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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草坪上,耶律梓韩向来对/床/事很有节制,而就在这草坪上,也不知道是否对上了他的口味,他居然连着要/了我三次,最后一次我累倒在了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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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没有宫人来叫我起/床,也可以说,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到我的宫殿的。
哦不,这宫殿虽然熟悉万分,但是却不是我的“逍遥殿”,而是我还是梁安乐的时候,陪耶律梓韩住的“堃銮殿”。
微风拂面而来,细细的感受着这阵柔软的风所带来的情愫,不知不觉间竟有点痴了。
原本平静已久的心境,在此时也泛起了微微的涟漪。
就好像一弯平静的湖面,突然的被滴入了一颗细小的水珠般,荡起了阵阵波纹,由近到远,由小变大。
我这是做了什么?我昨夜居然是心身统一的去迎合他。
一次可以说是酒精荼毒了头脑,可是一共做了三次!
还都是甘心情愿的迎合的,我想,我昨晚一定是疯了。
“醒了?”
一声忽然飘来的叫唤然让我抽回思绪。
耶律梓韩一身明黄色龙袍蹁跹而至。
“皇上怎么不叫我起来?这都日上三竿了,要是让大臣们知道了我在这里留了一夜,似乎于理不合。”
“这是朕的寝殿,朕要谁留着谁就留着,有何不妥的,你是朕最在意的人,大臣们谁敢多言?”
“谢皇上。”
宿醉后的清醒,再听听这些虚情假意的话,感觉果然是大有不同。
因为他是皇帝,所以规矩都是他说了算。
堃銮殿梁安乐可以破例。
14
☆、小东西,真是吃你几次?。
堃銮殿梁安乐可以破例。
寇晚晴可以破例。
还会有下一个“最在意”的人都是可以破例。
怎么吃了这么多次的亏,我依旧还是很傻很天真?
“爱妃怎么了?想得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臣妾只是在想,这始终是不合规矩的事情。想着要怎么寻个理由去给皇后娘娘赔罪的好。”
“朕说没事就没事,你就不必担心了。”
耶律梓韩勾起我的下巴,在唇上印上轻轻一吻,戏谑道:
“难道爱妃忘了,昨夜我们的战绩并非在宫中?”
我刷的一下,整张脸都涨红。
虽然跟他做的时候还挺豪放的,但被他这么直接说出来,确实是有种丢人对到家的感觉。
娇羞的推开他。
“皇上你不正经,臣妾懒得理你,臣妾先行告退了。”
才走了一步,就被耶律梓韩再次拉入怀中。
人高手也长,我明明小跑了两步要走开的,可他一直在床沿保持着一个姿、势,我就已经落入了他的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那双阴鸷的眼眸此时此刻充满了情。欲,我也不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看得懂他现在要的是什么。
果然,不一会儿,我的tun下便被一样东西ding住,他的吻也铺天盖地的□□。
在亲/吻的缝隙里断断续续的用喊着情/欲的声音说:
“你真香,吃你多少次都觉得不够饱。”
我一双手挡住了他的上前。
“皇上,臣妾昨夜酒喝多了,现在很不舒服。”
用着楚楚可怜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不舒服确实是有,但还不至于不能配合他。
但,一个女人如果被一个男人予取予求多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好稀罕的了。
只有让他得不到才会想着,他才会时时刻刻惦念着,偶尔给他一点点的甜头,自然会时时刻刻惦念着你了。
从耶律梓韩的身上旋转了一圈走开,勾起挂在屏风上的衣服顺势穿上,对着殿外唤道:
“甜雅可在?”
甜雅听到我的叫唤快步走进来,
“奴婢一直在殿外候着,奴婢这就为娘娘梳洗。”
耶律梓韩看我的态度明确,也没有再勉强,阔步走至我的身后。
此时甜雅真在为我梳妆,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长发,拂至发梢。
出神的重复做着这几个动作。
本来想为我梳妆的甜雅也不得不停下手,愣愣的看着他。
“皇上,臣妾还要梳妆呢。”
“让朕来。”
耶律梓韩说的十分自然,说话的同时也将梳妆台上的桃木梳带在手上。
小心翼翼的为我梳理头发,生怕弄疼我,不一会,我的发髻就诞生了。
很简单的流云髻,斜插了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翠玉簪子,从铜镜里明显看出簪子上的玉是极好的。
暗黄暗黄的铜镜都无法掩盖它流转的光芒。
簪子被精雕细琢成蝴蝶形状,只一眼,便看出得出雕刻着簪子的人的手是巧夺天工的,那一直小小的玉碟能雕刻成型就实属不易。
而这只簪子上的玉蝶却栩栩如生,仿佛真实的停留在我的发间展翅般。
15
☆、皇上,你能许我一个未?。
而这只簪子上的玉蝶却栩栩如生,仿佛真实的停留在我的发间展翅般。
我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态看向耶律梓韩。
“皇上,这簪子……”
“这簪子是母后生前最爱之物,朕一直随身带着,方才见你的青丝如墨,想来也只有它才能称得上了。”
“这簪子这么贵重……”
“母后若是看到这簪子的新主人如此明艳动人,肯定也会很开心的。”
耶律梓韩说得理所当然,抬起了我的下巴,审视了一番,皱眉拿起妆台上的眉笔。
细心的在我眉间勾勒起来,一对细长的柳眉在他轻描淡写间便诞生了。
我打趣的问他说:“皇上倒是很有经验啊。”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却让我自己和他都陷入了僵局,在宥本国的时候,他也是经常为我画眉,,只是挽发倒是头一遭。
人家不都说那一头的青丝便是一生的情丝么?
