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九王爷一听,一脸反对地连连后退。「哇!云月,你这企图也太明显了吧!我拒绝!」
「想死吗?」我一脸阴笑地看着他。
「我想晚点死,所以拜托你离我远一点。」九王爷放柔了声音,大概是我的脸色突变了一下,总而言之,他开始试着说服我:「云月,我很喜欢你,也很想帮你的忙,但是刚刚袁老头不是说了吗?武术不是一脉相承的人不可以为对方疗伤,否则反而会弄巧成拙。你就算拿治疗我的经验去治疗子夜,也是于事无补的。」
「……」我沉思中。
「那倒不一定。」太上皇摀着腹部的伤口,笑着转过头来。「教云月武功的人就是我,你们的武功当然是一脉相承啦!」
「咦咦咦?」所有人惊疑交错的声音──夹杂着九王爷自知大限将至的惨叫。
我皱起眉头。「……老疯子,你说你是我的谁啊?可别乱攀关系啊!」
「你这小兔崽子,三年不见了,除了武功变得更好外,其它地方都变得更烂了。」看我更加疑惑地皱紧眉头,疯子太上皇急急说道:「你的剑还有玉佩都是我给的啊!──假如你的玉佩还在身上的话。你的武功是我教的啊!你忘了吗?蹲马步蹲那么久都忘了?……就是你初次拜师就揍了好几拳的人啊!」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老疯子!当初喜欢云游四海兼自称是我师傅的怪人!这样一切的事就可以连起来了,包括袁老头的剑为什么会在我手里!!
不敢相信,我跟凌家居然这么有缘?!
第九十九章
看我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太上皇这才松了一口气:「你个臭小子,你长大了我认不出你是应该,我一直都这个模样你还认不出我来,无情无义的死小子,教你那麽久有什麽用,还不如教八哥说话!」
「还说咧老疯子,你的脸是一样,可是你们每个老人还不都长得一样,一样皱,一样白,这我哪看得出来。」
「你这小兔崽子,哪里一样了。」
「哪!就拿兔崽子来说好了,一群白兔放在一起,你分得出哪只是哪只吗?」
「…你个小兔崽子,越来越不像样了,居然把你师傅比作兔子!!」太上皇开始挥舞起拳头。
兰儿──玥城难掩好奇地凑上来,「皇爷爷,既然那把剑是你给他的,为什麽你一开始没认出他来?」
「说到这我就气!」太上皇一脸青筋地转过头来。「云月,当初我给你的那把剑呢?」
「……在我腰上。」你没眼睛吗?
「那当初我连著剑给你的剑鞘呢?」
「……因为它是纯金的,所以我当了。」
「那我当初连著剑给你的剑柄呢?你拆到哪里去了?」
「剑柄还在啊!」我一脸无辜。「只是我把剑柄上的宝石都挖起来拿去变卖了,瞬便找了布把剑柄缠起来…我的手很嫩的。」
「……」太上皇脸上的表情,一瞬间会让人误以为他快喘不过气来了。「那玉佩呢?你不要跟我说你也拿去变卖了!!」
「你是说『辟邪』吗?这倒没有。」我从衣领内把玉佩翻出来。
「太好了,我们有救了!」太上皇激动地大叫一声。
「云月,你记得我跟你提过,这玉佩可以避百毒吧!这其中当然包括朱云掌的毒。只要有了这玉佩,原本难治的毒可以瞬间去除,内伤只要调养一些时日再加以高人辅助即成。」
眼看太上皇的手就要碰到玉佩,我当著所有人希冀的眼神,很快地把玉佩塞回衣襟内。
「……云月?」太上皇伸著手,一脸迟疑地看著我。
「刚刚是谁说我是灾厄之神的?」
「……」全体静默。
「是谁骂我笨蛋的?」
「……」
「又是谁骂我猪头的?」
「……」
「云月…」太上皇一脸陪笑地说:「反正当初也是我给你的嘛!借来用用啊!」
「哪这回事?!那刚刚袁将军假如要跟我借剑用用,我也要借他吗?反正剑当初也是他的啊!」我板起脸来「在我手上的东西就是我的,没得商量!。」
「云月……」太上皇一脸哀凄:「你不会这麽忘恩负义吧?」
「我当然不会。」我歪歪嘴角:「我只是比较会记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就十年後再说嘛!」
「不行!我健忘,这种事不到一年就忘光了,所以有债一定要马上讨,有仇当然现在报!更何况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兔崽子──这可是你说的。」哈!老爱把我比作动物,要不把我比作犬子,要不把我比作兔子,报应来了吧!
