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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说这挑战跟拿钱来买,区别倒是有点不同,若这挑战胜了,的确是只需要出些入场费,酒水费,跟一些杂费,也就是说败阵的阁主就是出来以友会客,联络联络彼此的陌生感情。
可若是花下大价钱买下阁主相伴,而人家阁主又乐意春宵一度的话,也就是所谓的三陪了。
陪吃,陪玩,陪睡。
所以说,本质区别就是,挑战的胜了,那就是清水一份,若拿钱拿得为博红颜一笑,那可是滚烫火辣的一顿肉啊!
可惜,靳长恭最近走出一条吃斋的康庄大道,吃肉啥的也就敢沾沾咱公公的窝边草,若有向外发展的趋势,就像上次莲谨之一事,也不知道花公公究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揣着糊涂装明白,不过,至那此后,公公的眼线也不是摆着好看的就是了。
咳咳,靳长恭清了清音,看向小柔儿:“小柔儿,既然只剩三阁与六阁,那我便挑战三阁。”
“挑战?”小柔儿明显有些诧异,在她的认识当中,除了那些自命清高,暗藏色心,却又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才会选择挑战一事。
当然,其中也有仰慕某一位阁主的才情品貌前来拜访的,可是这一位好像两都都不具备吧,那她又是为何选择挑战一途的呢?
“公子,不是小柔儿自夸,咱们楼里的阁主无论是琴棋书画,吹拉弹唱都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就算是当朝的那些儿自诩文才武略的才子,在咱们阁主面前亦不过了了,您如果挑战输了,这……”
这一次小柔儿倒是快言快语,她也算是摸清了靳长恭的性子,不是一个为小事斤斤计较,小鸡肚肠子的客人。
契在一旁很是得色地翻了一个大白眼:小妞你是不知道啊,咱们陛下什么都不需要会,她只需要出一招,你的那些个天仙下凡,各种精湛技艺的阁主们就得伏首称臣。
你要问是哪一招?那当然就是她一惯用的——武力震压!
包管你是那一款型,最后都得乖乖地当起受气包子。
不过,靳长恭在今夜,却不打算闹事,她道:“我并不是贪图美色之人,而是听着你的一番讲述进而对采泉阁的众位阁主产生了一种仰慕的好奇,才有这么一说。”
“哦,原来如此,是小柔儿眼窄心隘,误会了公子的高尚情操了,小柔儿当是有愧。”小柔儿微微敛衽,虽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应场面子的话,她倒是也得心应手,拿捏得当。
契则下巴都快掉了,陛下,您的无耻吾等真是忘尘莫及啊!
来到“三阁”,却令靳长恭只觉耳目一新,目不暇接,因为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三阁”它丫的竟就是一处普通的青楼格局式的包厢房子,跌破眼镜了有没有!不过接着走下去,她又发现了一新值得探究的地方。
长长一条幽暗,金属挂墙的走廊,两壁通道是那种纯黑的质地,给人一种冰冷冷,幽暗,却又坚硬的感觉,过道排列着一扇一扇诡异奇特的门,这倒算是比较猎奇的款式。
“公子,可需要参观一下?”小柔儿红唇勾勒起一抹诱惑的弧度,伸臂指着那些房门。
契亦步亦趋地跟着陛下,眯了眯眼睛,疑惑道:“公子,这里的感觉怎么那么像……”
“契。”靳长恭打断了他的话,并警告地睨了他一眼。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不就是想说这个地方,跟她丫的养生殿那个SM男宠的刑室感觉有些相似,可在这种场合下被他暴露了底细,她丫的绝逼会被当成变态对待的!
呵呵,契也知道刚才自己差点说漏了嘴,立即打哈哈讪讪一笑,左顾右而言它。
“两位公子,若不需要参观那就随小柔儿直接进入三阁阁主挑战的大厅吧。”
小柔儿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迷,也不主动询问搭腔,只不动声色巧笑盼兮地装作一无所知,继续她的本职工作。
“好,既然难道来一次,瞧一瞧泉采阁奇特,也算是不白来一趟顺道长了长见识。”靳长恭说得冠冕堂皇,实则表示劳资花了一千两的入场费,绝逼不能这么浪费了!
咿呀推开了一善禁忌大门,契瞠大了眼睛,靳长恭则屏息慢慢地等着在他们眼前展面的另一扇门后的景象。
“呃,不,不轻点,呃啊~”
一声高低抑扬顿错的呻吟声响起,里面一名男子赤裸着身子,被绳子绑着一种诡异又馡麋的姿态,那纤软嫩白的肌肤,那四肢酥软地坐着一个木马圆轮车上,脸上红晕霞飞,眼睛水汪汪的勾魂摄魄,娇喘吁吁。
啪,他对面一名面目冰冷,高大身着紧身劲服的男子,一鞭技巧性十足地抽去,男子那白嫩的肌肤不可避免有了一道淡粉的红色,他全身颤了颤,似痛似爽……
噗——契喷了一口口水,赶紧掩嘴撇开眼,心跳如擂,心中如姓草的泥马千头万头奔腾而过。
刚才是神马鬼东西污染了他那一颗纯净的心灵啊!