这辈子,或许命中的天劫便是与他的情感纠缠了。
耶律梓韩答非所问的吩咐甜雅。
“你去把朕书案上的那一盒朱砂和比较上最细的那支孔雀笔拿来。”
我和甜雅一样不明所以,但还是让她依从的去拿来过来,反正他想要玩玩闺、房、之乐,我就奉陪到底了。
只见耶律梓韩将孔雀笔薰上磨好的朱砂红,在我的眉心画上一朵若隐若现的蔷薇花。
蔷薇花在宣纸上花的时候本来就非常考究画工,若是要将它画好的话本来就不易,画在眉心位置就不大,更是不好发挥。
而他居然能在只用一盒朱砂的色调的情况下,在我的眉间画出了一朵若隐若现的渐变蔷薇。
不得不承认他的画工并不亚于这皇宫里的画师,细细端详镜中的自己,仿佛变了一个模样。
寇晚晴本来就拥有一张妖媚的脸,而这朵蔷薇花犹如开在悬崖,有着一股坚强的傲骨,也带着一丝丝的邪魅气息,就这股邪魅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包括我自己。
甜雅也在一旁看呆了,惊讶的赞赏道:“皇上好厉害啊。”
耶律梓韩淡然一笑,“你身边的丫头倒是蛮可爱的。”
我含羞一笑。
“这都让下人笑话了,皇上还取笑臣妾。”
“晚晴,若是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
“若是皇上想,臣妾便长伴左右。”
“想,朕无时不刻的在想,曾经朕许了一个未来,却不能兑现,现在,朕还配拥有吗?”
耶律梓韩往日明亮得让人不敢过多正视的双眼忽地黯淡了下来,伴随着他说话的语气竟让人觉得打心眼里的心疼。
我不自觉的抚上他的脸,让他直视我的眼睛,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
“皇上,臣妾斗胆,若皇上能许臣妾一个未来。臣妾定会为你,长袖翩翩,舞尽锦瑟年华。一世欢颜,只为你一人绽放。辗转红尘,愿与你同唱一曲地久天长。”
耶律梓韩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仿佛穿透我的身体,看着寇晚晴的躯壳里承载了另一个人一般。
16
☆、在朕面前,朕就是规矩!
耶律梓韩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仿佛穿透我的身体,看着寇晚晴的躯壳里承载了另一个人一般。
那一刻我真有点提心吊胆的觉得,他知道我就是梁安乐。
当然这种想法稍纵即逝,这么荒谬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联想得到。
而我的诺言,也无非只是为了将来的计划更好执行罢了,早在他为了烟黎而害死小白,害死我腹中胎儿的时候,一切就已经画上了句点。
再者,他希望听到的不过是寇晚晴的誓约而非梁安乐。
这不就是帝王吗,希望所有的女人钟情如一,而自己后宫三千游刃有余。
“来人啊,拿酒来,哈哈,朕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耶律梓韩紧紧的握着我得手,好像只要一放开我就会跑掉似的,爽朗的笑声是我魂穿到寇晚晴身上后第一次看到,明康文苦恼的走了进来。
“皇上,封后大典刚过,皇上今夜是否得到皇后娘娘那儿去看一看?”
耶律梓韩一听,不悦的一拍身旁的梳妆台。
“明康文,你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明康文吓得跪在地上,不断求饶,也朝我发出了求救的讯号。
这孩子跟了耶律梓韩那么多年,不会不知道不能在这劲头上扫了他的兴,可他还这么做了,看来烟黎也做了不少功夫。
思量了一下,我便顺水推舟的说道:
“皇上莫不是想要今日一个人喝酒?臣妾昨儿个宿醉未醒,今日头还有些晕乎,可不能陪你喝了,一个人喝酒是否无聊了些?
明公公可真是善解人意的,连喝酒的好去处都帮你想到了。”
耶律梓韩若有所思,明康文也朝我投来了感激的眼神,这老狐狸看来刚刚真是让耶律梓韩给吓到了。
要不然也不会听不出我那模棱两可的话一方面解决了他的问题,却也让耶律梓韩对他和烟黎的关系产生了小小的间隙。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