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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剑一挥,斩去其中一人的头颅,再顺势刺入另一人的胸口,那人立即身亡,倒地不起。
但另一人则是趁虚而入,自他身后,挥剑用力砍来。
沈克中剑,口吐鲜血,但他依旧将景绛雪紧紧护在怀中,不许那些刺客动她一根寒毛。
他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住,以最后一分力气,将怀中的景绛雪带往殿外。
“王后,请你快逃……”话尚未说完,背又被刺客狠狠刺入一剑。
沈克断了气息,倒地不起,再也无法起身保护她。
景绛雪见衣衫沾满沈克的鲜血,血腥味亦扑鼻而来,强忍着惧意,摘下头上价值非凡的凤冠,用力往那人的身上丢去,想为自己争取逃跑时间。
现在再也没人能保护她,所以她得保护自己!撩起裙摆,往前狂奔。
只是她才往前奔没几步,就被身后刺客追上。
那名黑衣刺客,一把揪住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
景绛雪被这么一拉,往后跌去。
黑衣刺客高举着手中的利剑,就要往她的细颈挥下。
景绛雪不哭亦不求饶,闭上双眸,等待着死亡的到来……然而想像中的痛楚却迟迟没有到来。
下一瞬,温热的液体滴在她脸上。
缓缓睁开眼,只见拓跋狩不知何时到来,他的手正紧握着刺客的剑刃,不让那把长剑挥下,要了她的命。
景绛雪瞪大双眸。他竟以手握住剑刃?脸上的灼热液体,是他的血。
黑衣刺客想将剑抽回,但怎么也抽不回。
此时大批禁卫军前来,一举将那名刺客拿下。
“王,属下该死,让您和王后受惊!”禁卫军总将孟察,跪下请罪。
“将那名刺客带下去,严刑逼供,非要查清是谁派他们前来暗杀。”拓跋狩丢下手中利剑,神色自若的下令。
“是。”孟察立即命人将那名刺客押入大牢,并将那些前来暗杀的刺客尸首也一并带走。
景绛雪身子直颤,但她命令自己,不许再颤抖,缓缓站起身。
“沈克……他……”指向正被抬起的一具尸首,俏脸依旧惨白,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拓跋狩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原本冷冽的眼眸,瞬间变得有些伤感。
“他打从我还只是名将军时,便跟随在我身边,是个尽责的护卫。”
他没料到在寝宫内竟也躲着刺客,沈克为了保护景绛雪而身亡,他绝不会忘了今日所发生的事。
“王,沈克……该如何处置?”孟察低问。
“封他为百烈侯,隆重入殓,并给与他家人黄金、白银万两,做为补偿。”
孟察依令准备入殓事宜,再扬声禀报,“属下已派人将金麟宫各处严密搜寻,未见其他刺客。”
“今日之事,不得再度发生,立即加强宫殿各处戒备,并查明刺客由何处入侵,是否有人暗中接应。”
孟察领命退下。
待众人退去后,景绛雪轻握着他的手,摊开他的手掌。在他的掌间,有道极深的伤痕,鲜红血液不断涌出。
没多想,她立即弯身撕开自己的裙摆,以撕下的布料将他的手掌紧紧缠绕住,好为他止血。
拓跋狩看着她虽惨白俏颜,却依旧保持镇定,心里大为赞扬。
“我还以为你一见血就会吓得晕厥过去。”他抿唇一笑。
景绛雪拧紧蛾眉,神情不悦,“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担忧地看着他的手掌,“疼吗?其实你大可不必那么做的……”赤手握住剑刃,有谁敢像他这般做?
拓跋狩收起笑容,神情严肃,“若我当时不那么做,没命的是你。”若是他再迟来一步,她将会身首异处。
天晓得当时他有多害怕,就怕会失去她!
景绛雪垂下眼,眼里满是哀痛与更多的自责,“如果我习有一些武艺,懂得保护自己就好了,也不会害得沈克为我丧命。”
拓跋狩见她情绪低落,自己失去一名忠心耿耿的护卫,心里也万分不好受。瞧见原本她头上所戴的凤冠掉落在门扉前,他步向前,将其拾起。
凤冠沾上了沈克的鲜血,珍珠落了一地。
他伸手将上头的鹰眼石取下,步回她面前,将鹰眼石置于她掌心。厚实大手覆上她的柔嫩小手,紧紧握着。
“你是我的后,而我是一国之王,不能为了今日所发生之事一直感到哀伤,就什么事都不再去做。明天依旧会到来,我们得去面对明天所要发生的事。但我向你保证,此事日后绝不会再发生。”
他不愿再失去任何部下,更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前来伤害她!
