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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也不会听不出我那模棱两可的话一方面解决了他的问题,却也让耶律梓韩对他和烟黎的关系产生了小小的间隙。
只是一次还好,若是明康文以后护着烟黎的次数多了,耶律梓韩肯定也不会容忍身边的人相互勾结,若真要扳倒烟黎,这些都是将来有力的推助力。
耶律梓韩漠然的看着我,我回了他一个微笑,眼睛的余光看到自己那一笑笑得虽是甜美但也漫不经心。
配合耶律梓韩为我梳的妆容,邪魅得刚刚得当,仿佛这世间的事情都于己无关,有的只是绽放自己的美丽。
“摆驾‘醉仙殿’。”
明康文松了一口气,应声退下。耶律梓韩宠溺的对我说:
“朕回头再去看你,外头日头大,你宿醉未醒,等会就坐朕的龙撵回去。”
“皇上,这不符合规矩。”
“在朕这儿,朕就是规矩。”
耶律梓韩不容置疑的说道。
看着他的较真样,我便没有再多说。郭青云领着我出了“堃銮殿”。
金碧辉煌的龙撵早早已经停放在哪儿等候,明黄色的车帘上用金丝绣着一条金龙腾云驾雾,走近一看才发现这单纯绣工的金龙居然还是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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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觉得这个男人格?。
金碧辉煌的龙撵早早已经停放在哪儿等候,明黄色的车帘上用金丝绣着一条金龙腾云驾雾,走近一看才发现这单纯绣工的金龙居然还是突出来的。
栩栩如生的手工仿佛下一刻这条金龙就会突破明黄色绢丝的捆绑,直冲苍穹般。
以前坐这龙撵的时候也从来没注意过这么细节的东西,换了个身份,竟总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在意一些腐儒风雅的事情。
“卑职参见嘉妃娘娘。”
我正看得出了神,身后传来一道久违的熟悉声音,我慢慢的回过头,李可擎一声铠甲沉重的穿在身上。
久未相见,他似乎黑了不少,握着剑的手看过去依旧是苍劲有力,但那手不用问也知道尽力了不少的风霜。
好歹是患难过的人,我见到他的时候差点就脱口而出的跟他像以前般亲热,好在他的诧异表情及时阻拦了我。
“嘉妃娘娘……”
李可擎不敢确定的再询问了一下,好似他看到的是梁安乐而非寇晚晴。
当然,我自认为这些不过是我自己的心虚。
“李大将军安好,前方战事可还顺利?”
之前一直不见他还觉得奇怪,后来一次机缘巧合听到宫女们讲他的丰功伟绩才知道原来他年前的时候让耶律梓韩派去攻打南蛮边国。
看他这黝黑的皮肤和手上干枯的裂痕,这段时间的日子想来过得十分艰辛。
“烦劳嘉妃娘娘挂念,可擎一切安好。”
李可擎谦卑的弯着腰,避开与我对视的目光。
“娘娘是回宫么,可擎可以护送一程。”
“那就有劳李将军了。”
甜雅扶着我坐上了龙撵。
掀开龙撵帘子的一角,李可擎一脸忧郁的护送着我。
是我想太多了还是今日的李可擎真是太过怪异,若是我是梁安乐,那他就算应该表现的情绪也是吃惊而已。
我很确定作为寇晚晴的这个身份我并没有跟他有过接触,可为什么除了他看我第一眼的诧异之后我从他的眼眸里看到了或多或少的痛心的感觉?
“李将军好像心思重重?”
我讲头探出龙撵之外,试探性的问道。
李可擎并没有看我。
“嘉妃娘娘现在荣宠一身,卑职确实不该心事重重的。”
我荣宠与他何关,这话一听我更是疑惑。
“帝王宠爱不过过眼云烟,明日还会有更年轻更俘虏皇上心思的女子出现,本宫也不过是一时好运罢了。”
“娘娘真是这么想么?”
李可擎冷哼一声。
“那为何娘娘还是奋不顾身的投进来。”
“是啊,知道是火海却还是要往里头跳,这不就是人的愚昧吗?有些时候,你要做的事,要走的路并未你所愿,但你却不得不这么做。”
我感慨的将脑袋歪在窗门上,龙撵悠悠的晃动着,一股惆怅的哀思也跟着一晃一晃。
“这是娘娘自己的选择,可擎无话可说。”
李可擎莫名其妙的加快了步伐走在了龙撵的前头,身着盔甲的背影依旧掩盖不住他的英气,只是,这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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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想暗示我什么?。
李可擎莫名其妙的加快了步伐走在了龙撵的前头,身着盔甲的背影依旧掩盖不住他的英气,只是,这个背影……
等等,这背影为什么这么熟悉?
记忆的某一处朦朦胧胧,有那么一道身影模模糊糊的与之重叠。
可任我怎么想,就是想不到这道模糊的身影到底是从何而来。
还有,今日的李可擎怎么总是话中有话?
