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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不争气的颤了颤,心里默默的说,这个耶律梓韩一定是会灵术的,要不然怎么一个动作就让我招架不住。
身体仿佛有一股电流闪过,特别是他凑近我说话淡淡的气息就缠绕在我的耳畔时,那感觉就好像是以前练灵术时,打通了某个经脉一样。
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了一句。
“痛……不痛……你痛我就痛,你不痛我就不痛。”
说完之后看到耶律梓韩满意的点头笑了笑,我回头思索了一遍方才那句话有什么值得他满意的地方,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吧?
司空复和潘爱等三人的苦情戏上演了足足有大半个小时,虽然耶律梓韩给我吃了一个药丸说是解了软骨散功效的,可身子依旧无力,我索性端了一盘花生米,搬来了一张小板凳看着他们。
这苦情戏中间的对话我真没兴趣细听,只知道潘爱声泪俱下的诉说自己内心真实情感。
什么只把司徒泉当成哥哥,心中最爱之人是司空复云云,怪上天作弄,她不能做一个不孝女之类。
司空复招架不住她的泪水,只能将一切都交给上天决定,让人端来了一壶酒,说是两个酒杯里一个有毒一个无毒,如果潘爱运气好喝了还没死的话就让她带着她爹和司徒泉离开,如果是运气差,那就三个一起死。
虽然这个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但总比直接死掉的好,潘爱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潇洒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立了三分钟确定没有毒发,高兴得和司徒泉抱作一团,嘴里不断念叨着。
“我终于可以和我爹团聚了。”
7
☆、我们还算朋友?不!当?。
“我终于可以和我爹团聚了。”
司空复也说话算话,不情不愿的将夜明珠掏出,打开了水牢大门。
折过身将“珍珠泪”交到我手中,说了句:
“此物对寡人已无用处,寡人听说娘娘喜爱此物,便赔罪相赠,今日让娘娘受惊了。”
说完也不等我跟他虚伪的客气客气就转身离开,潘爱看着水牢门一打开,也顾看不到那刚刚绝决转身之人的悲凉背影,跌跌撞撞的溅水而入,抱住了林正气,哭得上气接不住下气。
父女大团圆结局,本来我应该是为他们高兴高兴的,可看着剩下的那个酒杯里清澈的酒水,我突然好同情司空复。
我们几人一同出了天牢,一辆小型的马车便在门口等着潘爱,说是将他们安全的送离宫中,潘爱将林正气附上马车之后四下张望了一圈,想必是没有看到要看的人,也颇为遗憾的上了马车。
司徒泉正要跟着上马车,却让一旁的侍卫拦住,侍卫说:
“司徒大人,陛下命卑职问您一句话,如今有两个选择,亡命天涯或是继续为朝廷效力。”
司徒泉顿住,片刻后,掀开车帘对潘爱说:
“爱儿,妄自珍重。我欠他的也只有尽力造福百姓才能还清了。”
潘爱像是达成了什么默契,莞尔一笑。
“泉,谢谢你,也恳请你好好助他,弥补爹爹犯下的错误。”
马车绝尘而去,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司徒泉转身与我面对面。
“安乐,我们还是朋友吗?”
“不是。”
我不假思索的说出。是朋友便不会将我当成人质,是朋友不会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虽然我知道他不会真杀了我。
但我的修为还不到那种言情小说里头的女主角,怀抱一颗宽广的菩萨心肠去原谅所有人。
当他将软骨散放入梨花膏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是这个后果。
司空复留他,也未必就是因为原谅他,也许只是因为,他在朝堂之上确实是栋梁之材,可这些,都与我无关。
潘爱离开的事情只有在场的人和侍卫才知道,这些人都是司空复的心腹自然没人泄露出去。
翌日司空复一道圣旨下来赐死了潘爱与林正气,这厢顺了朝臣的气,那厢从死牢中找了两个身材相仿之人做替身,也不知那般大臣是真的相信了还是顺着司空复给的台阶走下来,这件事也算是个完结。
“珍珠泪”到手,司空复刚刚受了情伤,心情恐怕也不好,耶律梓韩很识趣的去请辞,这次请辞是真心要离开了。
本以为上次的欢送会已经开了这次就悄悄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就成,哪知司空复又说要举办宴会欢送。
= =!这宥本国是否有举办宴会的癖好,欢送欢送,欢送你妹哦,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好好在家睡觉。
我本来内心已经下定了主意,这次什么虚伪的宴会我肯定不参加,可宴会还没开始……
耶律梓韩就让一大群宫女过来,连拖带绑的给我打扮了一番,还拿着司徒泉那件事来挖苦我,可怜兮兮的说什么怕“主仆契约”连累了他云云。
8
☆、哎呀,美男计都用上了?
