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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梓韩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今天我会带何望去看马匹。”
“你哪来的马匹啊?”
“山人自有妙计。”
耶律梓韩故弄玄虚,裸露这身子站了起来,在我面前毫不遮掩。
他才刚刚穿好了最里面的一层衣服,门外便有丫鬟敲门轻问。
“韩公子,韩夫人请问二位醒了没?”
耶律梓韩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心领神会予以回应,他才说道:
“进来吧。”
推门而入的丫鬟约莫十五六岁长得眉清目秀,看上去就是个机灵的娃,手中端着一脸盆水稳着小碎步来到梳洗台,一边净着毛巾一边说:
“公子,夫人,相爷已经在大厅备了早点,奴婢伺候好二位梳洗便领你们前去。”
“那就有劳姑娘了。”
耶律梓韩回以礼貌。
衣来伸手的由着这个丫鬟伺候着,丫鬟显然没想他会如此“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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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我喜欢你吃醋?。
丫鬟显然没想他会如此“不客气”,愣了愣,羞红着一张脸服侍起来。
连续娇羞的看着耶律梓韩好几眼。
小样儿,就这么着就看上了?老娘知道老娘的男人魅力确实不小,可老娘身份这么正,你居然好意思当着老娘的面偷窥老娘的男人?
“咳咳。”
在被窝里先穿好了内/衣,装腔作势的咳了两声,慢悠悠地下床对小丫鬟说:
“这位姑娘,本夫人也有劳你咯。”
才一句话,小丫头的脸就直接扭曲了,慌忙将还停留在耶律梓韩伟岸身材的手收回来。
“本夫人的身材也不错吧?”
我诚恳的问。帮我穿着衣服的小丫鬟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石化在地。
憋了半天才悻悻的说:
“夫人天生丽质。”
果然是何望府中的人,连个丫鬟随便回答个问题都这么模棱两可。
我又问。
“那是我的身材好还是我夫君的身材好?”
“……”
耶律梓韩在旁边憋着笑,估计是这话让他没忍住,拳头掩嘴,打了个圆场。
“你先下去,同相爷说我们夫妇随后便道。”
“是。”
小丫头得到这使命,跑得比兔子还快。奇怪了,我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至于么。
“就这样吃醋了?”
看着小丫头走远,也耶律梓韩刮了下我的鼻子问道。
我故意一反常态娇柔的挽住他的手,嗲声嗲气的说:
“夫君,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一醋坛子?怎的?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一连串的疑问句后面紧跟着一个肯定句,让耶律梓韩哭笑不得。
“夫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酸起来的样子比平日美?”
“没,一直只有人说我很美。”
哼,学我说话,老娘臭美到你学不了。
当然,我一定不会告诉他师兄就一直说我“臭美”以及“想得美”没真心夸过我美。
“我喜欢你吃醋的酸味。”
“……”
亲切的气息,暧/昧的话语,我直接败下阵来。勾住他的脖子。
“我有个很严重的问题要告诉你。别人看上你是别人的问题,我会一边吃醋一边一个一个慢慢修理她们,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对不起我……”
“你也会修理我?胆子可真不小。”
他顺手将我额前散落的一小撮头发理智至耳后,眼神无尽温柔。
想起第一次见他时那装酷的样子,怎么都不会联想会有今天的柔情蜜意,也许,这就是爱情。
看着这样一双眼睛,我认真的思考了了下他方才的问题,是啊,我也会修理他吗?
或者说,他会背叛我吗?
