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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哎,你唱首歌吧。
——算了吧你。你最讨厌听我唱歌了。
——谁说的?来嘛!……老了吧,嗓子哑了?
——瞎说!
——真的不唱?
——好,我唱。
……
这曾是在一个温暖午后,我们在小屋的床上,背靠着背对的台词,那时候我很煞风景的睡了过去,而现在实地拍摄的时候,我在雪地里深情的
对着他歌唱。
——对你的思念,是一天又一天,孤单的我还是没有改变,美丽的梦,何时才能出现,亲爱的你,好想再见你一面……秋天的风,一阵阵的吹
过,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你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留下这个结局让我承受?……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向着他走过来,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的长椅上坐下,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他轻轻的开口和着……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就走。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对你付出了这么
多,你却没有感动过……
我的头缓缓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伸出手来揽住我,我们从口中呼出模糊的白气,目光轻轻的飘向远方……
……
关导喊停。笑眯眯走过来说:“真不错,画面效果太好了,就是有一个缺点。”
“什么?”我们同时开口问。
关导又露出那种老狐狸般的笑容,看着我们两个笑而不答了半天,直到我作势要掐他的脖子才慢悠悠的卖出关子来。
“我说烨子啊,你唱歌可比你师哥差远了,那调跑的,啧啧……”
……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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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饭的路上我一直恨恨的盯着那只死老狐狸,我灼热而执着的目光一定快把他的尾巴烧焦了,后来他威胁我说如果我再这么看他他就克扣我
们的伙食费,于是我只好把目光投到一直走在我身边的死男人的身上。
他一定也在憋着笑,脸都憋红了,我狠狠翻了个白眼,他讨好的凑过来问我想吃点什么,我说想吃狐狸肉,反正都带个胡字,吃谁都不赔本。
狐狸肉没吃到,不过一向吝啬的关导着实出血请我们大吃了一顿,我们在热气腾腾的东来顺里面据案大嚼的时候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后
来才知道是因为卢芳有事要晚到几天,我们就先把那顿捍东出狱的火锅给吃了,关导美其名曰是要培养气氛,我看他是不能忍耐正式开拍的时
候要在一边看着的痛苦,我窃笑,狐狸就是狐狸。
我听到卢芳要晚来的消息不知怎的脸忽地热了一下,身边的男人一定注意到了,借着给我拿调料的机会凑到我的耳边笑笑的哼哼的两声,我一
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恼羞成怒的在底下给了他一脚,却踢到了阿魏的腿上,他哎呀天呀的叫起来,质问是谁踢的,我和胡军异口同声:“关
导!”
……
散席的时候关导叫住了我们两个,嘱咐我们明天早点起,他有些关于加拍的戏想和我们说。
我当时想,就冲刚才那两声哼哼,明天的早起可能是要泡汤了。
……事实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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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关导的脸色很郑重,但是语气很吞吐,甚至有点混乱。我和胡军听了半天才明白,他是想让我们加拍一场裸戏。
我们俩听完以后,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开口:“没问题。”
关导见我们这么爽快,眼睛都亮了,刚要表扬我们完美的敬业精神,我们又一起开口:“但是,他不能脱!”
……
关导看着我们两个互相指着的手指,张着嘴巴半天,我最后坚持不住先把手指放下,去把他的嘴巴合上。胡军则是一直固执的盯着他。
关导头疼:“为什么啊——”
胡军很激动,吼叫起来:“我怎么可能让我的男人露三点!”
我更激动:“我怎么可能让他那么烂的身材拿出去现!”
……—_—|||||
我们三个为了这个话题僵持了一个上午,最后我们终于同意——都露。理由是,我们俩都认为自己的身材比对方好,观众一定会看自己的不看
对方的,这是我们满意的唯一折衷的方法。
后来关导私下很奸诈的跟我说,他在剪辑的时候会让我露得多一点。我笑着摸摸那只老狐狸,心想还是小受向着小受啊!
据说,在后来关于蓝宇的报章新闻中,这一段谈话被演变成“关导谆谆教诲一上午,二人终于打开心结决意一脱。”
真他妈的是三人成虎啊,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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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开拍的时候是在我们住的那间屋子里,很奇怪那个时候我们两个居然都有点尴尬和害羞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先脱。
关导最后毛了,一摔剧本吼道:“扭捏什么啊,你们两个平时晚上看那么多,白天偶尔看一次也算创新嘛!再说这里就算有几个女人也都知道
你们怎么回事儿,不会对你们起反应的!”
