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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但传播不衰,而且在江湖上传递得更厉害了。
因为,曾经统领近万英豪的天坤帮女帮主黄清芬,已经传出了喜讯——身怀六甲,有孕
了。
虽然,早在未成婚之前,江湖上便有这么一说,但是,经过了各地贪婪之徒的前去岘山
伤心谷争夺蓝衫之后,才知道是崆峒、邛崃两派捏造的谣言。
今日风和日丽,湖面上碧波粼粼,小舟,游艇、画舫较之往日更多了。
尤其令人注意的是,在麟凤岛码头上,徐徐驶出的那艘金碧辉煌,富丽豪华的大画舫!
那艘豪华的大画舫一驶出,湖面上的数百艘小渔船上,立时纷纷发出欢呼,游艇上的游
客,也纷纷探头翘首张望。
那是一艘贴金亮漆大画舫,碧绿的肪顶,朱红的舱厅,广窗竹帘,四角悬灯,左右共二
十条长桨,随着舫尾舵旁的小铜钟声有节奏地徐徐划动。
画舫愈划愈快,但它却驰向北岸较偏僻的芦荡地区。
舫厅正中央坐着一脸慈祥的富婆老奶奶,英挺俊美的卫岛主,则坐在老***身边。
其次是怀孕两月的黄清芬和天生丽质的兰梦君,以及剑术高强的柳鸣蝉。
伪称侍女的胡秋霞则立在黄清芬的身后,金妪金奶奶则忙前忙后,指挥着仆妇侍女。
由于没看到姥宝烟宝奶奶,想必是留在宫中。
卫擎宇依然是一袭蓝衫,身佩霸剑,俊面展笑,精神奕奕,不时看一眼面前的三位娇妻。
黄清芬秀发高挽,上插凤钗,肚皮虽然没有鼓起,但却已先穿了一袭大红锦缎簇花罗衫。
想是怕别人看出她怀孕后的花容憔悴,特地在娇靥上敷了些脂胭花粉,愈加妩媚,难怪
宇弟弟不时投来深情的一瞥!
丽质天生的兰梦君依然是一身黄绒霓裳,缀环佩玉,貌似仙子,温文娴静地含着微笑坐
在那里。
柳鸣蝉却不再穿绿衣,而改穿她前去邙山和卫擎宇中途定情的那身银缎亮花劲衣,但是
她的佩剑,依然是她那柄绿柄绿丝穗的精钢青冥。
胡秋霞虽然伪称是侍女身分,但却不着侍女的装束,她劲衣背剑,通身紫缎,愈显得她
柳叶眉,杏子眼,雪白的面庞无限娇媚。
在座的人几乎都知道胡秋霞成为卫擎宇的侍妾那只是迟早的事,也许就是黄山论剑之后。
画舫行速渐快,直奔偏静的北岸地区,因为,那地方芦花片片,随风摇晃,画舫行在其
间,别具一番情趣。因为,这次游湖,完全是为了让刚刚怀孕两月的黄清芬出来舒畅舒畅胸
怀。
画舫离岛渐远,那些渔民的呼声也渐渐听不见了,这时,富奶奶才慈祥地笑着道:“那
些好心的渔民渔姑们,实在太令人感动了。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我们出来就是要静静地游
湖……”
话未说完,金妪正由后舱走出来,立即不耐烦地道:“就是嘛,大人吵,小孩子叫,你
吼他吆喝,烦都烦死了……”
富奶奶一听,立即含笑埋怨道:“三妹,以后我可不准你这么说,人家总是一番好
意……”
金妪哼了一声道:“好意?咱们光站在窗前,向他们挥手打招呼了,还游不游湖?”
柳鸣蝉也有些懊恼地道:“金奶奶说的也不错,上次我回牛前镇办事,船后跟着渔舟一
大堆,而且一面欢呼吆喝,一面大喊快来看新夫人,结果船后来了渔舟数百艘,闹得你哭也
不是,笑也不得!”
卫擎宇不由笑着问:“后来呢?”
柳鸣蝉含嗔白了卫擎宇一眼,继续道:“后来还是刘领班向着他们大声说‘我们少夫人
是回娘家办事情,不是游湖,谢谢诸位乡亲的爱护,诸位还是赶快去捕渔吧,缸里没米可不
好过日子’,这时他们才欢呼一声离去!”
如此一说,俱都忍不住愉快地哈哈笑了。
黄清芬首先敛笑道:“方才他们光吆喝不过来,可能就是受了蝉妹的教训!”
金妪依然不高兴地道:“上次我坐快艇出去办事,更讨厌,那些愣头小伙子和大男人,
居然向着我老婆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我又不是十七八的姑娘,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说气
不气!”
富婆故作惊异地“噢”了一声,正色关切地问:“三妹,他们是怎么个谈论你呀?”
金妪不高兴地哼了一声,道:“不说也罢,说了能把人气晕过去!”
兰梦君立即撒娇不依地道:“金奶奶,您老人家就是这个样子,话头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害得人家心里怪别扭的!”
柳鸣蝉也不高兴地道:“就是嘛!金奶奶就爱这个样子,叫人家心里怪不舒服的!”
