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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耶律梓韩,你能给吗?你能吗?
千百个问题到底是烂在了我的肚子里,冷眼看着耶律梓韩回到桌案上。
明康文端来了笔墨纸砚,在上面挥笔疾书,不一会儿将那未干的纸扔给了明康文,“念。”
“今……”
明康文停了下来,发颤的声音看向耶律梓韩。
“皇上,这……”
“念!”
耶律梓韩闭上了眼,语气决绝。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报……”
一声长长的通报声再一次打断了这份诏书的宣读。耶律梓韩的耐心尽失。
“又有何事?”
来报的侍卫灰头土脸,一声铠甲破的破裂的裂,身上到处沾着血迹,冲到殿前之时早已体力不支,说话的气力都像是拼尽了全力。
“启禀……皇上,南蛮国突袭我国边境,季将军……季将军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
耶律梓韩猛地睁开眼睛,一手撑在桌上。
“季将军的人头被南蛮国悬挂在城墙之上,南蛮国的人还大放阙词,半年之内踏平崎允国。”
耶律梓韩揉了揉太阳穴。
“南蛮国倒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朕本来想放在最后收拾他们,他们居然不知死活的来了。来人啊,准备准备,朕要御驾亲征,即刻启程。”
“皇上,不可啊。”
众人都吓了一跳,明康文更是抱住了起身正欲离开的耶律梓韩的大腿。
“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请皇上三思啊。”
“这次季将军殉职,势必士气大减,也只有朕御驾亲征才能重整士气。”
耶律梓韩的眼神落在了我的身上。
“或许,这是好事。”
说罢,一脚踢开明康文。
“这里的人,谁都不许跟来!”
耶律梓韩离开“醉仙殿”不久,便有一阵阵的旗鼓声想起。
随着旗鼓声越来越小,也以为着耶律梓韩离“醉仙殿”越来越远,离崎允国越来越远。
直到声音消失在天际,众人才从地上起身,许是跪的太久了,这些宫妃平日养尊处优的,现在宫女的搀扶下都没能站稳。
甜雅也将我扶起。
“娘娘,您没事吧。”
我从失落中抽回神。
“没事,我怎么能有事,不过现在有事的应该是我们高贵的皇后娘娘,明公公,即使皇上离开了,您是否也该将圣旨念完再说呢?”
明康文一笑,将纸张揉成纸团,塞进嘴里吞进肚子里,轻巧笑道:“嘉妃娘娘,咱家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10
☆、该死的,难不成就这么?。
明康文一笑,将纸张揉成纸团,塞进嘴里吞进肚子里,轻巧笑道:“嘉妃娘娘,咱家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你……”
我顿时气结,那团纸团却早已被他吞进肚子里,死无对证,要再对付烟黎又得等到耶律梓韩回来。
耶律梓韩刚刚是所有的人都把他架在台子上下不来,又是在气头上,指不定那内容还能恨绝一点。
等他打完战一回来,一个高兴,烟黎再一个哭泣要对付她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可恶!
“啪!”
一声脆响,平妃的手直接往明康文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狗奴才!”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这次打人的却是刚刚耶律梓韩在的时候还奄奄一息的烟黎。
烟黎本是习武之人,眼下又不用再伪装,力度之大,一个巴掌竟将平妃打趴在地。
一只脚更是毫不留情的踩下平妃正撑着地面要站起来的手,狠狠的将脚旋了一圈。
“就算是狗奴才,也轮不到你教训,莫要忘了,本宫依旧是这后宫之主,岂容你这贱人在此放肆。”
冷哼一声,对着平妃的肚子一踢,平妃在原地滚了个圈。
“不过,看在你们刚刚合力留了斯依一命的份上,今天本宫不会对你们怎么样,安分的最好好自为之,不安分的,就不要怪本宫翻脸无情了。明康文,我们走!”
“可恶!可恶!”
一回到“逍遥殿”积攒的怒火便再也克制不住,只能将这些怨气发泄到了砸东西上。
很快,上好花瓶,碧玉摆设统统难逃厄运,我却依旧意犹未尽。
“娘娘,您小心伤到自己。”
甜雅奋不顾身地扑到我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困住我。
我正在气头上,就如同一匹脱缰了的野马,甜雅又怎么能够拦得住我,我一个用力,她就被推倒在地上。
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席卷而来,这才把我拉回了现实。
“甜雅,你没事吧?”
