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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耶律梓韩的软骨散药效也过得差不多了,一手撑着桌子,铁青着脸说:
“烟黎,你到底还隐瞒了朕什么?你的武功不是在得了那病的时候就全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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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看,多少人想你?。
“烟黎,你到底还隐瞒了朕什么?你的武功不是在得了那病的时候就全废了吗?”
“皇上,那不过是臣妾情急之下胡乱挥舞的,可能……可能是臣妾近来练舞,挥洒长袖惯了。”
烟黎慌张的解释,却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解释是无力的,眼神无主的投注扫过在场所有人,却没有任何人敢为她说一句情。
或者说,没有任何人愿意为她说一句情。
“烟黎,你当朕眼瞎看不出你所使的,是师傅传女不传男的‘天外飞仙’吗?”
“皇上……”
烟黎嘴巴一张一合说不出任何求情的话,这或许也是她的聪明之处。
“烟黎,你隐瞒武功的事情朕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今晚所做之事是为何?朕需要你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烟黎爬行至御阶之前。
“皇上,那是扁济世给臣妾的花粉,只为了让空气中的香气能飘洒得更久。
臣妾只是一直记得皇上喜欢那味道,臣妾并不知情为何会让皇上变成现在这样,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知道,臣妾就算是自己死都不会让您受到一丝伤害。
师哥,你是知道的,我从小最敬爱的就是你,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
烟黎动之以情,声泪俱下,更不惜哀哭啼闹打出回忆牌。
“师哥,你还记得那一次师傅罚你三日不能吃饭吗?
我偷偷的给你送了吃的,你依旧不肯吃,我就陪你饿了一天一夜,淋了一夜的雨。
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是啊,你的病也是在那一天落下的啊。”
耶律梓韩漆黑的眼瞳中猛地一缩,由刚刚的震怒转为柔和。
“你起来吧,你身子骨不好,不能在地上跪太久。”
有了耶律梓韩这句话,明康文赶忙下了台阶将烟黎扶起,一边意有所指的说:“
皇后娘娘,您如今已经贵为皇后了,就不用再为了皇上的喜怒伤神了,将养好自个的身子,皇上才能放心啊。”
难怪人家说姜还是老的辣,一句话就把烟黎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了“关心”耶律梓韩的头上去。
早就料到他有这么一招。
徐徐从位子上走出,发出疑问。
“皇上,扁济世是臣妾的人,为何会为皇后娘娘所用臣妾却一无所知,是否传扁济世上来问个究竟还皇后娘娘一个清白好些?”
“可不是么,这皇后冒认失踪多时的悦妃娘娘是大家都听到的,皇上,这其中问题多多,可真的把那御使带上来问清楚才是呢。”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对付烟黎的一个大好时机,向来看烟黎不爽的蔷妃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所谓众怒难平,耶律梓韩就算再想偏帮烟黎,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只能照章办事,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他肯定会选择牺牲扁济世。
“来人,去把扁济世押上来。”
“皇上,微臣自己已经来领罪了。”
话音方落,扁济世穿戴整齐而来,颇有想要英勇就义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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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吃春。药,不过是?。
话音方落,扁济世穿戴整齐而来,颇有想要英勇就义的姿态,
而此时他的身后还多带了一个人,那人一身袈裟手持佛珠,一路走来,口中念念有词,这张脸可不就是释空嘛!
见到释空到来,耶律梓韩颇为震惊。
“大师……”
“皇上,老衲今日为了一桩小事而来,皇上不妨先把要事处理了再容老衲禀明。”
耶律梓韩恭敬的对释空行了个佛礼。
“那大师先请入座。”
“扁济世,你欺瞒皇后给了她软骨散,你可认罪?”
耶律梓韩饮了一口清水,精神状态渐渐恢复,处理起事情来也毫不含糊。
“微臣认罪。”
扁济世伏在地。
烟黎见他到来,伸手挥退了过来搀扶她的明康文,跪在原地,与他并排。
惶恐的眼珠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若不是我地理位置的优势,断断看不到她左手紧握成全的紧张。
“很好,来人啊……”
未等耶律梓韩把话说完,扁济世便抢言道:
“但是微臣有话要说,说完之后但凭皇上处置。”
“好,朕就让你死得其所。”
耶律梓韩厌恶地皱了皱剑眉,不耐烦的说:
“说吧。”
“微臣确实期满了皇后娘娘给了皇后娘娘软骨散,但这种软骨散是微臣亲自调配。
除了让皇上您有过一小会的乏力之外对身体造不成任何伤害。
可皇后娘娘当初向微臣索的药却是会让皇上心性大变不受控制的催情之药。”
“你胡说。扁济世,是谁给你这狗奴才这么大的胆子。”
只听“啪”的一声,同样跪在地上的烟黎一个转身,重重给了扁济世一个耳光。
扁济世却只是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血丝,端正了身子,依旧不卑不亢的说:
“皇上,催情之药极度伤身,微臣再三劝阻皇后娘娘也不肯改变心意,微臣只能出此下策求皇上赎罪。”
耶律梓韩冷哼一声。
“你这么为朕着想了,朕还能怪你?岂非成了昏君,背负千古骂名?”
