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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劝:罄从治俗芭;不断复习,在各种场合各种显摆;现在才能信手拈来,吓住这群古人。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喜欢装牛X的人是不能惹的,特别是那种喜欢古典文学记忆力又在正常水平线偏上的那些人。
她心情大好地低头看了看眼前的酒杯;因为孕妇不宜饮酒,云翊专门叮嘱下人换了果汁,所以现在她杯子里盛的就是葡萄汁。她伸手端起酒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味道酸酸甜甜,引得她满意的眯了眯眼睛。说话多了,就是容易口渴。
“砰”一声响,她被吓得差点呛到自己。抬头看到坐在对面的纪楠双手撑在桌子上,死死的盯着自己。他身子略微前倾,脸上的表情暂时可以理解为激动,声音听上去有些发颤:“你怎么知道这些?”
她咳了两声,面色自如地说:“书上看来的。”
“哪本书?”
“子孙兵法。”她觉得孙子这个名字有一定的危险系数,所以就偷偷改了一下。不然一不小心真的扯出个孙子来,她还要和他讨论侵权的问题,多麻烦。至于子孙,反正大家都是炎黄子孙,不用太计较啦。
“子孙……兵法……”他喃喃地念叨,似乎在脑海里搜寻者什么,表情看上去有些复杂。
她抬眸看了老者一眼,他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啊,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了吧。咳咳,这样说一个老人家好像不太厚道。她自我检讨了一下,然后对着他嫣然一笑,又温婉的低头装淑女,没注意到他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请问你是在哪里看到这本书的?”纪楠突然问道。
“啊?”她听到愣了一下,继而略显犹豫地说:“不记得了。”她的犹豫是真的,因为总不能跟他们说,她第一次看到这本书是在21世纪某市的一个新华书店里吧。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另一番意思了。
“请唐姑娘好好想想,务必实话相告。”纪楠锲而不舍地接着追问。
她皱了皱眉,刚刚只顾着出风头,完全没考虑到这些后续的事情。目光在在场的众人身上扫了一眼,云翱是一脸凝重,云羽一脸的若有所思,其他人脸上的表情还算自然,可心里怎么盘算的,可谁都不知道。她忽然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进去了的感觉。
正不知如何回答,云翊忽然平静地插嘴道:“在月耀国的书库里。”他的声音清冷,却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他伸手握住唐倩放在腿上的手,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她知道,这算是告诉她,一切交给他了。
纪楠听到这话似乎有些吃惊,但还是迅速调整好表情,在座位上坐好,脸上浮现出淡淡的遗憾之情。其他人则又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他的插话,无疑让场上的形式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云翱和云羽的帝位之争,大家都心知肚明,在场的各位朝中重臣,也都基本已经站好了立场。表面看,云翱的胜算要大很多,但因为云翊的原因,云羽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可以说,这场争夺战,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中。但现在,唐倩的突然出现,和她刚刚的一番言论,让这种平衡,瞬间被打破。
她是谁,来自哪里?云翊是怎么找到她的,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怎么会懂兵法?她懂,是不是意味着,云翊也懂?而他刚刚的那句话,似乎在暗示众人,子孙兵法是月耀国的东西。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懂兵法的人,可以治理好一个军队,可以管理好一个国家,甚至可以决定其他国家的存亡。更何况,握到这张王牌的,还是四国中最神秘的月耀国!他们现在不得不重新评估,云翱和云羽手里的筹码。
之后宴会上的气氛一直都没缓过来,每个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唐倩在云翊手心里动作轻柔的挠了两下,他扭头看了她一眼,略微一使劲,握了握她的小手,用眼神示她老实一点。
她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明明是他们要看我出丑,现在我还击了,他们自己接不到,怎么能怪我?
云翊往她面前的碟子里夹了一筷子菜,表情有些无奈,她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看着他的样子,她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生气就好。
晚宴结束,云翊带着唐倩和众人告辞,上了门口翊王府的马车。车帘放下,脸上的笑意收起,他静静地看着唐倩,却什么也没说。
车外马蹄声哒哒,车内低气压笼罩。
唐倩紧张地看着他,这是生气了?还是在想事情?按理说,唐如初是一介商家之女,应该不懂兵法才对,那自己是露馅了?万一他要是问起来,自己要怎么说……
“如初。”他看着她,眸子里有一抹她看不懂的情绪闪现。
“哎哎。”她忙坐直身子,很有种面对狱警,准备坦白一切的架势。
“兵法,你怎么会懂?”
