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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天住在皇宫,没什么好高兴的。”
察觉到我不温不火的态度,江舞嬅没再那么热情的挽着我,悻悻的走在前头,时不时和耶律梓韩,司空复搭上几句话。
16
☆、啧啧,这殿上都是美女?。
青山绿水,朱红色的瓦片筑起一座一座宫殿,亭台楼阁,依山傍水,不似崎允国金碧辉煌的景象,却多了一副山水倾心的优雅。
司空复将我和江舞嬅安排在了一个专门接待来使的宫殿。我们原本带来的所有侍女小厮统统都留住在了客栈,现在服侍我们的这一批人据说都是司空复特意安排的,单单侍候起居饮食的宫女就有十个,还有一些我连脸都看不熟的太监就更不用说。
迷蒙月色,歌舞升平。
琉璃宫灯用特制的木台挂满了通往御花园设宴的道路两旁,仿佛指路明灯。
月朗星稀,歌舞升平的盛宴在御花园中举行,假山环绕,鲜花点缀,舞姬穿着单薄飘渺胭脂红的薄纱舞裙扭动腰肢在花了三天三夜精心搭建起来的舞台上跳着妖娆迷人的舞蹈。
一曲曲如同仙女下凡的魅力姿态。
音乐止,水袖漾开,粉红色的鲜花般冲天而降,洒满了整个御花园。
众人在这带着香气的美景中沉默了一小会,也不晓得是谁,大和了一声“好”,震耳欲聋的掌声才随之而来。
司空复轻轻挥挥手,台上的舞姬训练有素的鱼贯而出,原本热闹欢腾的场合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司空复。
“好,袅袅娉婷,长袖善舞,妙哉妙哉。”
耶律梓韩有节奏的拍着手掌,说着赞赏的话,眼神却没有一点着迷的迹象。
“梓韩兄谬赞了,这不过是平日里闲来无事的消遣,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司空兄谦虚了。”
两人虚伪的寒暄了一番,便听到通行公公一个接着一个的传递着一句话——皇妃驾到。
绛紫色长裙拖着地面,拖动着刚刚舞姬洒落的花瓣,头戴凤冠,眼前垂着珠帘,一步一摇,姿态婀娜,虽看不清五官,却也已经给人一种不折不扣的气质美女感觉了。
“臣妾见过陛下。”甜美的声音如同出谷黄莺,微微欠身的礼数,举手投足将散发着连女人都无法抵挡的魅力。和她一比,江舞嬅的美瞬间逊色了许多,所以说,气质有时候比脸蛋更重要。
“爱妃快快平身入座。”司空复指着自己身边的座位。
“陛下,臣妾的位置在那。”潘爱将垂在眼前的珠帘挽到耳后,甜美一笑。这淡淡一笑可谓深入人心了,响当当的一大美人,也难怪耶律梓韩会说这个潘爱是司空复最宠爱的妃子,据说司空复曾经还为了一搏红颜微笑,一口气毁掉三座城池。
“今日你是角儿,寡人可以破个例。”
“那臣妾可就罪过了。国有国法,向来没有的例子,断断不可在臣妾这儿破了,承蒙陛下宠爱,臣妾更不敢逾越。”
“好,还是爱妃明事理,入座吧。”
“是。”
潘爱转身,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走来,身后宫女训练有素的为她提起裙摆。
最后,对着我和江舞嬅莞尔一笑,便坐在了我和江舞嬅隔开的中间位置。
17
☆、这份礼物,你可喜欢?
我也回了个淡淡的笑容,继续麻木的吃着东西,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夜明珠。据说,宥本国的特产就是夜明珠,这可是破解我和耶律梓韩契约的药引之一。
身边的江舞嬅倒是很自然的融入其中。一会儿给潘爱倒酒,一会儿又说笑,哄得潘爱有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两人不亦乐乎。
“今日,是非常值得庆贺的日子,其一,我宥本国与崎允国皇帝将会在今日结成盟约,一起出兵攻打这些年来一直想要吞并我们中原,让周边百姓民不聊生的蛮夷。”
“陛下圣明。崎允国国君圣明。”
司空复一语毕,整齐而宏亮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司空复将手举起,示意安静。
“另外还有一件事。想来大家都知晓了?”
