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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稍稍掏出点理智的时候,已经被他放在了“堃銮殿”内殿富丽堂皇的大。床。上。
他迅速的宽衣解带,随后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手停留在他肩上的伤口边缘画着圈圈,在他吻得快要窒息的氛围里,娇喘着说:
“这个伤口,还没有好。”
一句话期间,中途断了三次,因为都被他横扫过的唇打断。
圆形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最好的治疗,而有一度的溃烂,现在明显好了很多,还是有些深部的地方泛着粉红色的肉外翻。
2
☆、不要再让我找不到你了!
圆形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最好的治疗而有一度的溃烂,现在明显好了很多,还是有些深部的地方泛着粉红色的肉外翻。
抱住他的时候,我都尽量避免碰到这个地方。
“留着它一辈子,这是你奋不顾身来找我的见证,安乐,这是你爱我的证据。”
耶律梓韩喘着粗气。
是啊,以后看到这个伤口,他都会想到我作为一个女人不顾一切冲到前线。
可我会想到什么呢?
我会想到我不顾一切的行为到了最后都成为一个笑话。
我以为我脑子很聪明所做的事情似乎全部都只是在他掌控之中。
耶律梓韩或深或浅的挑。逗让我无力招架,他的巨。大炙热的顶在我最私/密的地方,只是在出口处不断的磨着,只是磨着。
“梓韩,不要……”
被磨得酥。麻难耐,好艰难才从齿缝挤出这么一句话,羞红了脸。
“安乐,安乐,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耶律梓韩哑着嗓子,咬掉了我身上最后的一层衣服防护。
“说,说你要我。”
这种暧。昧丢人的姿。势,这种充满浓郁欲。望的气息,我应该极力抗拒,可是身下的炙热和潮湿令我理智尽失。
“梓韩,爱我。好好的爱我。”
我在他的身下直白的恳求。
接受到了我的邀请,耶律梓韩的蓄势待发再也按耐不住,身子用力向前一/挺,我的下。身瞬间被饱满的填充。
他的巨。大似乎在我体内越发大了,撑得我满满当当,指尖无力的抓挠着他的后背,低。吟出声。
耶律梓韩左手捏住了我左边的玉。峰,右边也被他含在口中,剩下不停的律。动,身上不停的揉捏,吸。允。
三个位置而来的感觉,让我不知道到底哪里,才是最真切的体会到他的占,有,只是在他的剩下蜿蜒缱。绻。
这一刻,只有我和他。
只有耶律梓韩和梁安乐!
他的体力很好,整整一个小时,才在我的体内/射/了,带着我共赴天堂……
+++乌啦啦,害羞的分割线++++
红烛摇曳,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我习惯伸手摸了摸我隔壁的位置,岂料扑了个空。
睁开眼睛确认到身边没有人存在,心里某一个位置好像是缺了一块,就好像在断桥的时候我感觉我就要失去他一样。
匆匆忙的下了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连鞋子都没有穿,踏着快入冬了冰冷的地方跑出主殿。
还好,他在!
伏在案几批阅奏折的他看到我这么出来,忙放下手中的毛笔,走到我面前,将我打横抱起。
抱着我走至暖塌,我以为他回将我放下。
而他没有,自己坐上了软榻,我一直在他的怀中。
“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以为你又不见了。”
我如实的说。
太多次了,每一次在我得到他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我真正失去他的时刻不愿了。
每一次都是如此,不得不让我有条件反射的恐惧。
“傻瓜,朕看你睡得太熟了,就没让宫女进去收拾打扰你。”
3
☆、我爱的男人……似乎比?。
“傻瓜,朕看你睡得太熟了,就没让宫女进去收拾打扰你。”
他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下。
“三个多月没有理会过政事,一塌糊涂,朕不得不先处理掉一些。”
“那些大臣一个个都可以杀掉了。”
我置气说到。
耶律梓韩托起我的手,像啄木鸟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啃咬。
“一个国家怎么可能连一个大臣都没有呢。
这些人有些是情非得已,有些是受不住利益,可能在朝为官,必然有一技之长,留着还是有用的。
如果有人已经不能用了,那朕也不会留着的。”
耶律梓韩眸中的精光让我看了有点害怕,抽回了手,掰正他又埋进我胸前的脑袋。
“梓韩,你告诉我,李可擎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知道。”
耶律梓韩顿了顿,说出了实情。
他不愿意骗我,可有时候,实话真的很伤人。
“什么时候?”
“从寇晚晴第一次来勾。引我的时候,他就有了异动。”
“什么?”
我惊呼出声,从他的身上跳下。
他很自然的又将我拉回怀中,若无其事的说:
“地上冷。”
从寇晚晴第一次勾。引他的时候,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穿越到寇晚晴的身上,他居然这么能忍!