“微臣惶恐。”
扁济世低头朝拜,这一拜更是让烟黎气得牙痒痒,可在耶律梓韩跟前,她就算再愤怒,也做不出更出格的行为。
“烟黎,你让朕好失望。”
耶律梓韩低着头,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声音也是低沉的,只要是耶律梓韩亲信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正在压抑不悦的腔调。
烟黎跟在他身边多年,定然更清楚这点。于是不再狡辩,肩膀微微颤抖,轻轻的抽泣,带着哭腔说:
“师哥,烟儿只是太爱你了,我承认,我恨不得你每时每刻都只属于我一人,我的世界如此荒凉,只是因为你的存在。
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就再也不愿意让任何人踏入一步了。
可是我却不是你的唯一,我唯一能奢望的就是想要一个你的孩子,替代你来陪伴我,仅此而已啊。
师哥,可是你连这个小小的奢望都不肯给我,我……我才唯有出此下策。”
烟黎声泪俱下,开口一句师哥闭口一句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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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真这般的护着她?
烟黎声泪俱下,开口一句师哥闭口一句师哥。
说的耶律梓韩的头也慢慢的抬起来,露出那往日深邃的眼眸。
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写满了伤痛,让人多看一眼都不忍心。
烟黎见耶律梓韩抬头,更是哭的厉害,一边哭,一边顺着御阶爬上,爬到耶律梓韩跟前,抱住他的腿。
“师哥,你怪我吧,是我不好。我现在也不敢多奢望什么,你废了我,让我重回山里住着,我真不孝,师傅的墓怕是长满野草了。”
“起来吧。”
耶律梓韩眼底黯了颜色,看着烟黎道:
“师傅的墓朕每年都有迁人打扫,你的病不适合山上的气候。”
“可……”
“朕意已决。”
耶律梓韩朝她伸出手。
“起来吧,地上凉,你的腿等会又不安生了。”
“谢师——哥!”
烟黎委屈地将手交给耶律梓韩,起身时因跪的太久,身子虚弱的倒进他怀中。
耶律梓韩看烟黎如此,又一次方寸大乱。
“扁济世,快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我冷冷一笑,在所有人都乱成一团的时候,我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烟黎的身上。
那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丰富得塞过辰光的那些三流女明星,重拾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搁二十一世纪去的话,要有个干爹捧她,绝对是红过话题女王这爷那爷的。
扁济世应声上前,用手绢盖住烟黎的手腕,诊断了一阵。
“皇上,皇后娘娘只是刚刚受了点气,皇后娘娘习武之身,身体自然比他人强健些,卑职开服药服下便没事了。”
“身体比他人强健?”
耶律梓韩眉头深锁,将不悦尽显脸上。
“扁济世,刚刚的罪朕还没治你,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耶律梓韩明显的在偏帮烟黎,我部署了那么就,甚至连释空都到来了,哪能让她这么安全过关。
“扁院使你是不是诊断错了?皇后娘娘的身子向来虚弱,太医们多年来都束手无策。
你的一副要便可药到病除,那太医院的老太医们都回家种田得了。”
扁济世退下御阶,恭敬的到我面前行了个礼。
“回嘉妃娘娘,济世不敢对自己的医术自视过高,只是皇后娘娘确实身强体壮,无需多加调理。”
“扁济世!”
耶律梓韩由御座起身,俯视着阶下众人,一双眼眸变得阴鸷,承载着今夜一路以来一直蕴藏的怒气。
“来人呐,将这个满口胡言的疯子拖出去,乱棍打死!”
耶律梓韩你就这么护着她?
连面对她根本没病这个现实都不愿意,情愿牺牲一条人命也不让这个事实公诸于众?
那那个叫做梁安乐的孩子,是否死得太过冤枉。
“慢着。”
将扁济世护在身后,李可擎也在我身旁,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为难的看向耶律梓韩。
“嘉妃,你这是做什么?”
“皇上,扁济世是我的御用太医,为皇后娘娘诊断也是臣妾引荐,若是因为说出皇后娘娘凤体无恙而被乱棍打死,是否死的太冤,臣妾也成了间接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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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啊,好一个峰回路?。
“皇上,扁济世是我的御用太医,为皇后娘娘诊断也是臣妾引荐,若是因为说出皇后娘娘凤体无恙而被乱棍打死,是否死的太冤,臣妾也成了间接杀人凶手?”
“你想怎样?”
“臣妾素问释空大师也精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