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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况怀玉颤颤巍巍的抬头,对上了胡思佳傲慢的眼神,胡思佳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你只管说事实就好。”
耶律梓韩轻咳一声。
“是啊,你只管大声的说出来,朕会为你做主。没有任何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况怀玉眉头深锁,犹豫半响才咬牙下定决心说:
“启禀皇上,是胡婕妤以下犯上,嘉修仪娘娘才不得已小惩大诫一下,可是胡婕妤还出口怒骂,污/秽之词不堪入耳。”
“什么污秽之词?”
“说……说修仪娘娘是狐媚子,淫/乱后宫。”
“你这贱人,你胡说什么呢?”
胡思佳脸色铁青,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最有把握的人证居然会把矛头指向她。
不知是气的还是羞怒,一张脸涨得通红。
忽地站起身来,目光如血,直直瞪着况怀玉,状如疯魔,纤纤十指也不知哪来的气力冲到况怀玉的跟前掐住她的脖子,面目狰狞的喊道:
“我对你如亲姐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况怀玉被她掐得脸色都变紫了,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耶律梓韩愤怒的拍下书案。
“还不快快将那疯妇拉开。”
在侍卫的帮忙下,况怀玉总算能够呼吸,连连咳嗽了好几声,我蹲到了她的身旁,为她顺着背,柔声说:
“你没事吧?”
况怀玉捂住胸口,心有余悸的摇摇头。
胡思佳的父亲看到情面演变成这个地步,眼见自己的女儿都被定义成疯子,哪儿还有刚刚立着的威仪,一副老骨头卑微的跪下求饶。
“皇上,胡婕妤尚且年幼,不通规矩,求皇上开恩啊。”
“尚且年幼?”
耶律梓韩冷冷一笑。
“身为后宫宫妃,满口污、秽之词,骄纵跋扈,胡尚书,这是你管教不严还是朕太过宠溺才让她这么肆意妄为?”
胡尚书被这么一说,哑口无言,只知道磕头求耶律梓韩息怒。可怜这胡尚书,都一把年纪了,把头给磕出一片血红。
看在他这么过激的情况下,耶律梓韩只好将胡思佳婕妤之位暂时降为才人,让她回宫禁足闭门思过。
4
☆、这算不算是给他亲自挑?。
看在他这么过激的情况下,耶律梓韩只好将胡思佳婕妤之位暂时降为才人,让她回宫禁足闭门思过。
这样的结果我似乎早有预见,胡尚书虽心有不满,到底是位极人臣,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侍卫带了下去,自己也没有颜面再留着了,只不过我以后的日子肯定又多了一个敌人,不,是一队敌人。
今天我这么拆胡尚书的台,就算不为了他的女儿,为了这张老脸他也不会给我好日子过。
闹剧结束,耶律梓韩的眉头轻蹙,挥手让我们退下,出了堃銮殿,况才人邀我同行。
待到四下只有我们彼此的亲信时,况才人才用低沉却不失尊重的声音说。
“不知娘娘对奴婢的表现意下如何。”
“很好啊,出卖自己的姐妹出卖的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天生的演技,可是本宫怎么学都学不来的。”
况怀玉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下。
“娘娘,臣妾……”
我莞尔一笑,微微弯腰将她扶起,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
“你不用那么紧张,本宫没有说你这么做不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况才人还如此年轻,能为自己着想是好事,
很显然胡婕妤也不是一个能与你共享荣华富贵的人,你选择了本宫,这合情合理。”
况怀玉疑惑。
“娘娘如今盛宠,为什么愿意跟臣妾共享殊荣,难道娘娘就不会嫉妒?”
“嫉妒?”
我冷冷一笑,“胡婕妤不也被宠信过吗?
色衰爱弛,本宫在崎允国皇宫现在还能仗着一点皇上的宠爱,以后就难说了。
那我何不趁着还有点资本的时候巩固一下自己的地位呢?
总之,你既然选择了跟随本宫,本宫就可以保你,一路平步青云,只要本宫还有一口气在,但这平步青云的高度,就看你能为本宫做多少事了。”
“臣妾明白。”
当天,况怀玉就被升了一个级别,从况才人变成了况美人,各宫各殿差不多级别的妃子都巴着去给她贺喜。
我也让甜雅送了一份薄礼过去,甜雅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封信。
“娘娘,这是况美人让奴婢交给娘娘的。”
接过信并没有立即就打开了看,随手搁置在一旁。
“甜雅,你知道况美人为什么会给本宫这封信吗?”
“因为是娘娘让她进了一个位。”
“错,是她自己选择自己要走的路,这封信,就是那条路上需要的垫脚石,以后还有很多很多铺过去,成为一条光明大道。”
顿了顿,眼神落在甜雅茫然的脸庞上。
“甜雅,路,你自己选好了吗?”