这话问得有点多余,甜雅的小腿不断的流出鲜血,哭得十分凄惨。
一边哭,一边用着让人心疼的声音说:
“娘娘,你不要生气了,会伤到自己。”
“好好好,我不生气,扁济世,你还站在一边愣着干嘛,快点帮甜雅止血啊。”
我的手捂在甜雅的腿上,才没一会,手上就沾满了血迹。
扁济世无奈的摇摇头,将一张被我推倒的椅子扶正,把甜雅扶着坐到位子上,无奈的说:
“不是跟你说让娘娘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了,你非要冲上来,只会火上浇油,活该。”
说到“活该”二字,扁济世的手快速的将甜雅腿部的布料撕掉,露出一条白嫩白嫩的小腿,上面插着一块碎瓷片。
难怪甜雅哭得那么凄凉,那一块碎瓷片足足插进了一半,看着都觉得疼,甜雅啊,我真对不起你。
“表哥,我受伤无所谓,娘娘是千金之躯。”
甜雅嘟着嘴抱怨□□。
而且找出了千百个理由,说她受伤是有多么的值得,扁济世也不打断她。
1
☆、这场游戏,我从来就不?。
而且找出了千百个理由,说她受伤是有多么的值得,扁济世也不打断她。
从药箱中拿出纱布,在上面调配了好几味药粉,甜雅还在喋喋不休的叫嚷着。
忽地,扁济世一个用力碎瓷片被拔出,纱布上的药粉敷在了她的腿上,动作连贯得甜雅都来不及尖叫。
“好了,这些天记得不要碰水,不然的话你以后别指望嫁出去了。”
扁济世擦了擦手,转过脸看我。
“娘娘,您是否也需要开一剂降火茶呢?”
我白了他一眼。
“这皇后一事之后,你到真的是胆子越来越大,连本宫都敢揶揄。”
“微臣不敢。”
“好了好了,敢不敢都无所谓了。今天的计划我们算错了烟黎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更算不过老天这个时候会给他一个逃避的台阶,以后我们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我感慨的摇了摇头,今天烟黎之所以会放过我们,不过是因为想不到眉目对付我们,怕等耶律梓韩回来后无法交代。
有明康文这个老奸贼陪在她身边出谋划策,这接下来的日子肯定是风波不断了。
“自打卑职说过要追随娘娘之后,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可是若不能扳倒烟黎,反而赔上了自己的性命,那多不值得啊。”
我长长的一声感慨,起身走至门前,门外庭院空旷无疑,空得我的心都觉得空荡。
“原来,不管有多少证据,都没办法扳倒她的,他根本舍不得她出任何事。”
“娘娘,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扁济世走至我的身后。
我微笑转身,正好对上了扁济世的眉目,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看到他心发慌低下了头。
“娘娘,我们……”
“你跟我来。”
打断了他的话,领着他走进了内殿,打开衣柜,指着里面一个半米宽的箱子说:
“这些东西都是以前耶律梓韩赐给我的,足够你和甜雅风风光光过下半辈子了。”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游戏结束了罢了。”
“娘娘,于你来说,这一直只是一场游戏?”
“是的,一场复仇的游戏,但我也看明白了,这场游戏,我从头到尾就是处于输家的位子。
对付烟黎,这些心计手段都动不到她一分一毫,你和甜雅现在就走吧,等她跟明康文反应过来了,你们就走不了了。”
“微臣说过誓死相随,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就走了。”
“娘娘,甜雅也不走。”
甜雅瘸着腿进来。
“从娘娘让奴婢选择的那天开始,甜雅就不会离开娘娘的。”
“本宫是让你们滚,不是来跟你们商量的。”
我大喝一声,更是吓得甜雅身子瑟瑟发抖,嘴上却仍旧倔强的说着不走。
“甜雅,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你表哥吗?本宫现在就把你赐给他,这箱子就是给你的嫁妆,拿着东西,过你平平静静的日子去。
你们当宫女的不就是期盼岁数到了之后,能出宫觅得如意郎君吗?现在如你愿了。”
2
☆、都已经不要你了,还不?。
你们当宫女的不就是期盼岁数到了之后能出宫觅得如意郎君吗?现在如你愿了。”
我半哄半骗的对甜雅说着,她只是不住的流泪,不住的摇头。
无论我多么的好声好气,都不能让她的脑袋往下一点。
我的耐性也随着她的倔强固执而流失,不管她是否腿上有伤,奋力一推。
“娘娘,你不要这样子,我们一定还会想到其他办法的,一定不会输给皇后的。现在她已经没有了皇上撑腰了,不是吗?”
甜雅揪着我不放,试图说服我。
一旁沉默的扁济世开了口。
“娘娘,你让我们走是不信任你自己,不信任我们对吗?
你怕皇后,你恨皇后,你嫉妒皇后,你无时不刻的唾弃着皇后却对她束手无策。
你如此恨她她的日子却依旧逍遥自在,所以你只能逃避?”
我冷眼看扁济世,本欲解释些什么,但如今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俩离开,索性将错就错的说:
“对,我就是看不起她,她有本事,有能耐,一步一步的踩在我的身上跳上去,不管是梁安乐还是寇晚晴,她一路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