难道李可擎和寇晚晴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逍遥殿”已经到了,我在甜雅的搀扶下步下龙撵。
李可擎供述作揖。
“恭送娘娘。”
“李将军可有兴趣到殿中品一品新进贡的茶。”
脑中疑云太多,也许只有跟李可擎多接触才能解开心中疑惑。
李可擎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宫殿,轻摇头。
“不必了,娘娘怕是有更重要的贵客要招待。”
被李可擎这么一说我也回头看了一眼我的宫殿,果然,多了一波“醉仙殿”的人。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人都还没到,这人已经在我的地盘上等着兴师问罪了。
抱歉的对李可擎说:
“看来也只有等下次再请李将军一聚了。”
“看来娘娘的记性并不是很好,曾经娘娘还说过不愿意再跟卑职有任何交集的。”
李可擎此话一出,我顿时语塞,看来寇晚晴跟李可擎真的是原本就认识了的,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对着他微微一笑,转身正欲离开,又传来李可擎刻意压低的声音。
“如此盛宠,你当真高兴?悦妃娘娘也有过更好的殊荣,皇上也为她每日画眉妆,还曾患难与共,可结果你也是知道的。”
“我不会是第二个梁安乐。”
李可擎的话戳到了我一直深深隐藏的伤口,伤口并不是疼在表面,而是深深刺痛在不设防的心房。
当我以为痊愈的时候,却被李可擎活生生的拨开,又在上面撒了一把盐,痛得我忘了思考,忘了分寸,甩袖从他身旁绕过。
当到了那天所有疑云都解开的时候,我才回想起李可擎的这句话是说得多么的让我有迹可循。
如果我这个时候多一点理智的话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或者是可以稍微的阻止那样的一场翻天覆地的灾难,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这头才从李可擎话里的气头走出,一踏入宫殿,又看到烟黎一副黛玉样的半倚在我的专属贵妃榻上。
素手撑着案几托腮假寐,未睁开眼睛就知道我已经回来,用无比慵懒的姿态说:
“回来了啊。”
微微屈膝,强忍心中的厌恶。
“不知皇后娘娘到来,晚晴有失远迎,请娘娘恕罪。”
“起了吧,恕什么罪,要是本宫现在敢动你个分毫,怕是皇上都不乐意了。”
烟黎缓缓睁开眼睛,明眸流转落在了我的身上,本是灼灼有神的目光忽地变得黯淡,声音低沉得就快听不见。
“看来,你现在真是盛宠了。这蔷薇是他最爱的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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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龙嗣的最佳时机,你?。
“看来,你现在真是盛宠了。这蔷薇是他最爱的花啊。”
“晚晴要多谢皇后娘娘的错爱,才能有今日分到娘娘宠爱的万分之一。”
“越来越会说话了,御花园的事情怕是这宫中没有人不知道了,本宫怎敢再说是扶持你呢。”
“皇后永远是皇后,臣妾就算爬到皇贵妃的位子,依旧也要唯娘娘是从。”
“但愿吧。”
烟黎冷冷的说。
“扁济世说本宫现在需要好好调理身子才能确保怀上,皇上那你就多费费心。”
“臣妾遵命。”
“三天之后便是十五月圆,那会是怀上龙嗣最佳时机,你应该知道如何做的吧”
“三日后?”
这扁济世是否太过高估我的能耐了?
三天之内,让我如何部署让耶律梓韩知道烟黎一路下来的阴谋诡计?
“恩,正是三日之后,本宫现在最信任的人便是你了,晚晴。”
她眸中带水,红唇微启,任凭我只是一个女人都会为她这般姿态心存怜爱。
若不是这么长时间来看透了她的真面目,或许我真的会又一次傻乎乎的轻信于她。
或许有些女人天生就有这种特殊的能耐。
“谢皇后娘娘厚爱。”
三天,只要三天后我就可以替我死于腹中的胎儿报仇了,小白,我可以为你报仇了。
你们应该都很高兴吧?
我是很高兴的,高兴的微笑的送走了烟黎,我以为我依旧会很高兴,却没有。
在看到烟黎的身影消失之后,我就再无招架能力,瘫坐在地,咬唇垂眼,身子不断发抖,口齿间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原来,我是这么的恨,恨得连我自己都忘了到底有多恨!
不曾忘记,不敢忘却!
日升月落,三天的时间我都在紧密的部署着,动用了焦子乔能用上的关系收罗了烟黎这么多年来并没有病痛的罪证。
还有这一次要怀孕蛊惑耶律梓韩的布局,每一步,每一局都选择了人赃并获的方式,让耶律梓韩可以亲自的体验到。
三天下来,我早已筋疲力尽,困倦的瘫在重新制作的贵妃塌上。
是的,自从上次烟黎躺过这个贵妃榻之后我变命甜雅请来最好的工匠一天之内将原来的那个贵妃榻拆了重装,但又不好太过明目张胆。
只好说是夏日的天气太过炎日,所以将木质的贵妃榻改为大理石,在贵妃榻下留了个小口子,方便置放冰块。
夏日很是凉意,又不好在夏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