“奴婢只想一直跟随在娘娘身边。”
“跟在本宫身边,今天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很多,甚至更可怕,不是退缩躲避就能逃过去。”
“奴婢知道了。奴婢这条命是娘娘的,誓与娘娘共进退。”
端起身旁的茶盏,噙了一口清茶,清香的味道留在唇齿间。
“甜雅,这是本宫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决定留在本宫的身边,以后就不得有任何怨言,否则……”
5
☆、和他同眠…还能相安无?。
“甜雅,这是本宫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决定留在本宫的身边,以后就不得有任何怨言,否则……”
松开手,手中的茶盏在地上碎开,不用我接着往下说,甜雅也知道下文了。
今天的胜利,加上现在的软硬兼施,甜雅应该不会蠢到背叛我,能不能委以重任,就要看以后她的能力了。
玩心计这种东西果然是一件又消耗体力又消耗脑力的事情,经过这一天又应对烟黎,又设计胡思佳。
我是又饿又累,狼吞虎咽一顿后正准备入睡,就听到殿外的太监一层一层的通传声,通传着那句我犹如梦魇的话——皇上驾到。
我不由得在内心骂娘,他怎么会来,还是在这个我脑袋已经不想再运行的时候出现。
“参见皇上。”
虽是极不情愿,却还是不得不提起精神去迎接。
淡雅从容的脚步间隐约将耶律梓韩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彰显开来。
“怎么,见到朕很失望?”
耶律梓韩将我扶了起来,屏退了左右。
“皇上多虑了。”
巧妙的避开了他的搀扶。
“只不过是今天太累了。”
“是吗?可朕记得,在此之前,你可是恨不得朕能多看你一眼。”
“皇上想多了,臣妾现在也是这样。”
压抑着心里的翻涌情绪,伸手解开他身上的纽扣。
“时间不早了,臣妾服侍皇上休息。”
耶律梓韩握住我一直向下解开他纽扣的手。
“今夜,朕和衣而睡,你这儿离堃銮殿有点距离,明儿个还要早朝。”
他转身走入内殿,我也尾随而进,他还真的就是穿着龙袍睡在甜雅刚刚为我铺好的床铺上。
沉重的龙袍明显让他感觉到不舒服,倚在门侧,看着他来回转了两次身,居然有点于心不忍的上前帮他解开纽扣。
他忽地握住了我的手,手的温度和他现在冰冷的眸光有得一拼,我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龙袍太沉重,这样穿着睡不舒服,明日起来,龙袍也皱了。”
耶律梓韩犀利的目光陡然盯在我的脸上,半晌不语,也没有要松开我手的意思。
龙袍被褪下,红烛帐暖,这样旖、旎的画面,耶律梓韩熟悉的气息,我的脸顿时红透。
跳跃的烛火下,我从耶律梓韩的瞳孔里看到了寇晚晴魅如罂粟的容色,连我都忍不住沉迷。
侧身吹熄了烛火,不让耶律梓韩看到我就快忍不住要滑落的泪珠。
强压住哽咽的声音。
“皇上也累了,早些休息。”
正欲抹黑去找甜雅将就的睡上一个晚上,岂料耶律梓韩臂弯稍稍用力,我失重的跌入他怀中。
黑夜中,我看不到他的面目,只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低沉的说:
“睡吧。”
屏着呼吸,在他的怀里不敢轻举妄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感觉到了他平稳的气息,确定耶律梓韩已经睡着了,我才掰开他拥住我的手。
蜷缩在床边角落,上好的丝绸被也已经无法温暖我冰冷的身子。
6
☆、皇上留宿在我这儿,终?。
蜷缩在床边角落,上好的丝绸被也已经无法温暖我冰冷的身子。
点点滴滴的泪水滴落在枕头上,我才惊觉,原来我已经哭成泪人。
我忽然有些迷茫,这一切到底有没有意义,为一个原来可以对任何女人都温柔的男人,值不值得?
后来我不知道是怎么睡去的,只觉得梦中好像有人很疼惜的为我拭去眼角的泪水,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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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微微亮,我便被一阵吹进被窝里的冷风冻醒,半睁开的眼看着甜雅已经站在床边,随时等待伺候醒来的我。
而枕边,只徒留了耶律梓韩昨夜留下来的淡淡龙涎香,昨夜他睡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温度。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回娘娘,今儿个一大早明公公就来伺候皇上更衣上早朝,已经走了快有半个时辰了。”
“哦,那走的还真早。”
原本是想要再睡一会,可怎么闭眼就再也睡不着了。
这让曾经吃了睡睡了吃的我觉得像是中了魔障,甜雅也一直站在床边,无奈之下也只好起来梳洗。
也不知道这烟黎是不是高科技到在我的宫殿里头装针孔摄像机,我这衣服才刚穿好,正打算吃早饭,就看到她着了一身浅绿色宫装。
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乌黑的秀发不再像平日里一样披散着,而是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成如意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