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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美说郭某当试药员时,第一次注射的药剂其实是她父亲带头研发的生化病毒。这种病毒能改变人的基因,使男性感染者变得更强壮,并且长期处于性兴奋状态。但女性感染者却会昏迷不醒,并出现身体溃烂现象,如果不及时注射抗体,一个月内便会死亡。因为病毒能通过精液及血液传播,所以她才会要求郭某在做爱时使用避孕套。
除此之外,病毒还会使男性感染者的皮肤溃烂,甚至会患上带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精神分裂症。但只要定期注射抗体,这些状况就能得到控制,而郭某每个月在研究所中注射的药剂就是抑压病毒的抗体。
把所有资料做了一翻整理后,我看着郭某与泉美的合照说:“其实郭某挺可怜的,被心爱的人欺骗,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我想他应该还挂念着泉美吧,要不然不会专挑与泉美外形类似的女性下手。”
天书接过照片看了看,说:“看来日本人还妄想以细菌战侵占我们的国家,他们假意聘请男性中国留学生做试药员,让他们感染病毒,并在他们回国之前给他们注射抗体,还连性伴侣也给安排了,这样他们就不会在日本弄出乱子。但当他们回国后,没有再注射抗体,就会因为性欲高涨和患上精神分裂症而不断强暴女性,到后期还会因为皮肤溃烂而变成可怕的怪物。被强暴的女性又会因为男性的精液而感染病毒,引致昏迷和死亡。这样不但会引起社会混乱,还会因为女性减少而引致出生率下降,最终使整个国家灭亡。”
我点头道:“日本地少人多,而且处于地震区域,急于向外扩张是必然的。前段时间的‘非典’已把我们害惨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又耍新花样。”
玲珑疑惑地问道:“非典不是果子狸传染给人吗?关日本人什么事呢?”
我笑道:“天上飞的、地下走的、水里游的,没那样是广东人没吃过的,要是果子狸能传染非典,广东还那来过亿人口呢!那只是推搪百姓,顺便减少非法捕捉野生动物的借口而已。”
玲珑更为疑惑地说:“既然知道是日本人干的,为什么不要求他们赔偿呢?”
我无奈苦笑,示意天书给她解释。天书说:“日本人最善长的就是否认事实,慰安妇的事情他们也敢不承认,更何况没有实质证据证明是他们做的非典。”
玲珑说:“这次的新型病毒事件,我们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做的,应该能要求他们赔偿吧?”
我说:“我们得到的证据只能证明日本民间在研究可怕的新型病毒,日本政府只要找几个临时演员出来作作秀就能把事情摆平。要是中央真的跟他们撕破脸皮,就意味着战争降临,美国人必定会插手其中,趁机捞好处。虽然以我国现时的国力,就算日美联手也不见得一定能把我国打败,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管最终战况如何,对我国来说都是一个沉重作打击。因此,从大局出发,这个哑巴亏我们是吃定的。”
因为此案涉及外交利益,所以我们只能上交外交部处理,当然最终还是像我所说那样,只能把这个哑巴亏往肚子里吞。
在通知各省公安部门密切留意所有归国日本留学生后,本以为案件就这样结束,但拘留所那里突然传来消息——利奥逃走了。我们一直都没有在意利奥,只把他当成郭某的小弟,直至他以惊人的力量袭击拘留所的看守人员,并成功逃走后,我们才开始调查他的背景。
据调查得来的资料显示,利奥是个瘾君子,因此我们不排除他与郭某是因为吸毒而认识,更不排除他们曾经共用注射器注射毒品。也就是说,奥利极有可能已经感染了病毒,因为他逃走时所表现出的惊人力量,绝非常人能做到的。
一个感染这种可怕病毒的人会变成危害社会的怪物,而一个感染病毒的瘾君子却可能造就出一大群怪物。我想,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有更多让人头疼的案件等待着我们。
档案二八棺尸场
某大型综合性商业广场位处寸土寸金的省会城区中心旺地,内有铺位近千,门外车水马龙、人流如鲫,但场内人客却凤毛麟角。广场开业至今已六载有余,但仍有大量铺位闲置,场内之冷清与场外天天如同庆典之热闹相比,犹如阴阳二界之别!