耶律梓韩就让一大群宫女过来,连拖带绑的给我打扮了一番,还拿着司徒泉那件事来挖苦我,可怜兮兮的说什么怕“主仆契约”连累了他云云。
可真是激将法啊美男计啊全都用上了,看着他这么热心想要我去的份上我也就只好勉为其难的打扮打扮去了一趟。
还是那些大臣,还是差不多的酒菜,就连歌舞都跟之前的没多大两样,也没瞧着司空复为我们这个践行多费功夫,这到底是折腾人了不是。
所幸还有点好菜让我果腹,这也算是悲哀中唯一值得欢呼的。
江舞嬅就是古代好女人的最好例子,我真想给耶律梓韩吹吹耳旁风要么就直接从了这女人算了,省的她老花那么多心思在他的身上。
她做着不累,我看着都累。这又剥果皮又斟酒的,多贴心来着,我就纳闷了,这耶律梓韩诡计用尽的把我忽悠过来,难道就是为了看他们秀亲密不成?
据我对耶律梓韩的了解,他好像还没有没品到这种无耻的地步。
而后发生的事情也证实了我的猜想是还挺准的。
宴会大约举办到一半之后,在场所有人开始散漫,各干各的,除了敬酒就是聊天。
你说二十一世纪聚会好歹还能来几个骰子玩玩,拿几个话筒吼一吼嗓子还算有点小意思。
这古代又偏偏还设施不齐全,整的就打着聚会欢送的幌子搞高层联谊一样,我坐着心还没烦够,屁股就开始疼了。
就在此时,一阵响亮的鼓声响起,声音之大,让宴会上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精神为之一振。
耶,这个司空复倒是还准备了惊喜?可是现在他的老婆跑了,他居然还有心情整这些玩意不成?
我偷偷的瞄了司空复一眼,他脸上的诧异也就比我小了一点点,看上去这场“惊喜”好像不是他制造的。
再瞥了一眼耶律梓韩,他的表情反倒是显得比较自然,我想了一下他今天千方百计要我来参加宴会的反常行为,再结合了一下他现在的淡定,凭我女人的第六感,接下来的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鼓声由快变慢,由急变缓,两道白色的身影从宫殿之外施展了轻功飞了进来。
明明人已经飞在了半空中,那长约莫三四十米的裙摆随着她们的飞行而在地上拖动着,像是两朵流动的云,两人手中还提着花篮,有节奏的撒着粉色花瓣。
这“纯手工制作”出来的场景倒是比二十一世纪利用科学来布置的场景多了几分生气。
这一场意料之外的表演让御前的侍卫都提高了警惕,每个人的手都握在剑柄上,随时准备做斗争。
鼓声曳然而止,在它之后响起的是铮铮的琴声,琴声本为柔美的东西,可这从未听过的曲子却弹出了柔中带刚的气势,氛围居然不比刚刚震耳欲聋的鼓声逊色,侍卫们的脸色更加凝重,丝毫不敢放松戒备。
随着琴声越来越快,一群穿着清一色白衣的舞姬露着肚脐,扭着纤细的腰肢。
9
☆、那么美的一个妞,你就?。
随着琴声越来越快,一群穿着清一色白衣的舞姬露着肚脐,扭着纤细的腰肢。
跳着曼妙的舞步迈入宫殿,舞姬各个都画着清丽的妆容,这火辣与清纯兼容在一起着实诱惑。
在座的大臣还以为是司空复给众人的“惊喜”统统眉开眼笑,就差没有一人抱住一个舞姬然后叩谢隆恩了。
司空复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不动声色的喝着酒,一双上挑的眼角耐人寻味的盯着台下的一举一动。
现在也不能直接找耶律梓韩剧透,我也就死活的耐着性子等着主角出场。
直到那如天籁的歌声响起之时,我在内心欢呼,就差没放鞭炮庆祝。
哎哟我的妈呀,主角,你可算登场了,我真怕你的前奏会奏上个一两个小时,那我准保撑不住了。
这主角出场肯定是讲究了一大堆的排场,一身米黄色的衣服将她和先前的舞姬身份区分开来,她手中执着一柄剑,将舞蹈和剑术融合在了一起。
施展着轻功在半空中耍出了美丽的剑舞,这才刚刚一个开头,就赢得了阵阵响亮的掌声。
蒙着米色纱巾的她一股神秘的气息□□,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她的脚尖轻轻点地,朝着耶律梓韩行了个大礼,再怔怔的看着司空复。
此时的司空复拿还有什么镇定,手中的酒杯早就掉到地上摔碎了,也顾不得任何君王形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神痴迷的看着这个“主角”。
而奇怪的是,同样是痴迷,我看着他手下的那些大臣的表情就身不得抽死这些色胚,可他的痴迷却看着让人有点莫名其妙的心疼。
“司空兄,叨扰了这么多日,你还送了那么贵重的礼物,在下也没什么好回赠的,今晚这一场舞蹈,希望能让你高兴。”
“耶律兄有心了。”
“礼物既然已经赠出,在下就先行告退。司空兄,有些误会可以解开,有些人却没法一次一次重来,珍惜眼前你所拥有的吧。”
“站住,你等等我。”
耶律梓韩离开了宴会,我也跟着离开,小跑步的追上了他。
“刚刚那个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