“嗯。”景绛雪轻轻颔首。
这就是身为一国之王与后的悲哀吗?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为死去的人哀悼。
银月高悬,万里无云。
景绛雪待于另一座寝宫内,何心随侍在旁。
“王后,奴婢已为你备妥热水,请你沐浴。”
景绛雪微微颔首。
何心带领她往后方的一座浴池步去。浴池以白玉砌成,位于北面的金龙,口中喷出热泉,池中洒满瑰丽花瓣,淡淡花香与袅袅雾气一同升起。
景绛雪任由何心为她褪去衣裳,赤裸着身,缓缓步入池中。
她斜坐在玉石阶梯上,以温热的泉水拍湿长发,乌黑亮丽的长发榇得肌肤更显白皙。
她出神地凝视着泉水中,随着水流浮沉的艳红花瓣,不禁又想起今日所发生的事,难以自己地全身颤抖起来。
此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嗓音。
“是这泉水不够热吗?为什么你在颤抖?”拓跋狩站于她身后,一双利眼瞅着她赤裸的娇躯。
景绛雪又惊又羞,连忙将身躯浸入池中,不让他窥见自己的裸身。
“你怎么会在这里?何心呢?”
“这里是我的寝宫,我为何不能出现在这里?!何心一见我来,早就识相地离开。”拓跋狩弯身,好笑的瞅着她。
她可是忘了,他是这座宫殿的王!
景绛雪羞红双颊,“你……别一直看着我啊!”
“说得是,我都忘了。”拓跋狩随即当着她的面褪去绣着金龙的外袍、龙纹长靴、紫红玉带。
“你想做什么?”景绛雪瞪大双眸。他该不会是打算……
“自然是与我的后,一同沐浴。”拓跋狩扯下长裤,赤裸着身,缓缓步入浴池,往她走去。
景绛雪羞得连忙往另一头步去,但足尖一滑,她就这么滑落池中,吞入不少泉水,呛着,猛咳。
“你究竟在做什么?”拓跋狩皱眉,将她一把自池中抱起,两人赤裸的肌肤紧密贴合。
景绛雪在他怀中咳着,好一会儿后才止住了咳,但一瞧见他布满结实肌肉的裸身,俏颜绯红,不知该看往何处。
突然,瞧见在他胸膛上有道血痕,伸出小手来回轻抚。
“这是今天所受的伤?”她抬起头,望入他深邃的黑眸。
“嗯。”拓跋狩点头。
“疼吗?”她柔声低问。
“比起手上的伤,算不了什么。”
景绛雪这才想起,他为了救她而手掌受伤一事,惊得就要离开他的怀抱。
拓跋狩剑屑紧敛,“别乱动。”
“你的手受伤了,怎么还能这样抱着我?若是伤口再度裂开,那可怎么办?!”
她慌张起来。
“御医已为我治疗妥当,你若是继续乱动,才会让我的伤口裂开。”他沉声低喝,要她不许再乱动。
景绛雪惊得不敢再乱动,以免他的伤口会因为她而再度裂开。
见她终于肯乖乖配合,不再乱动,拓跋狩这才抱着她,缓缓往浴池的阶梯步去,坐了下来。
让她转身面向他,取过何心先前放置在池边的干净布巾,动作轻柔地为她拭干脸庞上的水珠。
“你还没回答,为什么颤抖?”
景绛雪任由他为她拭脸,缓缓开口,“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今天所发生的事。”
拓跋狩接着她,让她饱满的柔软酥胸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温热体温传达给她。
“还怕吗?”他在她耳畔低问。
景绛雪羞得低垂俏颜,却瞧见他火红的长发与她柔顺的黑发,在水中紧紧缠绕着,不分彼此。
顿时,心儿怦怦跳,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他在她颈边轻吐气息,呢喃低语。
他的气息惹得她全身一阵酥麻,又开始轻颤起来。这回,她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而是因为他!
拓跋狩自然也感觉到她颤抖不已的身子,伸出修长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含羞的双眸,瞬间明白了她为何颤抖的原因,眼底立即浮现笑意。
大手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着她纤细的胴体。从她的雪颈缓缓往下移去,光滑裸背、纤细柳腰……最后他厚实的巨掌覆在她粉嫩的俏臀上。
略微使力一掐,景绛雪惊得往前靠进,立即感觉到有个坚挺的灼热物,正抵着她的下半身。
她不敢往他身下看去,只能枕靠在他怀中,轻喘着气。
是热泉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她竟觉得有些头昏眼花,全身无力地倚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的大手支撑着她的身躯。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现在拓跋狩眼前,厚实大手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皙无瑕的酥胸,更在她粉色蓓蕾上轻轻揉捏。
拓跋狩俯下身,一口合住景绛雪的蓓蕾,低头吸吮,更不时以牙轻咬或以舌尖来回轻舔。
“嗯……啊……”景绛雪忍不住低吟出声。
她被逗弄得难以招架,俏颜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玉乳上的粉色蓓蕾高耸。
拓跋狩的手沿着景绛雪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白皙柔滑的背脊往下抚去,最后来到她修长双腿及柔嫩的俏臀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
修长手指霸道地滑入她粉嫩的双腿间私密处,志意轻柔抚摸着她柔嫩的花瓣。
当拓跋狩的手在景绛雪的私处、蓓蕾以指腹上的厚茧来回搓揉,她忽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自四肢蔓延至全身。
雪白肌肤,更因为激情变得瑰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