……—_—|||| 呜呜呜死狐狸干吗话说得那么直白啊……
再说,谁说我们避讳女人啊,明明避讳男人好不好……||||
……
说脱就脱!我的裤子一瞬间就落到了地上。
……
然后我听到四周猛烈压抑的咳嗽声,擦汗声……
……估计是我没给他们足够的心理准备吧,是我不好。
……
他也脱了,我偷眼看,我看,我看……
唉——
我深深叹气,我在心里再次忏悔,嫉妒害死人啊,那个上午在关导那里说的贬低他身材的话真是要遭天谴的……我偷看着他匀称的身材,结实
柔韧的肌肉,说实话我还真得感谢关导,我还真没在白天看过他的身体。
我不由自主的收收自己的小肚子,郁闷啊……
“开始!”
……
睡房内,床单凌乱。 捍东背坐床沿抽烟, 蓝宇气息沉沉侧睡床上 …… 高潮过后的寂静。
——妈的,什么时候了?欧洲那些大款都没有时间观念,难怪他们国家那么穷……你不赶时间?
——明早没课。
——大学生?
——念建筑。
——念建筑还缺钱?
——嗯。
——从哪儿来?
——东北。
——我呀,念文科。成绩是不大好。可我的公司嘛,今天可是市值逾亿的。
——嗯。
——看你,喷得我一身都是。哪来的,这么多?来,替你也擦一下……今晚睡这儿好了……第一次吧?
——嗯。
——怎么这儿还是粘粘的?……有女朋友没有?
——没有?
——(笑)又硬起来了?
——嗯。
——接过吻吗?
——没。
——我教你。
……
情欲戏的拍摄不可能不顺利,这个时刻,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是真正在举手投足间流露的,空气中氤氲着暧昧的味道,然而关导似乎很在乎这场
戏,拍了几次,一直在选择更好的镜头感。
讲戏的间隙我围着一条绿色的毯子坐在床上,胡军什么都没穿,很自然的坐在我身边,我气恼的看他,这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围毯子,自
己却这么嚣张?他看出我的气,很温柔而诡异的笑,把手偷偷伸到毯子下面运动,害得我差点当场戏如人生。
当所有拍摄结束的时候,大家欢呼一声,有几个累的不行的拎起东西先往外冲,胡军凑过来给我长长的一个吻,我几乎窒息。关导和阿魏在一
旁吹口哨坏笑。
……
我们听到四周突然有点安静,我奇怪的拨开他往门口看——
卢芳站在那里。
……
当时胡军刚刚把裤子套上,我还缩在毯子里,那感觉……让人想象成什么样子都有可能。
胡军回头看卢芳,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
关导突然开口:“啊啊对,刚刚你们演的这个感觉呢……就很好,不错!越来越有情侣的感觉了……呵呵……”他扭过头去看卢芳,笑容满面
:“我在给他们说戏,马上就好了……”
……
卢芳温柔的笑:“哦。好的,那我出去等……”真的转身出去了。
……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顺手把身边胡军的衬衫扔给他:“快出去吧。”
他回头看我,目光里千言万语,我笑笑,推他:“快去。”
他套上衬衫,然后又回头——
我冲他微笑:“……我相信你。”
他终于也笑了,刚刚那张英武的脸上重重的紧张终于慢慢缓和下来,走过来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转身出去。
……
关导拍拍胸脯,然后凑过来问:“哎,烨子,你说相信他什么啊?”
……
我笑,没看他,只是愣愣的盯着门,自言自语:“哎,你说他转身出门的身影,怎么就那么帅呢?”
关导昏倒。
(十二)
那晚我挤在关导他们那里过了一夜,我睡不着,当然也不想让他们睡,非逼着关导给我讲点有意思的事情不可,可怜的人在脑袋上蒙了三层被
子也没抵挡住我的魔音灌耳,最后只能无奈的爬起来,打着呵欠哭丧着脸问我想听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我歪头又想想:“要不,讲讲你们香港‘圈里人’的事吧。”
“……好。”关导靠在身后的枕头上,想了一会儿,闭上眼睛。
我跟小红帽听外婆讲故事似的,乖乖坐在床边。
“从前,有个男明星,还算比较红,后来啊他认识了另外一个男人,在他遇到巨大的财务危机的时候,那个男人吃了一个月的盒饭,把所有的
钱都借给了他,两个人的感情终于在某一天水到渠成……”
“男明星为了爱人,放弃了自己当红的事业,两个人远赴加拿大种花去了,可是后来男明星又想回到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