而靳长恭倒没有他这么大的反应,不过这种SM的把戏,她的确不喜欢就是了,这件事情大概源于上一次因为浴血魔功她强了花公公,身后看到被她折磨地似破娃娃一样一身是伤地躺在床上的他,从此她对各种形式上的SM都深绝痛恶。
小柔儿察言观色,明显看出两位客人不喜欢这种游戏,立即将门关上,隔绝了一切,她想了想,又带着他们来到另一扇门,抿唇一笑,眼波流转,献宝道:“既然两位公子不喜欢这种重口味的,那就试一下这款吧。”
将门一打开,里面竟是一潭温泉,泉水中有两名女子赤身裸体正在嬉水游乐,嬌声清脆悦耳,若落盘玉珠,仔细一看却原来是一对双生子,她们面容一致,但却是两种不同风格,一娇一媚,一俏一柔,碧绿的池水中,更衬得两位肌肤胜雪,鬓云乱洒,酥胸半掩。
契这一次倒是有事先遮眼,一听是女子的声音这才慢慢透过指缝,却一看赫然是两名波涛汹涌笑语嫣然的裸女双子,这下可看呆了这枚原装男了,他脸轰地一声便红了个彻底,立即转身便掩鼻仰头。
格老子的丢死个人了,争气点,千万别喷鼻血啊!
“咳咳,想不到这泉采阁竟如此有创意,能够模拟最能够令人产生欲望的场景。”靳长恭倒是看出这其中的另出心裁了,她想基本上每一扇门后都有一方投其所好的情景摸似供客人挑选,口味不同,癖好不同,自然选择也不同。
小柔儿听到客人的由衷夸奖,便喜孜孜道:“公子真有眼光,咱们‘三阁’的价格的确是比一般楼子贵些,可别处可没有咱们泉采阁这般心思令人念念不忘,公子您说是吧?”
靳长恭勾唇一笑,末置可否。
接下来,因为契的极力反对,他们并没有再推开其它的房间门,而是直接穿过那条“欲望走廊”来到属于十二阁阁主的地盘。
十二阁阁主所在之地,竟不想是一座宽敞明亮的大厅,大厅用一种纯白质地的玉石铺就,其特别亦是一眼就能突出的就是中间有一方宽约十几米的柔湄水池,池水清流,而水池中央处有一方鸳鸯玉盘台,约能站数人,但却末设驾桥,且不知要人如何踏上。
大厅两侧设有两层楼阁,下层呈古铜色,上层呈淡绿色,色调典雅。整个大厅都是以这种以中轴线为基准,主次分明、均衡对称、层次清楚、由低到高、相互呼应。
虽然乍眼看去,像靳长恭这种看惯了皇宫奢侈宫殿构造建筑的靳长恭,并不觉得有多稀奇,但是她略懂奇巧之术,细细观察只觉此处却暗设机关,却非靳长恭寻常能见的。
“两位公子,请小心跟着小柔儿。”小柔儿带他们走到水池前,却不是迂回绕道,她回眸嫣然一笑。
靳长恭看着有趣,便真的跟着她的前行的脚步,但见她竟没有犹豫地踏进了水池,然后一步,两步,三步,就在水上行走着。
一走近,她这才看清楚原来在水池下,驻着一根根透明质地的水晶站台,若非留心查看,或许会忽略,若踏着这些水晶柱台,便能完全无虞地通过这池水道。
“公子,要小心啊,若不留下掉进水中,恐怕您的挑战便没有阁主会应下了。”
小柔儿看了看一楼有人投来注意的视线,便好心郑重地提醒道。
原来这就算是一关吗?靳长恭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却不以为然。
契更是没有将这种小儿科的把戏放在眼睛里面。
然而此时,二楼贵宾座上客人也有人觉察到动静,有人随意地移目滑下绿漆雕梁栏杆边,朝着下方看去,这一看,却有人吃惊不已。
“陛——?!”那人及时收声,但是那声乍然响起,又嘎然而顿的声响,倒是入了某人的耳。
靳长恭跟着步不停歇的小柔儿踏前走两步,便似听到什么异样,她感应到楼上某一处的视线,便顿步捕捉到那人的视线,便看到一张愕然又极欲回避的脸庞。
“金、铭?”
靳长恭一眼便认出了他。
金铭一贯正直守礼,从末传出什么花边新闻,乍见陛下心惊不已,又竟被陛下撞见自己来此等地方,一时既尴尬又不知等一下要作何解释。
接着他又奇怪,陛下她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
靳长恭看到金铭虽然心有疑滤,但视线却并末多作停留,迅速收回视线。
就在她又继续踏前了几步时,又莫名地感觉到一道异常熟悉的灼热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又换了一个方向看上去,顿时嘴角一抽。
尼玛!那张冰冻脸是不是靳微遥!他怎么也来嫖妓了?
靳长恭仅与他对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继续再走,可没想到再走了几步,突然又是一道诧异而隐忍的目光落在她头上。
这一刻,靳长恭顿时感觉她脆弱的皮肤都被这群男的刺痛了,微微蹙眉,她唯有再抬眼,想看又是谁来了。
噗——这一看,令她多年的修养都快扛不住那被戏剧大妈作弄的苦逼咆哮了!谁,谁来告诉她,今晚是肿么了,为毛一向空居简出,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