“恭贺皇妃生辰如意。”
排山倒海的声音似乎事先就排练过的一样。
“多谢诸位大臣赏脸了。”
潘爱微笑的站起身,向着大家行了一个礼。
“爱儿,今日是你的生辰,可有什么愿望,说出来,寡人一并应允了。”
“臣妾只愿宥本国国泰民安,陛下身体安康便好。”
“哈哈,爱儿真是从来都不为自己打算一下。”潘爱一句话,哄得司空复眉开眼笑。
众大臣也纷纷窃窃私语的赞赏潘爱贤良淑德,可我觉得这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就是虚伪。
“这份礼物,想来爱儿是一定欢喜的。来人,熄灯。”
灯火通明的会场,琉璃宫灯有秩序的依次熄灭。
黑灯瞎火中,一团耀眼的光芒在一个凝聚点中不断地闪耀着,慢慢的慢慢的朝着我的方向靠近,哦不,应该是朝着潘爱靠近,我只因站在潘爱身旁,沾了光。
“哇……”
震撼的声音。
光芒在潘爱所在的位置停了下来,琉璃宫灯一盏一盏慢慢点燃,每个人的眼神都像是事先排练好的一样,看向了此时手中捧着一个锦盒,深情款款看着潘爱的司空复。
奢华场景,浪漫的表情,让潘爱脸上露出了难以掩盖的幸福。
“爱儿,这份礼物,你可喜欢。”
温柔的语气,别说是潘爱,就算是周围的人都被感染了,能够让一个九五之尊如此费尽心思,潘爱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了。
“陛下有心了。”潘爱没有过多的兴奋,只是娇嗔的依偎在司空复的怀中。“臣妾承蒙陛下错爱。”
“那就一直让寡人错下去,来寡人亲自为你戴上。”
“陛下,如此贵重之物,还是让臣妾妥善保管着吧。”
原本要将锦盒里珍珠拿起的手转换了一个动作,将锦盒的盖子盖起来,闪烁的光芒随之消失。
潘爱挥手示意自己的贴身宫女接过司空复的锦盒,自己跪下行了一个大谢礼。
插曲到此为止,潘爱又坐回了原位。
舞台上的歌舞变成了唱戏的,众人出神的看着台上戏子卖力的表演。到了笑点和掌声处的时候大家就开始赞赏,一切都搞得很形式化,而我,被这样的沉闷气氛搞得整个人都头晕了,只好借尿遁,跑到会场外透透气。
18
☆、偷夜明珠的人,一定还在
再次回到宴会,戏台上的戏已经渐入尾声,台下大臣酒过三巡,都微微有了醉意,就在此时,潘爱突然失声叫了起来,和她一出场给人的娴静模样形成了鲜明的落差。
“你们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潘爱捧着锦盒的手因为生气不断地在颤抖着,脸色铁青。
“爱妃,发生了何事?”
司空复焦急的走到了潘爱的身边,将那个全身颤抖不断地小人儿拥入怀中。
“陛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诸位大臣都带着疑惑走到了潘爱和司空复的身边,看着锦盒中原本应该是璀璨闪耀的夜明珠徒然变成了黯淡无光的鱼目彻底的傻眼了。
宥本国虽然在我看来比不上崎允国的皇宫铜墙铁壁但也算是守卫甚严,这样都能被人换成珍珠,这个人倒也真是能耐了。
司空复眉头皱了皱,片刻后,便微笑的拍了拍潘爱的肩膀。
“不碍事,回头寡人再送你一颗便可,今日崎允国皇帝可也还在这儿,爱妃莫要失礼了。”
“陛下……”
潘爱一脸委屈,眼眶中的两汪清泪似乎随时随地就会掉落,可刚刚,司空复送给他这个夜明珠时,她并没有很是在意,这是为何?
“司空陛下,可否让我说一句。”
说话的人是江舞嬅。
司空复挑眉,语气平和的说:“请讲。”
“娘娘一直没有离开这个宴会,也就是说偷夜明珠的人,必须就是宴会里的人,现在宴会尚未结束,想来那个偷夜明珠的人也跑不了吧?”
“这……”
司空复面露难色,想来是不想多添事端。
“这位姑娘,老夫敬重你是客,才对你礼让,可你如今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说我们宥本国有内贼觊觎这珍珠不成?”一位看上去德高望重的大臣愤怒的说道,太阳穴旁边的青筋突出,两眼甚至可以看到火焰。
江舞嬅莞尔一笑,从容的行了个礼才说:
“恐怕您是误会了,我刚刚说的是这里所有的人,也就是包括崎允国,包括我自己,都会接受检查,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让你们任何内讧,
只是想要证明我们这边自己的人清白,如果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原谅我年纪尚幼。”
“哼。”老大臣一甩袖子。
“本是大好的日子,你说搜身?还真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村妇,不愧是半路纠缠的模样,有那般轻贱。”
此话一出,宥本国的人除了司空复和潘爱顿时都哈哈大笑。
“你……”
江舞嬅霎时脸上五官,小脸黑得可以跟包青天媲美。
“好了好了,不过是一枚夜明珠,大家都继续入席吧,江小姐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寡人深信崎允国的为人,莫说一颗夜明珠耶律兄会看不上眼,这样的误会是不会有的。”
江舞嬅咬着嘴唇,愤愤不平了半天,才小声的说了句。
“耶律梓韩看不上,不代表别人看不上。”
“哦?这话怎讲?”
“因为我刚刚看到了有人偷夜明珠。”
19
☆、你若喜欢,我给你就是?。
“因为我刚刚看到了有人偷夜明珠。”
江舞嬅的话掀起了宴会上一阵震惊,潘爱焦急的拉起江舞嬅的手,“舞嬅,你知道是谁偷了我的夜明珠?”
江舞嬅拍了拍潘爱的手背,很是无奈的说:“爱儿,我人微言轻,原本不想多事,我也知道我如果说出来以后……可是你我是朋友,我原本想要借由搜身找出真凶,可现在……”
爱儿?舞嬅?这两个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