如果场内的冷清只是经营不善,那也没什么特别的,每天也有商场开业结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人客稀少的原因,是因为场内屡次发生“飞人”事件。广场虽占地甚广,但并不高,而且一般人只能上到五楼,可是这里的四五楼却成为当地的自杀圣地,经常会有人在四楼或五楼跳下广场中央的大堂,当众表演“天外飞仙”。虽然死者都只是从四五楼坠下负一层的大堂,加起来最多就是六层的高度,但是大堂的云石地板冰冷而坚硬,摔下来的死者基本上都得用铲子来处理。
经常有人在这里自杀,虽然给警方带来不少烦恼,但一心求死的人,就算不死在这里自杀,也会另觅死处,所以警方没对广场作什么处理,只是让保安多些注意在四五楼护栏前徘徊的人。
向老板的出现,使自杀事情蒙上一层诡异的面纱,他是广场的一名档主,生意虽然不太好,但日子还是过得去,可是昨天他却无缘无故地从五楼跳下来,幸好当时大堂正有商家搞速销活动,他并没直接摔下地板,而是落在一堆杂物上,骨头摔断了好几根,但命还是保住了。然而,在做笔录的时候,他却声称自己并非自杀,而是被推下楼的,更说推他的不是人而是鬼。
在抵达医院之前,我粗略了解过向老板的情况,他是个普通商人,不炒股不赌博,没负债也没买过保险,家庭关系和睦,近期亦没与他人有什么争执,的确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医院方面也表示,他的精神状态良好,不像有妄想症之类的精神病。
我看见向老板时,他正躺在病床上,手脚都打了石膏,但他的思维很清晰,似乎没伤及脑袋。我和他聊了两句,话盒子就打开了,也许生意人大多都这样,他不但告诉我事情的经过,还告诉我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向老板说:“我是第一批进入广场的档主,开店已经六年多了,虽然广场比较冷清,但毕竟处于黄金地段,破船也有三斤钉,虽然赚不了大钱,但也不会亏本。因此,我就熬下来了,不知不觉就熬了六年多。
“广场经常会有人跳楼,开始时我只是埋怨会影响生意,并没往别的方面想。后来,跳楼的人多了,就有人说广场的风水不好,还有人绘声绘色地说,广场在挖地基时挖出八副棺材,说要死八个人才不会再有人跳楼。可是,广场每年都有好几个人跳楼,单是去年就死了七个,早就不止八个。后来,又有人说广场楼顶上那个牌匾,以草书写的广场名字中的‘广’,看上去就像个‘尸’字,因此有不少人暗地里叫广场做‘八棺尸场’。
“我们做生意的,对这种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几乎所有档主都在店门口挂上八卦或贴上灵符辟邪,我的店里也挂了个八卦。
“八卦挂了一段时间就会变黑,听说是因为挡住了煞气才会变成这样,如果完全变成黑色还不更换的话,就不但不能辟邪,还会招祸。所以,每隔一两年,我就会把八卦换掉。昨天,我看见八卦已经很黑了,就买了个新的准备更换,可是刚把旧的摘下来,就有客人来了,所以我就先去招呼客人,转过头来就把这事给忘了。
“过了没多久,我好像听见有人叫我,当时感觉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跟着声音走。一直走上五楼,当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到五楼的护栏前面,并且爬了上去。我当时吓了一大跳,正想爬下来的时候,突然有只很冰凉的手往我背后推了一下,虽然隔着衣服,但还觉得整个背脊都像结冰一样冷。还没明白是什么回事就掉下大堂里去了,幸好当时大堂有商家在搞速销,那些用来撑场面的空箱子堆得蛮高的,我就跌落在那堆空箱子上,所以才能把命保住。”
根据向老板提供的线索,我对此进行深入调查,发现广场在挖地基时的确曾挖出了八副棺材。虽然棺材都是破旧不堪,但上面的木钉却光可照人,并刻有怪异的花纹,崭新得如刚钉上去,没人知道是用什么木做的。棺材内的尸体已经腐化,只剩白骨,可是除骨头除,棺内还有数道尚未化掉的道符。
建筑商当时通知了派出所,但派出所对此一无所知,既不知道棺材是何时下葬此地,更不知道所葬何人。于是,便当作无主坟处理,直到拉到火葬场火化。
事后,建筑商为求让工人安心工作,就请道士到工地做场法事。但请来的道士在了解情况后,就说一定要将八副棺材放回原来的位置,因为这是一种清代的阵法,棺材一但埋下,就千年万年也不能挖出,连移动也不行,否则就要死八个人。
建筑商认为道士鬼话连篇,只不过是想把牛皮吹胀,多骗点钱罢了。况且,那八副棺材早就烧掉了,想放回原位也不可能,所以就想给道士塞点钱,叫他别乱说话,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好了。道士被建筑商气得瞪眼吹须,二话不说便拂袖而去。
道士走后,建筑商骗工人说已经没事了,可以继续开工。工人信以为真,就继续工程,可是广场还没建成,就有一个工人离奇地死掉。工地死人是常见的事情,所以并没引起关注,只当作一般事故了事。
广场落成后,因其地处黄金旺地,所以招商场面很火爆,没多久就把所有铺位租出,其中还不乏肯德基、必胜客等大户。然而,广场开业不足一年,就发了好几宗跳楼事件,死者中还有广场的档主。随后,广场更成为跳楼圣地,当地说起广场,第一时间想到的必定是跳楼。因此,不少商户陆续退场,致使广场日渐冷清。
有传闻说,部分参与广场工程的工人,经常会作恶梦,梦见自己在广场被人推下楼,或其它原因死在广场的大堂中。还有一个传闻,就是广场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