记得刚进师门的时候,有位师姐与我很要好,她带我偷师傅的好吃的,带我一起偷溜出去玩,说好出了事不供出对方。
有一次,我们真的就不幸被发现了,我被师傅饿了两天却依旧不说出同党,按照我这个吃货的性格来说师傅都觉着是不可思议。
那天傍晚,师傅将我带到了他的书房,让我待在他的书柜后面,过了不久,师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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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敢对不起我试?。
那天傍晚,师傅将我带到了他的书房,让我待在他的书柜后面。过了不久,师姐来了……
说一切都是我指使的,甚至说了一些我从来都没有说过的话,例如辱骂师傅之类。
她走后,师傅领出了哭成泪人的我,说那是我人生的第一课——悲伤。
当时我不懂是什么意思,我只记得师傅当时问我,以后要如何面对这个师姐的时候我难过的摇头,一句话也没说。
再后来那个师姐老是发生意外,直到最后一位是闹鬼,没敢继续学灵术离开师门。
没有人知道,那段时间我是如何破天荒拼命的修炼灵术,而她,成为了我的实验对象。
师傅说我进步快,也让我要心有善念。
后来想想,那个时候师傅应该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他之所以没有揭穿我,只是因为我学的比师姐好,比师姐能更快的继承他的一切。
耶律梓韩的声音将我从记忆中拉回,我一瞬不瞬看着他,认真的说:
“如果你对不起我,我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加倍奉还。”
他扑哧一笑,说我是傻瓜,无奈的摇头叹气,牵着我的手朝大厅方向走去,我知道,他一定是以为我在开玩笑,我试过要向他强调我有多么认真。
可他握着我的手让我将所有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我应该相信他的,相信不会有那么一天。
“相爷包涵,让相爷久等了。”
我们一到大厅就看到在饭桌前的何望,饭桌上摆了两碟小菜三碗清粥,耶律梓韩忙恭敬向何望作揖。
我确实很佩服他能讲一个奸商的贪和狗腿演的如此到位,若是我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也许真被他骗到。
“哪里哪里,饥荒之年,也没什么好东西,我何某人要请两位贵客包涵才真。”
“相爷这么说,可真让在下汗颜了。”
两人你一来我一往的互捧着,比得就是谁先着急,这里我不得不佩服我找了一个非常沉得住气的男人。
不论何望这个老狐狸是如何暗示,他就是不开那个口,最后老狐狸看来是被那高高在上的权利熏得实在憋不住了,半认真半玩笑的问。
“昨日韩公子说道想与本相合作生意,韩公子可否再细致的说一下过程,老夫老了,做事喜欢一步一脚印。”
“相爷,请恕在下直言,相爷是为了王与在下合作,还是为了自己和在下合作?”
“这有何不同?”
“当然不同,做我们这一行的生意喜欢和真诚的人打交道,在下只是想知道相爷有没有诚意。”
“当然,韩公子要的东西老夫已经命人去寻了。”
“在下说的不是这个,相爷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在下想问的是,那个位置,是否是相爷所要的。”
“大胆。”
何望脸色铁青,桌子被他那么一拍,轻微的震动了一下。
我心想着这耶律梓韩是不是玩大了,你好歹是人家焦子乔介绍过来的,然后你这会子把话挑成这样,这不明白这诬陷他是反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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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冲动就付出了?。
我心想着这耶律梓韩是不是玩大了,你好歹是人家焦子乔介绍过来的。
然后你这会子把话挑成这样,这不明白这诬陷他是反贼啊。
人家要真是跟你说“是我自己跟你合作”,他就不怕焦子乔几把大刀搁在他脖子上?
耶律梓韩从容淡定的笑着。
“一直以来认为骆那国的国王不过就是个傀儡,让百姓民不聊生。
只有相爷才有能力开仓赈灾,在下就想,那统治天下的事情,或许也只有相爷能做到。
知道昨日见了相爷之后才觉得这些都没错,不过,相爷,今日你让在下失望了。
在下不愿意与一个胆小怕事之辈合作,就此别过,特此谢过相爷的招待。”
话毕,牵着我的手就走,何望没有留住我们,也没有阻止。
眼看就快要走出何府府邸,我实在憋不住心中的焦虑,扯了他一下衣角。
“你刚刚是不是疯了啊,是傻子才会回答你刚刚的问题,这下完蛋了,‘菩提子’拿不到了。”
“你很在意‘菩提子’吗?”
“当然,要不然我们的契约怎么解除?”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解不解除对我来说没有太大分别。”
他顿了顿,“再说,我们还未走到最后一步,不要回头,就跟着我一起走出去就是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懵了。
是啊,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他,可这心却还想着快点解除契约之后好回去,是不是太多的东西我没有考虑就冲动的付出自己的感情了?
那,真解除了契约,我又该何去何从?
就在我失神之际,何府管家何必气喘吁吁从身后追来,一边跑一边喊:
“韩公子请留步。”
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我真想拍拍他的肩膀语重深长的跟他说一句。
“大叔,你上了年纪了,别还不认老。”
当然,事实是我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让耶律梓韩抢了去,他就像是预知了何必会追出来一样,语气平稳的问何必。
“相爷可是想清楚了?”
何必拭去一头汗水。
“韩公子,老奴在相爷身边多年,你是老奴见过最大胆的一个。”
耶律梓韩轻笑,何必长叹一口气后在前方指引。
“二位请随我来。”
何必带着我们左兜圈右绕巷来到了一片竹林跟前,交代我们一定要跟紧他的步伐,一步都不能错。
看似平凡的走路,只要细心下来就能够发现,其实这个竹林是利用了奇门遁甲摆了八卦阵。
若是外人贸然走错一步,迷路恐怕是最正常不过,若是这何望还想在这里进行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再搞点什么机关,那准保成为一只刺猬。
绕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