“……”她低头想了想,然后抬头看着他很认真的说:“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无意间看到了一本书,然后无聊之下背了里面的一篇文章,今天为了充场面,正好想起来,就随口背出来的,你信不信?”
“……”他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是“相信“这个词的注解。
她叹气——我就知道,没完没了了。
“兵法,你到底懂多少?”他的语气淡淡,表情淡淡。
“有理论,没实践。”她老实交代。
“……”有理论就已经够惊人了,还实践……
“我刚刚真的只是为了充一下场面。谁让我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什么都不会,可又不能丢了你三皇子的脸。”她说这话时,心里忽然觉得酸酸的,一丝委屈的情绪涌了上来,但还是抽抽鼻子说,“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你提前跟我打声招呼,我临时抱佛脚,突击一首曲子,也比这样被人等着看笑话强。我是无所谓,但总不能让你也被笑话吧。”
她说完,扭头看别处,如果这样还生气,她真的无话可说了。
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她的左手,然后十指相扣:“接下来几天,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啊?”她惊讶地抬头看过去,只见他的表情是少有的严肃:“你今天的风头出的有些过了,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尽量呆在我身边。”
她慢慢明白过来,然后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这算是赌赢了?
其实她在背孙子兵法前,就想过,后果或许不是她能应付得来的。但看着身边的云翊,她想要赌一把,赌他会不会为了自己挺身而出,赌他有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现在看来,她好像赌赢了。
她往他身边挪了挪,然后直接抱住他的一只胳膊,笑吟吟地说:“我回去给你做红烧肉好不好?”
“……我们刚刚好像刚吃过饭。”他无奈地说。
“没关系,我们可以当宵夜吃。”
“……”
“我跟你说哦,我做的红烧肉可好吃了,绝对让你吃了还想吃……”
他无奈地看着她在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发觉自从娶了她之后,自己无奈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可每次看到她脸上那灿烂的笑,他的心情总会变得很轻松。但现在,一丝焦躁忽然出现在他心头,萦绕不去,这是他很久很久都没遇到过的,唐如初这颗棋子,到底选对了吗?
他的人生,一直都在按照他写好的剧本在走,可现在,他突然发现,虽然故事还是照着他的想法演,但很多事情渐渐开始变得不确定。
今晚的事情,不管她是故意还是无意,他都成功达到了他的目的,可是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开心?是因为事情第一次没有按照自己的剧本走吗?他微微握紧了她的手,唐如初,还真是自己生命里的一个意外。
同一时间,离云都几十里远的树林里。
红梅指挥着侍卫们撑起了五顶帐篷,然后坐在篝火前,看着红彤彤的火苗出神。
“怎么了?还在生气?”霖赫走到她身边坐下,拿着手里的一根树枝轻轻拨了拨火堆。
她斜眼看了看他脸上灿烂的笑容,转开视线:“没,要是每次都生气,早就被他气死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他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人呢?放着好好的客栈不住,非要在这黑漆漆的树林里过夜,他脑袋被门挤了吗?”
霖赫“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所以你就把他捆了,锁在车厢里?”
“省的他再给人找麻烦。”她没好气地说。
“你就不怕他到时候治你个大不敬的罪?”
“我一没饿着他,二没打他骂他,虽然我还真挺想的,他凭什么治我的罪?”她无所谓地说。
他轻轻笑了笑,看着她抬手捏了捏脖子后面,脸上透着疲倦,就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要不要借你靠一下?”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片刻后,伸手把他的脑袋使劲儿推到一边:“你脑袋被门挤了吧?”说完,站起身,“回去睡了,你守夜。”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明明就是硬撑,还怎么都不肯示弱,这人真是……
后半夜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微弱,没有攻击性,却出现的悄无声息。他迅速的追了过去,丝毫不担心红梅他们会有危险,要知道,在红梅眼皮子底下搞偷袭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得手的。
追到一片宽阔的平地上,气息消失了。他微微皱眉,心里忽然有种一种不好的预感。
七个身穿黑袍戴着帽兜的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周围,将他团团围住,他眼皮一跳,然后笑道:“能让国师手下的七灵同时出现,我的面子还真大啊。”
“国师有请。”声音从斗篷里传出来,低沉,嘶哑,又透着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恶搞小剧场:
唐倩:果冻,你怎么了?
果冻:心情不好,身体不适,不想码字。
唐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