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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幔帐前面,凤倾心被三个强壮的男人围住。
里面不时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凤倾心不着寸缕,在黑衣人的示意之下,服侍这三个人。
这一晚,是她这辈子里面最屈辱的一晚。
因为除了最后一步,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那三个男人给碰过了。
到了第二日凌晨,她除了那张脸之外,身上几乎再没有一处玩好的肌肤。
青紫淤痕,鞭条血痕,遍布全身。
她就如同一个被弃掉了布娃娃,甚至比勾栏里面的花娘都不如。
望着最后赤果着躲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的凤倾心,黑衣男人终于挥退了另外三个人。
他阔步走到凤倾心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而此刻的凤倾心双目无神,仿佛神智也开始馄饨了起来。
在看到男人的长靴之后,她疯了一般扑了过去。
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双腿,“大人,大人救我——”
望着人前高贵端庄的凤倾心如同一只丧家之犬的样子,男人心中莫名的快意。
这快活甚至比看到别人蹂/躏她还要畅快。
他抬脚,缓缓的踩在她脸上。
直将她踩的脸颊着地。
《
p》望着满脸满身秽物的她,男人知道这一次自己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
“以后再敢违背我的意思,你会活的比今日还惨。”
“啊,不敢了,不敢了,倾心不敢了。”
凤倾心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尖叫嘶喊了起来。
昨夜的遭遇太过于可怖,这一辈她都不想在经历,甚至连回忆都不敢。
“乖,只要你听话,你会有很多好日子过的。”
男人倾身,抚摸着她的脸蛋。
最后,摸出一小包药粉扔在了凤倾心的面前。
在凤倾心回府之后,芸香发现昨晚失踪一夜的小姐这一天光是洗澡就洗了七八次。
连她的肌肤洗的透红泛起血丝都不顾。
可芸香在送衣物的时候,发现大小姐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
不像是被凌辱过的样子。
于是,她悄悄禀告了云侧妃。
云侧妃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生怕凤倾心事成之后把持不住,跟楚琛越了雷池。
她要检查,凤倾心不愿意,还跟疯了似得要打那些脱她衣服的人。
这表现更像是被人凌辱过后有的反应。
于是云侧妃便叫人活生生的按住凤倾心,强行扒了衣衫。
后来检查过后,发现她依旧是纯洁之身,这才放了心。
而那个时候,凤倾心已然是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不管谁跟她说话,都没有反应。
【景园】
“那两个人找到没有。”
云景优雅的端坐在书案的后面。
一双漂亮的凤眸微眯,幽幽的目光落在面前冉冉升起的青烟之上。
商仲躬身抱拳上前:“有人快一步找到绑架凤鸣雪的人,将他们杀了。”
听到这里,云景非但没有诧异,反而是露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让暗卫回来吧,不用查了。”
见云景这般就收了手,商仲面上露出一抹狐疑。
他斟酌着道,“爷,这件事就不追究了吗?”
“谁说不追究了。”
云景淡淡挑眉,“只是即便是查出背后的主使又能如何,能查出是谁向太后通风报信的吗?”
商仲暗暗蹙眉:原来爷早就想到这一层了。
从凤三小姐离府,到文太后的到访,一切都好似太过于巧合了。
十五年来,从来不会踏入沁王府一步的文太后,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旧事重提。
恐怕的确是有人将使用凌波微步的凤三小姐当做偷逃外出的玉姑姑了。
所以,若幕后黑手不是文太后,那便是有人利用了太后。
敢把主意打到当今太后身上去的人,恐怕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就如同当年给爷下毒的人。
爷苦寻了这么多年,却没有找到能够解除他体内之毒的解药。
他没有轻举妄动,恐怕是怕打草惊蛇。
他在担心,这两件事是否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透了这一层利害关系,商仲对面前这个十几岁的主子又多了一丝钦佩。
能够让“天下第一卦”的商先生俯首称臣,云景自然是有他的本事的。
“那接下来……”
商仲望着准备起身的云景,缓步跟在了他身侧。
“我答应过玉姑姑,在她回来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
云景轻轻揽起了衣裾,朝着自己寝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洛玉那边随她去,你无须在意。”
【夜苍术行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p》楚琛望着陷入深度昏迷的夜苍术,又惊又怒。
让他愤怒的不是夜苍术的昏迷,而是他已经被截断的右臂。
“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就直接将夜王的手臂给断了?”
