,只是想给他们一点教训,并无杀他们之意!”
话声甫落,齐南狂叟已呸了一声,讥声道:“说大话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无意杀我老
人家,你动一动歪念头,我就要你们像乌龟一样地爬着走!”
卫擎宇心急下山去找范天厚,这时见齐南狂叟得理不让人,立即沉声道:“好了,两位
前辈也少说一句话吧,我们走!”
气得面色铁青的山真和道静,自知惹不起卫擎宇,只得怒目瞪着齐南狂叟、糊涂翁,哼
了一声,向着身后的二十几名道人一挥手,愤愤地绕过卫擎宇三人,大步向谷内走去。
卫擎宇也望着齐南狂叟两人,继续催促道:“我们也走吧!”
说罢,当先向前走去。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人一面紧跟,一面愤声道:“所幸跟岛主您一块出来,要是光我们
两个老小子,不但两条老命不保,他们还得赔上十几个杂毛!”
卫擎宇不由感慨地叹了口气道:“他们身为一派长老,不知为何不在修养品德上下功
夫!”
糊涂翁哼了一声道:“要他们讲道德说仁义,也许容易,如要他们改变心肠,上体天德,
除非红日打从西边出来!”
说话之间,三人已到了谷口。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一看,拥挤在谷口外的数千英豪,竟然一个也不见了。
齐南狂叟首先惊异地道:“噫?这两个老杂毛硬是有一套,他俩硬把挤在外面的几千人
说服了!”
说话间已到了彩牌下,由于方才和齐南狂叟两人发生争执的十数道人仍在,俱都怒视瞪
着他们三人,因而卫擎宇和齐南狂叟都没接腔。
想是两派把守谷口的道人断定进谷的道静和山真等人必会碰见卫擎宇三人,因而也都没
人出声拦阻。
卫擎宇三人一出谷口彩牌门楼,立即加速了脚步,沿着山道直向山外走去。
绕过两座高峰,即是人山人海,喧声沸腾的广谷半山。
卫擎宇深怕遇上意外事件,耽误了下山时间,尽捡险径人少之处前进。
前进中,三人一听群豪们的欢声叫嚷中,竟然有人大声道:“现在大家只有等啦!等到
后天大会盟主产生后,大会主持人会请新任盟主,当众在梅花桩上表演绝技让大家看……”
只听另一个关切地问:“这话是谁说的呀?”
第一个发话的那人道:“当然是山真道长和道静长老说的!”
一个粗嗓门的问:“这话是什么时候说的?”
方才发话的人那人道:“就是刚刚在血莲谷谷口当众宣布的,不然,大家哪里有这么乖,
纷纷地退了下来!”
卫擎宇一听,不由冷冷笑了。
齐南狂叟却低骂道:“这两个老杂毛倒会打如意算盘,居然大胆地宣布新盟主后天在梅
花桩上表演!”
糊涂翁冷哼一声,沉声道:“待会儿等范天厚一气之下走了,看这两个老杂毛如何向天
下英豪交代!”
卫擎宇似是想着心事,因而没有再说什么,身法却极轻灵飘逸地飞驰着,愈驰愈快。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人的轻功俱都不俗,加劲地在后紧追,也能追个不及不离的情形。
※ ※ ※
一下了黄山南麓,三人反而不便施展轻功了。
因为有许多人已经绝望地走出南山口,正向二三里外的大镇前走去。
这时红日已经西斜,再有个把时辰天就要黑了。
卫擎宇和齐南狂叟、糊涂翁三人因为都是有头有脸的知名人物,商议的结果,仍由旷野
绕进大镇内。
由于避免天下群豪发现,到达大镇的西街口外,已是落日余晖了。
卫擎宇来时曾与丐帮的杆儿头联络过,知道小花子们都住在镇西乱石中的一个破祠堂内。
到达破祠堂前,早有认识卫擎宇的几个青年花子迎出来。
几个青年花子一俟卫擎宇走至近前,立即同时抱拳恭声道:“参见卫岛主!”