「云月~~」太上皇的老眼开始泛起泪光──当然是假哭。这家伙,真是越老越不长进了。
「也不是没有商量的馀地……」我不甘愿地叹了一口气。「只要每人交五千两的银票,我就租你们一下……」
「五千两?!你坑人啊!!」
「不要就算了。」我转过身,从怀中掏出玉佩,靠在子夜身上。说也奇怪,当我把玉佩贴近子夜时,他身上那道朱红的掌印,突然像活了起来,争先恐後地淡去了。
「云月,你又用不著这麽多钱,何必呢?」太上皇对我谆谆善诱。
「我是用不著那麽多钱,但是我就是喜欢坑人,有钱不坑是笨蛋,这样懂了吧!倒是你们,明明有的是钱,干嘛这麽吝啬啊!」
「我才不要被坑!」众人齐心回嘴。
「那就死!」我斩钉截铁。
四王爷突然咳了声,「云月──」
「干嘛?你想给钱吗?」还是四王爷上道。
四王爷垂睫,缓缓地摇摇头。
「我只是想跟你说,我的古琴值五千两的两、三倍。」
「……」
片刻之後,皇帝陛下神清气爽地站了起来,搀著四王爷离开了,完全漠视其他人哀求的眼神。
「那就剩你们了……」我凶狠地瞪著眼前这些人。「快给钱!」可恶!最有钱的人就这样给他跑了,剩下这些人,大多不是一辈子都没用过银票,要不就是付不出银票。
众人的眼神转一转,最後还是转到太上皇的身上。严格说来,太上皇并没有中掌,不需要付钱借玉佩,但是为了他庞大的亲友团,他二度对我进行劝说。不过这次,他决定请出对我比较具说服力的人。
「天月,你就别光站在那边笑了,也帮我劝劝他吧!」太上皇一脸无奈地望向我身後。一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我惊诧地回头。
不知何时,厅内的人只剩我们,士兵或是袁将军等人早就不见踪影。不!紧闭的大门前,还站著一个人,就是刚刚那个蒙面的副将。只是此时,他已经把蒙面取下,蒙面下的脸不如我所预料,完好无缺,而他正笑吟吟地看著我们。
我看了他一眼,回头看太上皇,「死老头!天月怎麽可能在这里……」说到一半,我突然醒悟到什麽,转回头,再次仔细打量那张十分眼熟的脸庞。
「……」
「嗨!云月,好久不见!」天月一派温文地跟我打招呼。
在任何情况下见到天月那张温柔的笑容,我都会非常高兴,但是当下,我只是站在原地,愤怒无比地磨起牙来。
***
稍晚,为了让我这个状况外的人彻头彻尾地了解真相,我们在四王爷的殿内厅堂开起了二次会。参与的人有太上皇、四王爷、九王爷、天月,还有我,我注意到皇帝陛下被大家很有默契地排除在名单之外。几个年纪小的人想偷听,都被我们抓包,专程派人送回房间睡觉。
「云月,真的很感谢你,要不是你送来那箱纸条,大家就有危险了。」天月笑咪咪地看著我:「你真聪明,居然懂得把秘信伪装成包东西的废纸,要不袁将军安插在军中的人很有可能会把信拦截下来。我接到信後,把纸条拼起来,然後用那些剪了洞的布覆在上头,就看出了暗号,所以才能及时调军回师。」
「……」我现在知道,原来我的误打误撞导致袁将军的失败。当然,这种时候,我也说不出『哈哈!我是真的拿纸来包东西的啦!』。「那你怎麽会是湛将军的副将?!」
「……其实,我是男的。」天月坐了下来,就揭露了本年度最惊人的事实──不!我还是不要太早下结论。
「什麽你是男的?!」我提高了声音。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天月笑咪咪地端起茶,轻轻地啜了一口。
我登时觉得晴天霹雳。
红歌,我不该老是拿天月跟你比,是的,你的确是天下第一美女兼才女,因为你的竞争者不是女的,是男的。
「……那你平时扮女装是什麽意思?兴趣?」
天月顿了十数秒,他用眼光徵询其他人的意见──直到我开始目露凶光。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十分重要,云月,我希望你听过以後,能一辈子都不跟别人讲──不!你一定要保证,你绝对不会说出去!」天月用一种严肃冰冷的眼神盯著我。
「行了!我发誓连梦话都不说,你快告诉我吧!」
「……其实,我是四王爷──凌梓,唯一的儿子。」
「……」听了这话,我并没有太惊讶。我惊讶的是,四王爷居然笑咪咪地默认了。
我左瞧右瞧,他们两人的确十分像,虽然就相貌来讲,天月显得秀美许多,大抵是像母亲,但是若论到那股气质,却是十成十的像。那仿若泰山崩於眼前也能不动於色的气势,但是又不是刚毅坚忍,而是水般的柔,像一只能不动声色地沉入任何事物的深潭。
是了!现在想想,我在初见四王爷时,不就直觉觉得他跟天月很像吗?
看来我的直觉比脑袋还灵光。
「那跟你男扮女装有什麽关系?」我疑惑地问道。
话一出口,众人又用一种『你笨得没药救』的眼神瞧著我。干嘛啦!难道说身为一个普通人也有错吗?!
「因为,这关系到皇位继承。」天月毫无不耐地解释著:「本国的继承制是嫡系继承,虽然父亲放弃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