金妪见两位少夫人都不高兴了,看看岛主和怀孕的少夫人黄清芬,也都以期望的目光望
着她笑,只得没好气地道:“说出来又给你们制造笑料,那些渔民指着我说:‘那位就是金
奶奶呀?人人都说她凶得像个母夜叉,看她长得并不吓人嘛!’……”
话没说完,整个舱厅内,包括所有的仆妇侍女,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金奶奶可没笑,她依然紧绷着老脸,继续正色道:“你们说,当时你们如果是我,能不
能马上气晕了,你们说?”
卫擎宇则哈哈笑着道:“金奶奶,这不能怪他们,这只能怪您老人家的名头太大了!”
金奶奶立即哼了一声道:“岛主,这个大名我老婆子宁愿不要!”
兰梦君则笑着道:“多亏僧爷、道爷、瞌睡爷他们前几天走了,若是他们三位也在这儿,
那可就热闹了!”
金妪立即哼声道:“要是他们三人在这儿,你们就是给我二百两银子,我也不会说。”
大家一听,再度掀起一阵愉快大笑!
富奶奶首先敛笑,道:“说真的,悟海、玄清和张丰年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怎的到现在
还没见有消息传来?”
一提到贼僧、丐道、瞌睡仙三人的离去,大家立时都收敛了笑容。
因为,由于黄清芬的怀孕,一再改期、提前,而又取消的黄山论剑大会,在邛崃、崆峒
两派的奔走游说下,又有了如期举行的消息。
贼僧、丐道、瞌睡仙三人就是为了证实这件传说而离开了麟凤宫。
黄清芬则凝重地道:“崆峒、邛崃两派,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机会,芬儿认为这
件消息,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金妪立即愤声道:“以前,崆峒、邛崃的门人弟子,专和天坤帮作对,如今天坤帮解散
了,又找上咱们麟凤宫的头上来了!”
黄清芬一听,不由惭愧地低下了头。
柳鸣蝉立即愤愤地正色道:“就是嘛!最近半个月,我们接到好多起报告,沿岸不少家
渔户,都被强征了渔税银子,而且对方歹徒,都是打着我们麟凤宫的旗号……”
富婆立即忧虑地道:“这件事我们不是已派人,向沿湖的渔民们说明白了?”
柳鸣蝉懊恼地道:“可是,对方手里都有枪刀,渔民又怎敢不给呢?!”
金妪恨恨地哼了一声,道:“我老婆子一直认为,这些歹徒一定是邛崃、崆峒两派的
人……”
富婆立即不以为然地道:“哎,咱们又没捉住什么证据,怎么可以随便说人家呢?”
金妪却埋怨道:“大姐,你就是这样以诚待人,我敢说,沿湖发生的这些坏事情,一定
是他们两派干的!”
话声甫落,就在柳鸣蝉几人的附和应是声中,正北芦荡中突然传来一声隐约娇叱。
卫擎宇等人听得眉头一蹙,俱都神情迷惑,闹不清何来女子的娇叱声。
紧接着,竟是一个粗犷的男子怒喝道:“告诉你小妮子,我们岛主不但武功高强,床上
的功夫也是有名的,大夫人已怀孕,二夫人三夫人不够应付,特地派我们四出察访漂亮的姑
娘少妇供他享乐,今天大爷们就看上你了……”
只听方才娇叱的女子怒叱道:“那是你们自己找死……”
卫擎宇和柳鸣蝉等人早已由位子上站起来,纷纷奔上了船头。
但是,只见芦荡内,芦花似雪,随风摇晃,看不见争论的人在哪儿,因为芦苇长得太密
了。
金妪恨恨地哼了一声,道:“说着说着,那话儿就来了,今天我一定要捉几个歹徒盘盘
他们的根……”
话未说完,急忙又回身大声道:“刘领班,敲起小钟来,叫他们划快点儿!”
卫擎宇一听,急声阻止道:“那不是正好警告他们快逃吗?”
金妪一听,顿时想起,立即又望着刘领班挥手道:“岛主有吩咐,算了!”
说话之间,画舫已减速驶进了芦荡水道,而十数丈外已传来兵刃交锋和打斗吆喝娇叱声。
画舫不敢驶得太快,因而一律换短桨缓行,怕的是擦撞水道两边的芦苇发出响声来。
卫擎宇、黄清芬,以及柳鸣蝉和兰梦君,俱都分立在富***左右,向着打斗方向张望。
金妪和胡秋霞则各率三名背剑女警卫站在两舷,这些人都是水功极俊的少女。
画舫一拐过水道,立即看到前面水道的交岔会口处,正有三条小船上的六个壮汉,各持
刀剑,合力围攻中央小船上的一名使剑少女。
使剑少女,年约十八九岁,一身褐茶色劲衣,足登紫缎小剑靴,手中一支精钢剑,力敌
六条壮汉,在小船上飞腾纵跃,不但主动抢攻,而且不时纵至敌船上将两个壮汉*上另一艘
小船上去。
高高地站在舱厅顶的刘领班,突然急剧地连连敲响小铜钟,同时大声叱喝道:“何方鼠
辈,胆敢前来太湖撒野,麟凤岛的卫岛主来了,还不赶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话未说完,一支剑力敌六名壮汉的褐衣少女已怒叱道:“呸,姑娘正要找你们无耻的卫
岛主跪地求饶,岂肯束手就缚?”
话未说完,和少女交手的六名壮汉早已面色大变,一声:“不好快逃。”接着一阵哗哗
水响,纷纷纵进湖水中。
金妪和胡秋霞一见,同时大喝道:“鼠辈哪里走?”
大喝声中,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