卫擎宇谦和一笑,拱手还礼道:“诸位少当家的辛苦了,贵当家的消息本人已接到了,
现在想见一见那位范天厚范少侠……”
话未说完,其中一个青年花子已抢先道:“回禀岛主,小的知道范少侠和马幼姑的客栈,
小的引岛主前去!”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几乎是同时道:“现在时间尚早,岛主仍不宜进镇,倒不如派个小兄
弟把他们两人给请出来!”
卫擎宇立即颔首道:“晚辈正有这个意思!”
一个青年花子一听,立即勤快地道:“小的这就去请他们来!”
齐南狂叟立即沉声道:“慢着,小伙子!”
几个青年花子见齐南狂叟和糊涂翁,衣着怪诞,和他们的花子头看来强不了多少,但卫
岛主对他们两人都自称晚辈,想必是有来历的人物。
这时一听喝止,那个青年花子只得急忙刹住身势,并恭声应了个是。
糊涂翁插言问:“你去时怎么说?”
青年花子爽快地道:“就告诉他们,卫岛主在这儿等他们,请他们抽空过来谈话……”
话未说完,齐南狂叟已正色沉声道:“那怎么可以?他也是一方大侠的公子,这样说法
是失礼的……”
青年花子立即关切地问:“那该怎么个说法?”
糊涂翁道:“要说卫岛主听说范少侠和马幼姑来了,心里非常高兴,特由营地专程下山
拜访,并有要事面商,旅途在外,备帖不及,特命小的前来恭请……”
话未说完,齐南狂叟已凝重地道:“现在他们来,时间仍嫌早了些……”
糊涂翁立即道:“那就说卫岛主在此恭候他们,希望他们两位酉末掌灯时分光临!”
卫擎宇立即道:“很好,就请他们掌灯时分光临好了!”
青年花子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向镇内奔去。
卫擎宇三人被另几个青年花子,请进祠堂一侧特别用以接待客人的小房间内。
依序落座,小花子们立即端上果点和香茶。
卫擎宇先和齐南狂叟、糊涂翁商议了一阵接待范天厚的步骤,又揣测了一下山中大会会
前赛的情形。
就在这时,一个四旬左右的花子和方才去请范天厚的青年花子,并带了一桌酒席,匆匆
地走进来。
中年花子就是这座大镇上的花子头,人称冀五,卫擎宇早在前天到达时,双方已经见过,
范天厚到达的消息,就是他通知刘领班的。
卫擎宇一见冀五兴匆匆地含笑走了进来,也急忙起身招呼。
陪坐两侧的齐南狂叟、糊涂翁,一见卫擎宇站起来,两人也不得不勉强起身,含笑相迎。
冀五一见卫擎宇三人站起来,更是慌得三脚并作两步行,急忙走进门内,抱拳歉声道:
“不知岛主暨两位前辈光临,有失远迎,不周之处,千祈见宥!”
卫擎宇赶紧说前来打扰,甚感不安之意,但是齐南狂叟和糊涂翁却忍笑正色地道:“我
们两位老人家是迎接酒席,可不是迎接你冀老五哟!”
冀五哈哈一笑道:“理应理应,是小的听说卫岛主和两位前辈到了,特地跑到山前楼,
叫了桌酒席带了来!”
齐南狂叟立即一竖大拇手指,赞声道:“很好,很好,做啥都离不了本行,自己常常饿
肚子的人,当然也会想到别人的肚子饿……”
话未说完,俱都哈哈笑了。
中年花子冀五同时哈哈笑着道:“这就是人饥己饥嘛!”
说罢,笑声再度扬起来。
就在大家欢笑声中,酒菜已经摆好。
于是,一张八仙桌,正好坐了四个。
冀五亲自为上座的卫擎宇满上一杯酒,左右相陪的齐南狂叟和糊涂翁早已自己拿壶为自
己斟上了。
酒过三巡之后,卫擎宇才含笑关切地问:“冀当家的曾经见过那位范少侠和马幼姑?”
冀五赶紧欠身恭声道:“是的,小的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