“他来向我请战,说是若是凯旋归来,就跟我要一个人。这个人也就是寇晚晴。”
“那你还接受我的赌注?”
我疑惑不捏。
鼻头一疼,耶律梓韩的手狠狠的捏了我一下。
“傻瓜,寇晚晴我可以不要,但是梁安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所以,在他面前比平时更加宠爱我也只是做给他看?”
“是,也不是。”
“?”
“对梁安乐好,是必须的,可你却总把自己当成寇晚晴,你的恨意太深,深到我害怕只要对你再好一点就会照成你多一分的痛苦,只能隐藏。
在他面前对你好,或许你还会觉得这是政要所需。”
耶律梓韩悲凉一笑。
“我堂堂一国天子,从来都没想过对自己心爱的人好也还需要挑时间的。”
“那扁济世也是你安排在我身边的?”
这一次,耶律梓韩停顿了。
如果不是他安插在我身边,我根本想象不到扁济世,为什么做什么事情都得心应手,而耶律梓韩又了如指掌。
直到耶律梓韩对我说的那句。
“原来这就是你想要的。”
那个时候我一直想不通,而唯一解释得通的就是——扁济世!
可也偏偏是他那句。
“原来这就是你想要的。”
让我不知道该不该怀疑扁济世。
耶律梓韩沉默的时间里,我也沉默着,整个宫殿安静得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到。
明康文端了一杯茶进来,才打破了这份寂静。
“皇上,老奴泡了您最爱喝的雨前龙井。”
“明叔,自朕还只是一个皇子的时候你就辅佐左右,想来也十余年了啊。”
耶律梓韩揽我在怀中,手掌有意无意的顺着我的头发,嘴上漫不经心的说到。
4
☆、既然舍不得,干嘛让他?。
耶律梓韩揽我在怀中,手掌有意无意的顺着我的头发,嘴上漫不经心的说到。
明康文卑微的站在那里,我窝在耶律梓韩的怀里只能斜着眼看到他半边脸。
这半边脸布满了沧桑,在耶律梓韩面前,他颐指气使的姿态,总会变得卑微却又宠爱。
“回皇上,十八年了。从皇上三岁的时候老奴便伺候着,皇上那时候还是只会让老奴,上路摘果子的孩子,一眨眼,皇上已经号令天下了!”
明康文回忆着,语气变得哽咽,十八年,改变了一个小孩,也改变了一个只想要让小孩长大成人的老人。
“明叔是江南人吧?”
“是啊,皇上还记得。”
明康文感动得老泪横秋。
而我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刚刚耶律梓韩还说政事乱成麻,就算是要陪明康文想当年忆往事,也不会挑这个时间。
“明叔说过的朕都记得。”
耶律梓韩将我放下软榻,慢慢走至窗前,留给我们一个背影。
缓慢地,一字一句地说:
“朕在江南置办了一处府邸,丫鬟家丁都有,明叔也是时候该享受一下安逸的生活了。
江南好风光,最适合怡然惬意的生活。明叔觉得如何?”
“皇上……”
“明叔这么多年来辛苦了,若是还要你一直服侍着朕,怕是死去的母后泉下有知也会骂朕不孝了。”
明康文颤抖着肩膀,半响,屈膝下跪,磕了三个响头。
“老奴谢皇上恩典。”
“如果没事就退下吧。”
耶律梓韩依旧没有回头。
“皇上,天气转凉了,您身上的伤口入了冬就会酸疼,记得在早些到太医处开药喝下缓解一点,不要老是熬夜看奏折,政事不能一天之内就都解决了,要保重身体慢慢来才能完成您的心愿。还有……”
明康文就跪在地上,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好多。
多到我觉得,如果他是一个女人的话,才是真正最爱耶律梓韩的人,我和烟黎这种角色都弱爆了。
耶律梓韩就望着窗外,没有回头。
直到明康文说得觉得自己都无话可说的时候,才艰难的站起身。
许是岁数大了又跪得太久,刚起来一半又摔了回去,耶律梓韩充耳不闻。
我看不下去的扶了他一把。
只为他再“堃銮殿”上的那份忠心。
“谢娘娘,老奴可以。”
明康文眼中满是羞愧。
“皇上,老奴走了。”
“夜深了,明日再启程。”
“老奴遵旨。”
老奴走了!
这就是一句告别的话。
消瘦的背影带着多年来的沧桑,带着方才跪倒太久不能直立的双腿,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堃銮殿”。
这一走,便是永年。
明康文离开了宫殿,我从耶律梓韩背后拥住了他。
“既然舍不得,不如就不要让他走了。”
耶律梓韩的闷。骚性格我太过了解,若不是不舍得,他才没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