楚琛气的一把揪住身边的太医,恨不得一掌劈死他。
那太医也是吓得浑身发抖,冷汗涔涔。
“殿下,夜王中的是一种奇毒。除非是夜族的鬼医,否则放眼整个天下,也没人能够救他。若不断手,他就要没命啊!”
此话一出,在一旁会诊的那些太医也是一并跪倒在地。
望着他们吓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楚琛气的用力将那太医首领摔到了地上。
他挫败的望着昏迷不醒的夜王,心头沉重。
纸包不住火,皇帝早晚会知道这件事。
到时候一定会责备自己。
这个时候,若是再提与凤倾心的婚事,恐怕只会火上浇油,让皇帝对他越发的厌恶。
不行,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你们看好他,不许放任何人进来。他的随从也不行!”
楚琛交待完这些之后,便飞快的离开了。
他要去找舅舅镇国大将军商量对策。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凤惊澜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初夏急促的脚步声给唤醒了。
“小姐,你看看这个!”
望着迷瞪瞪爬起来的凤惊澜,初夏将手中的金帖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凤惊澜迷迷糊糊的将东西接了过来,也不着急打开看。
“太后邀请您赴宴。”初夏的眼神有些复杂。
而凤惊澜在听完这句话之后,也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你是说太后要见我?”
初夏用力的点头,“太后身边的花公公现在就在前厅候着,王爷正陪着说话呢!”
“花公公?”
凤惊澜蹙起眉头。
她想起了那日站在文太后身侧的那个太监。
他周身都散发着阴测测的气息。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太好惹。
“他就直接留下了,这么担心我不去赴宴?”
凤惊澜在初夏的催促下,一边起身穿衣一边嘀咕。
“奴婢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好像是的。”
初夏手脚麻利的替凤惊澜收拾好,已然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因为要进宫,所以这些时候花公公也是等得的。
当凤惊澜出来的时候,沁王爷望着穿着素雅的她,脸上明显有些不悦。
不过他还是压着嗓音道,“怎么不收拾的隆重一些?”
凤惊澜原本是懒得搭理沁王爷的。
但想着自己总归还在这沁王府住着,便挤出一脸纯真的笑意。
“爹爹,皇宫里面那些贵族小姐一个个都是盛装打扮,想来太后都看腻了。我这样清爽的打扮,说不定才能得到文太后的注意力呢!”
听了这话,沁王爷才认真的将凤惊澜打量了一番。
她不说倒还不觉得,经过她这么一说,沁王爷倒是发现了与以往不同的淡雅气质。
竟是与已经过世的沁王妃有七分相似。
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沁王爷道:
“既然如此,你便赶紧随花公公进宫吧。”
从沁王爷到皇宫,最后进了慈宁宫,这一路上花公公都没有跟凤惊澜说话。
就连陪着在一旁的初夏也是被他那张冰冷的脸给煞到了。
直到几个人进了慈宁宫,花公公扔下一句“凤三小姐稍后,老奴进去通传一声”,初夏绷着的神经才总算是稍微松懈了一些。
“小姐,
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花公公了?”
初夏好奇的发问。
凤惊澜歪着脑袋想了半响,也没发现自己跟他有过什么交集。
她无辜的摇头,“我怎么知道。可能太监被阉割之后,做不了正常男人,所以不管是脾气还是性格都会与常人不同吧。”
话音落下,凤惊澜就感觉有一道阴测测的目光正朝着自己这边射了过来。
主仆二人抬眸,就发现不远处花公公正垂着三角眼望着她。
那眼神阴沉沉的,看的人毛骨悚然。
凤惊澜与初夏吐了吐舌头,将探出脑袋的大波重新按进去之后,她们才随着花公公进了慈宁宫的正殿。
不过,当凤惊澜跨入正殿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是让她暗暗吃了一惊。
因为不但皇帝和柳贵妃在场,就连楚琛,云景,还有云王爷等一行人都在场。
她心头暗暗一惊,总觉得自己误入一场鸿门宴了。
“凤惊澜,你坐下吧。”
文太后开口,只不过她说话的声线已然不如往日的妖媚。
反而是多了一丝沙哑和暗沉。
想来,她是因为玉姑姑的事情,这几日心情都不太好才是。
她该不会借此迁怒自己吧?
凤惊澜心头打着小九九,顺着文太后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发现整个宴会场里,除了云景身边有一个空位置之外,就没有别的位置了。
而云景则是一脸的悠然